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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教练没看过来,他敲摸摸伸出手指,又把金羽的脑袋按了回去,硬着头皮冲里面应了一声,“纱纱你等一下,我的教练在这里。”
“咦?”纱虞轻咦了一声,很快就没了声音,浴室里只传来扑簌的水声。
对上教练意味深长的目光,颜奉清脸红得不行,感觉真是十张嘴也说不清,只能干巴巴来了句,“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说教练了,连他都觉得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很有些桃色意味,然而他也只能强装镇定的把教练送到门边,似乎也觉得自己打扰年轻人私会不太好,教练这回也没再多耽搁,很爽快的就准备离开。
颜奉清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帮他把门打开,教练刚要出门,又退了回来,凑到他耳边说道,“咱们楼下有卖安全道具的,别省这个哈。”
颜奉清还没反应过来安全道具到底是什么,就见教练突然瞪大眼睛看向他的身后。
他跟着转头,却见他刚刚隐藏的好好的一坨动物,此时正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傻愣愣的看向他们的方向,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而那个负责把它们全都隐藏起来的蜥蜴趴在青牛头上,尾巴又卷了起来,看起来睡得正香甜。
“!!!”颜奉清发出无声的呐喊。
救命!
这是谁家的宠物这么不靠谱!
金羽见到他们这表情,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立刻“嗷呜”了一声风一样窜进了浴室请求支援。
“那,那是什么?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到一只猫在飞?!”
教练被金羽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回走似乎想去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花,颜奉清连忙快跑几步,张开双臂挡在浴室前面。
“教练,不不不,里面不方便。。。”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壳,因为,他的腰上突然出现了一双手臂!
那双手凉凉的,还带着水汽,似乎刚从水中离开,精致的十指如同白玉雕琢,就这么缠绵地抱在他的腰上,手的主人似乎非常累,懒洋洋地把下颚搭在他的肩膀上,越过他看向了教练。
在那一瞬间,黝黑双眼泛出异样的光彩,和教练的视线牢牢对上,惑人的声音慢悠悠传来,“你在颜奉清的房间里,只看见了他一个人,浴室里面也空空荡荡的,除了家具,什么都没有。”
“而你现在很饿,该去吃饭了。”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教练,颜奉清呼出一口气,狼狈地坐到一边沙发里,只觉得今天这一会简直把他一生的紧张都用掉了,纱虞跟着他躺到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偎在他的身上玩他的手。
颜奉清转身看她,发现她身上还是像之前那样缠着半透明的鲛纱,竟然连衣服都没有变,连忙问道,“你现在身上怎么样了?伤口还好吗?”
“基本都好了,只是需要将养一下,”见颜奉清看自己身上的鲛纱,纱虞解释道,“这是特殊的,补益我吸收水中灵气。”
发现自己好像盯着她身上看太久了,颜奉清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那。。。那就好。”
他抹了把脸,脑子里面有些乱,却听纱虞问道,“我能再看看你的身体吗?”
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纱虞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妖娆的蛊惑,每一个音节都在挑战着人类的自制力,“你就说,好不好嘛?”
“好好好。。。”颜奉清被这温热绵软的话语弄的全身战栗,头脑发晕,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一刻就感觉到那只带着片凉意的手伸进t恤里,猛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丹田一阵刺痛,像是硬生生被拔了什么东西出来一样,不由发出惨叫。
纱虞侧过脸,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上灌进他身体的灵力却变本加厉,如巨浪冲刷过颜奉清的身体,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到五秒钟,就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颜奉清眼前一阵发黑,却听身后那人冷静的声音传来,“果然。”
他喘着粗气低头,却见那只玉白的手掌上,赫然攒着一团乌糟糟的雾气,犹如滚水中的墨汁一样疯狂涌动着。
颜奉清身世之谜()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颜奉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却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多;还是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只觉得又恶心又害怕。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但这又是什么?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也没见过。。。似乎是;血魇?”纱虞皱眉;上上下下观察这团不明物体;“也不对,看着又有点像鬼修遗留下来的怨气。”
雾气挣扎不休,见到出不去;索性往她手掌侵入,一时之间,纱虞的手掌灰烟萦绕;灵气和雾气碰撞;化作粉尘扑簌簌消失,而她的手掌也以肉眼可见地发黑起来。
“啊;你的手!”颜奉清悚然;想去抓纱虞的手;纱虞轻巧躲开;动了动手指;从她的手掌上掀起一层透明薄纱;反过来把那团东西裹了起来。
把雾气收在那团发黑的薄纱里,还抽了根绳细心地打了个蝴蝶结,纱虞甩甩手;又给自己戴上一副薄纱手套;手套和她皮肤贴合的瞬间就消失了。
“真的会传染,你们这里太奇怪了,灵气和修士都没有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留着。”她拿了颗补灵丹吃下,手指敲敲桌面,“雪商说的没错,它对于凡人的确很危险。”
“这个,这个会传染是什么意思?”颜奉清有点不敢想象,这个所谓传染,会传染出什么结果,像之前雪商哪样满眼通红张嘴咬人吗?
纱虞沉思了片刻,“大概,就跟前些日子出来的那个电影里的丧尸差不多的意思?”
颜奉清:“!!!”
见他神色惊惧,纱虞好心安慰道,“没事,没那么恶心,至少看起来还是个人样的,就是会让情绪更容易失控,严重一点也就是被彻底同化,变成暴虐嗜血的疯子。”
颜奉清: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好吗?!
“不对,”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几乎是和纱虞同时把问题问出了口。
“为什么。。。你(我)没事?”
片刻的沉默后,纱虞摸了摸下巴,把视线转到颜奉清腰上,眼神似乎是要把遮蔽物焚烧殆尽一般的灼热,让颜奉清不自在地扯了扯下衣摆。
纱虞戳戳他挡在腰上的手,“你说你很小的时候,你师父就给你在后腰上画了清心咒,我就觉得奇怪,如果只是修炼道家功法,靠的应该是自身的毅力,而不应该是外物,之前还以为是现在的道观要求放宽了,现在看来,那也许不是清心咒。”
“那是什么?”颜奉清懵了,这对于他以往的认知太过颠覆,导致他至今不敢相信。
“镇魔符。”
***
“你怎么又要请假了?”虽然教练很喜欢这个小天才,也相信他的人品,此时却还是有点不高兴了。
按理来说,这种国家看中的运动员是会被监控起来的,训练方面也会卡的比较紧,赛前几个月甚至会根据医生给出的极限进行封闭训练,可以说,现在颜奉清这种时不时回家的情况,也是看在他的成绩上做的让步。
交女朋友这种事不比几十年前,体委会也能理解个人需求问题,不过不提倡而已,也不会干预,但如果像现在这样影响到训练成绩。。。
那抱歉,他们不能谅解。
颜奉清也很无奈,实在是最近的突发事件太多,他总不能跟教练说“对不去我必须去拯救世界”,教练不把他提去看心理医生才怪。
但这事情的确很严重,他不敢轻忽,那想什么理由就很重要了,他想来想去,只想出了个最实在的——
他得回去看看养父,毕竟已经很久都没回过家了。
本来教练并不赞同,还提出可以让人去接他养父过来,颜奉清被逼急了,只能说养父不喜欢城市生活,还承诺自己如果这次去了,至少半年内不请假,那边才勉强准了他的申请,不过时间也不能太久,只能控制在一周以内。
拿着好不容易拿到的假条,颜奉清和纱虞一起踏上了去往道观的路。
***
纱虞之前来过一次这里,再次前来也是驾轻就熟,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收拾东西到了山上的道观,因为担心自己的那些小宠物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她走之前还把它们带到自己的家里让金羽先看好,这才跟着颜奉清离开。
颜奉清的师父自然是非常欢喜自己的宝贝徒儿回来省亲,至于又带了个儿媳妇回来。。。?
那就更高兴了!
摆开茶具,老道士喜滋滋掏出珍藏许久的茶叶邀请纱虞品茗,几人喝茶聊天,十分融洽,颜奉清恍惚间都快以为自己真是带纱虞回来见家长的了。
“师父,等等。。。”他这么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抬手阻止了老道士的絮絮叨叨,“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有事情想要问一下您。”
老道士贴着茶壶的手一顿,眼睛转向他的方向,“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说吧,又惹了什么麻烦?”
颜奉清尴尬,“没有,我就是想问点别的事情。”
老道士抬起酒壶指着他贼贼的笑,“怎么了?平时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客气,问吧,你现在也长大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颜奉清还没回应,身边的纱虞率先问道,“能告诉我颜奉清真正的身世吗?”
***
月上中天,几人围聚在篝火边,谁也没有说话。
颜奉清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其实他并不是馆主和外面的女人生下来的,也不是馆主从福利院领养的,这件事,说起来还有些复杂。
光看颜奉清现在这张脸,就知道他的父母也长得差不了哪里去,事实上也是如此。虽然他不知道父亲的名字,但他母亲,据馆主所说,那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当红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