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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店,还是五星级呢,消毒都做成这样了。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关掉水龙头,决定今晚开着窗户打坐,就当吸收月华了。
回到房间,她闭上眼睛,坐在自己带来的蒲团上进入了休眠。
午夜,纱虞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突兀的铃声,纱虞猛地睁开眼,一抬手,远处的酒店通讯卡就落到了手里,她点开,里面是一个焦急的男声,“您好,是纱虞女士吗?您的房间入住手续出了点问题,能不能麻烦您本人带着身份卡下来一趟,我们需要一些您的个人信息。”
纱虞皱眉,都这个点了,怎么会出这种事,她不太了解酒店经营的事情,却觉得这种一会堵下水道一会有怪味大半夜还打电话来的酒店还是倒闭了算了。
“有事情麻烦找我助理。”说完,她就按灭了指示灯,把通讯卡丢到一边。
因为心情不太好,她的手劲用的有些大,一不小心把通讯卡丢到了五斗柜后,看着那张可怜的,沿着五斗柜后面的缝隙一路掉到底的卡片沉默了几秒,考虑到自己现在少的可怜的灵力库存,纱虞叹了口气,还是下了床走到那五斗柜边上,拖开柜子准备捡起卡片。
正当那卡片飞起的时候,她却被五斗柜后的一片阴影吸引了注意力。
“咦?”她矮下身去仔细看,却是一片喷溅出的暗色痕迹,纱虞动了动鼻子,那股子怪异的血味终于找到了来源。
也许,是过去的客人在这里撞了下?或者发生过什么事情?
沉思了几秒,纱虞决定还是等白天再研究,于是把视线从血迹上挪开,准备起身继续打坐去,却在这时,对上了一张苍白的脸。
只有蹲在她现在的角度才能看到,在她的床底下,有一个人,正侧挂在床架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她。
酒店夜半惊魂声()
对上那双眼睛;纱虞的心猛地跳了下。
虽然她并不怕有什么人能伤害到她;但是这种场景;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免不得吓一跳。
沉默地与那双眼对视了几秒;纱虞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荒谬至极。
她的神识早就把房间扫了一遍;确认没有活物;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已经不是活人了。
按了按太阳穴;纱虞拿起一边的通讯器准备报警,却见自己刚刚捡起的那个通讯卡再次亮了起来,在她手边打出一抹蓝幽幽的光芒。
她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她拿起通讯卡片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在对方挂断前终于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抱歉又打扰你了;尊贵的客人;是这样的;我们需要确认每一位客人的身份真实性;所以可能得麻烦您亲自来一趟,这么晚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考虑到您的身份特殊;您可以走一边的特殊通道;只需要让我们前台看一眼确认一下证件上的是本人就行。”
那边的话语十分诚恳,让人即使在深更半夜也发不出火来,言语之间满满的歉疚几乎要溢出来。
“行,一会见。”纱虞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床,那具被胶带绑在床架上的女尸已经被垂落的床单遮掩住,她挪回五斗柜,身上的衣服化作一件普通的睡裙,踢踏着拖鞋出了门。
沿着对方所说的特殊通道,纱虞进入了角落一个隐蔽的电梯。
这个大楼足足有180层,而她所处的位置在158层,属于中高规格的套房,更往上几层的话,就只剩下总统套房和占据了整个楼层的宴会厅了。
因为她所在的楼层比较高,所以电梯走了很久,她看着电梯壁上映出的自己,随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个温柔无害的笑容。
真的很想知道背后的人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下了楼,她还没出特殊通道,就看见一个年轻帅气的侍应生正站在门边,看她出现,侍应生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您好,是纱虞小姐吗?我们刚刚和前台确认过了,因为现在酒店大厅还有客人,为了给您的行程保密,特地让我在这里帮您验证一下就好了。”
纱虞笑笑,“哦,真贴心,那现在确认了吗?”
侍应生有些为难地说,“其实我是您的粉丝啦,当然知道您是本人,但是按照流程,我们必须留下本人影印备份。”
纱虞勾了勾嘴角,“那你拍吧。”
她随意地站在墙边,看他用手里的仪器给自己的照片做了录入,打量着年轻侍应生身上笔挺的服装,还有干净到没有任何瑕疵的皮鞋,突然说道,“你们酒店的消毒做得不到位啊,怎么水里一股怪味道。”
侍应生愣了下,“这,h市在海边,可能会有些海的味道,不过您放心,饮用安全方面是没有问题的,我们配备了最先进的过滤技术,保证您可以随时取用最干净的水资源。”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纱虞的脸色,“如果您实在介意的话,我们一会可以给您送来纯净水供您使用,只是不知道您是需要沐浴还是饮用呢?”
用纯净水洗澡?传出去非得上热搜,纱虞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算了,洗都洗完了,你这边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侍应生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笑了,却又似乎没有,见到纱虞一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殷勤地鞠躬行礼送她离开。
等到她转身要走,侍应生突然叫住了她,“对了,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签个名呢?”
他似乎非常不好意思,拿出一个本子扭捏地看向纱虞,“我有听过您所有的歌,还有您的综艺和电视剧,您的歌声实在太好听了,打戏也好漂亮,您一定会成为超级巨星的!”
“谢谢,”纱虞接过本子和笔,低头爽快地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签名,她合上本子递给了侍应生,“你粉的人不少啊。”
侍应生“啊?”了一声,不太理解她说的话。
纱虞笑了笑,没再说话,挥挥手走回了电梯。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凭借纱虞过人的视力可以发现,他那本册子里,似乎有不少签名呢,就是没几个眼熟的名字。
啊,谁知道呢,或许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过叫自己下来的人到底图什么,就是拍个照要个签名?
想不通对方的意图,纱虞看着缓慢上升的数字,打了个哈欠,突然发现这电梯走的挺慢的,比来的时候坐的那个普通电梯慢得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难道是特殊的人的电梯比较注重安稳?
这么想着,电梯终于“叮”地一声到了目的地,她走向自己的房间,用刷开房门走了进去。
“咔擦”,门被关闭,隔绝了走道里的昏黄光线。
纱虞走回屋子里,正要开灯,却觉得屋子里的味道有点变化。
怎么说呢,人味更重了。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终回到了床铺下,月光从落窗里流泻而出,将巨大的床面照亮,却在另一侧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站在她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色,像是暗夜里蛰伏的鬼魅,安静等待着旅人的经过。
她笑了下,没开灯,走到床边,想了想,干脆收起蒲团,拉过一边被闲置的棉被盖到身上假寐起来。
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似乎已然进入深眠。
床下,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月亮缓缓移动,隐没到了云层之后,屋子里的光线也更浅了一些,那团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地板上,沿着床和地板之间的空隙慢慢挪出,最终站起身,看向床上躺着的纱虞。
他用目光上下逡巡着,看到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的脸庞,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摸,纱虞却皱着眉哼哼了两声,避过了他伸出的手。
黑影的动作静止了片刻,等到纱虞没再翻身,这才收回手,缓缓抽出一把匕首,向着纱虞的喉头割去!
“撕拉”一声,匕首刺入棉被的声音传来,黑影只觉得眼前一花,床上又哪还有人,只有一床棉被,被他的匕首刺穿了个大洞。
他拔出刀,看向没有沾上任何痕迹的刀面,不由有点茫然,看看刀又看看床,抬手揉了揉揉眼睛。
“嘘——你在找我吗?”女人妩媚的笑声从他耳后响起,他猛地转头,却只觉得耳边刮过一阵凉风,身后却是空荡荡一片,他握紧匕首,下意识后退了步。
漆黑的屋子里,除了飞舞的窗帘,什么都没有。
“我在这里呢。”窗台上,一个女人的身影慢慢出现,她穿着长裙,踮脚在阳台栏杆上轻巧跳动着,夜风吹动她的裙摆,让她看起来轻盈得如同马上就要飞起来的蝴蝶。
脆弱,鬼魅。
她向着屋中男人一笑,在月光下伸出惨白的手,“来啊,你不是找我吗?”
恐惧感让男人理智崩溃,挥着刀向她冲去,匕首狠狠插入女人腹部,那女人却毫无痛觉一样冲着他一笑,抓着他的手往后翻下了窗台!
从整整一百多层的高楼往下掉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强风刮过身体,却阻止不了它的坠落,被拖下去的男人眼睁睁看着地面在眼前迅速放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必须要面对自己摔成肉泥的现实。
然而在撞到地面的那一刻,无论是地面,还是女人,都在他的视线里凭空消失了!
“啊!”他往后跌去,匕首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白印。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刚刚的阳台上,没有那个女人,也没有血迹。
鬼!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鬼!
男人打着哆嗦退到身后的墙壁上,夜风吹过,他的身上一片冰凉,全都是冷汗。
他粗喘了几口气,踉踉跄跄地退回房间,月光勾勒出他算得上帅气的脸,正是刚刚那位年轻的侍应生。
只是那张脸上原先的腼腆不翼而飞,此时只余下了不甘和恐惧。
他拿着刀跑回房间,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