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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反应激烈,颜奉清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给自己擦了一脸的灰。
“是。。。是的,保护动物,吃了犯法。”
纱虞这就非常不开心了。
低头瞅了眼执着装死的野鸡兄,她悻悻地松手把它放到了地上,别说她了,跑过来蹭火的孔蓝岳都一脸可惜地看着鸡。
这可是鸡腿鸡胸鸡翅膀啊。
野鸡被放到地上没多久,轻轻抖了抖毛,发现那个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被周围这一大圈围着它流口水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刻又闭眼陷入了装死状态。
纱虞伸脚踢了踢它的尾巴,又拍了拍手,“行了别装了,我们不吃你了。”
薛灵噗嗤笑出了声,“它又听不懂。”
谁料话音一落,那鸡突然像是被解开了穴道一样,突然就站了起来,“咯咯”叫着,扑棱着翅膀就跑远了。
薛灵感觉有点脸疼,半晌才无语地说,“这鸡,成精了吧!”
纱虞收起手,摸摸自己的金铃铛手链,深藏功与名。
见她望着远处,一脸若有所思,颜奉清安慰她,“没关系,不吃就不吃吧,咱们回去吃全鸡桶。”
纱虞抬起头看他,举手比了个三。
薛灵:“三桶?!纱虞你不要保持身材了啊?”此时她的内心和无数弹幕同步了,什么叫宠溺?这就叫宠溺。
整整三桶全鸡桶,够霸道,够总裁。
“三十?”颜奉清咬咬牙,“行吧,三十就三十个,我订外卖。”
纱虞这才喜笑颜开,跳起来一把抱住了他就开始蹭脸,“小清清你最好了!”
what?!
这个数字是不是哪里不对?
薛灵真想掏掏耳朵怕是自己听错了,看他们又腻歪到了一起,感觉作为单身汪的心脏被狠狠重击了一下,捂住自己眼睛刚想滚,突然想起一件事。
“哎?你们先等等再秀恩爱,要抱!先把蛋掏出来啊!”
***
最后,鸡蛋也没吃上。
用奖励五选一拿来的多功能太阳烹饪器做了一顿野菜宴晚餐,几人哭丧着脸地散场了,还好节目组还备了基础营养剂,这才没算太虐待他们的胃。
晚上,吹着徐徐的凉风,纱虞和她的小宠物躺在火炉边聊天,在简易睡袋里包着,颜奉清总觉得会有虫子爬进来,躺得并不安稳。
见纱虞望着天上的星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你在看什么?星星吗?”
纱虞“嗯”了一声,随后回答道,“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想到对方的出生地可能是千年前山清水秀的修真界,颜奉清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大家似乎把老祖宗留下了的环境糟蹋得差不多了呢。
“这个,城市里面污染比较严重。。。”
纱虞点点头,又摇摇头,“但城市的灯也很漂亮。”
“毕竟不是天然的,和你那里的不能比吧?”颜奉清很少听到她提起自己的故乡,此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就问了出来,“你会想家吗?”
纱虞沉默半晌,“还好,习惯了。”
颜奉清有些弄不明白她所说的习惯是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转头看了眼摄像头,确认全都关上了,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如果哪一天突然找到了回家的方法,能不能提前告诉我?”
“哦?告诉你干什么啊,你要送我?”
“。。。嗯。。。要是你突然不见了,我可能会有。。。一点担心。”
良久过后,久到颜奉清都要以为她睡着了,眼前纱虞却突然开口了。
“其实,有时候还是觉得挺寂寞的,毕竟大家都不在身边。”
颜奉清心头有点酸酸的,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搭了一下纱虞的肩膀。
“会再见面的,你不要难过。”
“嗯,”纱虞转过头,声音变得很轻很软,混杂在篝火的批驳声中,温暖得不可思议,“不难过,有你陪着我呢。”
火光明灭,轻轻“噼啪”了一声。
颜奉清愣了,完全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顿时非常不好意思,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最后还是只憋出来一句,“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纱虞轻轻笑了起来,“晚安,我的小清清。”
颜奉清把自己往睡袋里缩了缩,瓮声瓮气地回答,“晚安,我。。。大鲨鱼。”
。。。
夜风徐徐,篝火摇曳,等到颜奉清的呼吸完全平稳下来,纱虞才睁开了眼,再次看向天空点点闪烁的星星。
同样的星空,却已经不知道过去过多少岁月,回家,哪有这么容易啊。
也许是篝火太温暖,也可能星空太亲切,也可能因为白天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东西,纱虞久违地陷入了梦乡,梦见了那些离她明明很近,现在却变得太遥远的过去。
大佬的年少轻狂()
小孩子多半不记事;但纱虞从小就记性好;所以总是会时不时回想起幼年遇到的那件事。
让她有时候会想;如果。。。
可惜“如果”从来庸人自扰;她顶多也就能拿出来笑话一下自己的年幼无知;另外更讨厌一点那些骗子而已。
五岁那年。
纱虞跟在娘亲的身后去了祖母房间;正好看到祖母与她朋友品茗论道;与娘亲聊了几句后,打开了一座宝塔离开此界。
娘亲回房去,纱虞却跟到门口就折返了;做了个幻象跟了娘亲走,而她自己回了头,见那宝塔好看;一头扑进了宝塔未散的灵光里。
然后就不知道去了哪个世界。
她那时才五岁;哪里是能承受这些的年纪,肉身受损;魂体不稳;险些就一命呜呼;幸好身上的一堆防御法器救了她的小命。
她也是命大;被一户好心人当成小鱼仔捡回去;见到这鱼长了个女娃娃的头;那户人家竟然也不害怕,还直说是龙女降生,好吃好喝地养着她。
将养几月后;她慢慢恢复了神智;化出人腿,开始满世界找祖母,然而祖母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离开,或者离她太远,她那一双小短腿都快跑断了,依旧找不到人,简直天天都能哭一碗珍珠出来。
那户人家见“龙女”怜惜他们,真的显灵送珍珠,可高兴了,当下去拿珍珠换了好多好吃的和漂亮衣服继续供着她。
纱虞穿着漂亮衣服,吃着好吃的,渐渐也就没那么难过啦。
有一天,她依旧被打扮得好似年画上走下来的龙女,穿得花团锦簇,照了照镜子,她觉得这么漂亮一定要出去走走,于是抬起小胖腿就踏出了屋。
正想着今天去哪里找祖母,却见一个老妪摔倒在门前,哎哟哎哟看起来好是可怜,于是她立刻跑上去,嘿咻一下就给扶起来,把老妪吓了一跳。
见老妪满脸惊恐,纱虞还以为是手劲太重弄痛了她,鼓起腮帮子就帮老妪呼呼。
老妪抖抖嗦嗦往后退了一步,“小娃娃,你手劲怎么这般大的?”
纱虞叉着小肥腰,乐呵呵地夸自己,“那是自然,我可是天上地下第一可爱厉害的混血宝宝。”
老妪掏出手绢擦了把汗,又挥了挥手绢,扑簌簌掉下来一地的香粉,“小娃娃,听说你有条鱼尾巴?是也不是。”
纱虞嘿嘿一笑,“不告诉你。”
老妪一噎,转了转眼珠子,自顾自找话头,“之前我听人说起,但我是万万不信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有鱼尾巴?那一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
噫?好有眼光的老奶奶。
纱虞顿时鱼颜大悦,决定接受这份夸奖。
“是哒是哒,我超可爱的。”
老妪见她承认,喜上眉梢,靠近她问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尾巴啊?”
纱虞点头,义正言辞,“我的尾巴超好看。”
老妪高兴的不行,都忘了刚才自己被吓到的事情,拉着纱虞的小手就走,“哎哟,刚刚我给你撞疼了,你扶我回家好不好?”
鱼心甚悦的纱虞好商量地很,蹦蹦跳跳就跟她走了。
两人拐过几个弯,来了一处宅院后门小巷,见到了老妪的家,纱虞松手,非常懂礼貌地道别准备离开,却不料屋子里突然伸出一双粗糙大手,直接将她拎了进去。
纱虞被拎得很不舒服,可是手短脚短就是打不着,像只花猫一样挣扎不休,“你是谁!放开我!坏人!”
老妪在一边提醒,“这女娃娃力气大,绳子用牢一些的。”
被纱虞瞬间崩断几根绳之后,男人气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后把她捆进了铁链,纱虞毕竟还是一条还在长身体的小鱼,哪里挣得脱。
老妪见她终于拿铁链没了办法,这才笑眯眯来到她面前,一边帮她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边抱怨,“真是的,对待漂亮小姑娘怎么能这么粗暴。”
她安抚地摸摸纱虞的头,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小乖乖,你不是在找祖母吗?你就当我是你祖母好啦。”
纱虞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祖母可比你年轻漂亮多啦,你们一点都不像。”
老妪捂着心口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纱虞想了想,补了一句,“若是我祖母的祖母,可能你们是有点像的。”
毕竟都是凡人。
噗嗤一刀刺进老妪的心里,让她维持不了脸上的笑容,而纱虞也面临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她被那黑衣大汉带到了一处地下室,和一群小姑娘们关在了一起,没多久,饿得头晕眼花的纱虞就连同那群小姑娘一起被船运到了不知道哪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花里胡哨的小楼里。
楼里的姑娘都要学三样东西,一样是乐器,一样是舞蹈,还有一样,是服侍男人。
纱虞表示,什么玩意,不学。
往常有这种不听话的小女童,嬷嬷往往伸手就是一顿暴打,既然现在纱虞是里头最不听话的一个,自然被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