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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团小小的含片锡纸包装,最里头还卷了张白纸,显然是被人用完随手塞到一起丢掉的。
“这是”她展开那团纸,有些困惑,“这不是你要找的东西吧?”
颜奉清仔细打量了几眼,看着上面的文字睁大了眼,“的确不是,但是,这也许比那个更重要。”
“嗯?”纱虞不解地看向他。
颜奉清压抑着自己想要伸手拿过来仔细看的欲望,抓过纱虞的手,把纸挪到眼前仔细端详,“这是一份药物购买发票,普通人拿来治疗精神抑郁,算是运动员的新型兴奋剂。”
***
把上面的购买id编码记录了下来,准备交给专业人员去查证,两人用塑料袋装起这份来之不易的证据,偿谢过飞鸟们后就道别离开了。
回到运动馆,已经有许多人等在了那里,有的系了一捆十来个矿泉水瓶子,跟卖旧货的似的,显然是翻了可回收垃圾桶,有的手里则小心地捏着一两个,偶尔还有几个拿着别的牌子的矿泉水瓶试图滥竽充数的,至于那些至今没回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外面的瓶子已经被清空太难找。
见到纱虞回来,他们都向着她的方向拥挤过去,却被工作人员全都阻拦隔开,颜奉清想了想,决定由他来坐到长桌后依次查看。
戴上手套后,他挨个接过那些人递来的水瓶查看,有的是从垃圾箱里找来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他却也只能忍着,一切为了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然而好不容易把所有人拿来的都看完,却没有发现他眼熟的那个瓶子。
他眉头紧皱,觉得有些头疼。
这时,门外有人匆匆跑了进来,看起来十分狼狈的一个青年,身上满是抓痕。
“哎哟我靠,这附近的野猫是疯了吗?居然和我抢瓶子!”他匆匆跑到了颜奉清面前,把手里的瓶子往他面前一放,“您快看看,是不是这个?哎哟我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跟猫搏斗啊!一会得去打破伤风针了。”
没有注意男人的絮絮叨叨,颜奉清看着这个瓶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抹直觉。
“就是它。”转过瓶身,看到那个熟悉的划痕,他抖着手把已经被倒空的瓶子举起,阳光下,一点水痕在瓶底摇晃。
纱虞正在思考那群野猫的事情,闻言睁大眼,“什么?找到了?”
颜奉清点头,“我记得这个痕迹,一模一样,就是它!”
“那我们赶紧送去化验,”一边的工作人员也兴奋地站了起来,颜奉清点头,站起身准备抱着这失而复得的证据一起去,却发现纱虞没有跟上。
他转头,看到纱虞脸上有些担心的模样。
“怎么了?”他问。
纱虞握手成团,放在脸颊边,轻轻“喵”了声,又眨了眨眼,样子可爱得不行,颜奉清被晃了下眼睛,很快却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恐怕她是担心那群和人抢瓶子的野猫有没有受伤,这么一想,他立刻点头,“早去早回。”
纱虞点点头,问过那人在那里发现的瓶子,把说好的十万支票给对方并感谢后,转头从偏门离开了大厅,只留下一群人羡慕地看着那个身上衣服已经被划得一道一道,拿着支票欢喜得不行的男人。
颜奉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情突然有点复杂。
是不是,在她的心里,自己也和那群野猫没什么区别?
所以,遇到事情,纱虞会一样着急,一样伸出手,却并不止是单单对自己?
或者说,自己所感受到的那些温暖的亲昵,不是属于同伴,而是属于不对等的宠物?
这样一想,就是拿到了证据,他的心情也好像落到了谷底,怎么也起不来了。
奉清再遇张宇与()
晚上
颜奉清没有回训练的地方;跟着纱虞回了家;他在厨房倒了杯水出来;看见纱虞躺在客厅沙发里;一副懒得不行的样子;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
“那群野猫;都还好吗?”
“还可以;就是老大被那人踩到了尾巴,我给它治好了,还给它们在郊外买了个小屋子专门做流浪猫的基地;放了一年的猫粮,毕竟这10万块钱本来该它们拿的。”
她翻了个身,看向颜奉清;“你呢?今天那么累;身上不难受吗?还在那边折腾什么?”
颜奉清摇头,“还好。”
他坐到沙发另一端;长长呼出一口气。
两个关键证据被拿到;他们立刻去走司法程序;调出发票上的购买私立附近的监控;那个时间点上;果然有一个身形和张宇与相似的男人带着帽子眼镜进去过;瓶子上也调取出了他的指纹,整件事情终于算是水落石出。
虽然最后还是惊动了很多人,但好歹媒体处理得当;至少;为体协会创造了一个刚正清明的形象,主任也算是放了心,还宽慰颜奉清回家好好休息,攒足体力参加后天的其他类目。
纱虞挪啊挪,把自己脑袋挪到了颜奉清的肚子上,“人肉抱枕。”
颜奉清被她的脑袋一放,整个人都绷紧了。
纱虞不满地抬起头看他,“放松,硌得我脸疼。”
颜奉清捂住脸猛地躺回软软的沙发里。
这家伙,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他现在身上又没有清心咒压着了,很容易出事的。
说到这个,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差点忘了问的事情,“纱虞,你知道怎么弄我之前的那个清心咒符文吗?我后背不知道怎么回事,才纹上的又没了。”
纱虞“唔?”了一声,起身,把他翻了过去就要扯裤子。
颜奉清连忙阻止,“别这样,我来我来。”
他弓下身,稍稍把腰带松开了一些,手指沿着边缘划过,让那里更往下一些,把原来纹身的位置露了出来。
他穿的是贴身的黑色背心,双肩因为用力而露出一双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回头看向纱虞时,漂亮的腰线便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指向他后腰那片原本应该有着繁复花纹的位置。
“哇哦,”纱虞觉得他这样真是好看极了,像是一头驯服在她掌下的野兽,虽然不甘愿,却要忍着把最脆弱的位置留给她以表驯服。
纱虞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后背上,流连在那片泛着古铜色的后颈上,逡巡片刻后,突然很想在他脆弱的咽喉咬上一口。
想来,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发出呜咽,祈求着自己,让自己不要继续用力。
颜奉清被她的手指这么骚扰,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纱虞勾起嘴角:啊,是的,就像现在这样。
她突然觉得心情非常好,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后颈处亲了一口。
“纱,纱虞,你干什么呢。。。”
听到他含糊的抱怨,纱虞不自觉放轻的声音,安抚似的轻抚他的后背,“乖,别动,我帮你看看。”
默念着清心咒,颜奉清无奈地想:真是一条流氓鱼。。。但他居然有点喜欢。。。
气氛慢慢变得暧昧黏腻,让人头脑发晕,也许是前段时间太累,这样趴在沙发上,感受着另外一个人的温度,颜奉清的眼皮越来越重,竟然就这样一点点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清醒,天已经大亮。
从外头修炼回来的雪商正喜滋滋甩着新长出来的大尾巴,抱着一堆野栗子进门准备讨夸奖,一抬头就看到那个讨狐厌的人类正抱着主人睡得香喷喷的,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若木狐,手里的栗子噗噜掉了一地。
不过就离开那么一两天,这个人类竟然已经成功上位,霸占了主人抱枕的位置?!
简直是防不胜防的心机人!
它超难过,甚至一时半会连扑上去撕了这个小碧池的心思都没有了,低落地垂头,从散落的栗子里拖着大尾巴离开,缩进了自己的狐狸屋,爪子啪嗒一下,把门给锁上了。
它需要一点空间来思考。
被这声关门声吵醒,颜奉清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纱虞安静的睡颜。
阳光撒下,落在她美好的侧脸上,点点金光伴随窗帘起伏,给她平添了些柔软的东西,嘴唇的形状那么好看,让颜奉清忍不住咽了口水,突然很想凑上去亲一口。
那触感一定非常柔软美好,哪怕最后被她咬掉舌头,那也是。。。
天呐,他到底在想什么,完了完了真的要改名叫颜奉浊了!
他用力的拍上自己的脸,把自己埋进了沙发里。
“你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晨起时的慵懒。
“你,你没睡着?”
“修炼到半夜,发现许久未睡,便眯了一会。”她揉揉眼睛,“你刚刚想做什么?偷亲我吗?”
颜奉清:“不不不”
纱虞:“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颜奉清:“是的我刚刚想偷亲你!”
纱虞:“。。。”
颜奉清:“。。。”
片刻后,纱虞噗嗤笑了出来,颜奉清则再次抱头把自己埋进了沙发。
救命,太尴尬了!
***
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颜奉清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连衣服都穿反了。
好不容易熬到体育馆,他立马溜进休息室换衣服。
这时候天还很早,就是里面没有一个人,他把衣服换好后,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刷刷围脖。
不要误会,他才没有想去看那些什么杀青夫妇的绯闻照片,也对那种同人剪辑什么都没有兴趣,也更不知道所谓的清x纱同人文是什么。
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围脖观光客。
看到自己陡然增加了一百多万的粉丝人数,他默默给上述的前缀加了个“被”字,变成“围脖被观光客”。
那评论数量简直太可怕了,本来他没有打理过围脖,也很少放自拍,所以他那里一直是不温不火的,虽然有人时不时会来发个花痴,后来他基本不发状态,每次发状态就是转发纱虞的,渐渐也就少了这样的评论,只留下一群嗷嗷喊着甜甜甜的cp党。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