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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景枫点头,闭了闭眼睛,“也只有当了妈的人才能理解,”
她微微一笑,然后对江燕秋说,“江女士,过去阿准做的那些伤害你和小曦的事,今天我在这里,跟你说句对不起,眼下他已经一无所有,就当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江燕秋也笑,“哪能轮到你来道歉?你何错之有?”
她摆了摆手,眼中泛着千帆过尽之后的淡然,“如今我有夫有女,日子过得很好,我已经满足了。”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她跟项景枫道别,“我得带皓皓回去了,老孟在家等我俩吃饭呢。”
“好。”
项景枫望着那个优雅的女人牵着孩子离开医院的背影,不禁酸涩一笑,所谓的因果,大概就是眼下这般。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
晚上十点,孟曦想睡觉了,项默森坐在她对面的条形沙发上噼啪敲着笔记本键盘。
她眯了眯眼睛,然后轻声叫他,“项总,你已经工作两个多小时了,要不要适当的休息一下?”
项默森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转回屏幕上,指尖飞快的运作仍旧没有停下来,“你先睡,我一会儿还得收个邮件。”
孟曦下了床去,走到他身旁坐下,“我要洗澡。”
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得告诉他。
项默森停下手里动作,侧头看她,“在医院也天天洗?”
“习惯了,不洗睡不着。”
小手挽住他结实的胳膊,脑袋枕着他的肩,“也碍不着你什么,就是我洗完后,帮我穿下衣服。”
妈妈说了,不要随便弯腰,最近洗澡换衣服都是妈妈帮忙的,今晚项默森在,就得劳烦他。
项默森望着她,视线内是小妻子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的红晕,他心里好笑,不就是帮忙穿个衣服,害什么臊!
眨了两下眼,低声问,“洗澡不用帮忙?”
“不用。”
孟曦放开他,笑着起身去拿换洗内。衣裤,一边说,“我很小心,不会摔了。”
项默森目光一直跟着她小小的身子转,等她拿完了东西进浴室,这才站起来。
“还是帮你洗算了。”
他跟着孟曦进了盥洗室,孟曦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绑头发,一边对他说,“真不用了。”
他不管不顾的,从她手里拿过夹子,帮她固定了头发,然后,孟曦转过身来,他开始给她解衣服扣子。
孟曦不说话了,低着头,看他漂亮修长的手指灵巧的一颗颗把病号服的扣子解开,里头是套头的保暖衣,他看她一眼,说,“手举起来。”
“……”
好了,只剩最里的黑色内。衣,能把她胸型衬得非常漂亮那种,这种情况,在项默森面前袒胸露ru,她很不习惯,“我自己来,我……”
项默森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轻轻叹了口气,手绕道她背后,解开了扣搭,然后,肩带从她白皙的肩上滑下来。
孟曦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某个还在生气的男人,你没必要这么周到……
她双臂环在胸前,埋头看着眼前蹲着的男人,他在给她脱长裤。
衣不蔽体的时候,因为窘迫,在项默森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东西后转身就跑,脚底踩滑,差点就摔了,幸好男人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
“你还真是小心!”
身后,咬牙启齿的声音响起,孟曦冤枉,平时她真是要多小心有多小心呐!
男人过去拧开了花洒,看都没看她,试着水温,一边说,“我给你洗。”
“不用……”
“你再说!”
他今天脾气就没好过,这种随时都要爆发的状态持续很久了,孟曦不敢再说什么,走到了他面前。
温热的水顺着她的颈脖缓缓流下,男人的手,沾了好闻的沐浴液,温柔的油走在她光滑的肌肤……孟曦闭着眼睛,心跳得很快,口干舌燥的,仰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项默森赤脚站在地上,尽管衬衫袖子挽起来了,那也是白挽,衣服被水弄湿了,也包括裤子。
他的头发,脸上,上下装,近乎湿透。
他脸上淡淡的,眼神无波,看似没有沾染情yu,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水中,他触摸着她光洁肌肤的指尖早已发烫。
第一次这样给她洗澡,孟曦受不了这样赤luo的暴路在他面前,身体微微发抖了,他感觉得到。
他们结婚两年,也就近几个月才开始有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孟曦在他心里到底还是个经历男女qing事不久的孩子,有时候,放不开。
也只有夜深人静关了灯的时候,她才有可能在他shen体底下彻底绽放……
清洗她隐秘地方的时候,孟曦下意识的双腿并拢,耐不住睁开眼了,“项、项默森我自己来。”
你记住,这件事不原谅,说不原谅就不原谅!()
这天夜里项默森忙到后半夜才休息,孟曦睡床,他睡的沙发。
之前衣服都湿透了,也就顺便洗了个澡。
孟曦帮他抹的沐浴露,还帮他擦背,他那健康强壮的体魄在和她形成鲜明对比,孟曦小手在他身上擦,像是在擦铜墙铁壁。
从早上过来到现在,两人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是他不愿意好好说,总觉得心头有根刺,不痛快,不舒坦。
又不忍心真的拿腔作势给她太难看的脸色,那孩子态度还算好,自知理亏,在他跟前整个就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也不能说逆来顺受,比平时梗温顺倒是真的溲。
孟曦的性子其实向来都很温顺,通常惹到了她,耐心顺一顺毛也就差不多了。
她也很少真的跟谁生气,不生气不代表没有脾气,至少跟项默森发过几次火不像是闹着玩的。
洗完澡他给孟曦穿好衣服后,孟曦去柜子里拿了一套病号服给他先穿上,他死活不肯穿,像什么话恧!
可还没给左灿打电话,衣服没送来,难不成要光着身子?即便屋里再有暖气,那也是不行的,再说了,万一一会儿有护士来查房,见了这么个极品裸男,那不是亏大了?
孟曦可不愿别的女人跟她分享自己丈夫的男色。
她手里抱着条纹病号服,在氤氲着雾气的浴室内,劝他,“先穿上,我马上打电话给左灿让送干净衣服来。”
项默森将她手里的东西扯过去抖了抖,“这玩意儿我穿着到膝盖?不穿!”
他一身四体光溜溜的,性感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真是要多裸路有多裸路了,孟曦那个角度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脸上烫得慌。
见孟曦不说话了,一张脸跟被烙铁烙过似的红,他居高临下轻飘飘来了句,“看着我。”
孟曦沉了沉气,迎上他的目光,那目光里不似平日里看她时的柔情和纵容,倒有些难得在她面前表。露的阴戾。
“万一出事,你打算如何跟我交代?”
他指的是孩子,这一刻,孟曦听得出他语气里对她身体有没有问题并不关心,五脏六腑因他翻涌的潮汐以及身体的血液,在一点点凉下来。
半张着唇,欲言又止,孟曦在他泛着暗涌的波光里,最终是说,“我想过这件事导致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和我离婚。”?“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你真那样做,我也不敢挽留你。”
“你这是在跟我承认自己的错误?”
“项默森你先把衣服穿上。”
孟曦从他手里把上衣拿过来,一粒粒解开了纽扣,轻轻踮起脚,披在了他的肩上,项默森抬手要去扯掉,她一把拽住他的手,拽住他因过分气恼而力量极大的那只手,“你别生气,听我说完。”
孟曦给他穿衣服,很费劲,衣服是她的,就那么点儿大,她穿着很宽松,可是项默森再是不胖,毕竟也是个身体强健的男人,纽扣不好扣。
“从我们夫妻的立场看过去,我是错了,我没有否认,这跟我怎么样选择没关系。”
衣服算是扣上了,接下来是裤子。
她很固执,非要他穿上。
项默森觉得这孩子犟起来跟牛似的,不穿不行,于是他径自拿起那短小的裤子往身上套。
身材不错,虽然短了点,总算能把该遮挡的地方遮挡了。
孟曦拉着他的大手,两人去了里面屋子。
这间病房是这医院最好的病房,倒没有分vip和非vip,不过环境确实是很好,有卧室有客厅,也算方便。
孟曦让项默森坐,他坐下了,她先拿电话打给左灿,让他给他老板送一套干净衣服过来,末了,她在项默森旁边坐好。
“我不奢求你理解我,作为孩子的妈妈,我也的确没有尽到一个妈妈应尽的责任。你要怪我我没话说,你要气我多久我也不会有意见。”
孟曦由始至终拉着他的手,不松开。
项默森想抽根烟。
“其实你要不提起,我也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我只想以后和你好好的。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不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你会怀疑我,你会否定我。”
项默森真的想抽烟。
孟曦见他不为所动,双腿叠着,眼睛注视着前方电视,不时的眨一下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用心听她说。
孟曦心里叹息,握着她那只手紧了一些,“项默森,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我要不在乎你,就不会那么害怕……”
屋里短暂的安静,孟曦感觉到她握着那只手动了动。
良久,男人缓缓转过视线看她,他开腔了,嗓音低哑暗沉,“害怕什么?”
孟曦低着头,双手掰着他的大手,许久才说,“怕你生我的气再也不见我,怕你,真的怪我,和我离婚……”
她瑟缩的眼眸,再一次对上项默森深沉墨黑的瞳仁,她说,“比医生说我很难怀孕时更怕,比怕你知道我是私生女瞧不起我更怕……”
孟曦不想哭,至少,不想在他面前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