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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不要脸,说这种话也不知道脸红,恩施手里一顿,低头看他,“贺梓宁你是不是很饥渴?”
他白眼,“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夫妻??突然觉得现在两人已经是离婚的关系,眼珠子转了转,搂住她的腰,“恩施小妹妹,明天跟哥上一趟民政局怎么样?”
恩施唇角上扬,笑得很得意,“算了吧,一年之内离婚又复婚,工作人员当我俩过家家,一定不给咱俩办了。”
“他敢!”
贺梓宁一下坐起来,把女人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头,“不给办就拿刀逼着他办,再说了,只有劝人别离婚的,哪有不准结婚的!”
“复婚有婚礼吗?”她问。
“你想要吗?”
恩施哈哈笑了两声,“算了,别人又不知道咱俩离了,要什么婚礼啊。”
想了想又说,“那你们家得给我们家聘金,虽然你现在很穷,三两万总有,不然我不平衡。”
“稍等!”
片刻后,贺梓宁从屋里翻来了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这里我全部身家,这些年做生意赚的钱,之前给了我妈一部分,剩下的这些本也没什么用途,以后都给你,养你!”
“不行。”
恩施撅嘴,“聘礼是什么你懂吗,聘礼是你们家给我们家的,你给的不算,要你爸妈给!”
知道她故意刁难,贺梓宁又把脑袋埋到她身上,蹭她,“别这么认真嘛,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个?以后老公养你不就行了,保你不愁吃穿节假日还能拿奖金如何?”
恩施笑出了声来,这买卖不错。
“别闹了,正经一点。”贺梓宁捏她的脸。
“你知道我不贪钱,这你拿回去,”
她把卡还给梓宁,“我书店生意很好,每个月纯收入有两万多,现在我很节约,不乱买东西,除了房租和生活费,还会剩一万多块就算你不养我,我也可以把孩子养得好好的。”
贺梓宁沉默,不高兴了,恩施立马又说,“可是你养我这会让我作为女人很有爽感,来吧,来养我吧。”
“这卡你拿着。”
“你一个大男人,身上不揣钱怎么行?”
恩施觉得男人不能那么窝囊,什么妻管严这种物种简直就是不健康的,夫妻之前要相对公平,相互敬畏,四川人说的耙耳朵,她实在无感。
“就这么定了,以后家里大型开支由老公负责,老婆就负责油盐柴米,贺先生你觉得如何呀?”
恩施亲了他的嘴,他摸摸她的脑袋。好吧,你觉得可行就可行,我没意见。
第二天两人去民政局,果然工作人员觉得他俩胡闹,周。旋了好一阵才把手续给办了。
晴天,心情很好。
许恩施和贺梓宁分别后回了书店,这时候孟曦她们已经在店里等她了。
上午时间,十点整。
恩施心说孟曦你一个孕妇没事不在家睡懒觉,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我是想睡懒觉的,可是早上项默森起床的时候我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孟曦说。
“那你就该陪你老公呀,他最近不是不去公司?”梁爽起身扶许恩施,孕妇需要呵护。
孟曦瘪嘴,摇头,“是想陪他来着,可他说有事要出去,正好你又打电话跟我说无聊,我就出来了。”
“小舅最近怎么了,怎么会不去公司?”恩施问。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了,可是旁敲侧击多次都无果。”
孟曦喝了口奶昔,又说,“昨晚明明他就是撒谎,哪来什么应酬,我打电话跟左灿问过了,这几天公司的事,不管是大小会议还是应酬都是左灿和童睿在处理。”
许念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看孟曦,“怀孕期间,难道你老公有外遇?”
你的味道十年如一日,我很喜欢()
三月五日,项默森躺在这间房里的躺椅上。
这是他到这里来的第九天,此时他已经睡着了,sophie坐在他身边,屋里轻缓的音乐流淌。
这是个特殊的病人,哦不,其实他心理是健康的,他来找她,不过是为了找个人倾诉,他说他很累,一个人装着所有事太累了,他必须找个人好好的听他说。
sophie今天32岁,这是她从美国读完心理学博士回国的第六个年头,她有过太多类似的病人,可面前这个与他们不一样,他知道自己心里有点问题,知道自己必须来找心理医生,他说他有妻子,现在妻子怀孕了,他不能再这样抑郁下去,妻子孩子都需要他。
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个子也很高,跟他交谈,他的言行举止无不显示出他的绅士和优雅,他成熟稳重,背景雄厚,其实sophie知道,这样的男人应该就是所有女人向往的了溲。
此时他躺在这里,在她面前,她看了看时间,他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
项默森来这里的第一天告诉sophie,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失眠了,那天,正好是他父亲去世的第七天。
总是梦见父亲从楼上摔下来的情境,梦境转换到多年前,父亲拄着拐杖站在项家老宅的客厅,唤他的名字,严厉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叫他,默森,有本事你离开项家一分钱都不要带走…恧…
不停地转换画面,他甚至连续出现幻觉,父亲在耳边一直对他说,是你害死我的,默森,是你害死了我……
sophie要帮助他,得知道所有的事情,而项默森的情况又不能一次性的说完,花了几天时间,她弄清楚了他整个症结所在。
这个男人他活得很累,这么些年,他一直坚持的东西因他后来遇到的这些事情而幻灭,他说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怕自己不再相信身边的人,连同他的妻子。
sophie想,他应该潜意识是很爱自己妻子的,那个在他口中年纪比他小很多却是很懂事的小女人。
他给她的佣金,大概抵得上他这样的病人十个那么多,不像是能和她侃侃而谈的男人,他却反复对她说了那句,我想要好起来,我想开开心心看着我孩子出生。
孟曦一直不知道项默森做恶梦。
之前是抑郁,自从老爷去世的那天晚上开始,他几乎都合不上眼。
每晚陪着她睡到半夜,确定她不会醒来了,这才起身去阳台,或抽烟,或安安静静呆到天亮,孟曦睡醒之前再去到床上她的身边。
噩梦和失眠导致他最近精神很不好,sophie有给他开安神的药,其实她自己清楚,这药不过也是安慰人罢了,心里有事,吃安神药有什么用?除非是安眠药。
家里有孕妇,得照顾她,项默森不想自己睡得太沉醒不来,万一孟曦有事他听不到怎么办?sophie的好意他心领了,坚持不吃安眠药。
每天上午8到11点这个时间段,项默森在她这里听着舒缓的音乐,可以安心入睡,sophie就在他身旁,陪着他,因为有人,他能睡得特别安稳,即便这个人不是他老婆。
sophie跟他相处了九天,她心里太明白了,这个男人,一旦不小心就会爱上他。或许在这之前喜欢他的人格魅力,他英俊,他富有,现如今他的忧郁也极有可能成为女人喜欢他的原因。
sophie很小心,哪怕不是自认高攀不上,总是知道他已有妻儿,时常在心里调笑自己:别瞎想了,你没戏。
接近中午,项默森自己醒来。
看了时间,说该回家了,妻子和岳父岳母在家等他吃饭。
他坐起来,开始穿外套。
sophie送他到门口,项默森转回身笑着对她说,“昨晚虽然也失眠,大概凌晨四点以后睡着了,没有做梦。”
“来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sophie也笑。
“因为太喜欢你这地方,不舍得走了,怕苏医生您觉得我好得差不多就要赶我走。”
项默森很有礼貌,对医者向来都敬重,哪怕面前这女人年纪比他小,又是拿他的钱,在她面前依然用了尊称。
“放心,不会这么快让你走,拿了你的钱,得让你物有所值。”
sophie跟他道了别,看着他进电梯,心想你这么帅,你就是天天来我也高兴。
在心里跟自己开了句玩笑,sophie转身回去叫助理给她点餐,午休时间到了。
……
项默森今天心情稍好,路过花店停了车给孟曦买花。
上次好像买了百。合?
可是百。合的种类那么多,到底是哪一种?
想着要给她惊喜,就没有给她打电话,花店里的百。合挨个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停在其中一个品种面前。
“这是什么?”他问卖花那姑娘。
“先生,这是卡萨布兰卡,您需要吗?”
项默森挑了下眉,觉得名字很好听,且不管她上次买的什么吧,这回就买这个。他很有自信,觉得是他买的她就喜欢。
十二点十分,项默森回到家。
手里拿了一大束卡萨布兰卡,进了屋看见岳母,立马笑着过去,“妈,来插一下花,我不太会。”
“买这么多干什么?”
江燕秋惊了一下,项默森手里那一大捧,该不会是把人家花店里的这个品种都买光了吧。
“楼下要,楼上卧室也要,小曦喜欢这些。”
项默森分了一半给岳母,剩下的就拿着上楼了。
这会儿孟曦在飘窗台上坐着看《时间的针脚》,男人推门进去,随口问了一句,“看什么书呢?”
孟曦见他回来了,眉眼弯弯的笑,一边从窗台上下来,“看小说啦,你不感兴趣的。”
她把书签夹在看到的那一夜,放下书,朝项默森走去,“怎么买了那么多花……咦,你居然认得我上次买的这种百。合?”
“我随便买的,就是觉得名字好听。”
项默森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到花瓶面前,让她先拿着花,他进洗手间往瓶子里装水。
他说他不会插花,孟曦就和他一起,教了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