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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没法见人,快来救我()
孟曦狠狠的摇头,唇上有血珠冒出来她全然不知,贺梓宁把她推到门上,压住她,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眼里带着兽。性的冲动,“如果真是那样,我也可以。”
话落他吻向孟曦那已经被他咬得肿起来的唇,孟曦自知没有力气再挣扎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哭道,“贺梓宁,如果,我们真要用这样的方式结束,我绝对不会阻止你。”
……
孟曦逃命似的从洗手间跑出来,脸上两行清泪,狼狈不堪,双手捂在胸前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撞上了一道人墙。
“小曦?”?父亲担忧且惊愕的声音传进耳朵,孟曦一抬头就看见父亲那愤怒的神情,“是谁?谁干的!”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愿父亲见到自己这模样,于是错开了父亲继续往前跑。
孟凡正要追出去,身后传来贺梓宁的声音,“小曦……”
他转身看见贺梓宁醉醺醺的从洗手间那边追来,心里猜到了个大概,霎时怒上心头几大步冲上去就给了贺梓宁一拳。
贺梓宁瞬间清醒了大半,“孟叔……”
孟凡死死揪住他衬衫的领子,咬牙启齿道,“贺梓宁,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要等人尽皆知了你才甘心?”
“孟叔,我爱她……”
那一拳很疼,可是比起失去最爱的女人,那点疼算什么呢??贺梓宁突然就哭起来,脸都不要了,大男人在这酒醉的夜里哭得一塌糊涂。
孟凡问他,“有没有侵犯小曦?”
他哭着哭着又笑了,“我哪舍得……动了她,跟侮辱她有什么区别……”
孟凡缓缓松开手,贺梓宁跌倒在地,又哭又笑的,“孟叔,你说这都怎么了,我和小曦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嫁的不是我,我娶的,也不是她……”
孟凡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望着上方长长呼了口气,合上了双眼……
……
孟曦跑到了酒店的花园里,抹干净脸上的泪开始给爽爽打电话,“你那边今天能早点结束吗?”
“怎么了你,声音怪怪的,是不是哭过了?”梁爽在那头担心的问。
“回头再跟你讲,你现在能走吗,快来救我。”
“救你?”
“我现在没法见人,给我送套衣服过来,能来吗?”
“不能来也得来啊,快说地址。”
孟曦给梁爽说了地址,挂了电话之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抱膝坐下,想起刚才洗手间那一幕,泪水再次绝提。
只觉得委屈,梓宁如今这样让她害怕。
当时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假如梓宁真的做了,那她再也没脸去见项默森,至于为什么那种情况她会突然想起项默森来,自己都不能理解。
现在她很狼狈,算是衣不蔽体了吧,项默森见了会怎么想?
我有一种意识,我是他的妻子()
占有欲那么强,又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如果知道贺梓宁把她堵在洗手间差点出了事,她想象不到他会怎么对待贺梓宁,虽然那是他的亲外甥,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
“你看你的嘴巴,怎么被咬成这个样子!”
梁爽把衣服递给了她,边看着她换边说,“项总见了就不得了了!”
“我得找个好点的借口呀,就说……说是它自己莫名其妙肿起来的好不好?”
孟曦把坏掉的裙子脱下来,梁爽接了过去,一看那牌子就啧啧,“我靠,几千块的裙子被他娘的贺梓宁扯坏了,叫他赔!”
孟曦停下扣纽扣的动作,“你怎么答非所问!”
梁爽呵呵一笑,“你当项总有那么蠢吗?他项大总裁不仅见过的猪跑多,吃的猪肉估计也不少。”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项总!”
孟曦心里莫名烦得慌,梁爽诡异的靠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眯眼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听不得别人说你家男人的风。流事儿?”
孟曦瞥她一眼推开她的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看起来像是在乎这种事的?”
“你在不在乎这种事我不知道,你在乎项默森是真的。”
“开玩笑,”?孟曦换好衣服拿袋子装起来,“我怎么可能在乎他,我恨他恨得要死……”
“那你找什么借口,直接说是跟男人亲嘴亲肿的不就好了?”
“我懒得跟你说。”
梁爽了然一笑,稳操胜券的样子,“我敢和你赌一块钱,车祸现场,项默森和贺梓宁一起身受重伤,你第一个想要救的一定是项默森。”
孟曦刚想回嘴,手机突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项默森,梁爽甩开脸,“接吧,又到了你男人荷尔蒙乱飞的时候了。”
孟曦脸一红,拉开车门下去接听。
“我还在酒店……你已经到了吗……那你等我一下。”
挂了电话孟曦跑到驾驶位那边去敲窗子,窗户滑下来了,她问梁爽,“他来了,一会儿我怎么说?”
梁爽瞅了她好一会儿,很认真的问她,“小曦,想和他好好过吗?”
孟曦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一愣,好半晌才说,“我、我最近好像有了一种意识。”
“什么意识?”
“我是他的妻子。”
孟曦这么一说,梁爽笑了,拍拍她的肩膀,“去吧项太,教你一招,主动坦白好过日后东窗事发。”
……
此时项默森的车子停在酒店外面,人坐在里头抽烟,眼前浮现的,是照片上香。艳的画面。
前方有小小的身影入了视线,越来越近,那是孟曦在往这边走。
早上出门穿的明明不是这身儿,怎么换了?项默森想着,鸣了下笛,顺手摁灭了烟头。
他走九步,孟曦只走一步就够了()
孟曦听见鸣笛找到他的车子,想他肯定等得有点久了,就走快了些。
她上了车,将安全带系上,项默森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阵,然后问她,“你爸也在里面?”
她点了下头,他又说,“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再走?”
“不用了。”
孟曦想都没想就说,抬眼才发现男人不明深意的目光,“我很困,想早点休息。”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孟曦眼神闪躲,只见他眉心渐渐蹙起,片刻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将车子开口了。
回到家里,孟曦走在他身后进了屋。
气氛有点奇怪,本来两个话不多的人在一起除了项默森偶尔会说上两句,她一般都只听不说的,今晚连他都没话了,一路回来安静得可怕。
其实孟曦不想跟他回来的,可是被贺梓宁堵在洗手间闹了那一出,她竟然觉得对不起项默森,总要有点补偿,那就回来吧。
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抽烟,面色深晦,衬衫袖子随意挽起,领口的纽扣也是解开的,若隐若现麦色的壮实胸膛。
孟曦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两人凝视片刻,他手臂轻轻一拽,孟曦坐在了他的腿上。
其实她很紧张,怕他问她那嘴巴是怎么回事,他却视而不见似的,只对她说,“今晚行不行?”
每次他问行不行的时候,就是孟曦心跳得最快的时候。
即便是越来越不抵触他,可她潜意识还是不愿意的,那种抗拒她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她自身对这种事本就不太热衷,更何况她和项默森一开始就没有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
她没有说话,也不算拒绝,项默森的原则是,只要她没有说不,那么他走九步,孟曦只走一步就够了。
把她放平在沙发上,他俯身,粗粝的手掌揉在她美好的肌肤,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的每一次深。入她都忍不住叫出声,偏着脑袋,双手紧紧抱着身上结实的男性躯。体,男人用更深刻的动作逼得她睁眼看他,孟曦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发颤……
当他最后一次握着她的下巴要和她接吻的时候,实在无法自欺欺人忽视她嘴上那明显的伤痕和红肿,这一次,他放弃了亲吻,用了粗。暴的方式对待她……
孟曦知道这一次较以往都不同,虽然他不说,一定也是猜到了个大概,他不高兴是应该的,可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清晨六点五十,孟曦依旧被闹钟叫醒。
可是她穿好衣服下楼,并没有在厨房见到项默森。
她有些木讷的站在楼梯口,恍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每次能在某一个地方找到他,这些习惯虽然不是朝朝暮暮养成,可是项默森给予她的那些一目了然的温存方式,是她不能忽视和遗忘的。
想起梁爽说的话,主动坦白好过日后东窗事发,昨晚虽然他没问,也许就是在等她的主动,可她沉默着就这样过了一。夜,他一定是气愤极了,以至于连个早安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
太太,项总让我告诉您他不在()
孟曦拖着酸疼的身体去了公司,在电梯里又遇见父亲。
“昨晚我和梓宁谈了。”孟凡说。
“有什么好谈的,他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
说起那个人,孟曦失望又难受,父亲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语气和蔼,“原谅他这最后一次。”
孟曦没吭声。
电梯到了,父女二人出来,不再提起昨晚的事。
孟曦到了办公室,十分钟后小谢进来提醒,“阿曦,今天要给融信送印章。”
孟曦随口答了一句,“你去吧。”?想了想,在小谢略嫌弃的眼神中说,“还是我去。”
下午两点,项默森结束了中午的饭局回公司。
车上,男人低头看文件,因喝了酒的关系,泛红的脖间能看见明显的血管颜色。童睿把他喝掉了的醒酒药瓶子接过去,刚坐好,手机响了,她接起来。
说了几句挂断,她转身对老板说,“项总,下午mf那边来人送印章,您看……”
项默森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