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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经一口咬住关雎的耳垂,说:“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
“那……那……”关雎吞吞吐吐半天,到底问不出口。
她想问唐诗经,他喜欢她吗?可这个口到底难开。
唐诗经微皱眉:“嗯?”
关雎偏开头,说:“没有什么。”
关雎突然抬了下身子,用下巴轻轻蹭了下唐诗经的脸,说:“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唐诗经问:“为什么?”
关雎说:“我们一吵架,你一冷脸,我就害怕。”
她的语气中是浓浓的撒娇,唐诗经听着,心头微微荡漾,说:“那你吻我十分钟,我就依了你。”
关雎一愣,少年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瓣,轻轻地,重重地,慢慢地撕磨。
关雎不久前学会了换气,这会儿也是很轻松地迎合唐诗经。
她搂住少年的腰,不知他吻了多久,忽然疯狂起来,唇瓣已经落到关雎的脖颈上。
他还一边伸手脱关雎的衣服。
关雎今日没有穿礼服,穿了一条夜色毛呢短裤,白色保暖打底衣,和一件大红摩安珂大衣。
她的衣服好容易脱,转眼只剩她的里衣了。
关雎一抬头,少年尊贵的眸子里闪烁着几丝情欲和理智。
他的眸子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
车忽然停了下来,唐诗经很理智地放开关雎,然后慢慢帮她穿好衣衫。
关雎的衣领不算高,还好是冬天,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别人便看不见她脖子上的吻痕。
“你在车上等我吧,我自己可以解决。”关雎说。
唐诗经轻轻吻了吻关雎的额头,说:“你才认识谢若安多久?她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
关雎没有说话,唐诗经又说:“要是出面,也应该是我二叔出面。”
关雎微微沉吟,说:“你二叔……并不适合她。”
唐诗经没有多说,关雎却有积分急了:“唐诗经,你沉默是什么意思?”
唐诗经抱住关雎的头,说:“二叔的事情,我管不着。你放心吧,他不会结婚的。”
关雎问:“为什么?”
唐诗经的眸光微深:“唐家有个养女,我的姑姑,情况很复杂,我二叔和她之间有一个约定……二叔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这样啊……”关雎不是很八卦的人,没有问太多。
唐诗经又说:“可是你要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很重要。”
关雎的吻落在唐诗经的眉角,说:“所有的豪门子弟,都不及你。”
唐诗经说:“不是,是因为谢若安是你朋友,我才这样说的。”
他蹭蹭关雎的脖子,说:“我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仁慈。”
关雎心中微微紧张:“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唐诗经的眸光明亮:“我是在明示你。”
关雎的嘴角一下子深深地翘了起来,甚为欣喜的样子。
唐诗经尊贵好看的眸子倒映着关雎明媚的笑,他的心情顿时也愉悦起来。
起码,她现在开始慢慢容纳他了,不再那么害怕,疏离。
是不是意味着接下来他们可以更进一步?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姜关雎,再不进去就错过了。”唐诗经说。
关雎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有几分心慌和闪躲,她赶紧拿了包包要下车。
唐诗经忽然重重扣住她的腰,气息滚烫:“姜关雎,不用怕,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在心里补充:“我会一直等你。”
关雎用包包挡着少年好看的手,说:“我才从小到大,都没有怕过,没有人敢欺负我。”
唐诗经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是吗?”
关雎一下子就慌张了,看着唐诗经微微蠕动的薄唇,慌急着就扑过去吻住他的唇。
少年的眸子里清晰地闪着清明的笑意,关雎看呆了,顿了半分钟,重重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唐诗经吃痛,把关雎压在身下:“信不信我咬你?”
一抹坚硬抵着关雎纤细的腿,她一慌,大喊:“唐诗经,你流氓!”
她吓得重重推开他,赶紧下了车。
第62章 62我要她的骨灰()
关雎阻断谢若说那句“我愿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谢若转过头看关雎,关雎看着他的脸,那张脸很苍老,左颊挂着一个很大的伤疤,但是很好看。
关雎知道,谢若比谢若安的母亲千繁年长二十五岁。
“谢先生今日结婚,我特意送来一份礼物。”关雎笑着。
她慢慢走过去,听到人群中有人喊:“是那位姜小姐!”
“是傅小姐的公主!”
关雎走近了,新娘死死地抓住谢若的手臂,却被谢若冷冷推开。
谢若向关雎走过去,说:“我知道你,你是安安的好朋友。”
关雎却是很直接的,把文件递给谢若:“谢先生,谢若安叫你签字,她说了……”
然后她一字一句重复谢若安说的话:“他如果不签,你就告诉他,我会找一座最高的楼,一座一跳就一定会让我死掉的楼,我会跳下去,马上就会死掉。”
谢若翻了几页,看着关雎,目光坚定:“那你让她跳吧。”
关雎笑着:“好啊。”
谢若死死地看着关雎,关雎依然笑着:“谢先生这么硬气,我也不能示弱啊。”
然后她的笑染了几丝嘲讽,说:“不过我说的,也是没有道理。谢先生子女众多,怎么会在意谢若安的生死。好了,你不签字,那我就同你说第二件事。”
“你还记得谢若安的母亲千繁吗?”
“我要她的骨灰。”
关雎最后六个字重重砸在谢若心口,他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关雎冷笑着:“听说千繁阿姨死的时候,把初恋的骨灰吞下去了,谢先生,无论爱不爱,好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觉得屈辱吗?”
谢若冷冷笑着:“我拿着千繁的骨灰,喂狗了。”
关雎冷笑:“哪条狗?谢先生吗?”
谢若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说:“姓姜的小姑娘,我们谢家的事,你恐怕管不着吧?”
关雎说:“谢若安不让我管,那我就没有资格管。可是谢若安同意我管,那这件事情我就要管得死死的了。如果我给不了谢若安一个交代,谢先生,你要我怎么办?”
谢若说:“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口气这么狂妄,是不想在A市混下去了吗?”
关雎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笑着:“我就是杀了人,也有人帮我担着,别说我今天嚣张或者让你难堪。”
谢若顿了顿,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关雎说:“能为谢若安出头的人。”
谢若说:“那你可以滚了。”
关雎笑着:“谢先生,有一件事,你作为谢若安的父亲,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唐岳声睡了谢若安。”
谢若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阴阴沉沉的。
他把文件摔了,声音阴沉:“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签字!你想要她的骨灰,死都不要想!”
关雎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划了接听,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关雎的面色瞬间变了。
她挂断电话,朝谢若笑得明媚:“谢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谢若的头脑一下子炸开了,他的眼睛忽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关雎。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关雎从医院里出来,遇见了唐岳声。
那个尊贵的男人面容憔悴,眼圈严重,下巴带着分明的胡渣。
关雎看着他,语气很是不悦:“你来干什么?!”
唐岳声看着唐诗经:“她还好吗?”
唐诗经揽着关雎,语气淡淡的:“死不了。”
谢若安从十七楼跳下来,虽然有抢救设施,可还是伤到了腰。
谢若安可能会一辈子瘫痪在床。这是医生说的。
唐岳声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说:“哦。”
关雎忽然抬了手,重重一巴掌甩在唐岳声脸上。
唐岳声没有躲。
关雎冷笑着:“你以为谢若安是因为你自杀吗?她是因为谢若!”
然后她的语气轻淡:“不小心手抖,抱歉啊。”
唐岳声:“……”
唐诗经搂住关雎的腰,说:“二叔,你要看就进去看吧。谢若在,你就同他好好谈谈。”
关雎冷着声:“有什么好谈的?就应该杀了他!”
唐诗经一个吻落在关雎的眼角上,沉着声:“我们该回去了,夜很深了。”
唐岳声:“……”现在还来虐他?
他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偏开头,说:“那你们先回去吧。”
唐岳声往医院里走,一眼就看见了面色沉冷的谢若。
他和谢若,几乎同时向对方挥出了拳。
关雎几乎睡不着。
唐诗经和唐生冷不约而同找到了她。
傅月桥和关雎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关雎趴在傅月桥的怀里,很小声地哭着。
唐诗经和唐生冷站了一个多小时,肩头的雪积了一层又一层。
最后还是唐生冷忍不住了,便走过去,说:“小桥,凌晨四点了。”
傅月桥并不理他,连生气也懒得了,只顾安慰关雎,一手搂着关雎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关雎的背。
关雎轻轻地抬了下头,说:“傅月桥,你回去睡觉吧。”
关雎话音一落,眼泪越发汹涌了。
傅月桥看着心疼,才要说话,关雎忽然起了身,冲唐生冷大吼:“你凭什么?!傅月桥是我的!你凭什么叫她回去睡觉?!”
唐生冷:“……”
然后关雎哭得更凶了:“唐生冷,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唐生冷对上傅月桥冷冷的目光:“……”他可以说他很无辜吗?
唐诗经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他看了一眼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