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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往常一样抱傅月桥去洗澡,洗完之后,可是他没有抱着傅月桥睡觉。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看着床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的女人说:“你让我准备几天,我会把离婚协议弄好。”
第69章 69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收到了一个神秘快递,里面是一张卫青悦成年时的照片,还有一张檀香寺的拆寺通告。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卫青悦。这三个字。
卫青悦。
她十三岁那年,忘记了一个人。后来她想起来,那个人叫卫青悦。
她的小师叔,除了木嘉仰和秋山静之外,与她最亲密的男人。
她十指一紧,“哒哒哒”跑下楼。她记得,檀香寺的事宜都是由一个协会决定,而那个协会是由A市的豪门组成的。
她要去找唐生冷!
关雎走得很急,到了一楼,她的步子忽地一顿。
唐生冷,陶好音,唐诗经,姜以为,林苌楚,苏柔烟。
她微微抓着衣袖,走过去:“唐爷,我有话要同你说。”
唐生冷没有看她,苏柔烟盈盈一笑:“姜小姐,一起过来用晚餐吧。”
关雎没有理她,径直走了过去,看着唐生冷:“听说你们要拆掉檀香寺,为什么?”
唐生冷慢条斯理擦了一下手指,没有说话。
关雎又问:“为什么?”
唐生冷这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她:“没有规矩的东西!”
关雎没有说话,偏头看了一眼唐诗经和苏柔烟。
天作之合,着实刺眼。
她顿了顿,突然身后传来“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关雎狠狠捏拳,没有回头,就大吼着:“傅月桥!”
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面色淡淡的:“假假,你又做什么?”
唐生冷看去,傅月桥手里提着一个金黄色的皮箱。他眉目一沉,没有说话。
关雎冷笑,回头:“是你吧?是你把东西寄给我的吧?”
傅月桥没有太多表情,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闹,那就随意,你要骂,我不会还口,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再动尊嘴吧。”
关雎看着她手中的皮箱,一愣。
傅月桥伸出手,语气温和:“假假,过来。”
关雎一愣,步子一抬,慢慢走过去。
她把手搭在傅月桥手中。
傅月桥说:“假假,我们回家。”
***
听说,苏柔烟要进军娱乐界,拆了檀香寺,是为了给她建设影视城。
关雎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
她问傅月桥:“为了一个苏柔烟,真的要拆掉檀香寺吗?那他们的祭天大典怎么办?”
傅月桥轻轻抚着关雎的头发,说:“那是唐家未来的女主人,祭天大典怎么会比她重要?”
关雎心一窒,没有说话。
傅月桥抓着关雎的肩膀,说:“假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牵挂着木嘉仰,牵挂唐诗经,牵挂顾韶光,牵挂卫青悦,你究竟想怎么样?”
关雎一顿,眼眶微红:“你不懂。我不是要搞暧昧,也不是要耽搁谁。傅月桥,难道你的心里,就真的只有唯一的信仰吗?”
“是啊……”傅月桥怔愣。“可是,在你老去死去之前,总要分清楚一点,哪个是你爱的人,哪个是你喜欢的人,哪个是你恨的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关雎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就是啊,人生漫长可达上百年,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眼瞧着傅月桥就要生气了,她却忽然忍住了,轻轻抚着关雎的头顶,说:“你既然不懂,那就长大一些,自己再慢慢体会。”
这么好说话。
关雎也没有理由闹了。
傅月桥忽然说:“我有一个竹马,大抵算是,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后来……我不想说太多,总的来说,我要在他和唐生冷之间选择一个,”
“这种选择,你迟早要做的,唐诗经,木嘉仰,顾韶光……”
“趁你年轻,还闹得动,就停下来好好想想,毕竟爱是那么容易,又是那么艰难。”
关雎问:“那你爱那个男人还是爱唐生冷?”
傅月桥一愣,没有回答。
关雎说:“你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替你说好了。你傅月桥一向高高在上,尊贵冷傲,能让你屈尊做人人口中的情人的,只有唐生冷吧?”
“看,你自己爱着唐生冷,却又惦记着别的男人。”
“一个人,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清楚,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事情?”
傅月桥僵笑着:“好,我不管你,但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关雎低垂着头,说:“是啊,这样不像样,但总比在G市好,我现在看起来,起码有点生气,不是吗?”
在G市的关雎,病态,情绪无常,很少有笑的时候,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被囚禁者。
傅月桥无话可说,她偏开头,慢慢走进别墅里。
佣人拿着傅月桥的行李箱,关雎顿在那里,双脚沉得走不开步子。
她的大衣内测有一个拉链袋子,里面是那张卫青悦的照片。
卫青悦。
关雎和卫青悦之间的故事,说来话长。
她看着傅月桥的身影,拨了一个电话给她。
傅月桥的步子顿住,听到关雎在电话里说:“傅月桥,我和卫青悦。我和他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故事,没有人和东西可以把我推去他那里,但是也没有任何人和东西能让我忘记他。”
傅月桥说:“所以说,小姑娘就是只想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你随意吧。”
她的声音很疲倦,沙哑,有点感冒发烧的预兆。
她挂了电话,身后的人说:“傅小姐,姜小姐一直站在外面,风雪正紧呢。”
傅月桥没有说话,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关雎的视线里。
关雎站了有些久,忽然一张纸飘到关雎面前,她拿住,看着,面色一下子缓和了。
***
关雎十六岁生日,是每年的最后一天。
傅月桥为她举办了很大的生日宴会,几乎把A市整个上流社会都请了。
宴会是办在晚上,关雎穿着金色的长裙,容颜精致,被众人围住。
她的十六岁生日,没有要蛋糕。
傅月桥问:“为什么?”
关雎说:“我的记忆很难堪,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傅月桥一愣:“假假,我向来疼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宴会的开场舞,是关雎和大牌跳的。
容颜好看的中年男人亲密地搂住她,笑得灿烂:“前日南影城的人来找我了。”
第70章 70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她叫真意交给秋山宫帝尊的那两首歌
《做了一个好梦》和《重逢》。
她记得,秋山宫帝尊没有给她答复。
大牌笑着:“你的歌词写得很好,他们请我给你作曲。”
关雎顿时笑开花,眉眼弯得很深,说:“我的写得不好,我倒是很喜欢妈妈的那首《重逢》。”
大牌听着“妈妈”这两个字,一愣,不久已经是一舞毕。
关雎牵着大牌的手走向糕点席,大牌温和地看着她:“泰国的千层糕,西式桃花糕,意大利提拉米苏,奥地利沙河蛋糕,法国欧培拉,美国不槭风蛋糕……你要吃什么?”
关雎指了指一个紫色盆子里的雪白糕点,说:“就吃团子吧。”
团子俗称圆子,是江南水乡一带民间传统的点心,制作考究,味道独特长久。
关雎说:“外国人的东西,永远没有我们的好。”
大牌帮关雎夹了几个团子,笑着:“哪里有这么绝对的道理,大家都是要互相学习的嘛!”
关雎凑过去:“你看起来心情很好,难道是妈妈快要好了吗?”
大牌才要说话,傅月桥就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假假。”
关雎回头,看见了该来的人,再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该来的人。
傅月桥还是准备了一个模型蛋糕,插了十六根蜡烛。
关雎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傅月桥,我说了不要蛋糕。”
傅月桥把一顶镶钻的头冠戴在关雎身上,盈盈一笑:“我的小公主,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的头脑一下子炸开了,她紧紧地抓住大牌的衣袖,呼吸紧促:“把蛋糕拿走!”
傅月桥:“……”
关雎大吼:“把蛋糕拿走!”她的双眼赤红,情绪极为激动。
大牌轻轻揽着关雎:“傅小姐,我陪她去楼上歇歇。”
傅月桥睨了一眼大牌,极为不满他落在关雎肩上的手:“我带她去就好。”
大牌却没有再看她,揽着关雎就上楼去。
傅月桥:“……”
身后的人说:“这男人多少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怎么会和姜小姐这么亲密?”
傅月桥优雅地喝了一口红酒,语气淡淡的:“那是假假的爸爸。”
姜以为身子一僵,大牌,居然是关雎的爸爸?
他闷闷地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
“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他有什么资格和苏小姐在一起!”
“他不过就是仗着几个臭钱!有什么好嚣张的?!”
“唐公子?你们不要叫得这么客气嘛!明明就是个私生子!”
那个男人喝醉了,肆无忌惮。
关雎的步子僵在楼梯口那里,双拳微捏。
唐诗经,的确是私生子。
这是唐家的禁忌,更是唐诗经的禁忌。
她一沉眸。
那个男人回过神时,一只高跟鞋重重地摔打着他的脸,“嘭”地一声,那只高跟鞋从他的脸弹开,重重地落到地上。
众人一惊,回过神时,只见容颜精致的少女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高跟鞋。
她精致好看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过冰凉的地板,冷冷地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
“你说谁是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