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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拭了拭泪,偏开头,对纪曲处说:“曲处叔叔,你让她滚!”
蔡青青站在那里,贵气逼人。她说:“关雎,你怎么来A市了?”
关雎捏拳,起身,问:“林苌楚在姜以为身边是吗?”
关雎是那么聪明的孩子。
蔡青青却冷笑出声:“假假,你是不是自作聪明以为姜以为是你的父亲?”
关雎动作一僵。蔡青青又说:“你母亲现在确实在A市,在姜以为身边,但是,事实上,你的生父早就已经死了,他在你没有出生之前就出了车祸。”
“而你,不过是借了姜以为的姓氏罢了。”
她的话重重砸在关雎心底。关雎紧捏拳头,冲她大吼:“骗子!你滚!你滚!”
关雎这么悲伤,她打了个电话给唐诗经,哭地稀里哗啦。
那头少年的声音沉沉的:“你在哪里?”
关雎报了一个地址,唐诗经就说:“你乖乖待在那里,我马上就来接你。”
唐诗经没有挂电话,他听着关雎的哭声,内心极为压抑。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无论在什么场合,关雎总是爱哭,木嘉仰就在身后看着,在旁边陪着。而他,连一个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他重重一拳砸在座位上,跟管家吼道:“开快点!”
第8章 8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纪曲处站在单向玻璃后面,目光沉沉地看着唐诗经和关雎,一直到唐诗经的车驶离。
蔡青青站在身后,同纪曲处说:“这就是小桥的孩子,如今你也看到了。可是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些年小桥过得很痛苦。你难道真的从来没有愧疚过吗?对她来说,对纪安来说,你做的,真的是太自私了。”
纪曲处冷笑:“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从来没有担心过你自己的安全吗?”
他手里玩转着一把水果刀,那么漫不经心的样子,眸子里全都是分明的冷戾和精光。
蔡青青摇头,语气肯定:“你不会的!只要是她在意的,你都舍不得伤害,不是吗?哪怕有一天你真的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还是会认她,不是吗?我亲爱的曲处哥哥……”
纪曲处重重把刀刺在桌子上,冷着声:“滚出去!”
***
唐诗经送关雎回家后,回了一趟唐家。
唐流水在,唐生冷在,陶好音在,就等他了。
唐诗经落座,随手把衣服扔给管家,唐生冷说:“再等等。”
唐诗经看向唐生冷,语气嘲讽:“怎么?那个女人真的就那么尊贵,连吃饭都要我们等她了?”
唐生冷,唐诗经的生父,A市最有权势的男人,三十多岁,未婚。传说他有两个情妇,一个是陶好音,为他生下了唐诗经,还有一个……唐生冷保护得很好,唐诗经长到十七岁,才真正见到她。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她还有一个很生动的名字。
傅月桥。
傅月桥自一个月前搬进唐家,一言一行全部都是顶级豪门千金的做派,高傲,冷漠,挑剔,和大脾气。
陶好音笑了笑,说:“傅小姐不过是近些日子贪睡了些……”
唐流水和唐生冷面色冷冷的,没有说话。陶好音一下子尴尬地闭了嘴。
忽然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众人看去,只见容颜精致的女人款款走下楼梯,她穿着一袭水蓝长裙,配着一双金光闪闪的七寸高跟鞋,光彩照人。佣人帮她拿着Burberry包包,随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步伐:“傅小姐,小心一点。”
唐生冷尊贵好看的脸一沉,声音微冷:“这么晚了,你去哪?”
傅月桥看也不看唐生冷,冷冷地睨着唐流水,说:“老头子说最近得了些好茶,让你快点滚过去。”
唐流水看着她,说:“知道了。你出去了,还回不回来?谁来接你?大桥吗?”
A市豪门世家傅家有二桥,大桥傅风桥,小桥傅月桥。
唐流水漫不经心瞥了眼唐生冷,只见唐生冷面色沉冷压抑。
傅月桥说:“自然回来。”
她懒懒地拨了拨耳边的碎发,看着唐生冷:“不知唐爷有没有空陪我出一趟门?”
唐生冷身子一僵。
陶好音抓着酒杯的手力道一紧,她笑着:“傅小姐,唐爷说好了今晚陪我。”
傅月桥的眉头微微一皱,声调提高了几分:“唐生冷?”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唐生冷的名字。唐诗经眸光微沉,只见唐生冷站了起来,同陶好音说:“你怎么滚来的,就怎么滚回去。”
在唐诗经的印象中,唐生冷对陶好音一向如此,无视,冷漠,和不屑。
等唐生冷和傅月桥走了,唐诗经冷冷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司机把车开过来。唐诗经站在花丛后面,只见傅月桥站在车门那里,表情淡漠,唐生冷亲昵地拨弄着她的长发。
唐诗经不知道傅月桥说了什么,他看见唐生冷双拳重重捏起,然后粗鲁地把傅月桥抵在车门上。
然后唐诗经第一次看见,唐生冷居然吻女人,那么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去吻一个女人。
管家在身后说:“公子,傅小姐才是唐爷的真爱啊!”
唐诗经双拳一捏,冷笑道:“是吗?!”
***
唐诗经是很晚才回来的。他喝酒了,一身浓浓的酒味和药香。
透过低弱的台灯灯光,关雎清楚地看到唐诗经悲伤的泪水。
她穿着一双大白兔鞋,站在床边,不敢动。
唐诗经的声音低沉:“姜关雎,我很难受,抱抱我。”
关雎僵着不动,这让她想起小时候她和木嘉仰养有一条落山基狼,它也有伤心的时候,关雎就会抱抱它,安慰它。
不过后来,木嘉仰与人私奔的那天,它死了,病死了。
关雎一愣,唐诗经忽然重重地挂在她身上,他的身子轻轻一歪,便连带着关雎一起倒在床上。
关雎轻轻拍着唐诗经的背,听着他低低的哽咽声,心里难受极了。
唐诗经忽然吻上关雎的眉眼,关雎捧着他的脸,说:“唐诗经,我的先生说过,如果我没有和一个人共度一生的念头,千万不要跟他走在一起。我们才十几岁,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过分亲昵,真的不合适。”
顿了顿,她问:“唐诗经,你喜欢我吗?”
唐诗经吻住关雎的耳垂,说:“这个问题,我要用一生来回答你,你准备好了吗?”
关雎突然想起,当年梁思成和林徽因洞房花烛的时候,梁思成问林徽因:“你爱我吗?”
然后林徽因就像唐诗经回答她那样回答梁思成:“这个问题,我要用一生来回答,你准备好了吗?”
林徽因大抵是爱梁思成的,可是她和唐诗经算什么?
唐诗经的泪忽然落下来,他低着声,说:“姜关雎,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有家,我是没有家的……”
关雎心中微软,终究没有推开唐诗经,她说:“唐诗经,你喝醉了。”
唐诗经凑到关雎耳边,说:“姜关雎,你给一个家我好不好?”
关雎身子一僵,说:“唐诗经,你喝醉了。”
唐诗经不依不饶,一下一下蹭着关雎的脖颈,说:“姜关雎,给我一个家,姜关雎,给我一个家……”
关雎的手慢慢抚上唐诗经的眉目,她说:“唐诗经,睡吧。”
唐诗经点点头,咧嘴笑道:“好。”
关雎一夜无眠。
第9章 9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傅月桥和唐诗经从傅家祖宅出来,去了大品贵族学院。
唐生冷眸光闪烁,说:“诗经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不用担心他。”他的拳头暗暗捏住,心中震惊,她终于……想起要关心唐诗经了?
院长轻轻一笑,把资料递给傅月桥,说:“前几天进行了一次大考,她是全校排名第十四……数学不怎么好。”
傅月桥认真翻着资料,说:“以她的分数,过两三年后,能进入福加大学吗?”
福加大学,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学,是唐家和几个世家大族出资合办的,每年不过招生七八百人,其中最出名的专业是性爱观点学和诗词研究学。
院长说:“不能。”
傅月桥眉目冷淡,说:“那你拿着唐家的钱,只是在院长办公室做一个摆设吗?”
院长面色未变,说:“姜关雎偏科严重,虽然说她的语文和历史是满分,但福加大学不会因为她的长处而忽视她的短处。我是校长,是要对所有的学生负责,绝对不会因为她与傅小姐的关系就对她特别照顾。”
唐生冷眸光微沉,“姜关雎”这个名字,他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了。傅月桥居然认识她,想想都觉得觉得无比奇怪。
傅月桥眉目一沉,重重摔了文件,语气微冷:“叶阳光!”
叶阳光推了推眼镜,说:“你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年,你要抄我的作业,我不许你抄,然后你就恼怒,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尊贵傲气,却是无比地愚蠢,和幼稚,像极了幼儿园小班的孩子。”
“小桥,你过多地参与她的人生,她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所有的荣耀都是你包庇来的。到时候,她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你说她是会感激你,还是会恨你?”
傅月桥是沉着脸走的。
唐生冷问:“姜关雎是谁?”
傅月桥拨了下头发,漫不经心的样子:“哦,她是我去G市时认识的,那个孩子挺可怜的,还没有出生就死了父亲,长到七八岁。,母亲也死了。”
唐生冷轻抚傅月桥的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对哪个陌生人……这么关心的。”
他轻搂住傅月桥,说:“小桥,你要知道,别的我都可以不管,我要的,只有你。”
唐生冷怀中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唐生冷宠溺地把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然后低声向司机说:“放首Bandary的《追梦者》。车开慢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