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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到时候就说看不顺眼呗!
他海若连和章沐兰再厉害,也不能逼着她点头啊!
再说,与简容烟传绯闻的都是那种妩媚妖娆的女人,自己这种类型的肯定入不了他的眼!
章沐兰特地给海棠选了件红色迪奥礼服裙,还把化妆师和造型师请到家中。
看来,海家为了能让她搭上简容烟,真是煞费苦心!
“要么我就这样去,要么不去。我绝对不会按照你们的意愿捯饬自己。”海棠挺直腰杆,摆明立场。
海若连打量面前的女儿,高挑有致的身材,小脸虽然是素颜,但绝对是绝色无双那种。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既有青春的朝气,又有种特别的韵味。
“时间差不多,就别折腾了。我们走吧。”海若连发话。
海棠坐上海若连的车,赶往相亲的地点“龙轩茶楼”。
她手机短信响起,是君靖离发过来的。
“方便吗?回个电话。”
她回了条:有事要忙,忙完就给你打电话。
那边又发过来一条:中午一起吃午餐,稍后我把位置发你。
海棠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容,回了个“好”。
单恋宫帅哥的三年,她也就对着人家高大帅气的背影望洋兴叹。
那种落寞,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如今有人惦记,真好。
“海棠,从今天开始收收心,彻底告别以往的荒唐。如果你能做简家少奶奶,可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简容烟可比宫家那小子强多了。”
海若连接着劝海棠,“第一次见面很重要,你要把握好分寸,别太轻薄,别太疏离。争取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海棠不耐烦地望向窗外。
龙轩茶楼。
海棠跟海若连进了一个精致的单间。
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盏中飘起袅袅的清香。
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多分钟,简容烟还没来。
海棠最讨厌不守时的人。
她坐在房间嫌憋闷,索性到外面的长廊转悠。
龙轩茶楼古色古香,雕花的长廊挂着几个鸟笼。
海棠闲得无聊,吹着口哨,逗起鸟来。
鸟儿认生,扑棱棱扇起翅膀,鸟食崩了海棠一头。
“揍你丫的!”海棠朝惊惶未定的鸟儿撇嘴。
鸟儿在笼子里乱飞乱撞。
“饶了你个小东西。”海棠身子刚往后退了一步,就撞到一个男子身上。
这是一张颜如舜华的脸。
高挺的身子裹在白色手工西装下,整个人流光若雪却又带着丝丝阴冷。
海棠倒吸一口凉气。
似曾相识的感觉!
男子目光如同一把刮骨刀,从海棠发梢到脚底,一一审视。
真没礼貌!
“简少。”男人身后的随从喊了句,“海先生他们在‘流云榭’。”
呵,简容烟!
海棠歪着脑袋,与他对望。
简容烟左耳还带着一个小巧的钻石耳钉,真是有些熟悉呢!
尤其是他身上散发的阴冷,海棠有种感觉,她见过这个男人!
搜遍记忆,海棠的脑海中电光石闪出两个字——
夜枭!
他望定海棠,“最近过得可好?”
听那口气,他已经认出了自己。
海棠耸肩,“这个世界真小,我做梦也想不到‘夜枭’就是简少!”
“可我早就知道,海棠就是‘玉罗刹’!”
海棠悠闲地倚在长廊的柱子上。
“我们再比一场,时间你来定。”他眸中尽是不甘。
“好。”海棠很爽快,“不过我有个条件。”
第19章 嗯,不去!()
简容烟漫不经心一笑。
“说来听听。”
“这场相亲,我是被家里逼着来的。简少你风流倜傥,年轻有为,我真的望尘莫及,高攀不上。”海棠压低声音,“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简容烟笑容清冷,疏离。
“恰好,我对你这种没长开的黄毛丫头,也没兴趣!”
海棠心里那叫一个爽。
“那就下周六吧。我们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简容烟带着下属离开茶楼。
海若连等候多时也不见简容烟,心急火燎推开包房的门。
“都这个点儿了,简少怎么还没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问了,爸,简容烟刚才来过,看我不顺眼,就走了。”
海若连一脸诧异,“怎么会不顺眼呢?你们有过语言交流?”
“有啊,简容烟说她喜欢的是妩媚妖娆的小妖精,我这个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入不了他的眼。”海棠故意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海若连长叹,语气尽是无奈。
“我们回家吧。”
“爸,我还有一大堆功课呢,我回学校啦。”海棠还惦记着君靖离的午餐。
“回吧,回吧。”海若情绪低落。
海棠如同出笼的鸟儿奔出茶楼。
君靖离早就在西餐厅的包间等她。
“你来的好早。”海棠笑着给他打招呼。
他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双目幽深。
海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相亲去了?”
“喔,为这事儿呀!”海棠终于醒悟,笑道,“我是迫于家庭的压力,也就是应个景。我看不上简容烟,简容烟也看不上我。”
“以后再也不许去!”他握住她的手,目光变得灼热。
“嗯,不去!”海棠心里像灌了蜜一般甜。
“点餐。”他把食谱递过来。
“君靖离,我还要借你那辆法拉利用一下,下周六我和‘夜枭’要比一场。”
“我说过,不许再参加那种危险的赛事。”他口气坚决。
“就一场。”海棠语气软绵,几近哀求,“我保证,这将是我人生最后一场赛车。”
他摇头。
“可我已经答应了。”海棠放开他的手,“刚刚我才知道,简容烟就是‘夜枭’。他堂堂的北城地下车神,败在我手里,很是憋屈,再比一场,我一定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愿赌服输,简容烟他庸人自扰,不许你瞎掺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简容烟就是‘夜枭’?”海棠问。
他浅笑,沉默。
忽然,一阵手机来电铃音响起。
他不耐烦地划开手机,“有事,琳达?”
“君总,霍妙媛小姐执意要见您。她说要和您谈酒店合作的事项。”
“告诉她,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所有公事等到明天。”他径直挂断。
海棠隐隐约约听到了“霍妙媛”三个字。
霍妙媛可是北城第一名媛。
她是四大家族“霍家”唯一的宝贝女儿,早年留学法国,两年前回到北城接手霍氏,现已在上流圈子风生水起。
侍者把两客牛排和餐点送上。
海棠忽然间没了食欲。
“没胃口?”君靖离发现了她的异常。
“你先吃,我去门口透透气。”海棠刚起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摁住。
“吃饭。”君靖离指了下她面前的牛排。
海棠拿起刀叉,胡乱扒了两口。
“走吧。”
君靖离简单吃了点,牵起她的手,走出西餐厅。
时值深秋,正午的太阳已经不算刺眼。
“海棠。”
一个熟悉入骨的男子声音传入海棠耳膜。
巡音望去,竟然是宫之言。
他高大笔直的身躯,得体的休闲装,身上洋溢的青春和朝气令人不敢直视。
君靖离已经替她打开车门。
她静静望着几米外的宫之言,嘴巴张了几次,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第20章 你简直无理取闹!()
海棠与宫之言就这么对望。
宫之言的目光从海棠移到君靖离。
这是一张风华四溢的脸。
更吸引人的是,他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清贵。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青涩的孩童。
他的心,瞬间就凉了。
这么快,她就找了别人。
君靖离眸中满是不悦,“上车。”
海棠钻进车内,喊了句,“我回学校。”
但车子还是朝“紫荆苑”的方向而去。
君靖离脸上再现寒霜。
“下午学校有活动,我要马上回”海棠的话被一阵来电打断。
竟然是宫之言。
海棠还未想好接不接,手机就被君靖离收走,关机。
“干嘛拿我手机?”
“以后不要理乱七八糟的人。”
“宫之言是我高中同学,不是外人。”海棠忽然想起他电话里那个霍妙媛来,莫名地想顶撞他。
他沉默开车,车子驶入紫荆苑。
海棠赖着不下来,被他打横抱上楼。
“君靖离,你不讲道理!再说一遍,我要回学校!”
一进房门,海棠就从他身上蹭下来。
“明天一早我送你。”他反锁上门。
海棠轻咬樱唇,“君靖离,拜托你讲点道理。”
他双目幽黑,一把拥住她,滚热的唇铺天盖砸下来。
海棠余怒未消,推了他一把。
“丫头,不许再跟宫之言有任何往来!”他扳过她的身子,嗓音清冷。
“你简直无理取闹!”
君靖离以火热的动作代替了语言。
他的手霸道地伸进她的衣衫,轻捻慢拢。
一股深深的屈辱在她心间油然而生。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捂着左颊,口气几近凉薄,缓缓吐出一个字:
走!
海棠落荒而逃。
他重重关上房门。
心,竟不可抑止地疼起来。
明明只是一场游戏,为什么会有这么铭心刻骨的感觉?
他烦躁不堪,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划开手机。
“给我查清宫之言和海棠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