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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冠群吃了一惊,程雨湘的第一反应也深深感动了他。
眼见着迎面而来的车辆好像喝醉酒一般,横冲直撞地碰上来,霍冠群往右边打方向盘,也死死地护住程雨湘。
顿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
程雨湘觉得内心十分心慌。
她重新打开手机,时间是凌晨三点一刻。
外面的天仍旧是灰蒙蒙的一片,窗外传来夏虫最后的绝唱,已经快要过渡到秋季了呢。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你说过,要和你在一起,必须先征求程爸爸的原谅。我的表现,他应该在天堂可以看到,如果他托梦给你,说这个男人值得嫁,你就穿好嫁衣等着我回来吧。”
难得霍冠群还发送了这么一条长长的短信,时间显示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原来,他也没有休息呢。
不知道霍冠群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程雨湘只得托在滨城的盛婉儿帮忙注意点。
这三年都不被打扰,她知道盛婉儿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所以,这样的事情交给闺蜜去做,她很放心。
只是,程雨湘不知道的是,霍冠群还没有来得及上回滨城的飞机,就接到了美国那边的电话。
“大哥,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国。”
霍文杰因为大脑受过严重的床上,语言能力重头学起,所以说话有点吃力和磕巴。
那条项链,里面录制的是《雨中的节奏》,才放了三遍,霍文杰的眼球都开始动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一些事情,确实存在着奇迹。
“那么急着回国做什么?等完全好了,我会专机来迎接你。”
霍文杰在越洋电话的那头,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一场车祸,让他睡了那么久,康复训练也拖了一年多,也不知道他的雨湘,有没有嫁做人妇?
霍文杰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抓着医生问:“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医生们也是兴高采烈,都以为他问的人是万乔恩,急忙安抚着他:“女孩子比你受伤轻,已经被家人接回国去调养身子了。”
原来程雨湘受了轻伤啊,也不枉费他当时全身护住她了。
就在对面的车辆撞击上来的那个瞬间,霍文杰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能够平安地活下去,他一定会向程雨湘求婚。
哪怕她坚持要生下那个孩子。
有些事情,还真是无法用语言说清楚。
为什么地球上原本距离有点远的两个人,最后会有缘遇到?
为什么明明有瑕疵,看见得更多的,却是她的美好?
为什么春风再美,都敌不过她的一个微笑?
霍文杰笑起来:“大哥,我……想回国……看看我的女朋友。”
霍冠群一愣,全身僵硬,他很想问问文杰,这个所谓的女朋友,是程雨湘吗?
可是,舌头打卷僵化,怎么都问不出口。
过了好久,霍文杰疑惑地喊了好几声“大哥,你在听吗?”
他这才回过神来,神情疲惫地回了一句:“好的,我尽快安排,接你回国。”
……
在候机大厅呆坐了很久。
霍冠群缓缓站起身来,去接了一小杯热水,一口一口吹着。
他的双眼,一点神采都没有,瞳孔里都是一片茫然。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耿家别墅的。
老爷子见他去湘西待的时间太久了,口口声声说着很想念他,霍冠群下了飞机就径直来了。
“外公,有点疲劳,我去睡一会。”
耿海涛的眼神里都是慈爱,拍了拍霍冠群的肩膀:“去吧,开饭的时候,我会亲自来喊你起床。”
“好。”
霍冠群抬起沉重的步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就睡着了。
二十分钟之后,耿绍东在自己的房间里醒了过来,披头散发,睡眼惺忪。
昨天晚上和几个发小一起喝得有点高,只是记得开了好几瓶人头马,后来是怎么回家来的,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抓了抓满头的乱发,双目猩红,满身酒气。
这个人生啊,还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呢。
想到这里,耿绍东冷冽地笑了起来,他伸出长臂,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
摇了摇,才发现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滴酒。
仰起脖子,舔下那一滴,满身心都叫嚣着不满足。
………题外话………(宅十三妹)不好意思,今天人病了,很不舒服,先更这么多,明天好一点立即补起来。
124。【124】不小心踢开了霍冠群本就虚掩着的房门()
想到这里,耿绍东冷冽地笑了起来,他伸出长臂,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
摇了摇,才发现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滴酒。
仰起脖子,舔下那一滴,满身心都叫嚣着不满足。
酒,还想喝酒啊,如果不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很容易胡思乱想,伤害心脾逆。
谁会想到当年霍冠群会在结婚仪式上弄这么一出金蝉脱壳?
霍冠群造了那么大的势,最后倒好,无牵无挂地走开了,将万乔恩丢给一个满头花发的老头子。
当时万乔恩哭相凄厉,让耿绍东的心尖一颤。
他就说霍冠群其实就是一个坏坯子,可是,老爷子偏偏不信,反而借以惩治他鼷。
说什么担心海涛集团的基业毁在他的手里,现在开始要苦其心志,饿其体肤。
肯定是霍冠群在背后下了什么黑手,老爷子都听进去了。
哼哼,耿绍东自嘲地笑一笑。
他一直都会记得那一次的同学聚会,真是不堪回首。
酒足饭饱之后,他得瑟地拿出一张金卡出来,豪气干云地对着服务生说:“今晚吃饭、唱歌、喝酒,所有的开销都算我的。”
同学们笑着鼓掌,纷纷谄媚地夸赞。
没有想到的是,服务生皱着眉头将卡递回来:“对不起,这张卡已经销户了。”
换了一张黑金卡再试,得到的答复是:“对不起,这张卡被冻结了。”
将钱包里的六张金卡试遍了,没有一张可以通过的,现钞只有一百三十元,连一盘鱿鱼圈的钱都付不起。
身后已经传来低低的笑声。
耿绍东的脸涨得通红的,他呼吸急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冻结他的资产,让他在同学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
“得了,耿少爷,外界预言你会将海涛集团毁于一旦,看来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有人毫无忌讳地开始揉着笑得发痛的肚子。
“你特么瞎说什么,信不信再说我打不死你!”
耿绍东暴怒,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作势就要扑上来。
有眼疾手快的同学死死拉住他。
“绍东,算了,风水轮流转,就让他得志一回。”
尽管有明事理的同学出来打圆场,但是仍旧让他抬不起头来,怎么都不愿意和同学接触了。
没有了经济来源,也没有程雨湘在一边调侃激励,本来就不是很努力的耿绍东,公司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当初那么上心,自此一蹶不振。
耿绍东缓缓地支起身子,准备下楼,去酒柜里再拿一瓶酒上来。
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拿着电钻要钻开他的头部一般。
耿绍东执拗的脾气也上来了,他拾起掌根使劲地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压制住这种疼痛。
脸部扭曲得变了形,三年来没有节制的花天酒地,已经彻底地改变了他。
做不好事情,干脆破罐子破摔。
年纪小可以说懵懂无知,可是已经是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再无所事事,就显得有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耿绍东走路有点踉踉跄跄。
他晃荡着身子,不小心踢开了霍冠群原本就虚掩着的房门。
这个房间被下人拾掇得很干净,本来霍冠群就很少回来,因此显得更加安静。
耿绍东浑浑噩噩地抬起眼,只是扫了那么一眼,就看见薄被中的隆起。
霍冠群回家了?
耿绍东凉薄地笑起来,一双眸子辛辣讽刺,充满了阴鸷。
他微微挑起眉头,注意到这个时间段,也不可能会有人过来打搅他们。
悄悄的,他旋开了霍冠群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耿绍东走到床边,垂下眸子看去,手腕还是有点不自觉地发抖起来。
这个大外甥,总是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他刚要有所动作,躺在床上的人陡然睁开了眼睛,沉声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哦,你很久没有回来了,看见你躺着,我进来看看,如果没有睡着,我就和你说说话。”
“说什么呢?”
霍冠群坐起来,沉沉地望着他。
“你的擎天集团如日中天,为什么不能让老爷子直接将海涛集团给我?”
霍冠群抿着嘴唇,睇过来一个深沉的眼神,顿了一下,才朗然说道:“海涛集团是外公的命根,你如果真心想扛下来,就拿出一股成事吃苦的气魄来。没有任何人和你抢,过不了你内心的那一关,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怎么不吃苦了?生意场上,谁能够担保时时刻刻都是一帆风顺的?”
耿绍东气得吹胡子瞪眼。
……
想当初,老爷子答应年底兑现承诺,他求爹爹告奶奶,挨家挨户上门道歉,终于争取了一个表现的机会。
谁也没有想到,耿绍东付出了那么大的努力,结果却遇到金融危机。
作为商业界别的新新人类,耿绍东无法掌稳前进的舵,是值得同情和原谅的。
但是,全海涛集团那么多人,不能让他次次试一试。
他的家底耗费得起,大家的时间和精力耗费不起。
一批又一批的员工写信,强烈要求董事会重新洗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