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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么?”苏宴问。
萧慕锦转过身看她一眼,又转过去:“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的事不要问,能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萧慕锦跟苏宴达成了协议,不管萧慕锦做什么,苏宴心里有多困惑,她都不许问,但萧慕锦向她保证,他所做的一切无愧于良心,对得起天地。
苏宴不同意,说男人的嘴里没实话,为了欺骗女人,都有一套说辞,就像以前的谈屿时,一副善良无害儒雅清朗的做派,结果呢?
萧慕锦想了一个办法,但凡苏宴有想问的问题而他不能说时,他就给苏宴一笔钱,他的逻辑是,就算苏宴将来发现他骗了她,从他这得了一大笔钱也不算吃亏。
这个主意甚是如苏宴的意,她欣然同意了。
萧慕锦照例去房间拿了一张支票出来,递给苏宴,苏宴却来了气,拍开他的手说:“你死在外面我也不能问?”
萧慕锦把支票塞进她手里,笑了笑:“嗯,不能问,到时候记得给我收尸就行。”
苏宴把支票甩过去,并过来给了他一巴掌:“过生日呢胡说什么?”
萧慕锦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勺,低吼:“不是你先说的?”
“有的话别人能说,但是自己能不能说自己。”苏宴认真的说。
萧慕锦瞪她一眼:“迷信!”
他们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好的时候也挺好,但是好不到三分钟,两人又会恶语相向,互相挤兑。
微波炉叮的发出一声轻响,苏宴刚想去取食物,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过来推了萧慕锦一把:“去,把碗筷摆上!”
萧慕锦嘟囔着,不大情愿的摆碗筷去了。
苏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口一滞,回头看了一眼萧慕锦,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接电话。
“我在生气!”清晰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
简直莫名其妙,大晚上的盛朗熙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什么意思?
“喝醉了就早点睡吧,别到处发酒疯!”苏宴冷淡的说。
“苏宴,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盛朗熙的声线本就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夜深的原因,苏宴从里面听出几分悲伤的味道,她沉默了几秒说:“以前是仇人,现在什么也不算。”
说完不理盛朗熙再说什么,切断电话,关了机。
萧慕锦在餐桌前敲着饭碗,不耐的说:“到底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苏宴走过来瞪他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从微波炉里端出水煮鱼,里面的汤汁差点溅了萧慕锦一身。
吃完饭,苏宴收拾了碗筷,萧慕锦洗漱一番,两人准备各自睡去,苏宴进了卧室准备关门的时候,萧慕锦突然疾步过来,在她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我的生日礼物,晚安!”
苏宴怔在原地,等反应过来,萧慕锦已经不见了人影,她的脸渐渐升温,低低的骂了一句:“有病!”
第二天的天气仍然不好,十分阴沉,天气预报说今天还有雨,看样子应该会下。
苏宴现在的生活除了吃和睡再无其他紧要的事,以前梦想着过猪一样的生活,等真正的实现了才发现如此无聊。
萧慕锦早早的出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近来越来越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苏宴不是不担心,而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规劝他,最了解萧慕锦越会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有主意的非常有目的性的人,他一旦决定的事别人很难再改变什么。
苏宴在家自己跟自己下围棋,一人分两个人,宛如一个精神分裂者,她正忧虑着要左边人赢还是右边的人赢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本来她想躲入暗室的,但转念一想,她都在头号仇人面前曝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她把一枚黑色棋子扔进棋盒,靠在藤椅背上,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易珂没有回答,环视了一圈屋子之后径直在苏宴对面椅子上坐下,易珂像是看陌生人一样打量着苏宴,把她看的心里慌慌的,易珂出口的话却恶毒至极:“你怎么还没死?”
苏宴怔了一下,眼眸染上一层冷意:“就是因为你,我才不能死,我不能让你如愿!”
易珂冷笑几声:“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以为你是谁?我根本不屑跟你较劲儿,因为你根本不配跟我争!”
“是么?”苏宴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起来,她直起身体微微前探:“如果你不屑,为什么还要在背后捅我一刀?难道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背后来阴的?”
易珂脸上闪过一丝怔愣,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对,在阿朗的生日宴上行刺你的人是我,不过我当时也是被人利用,太傻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么愚蠢的事。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但我不应该嫉妒你,我爷爷说的对,你从头到脚都没有我应该嫉妒的地方,因为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跟比自己低好几等的人争东西是对我身份的侮辱!”
第142章:这个周末过来观礼吧()
苏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如果你特地过来是为了炫耀你上流社会的人的话,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观众,更不会因为比我有钱,社会阶层比我高就妄自菲薄,你的话,伤不了我!”
“是吗?”易珂低头看了一眼错综复杂的棋局,淡笑着抬头,眼睛里全是轻蔑:“如果这些都不算什么的话,那我马上要跟阿朗结婚的事呢,也伤不了你么?”
苏宴怔了怔,脱口而出问:“盛朗熙要跟你结婚了?”
易珂对她的态度很满意,神情更是傲慢:“不然呢,跟你长相厮守白头到老?苏宴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不会认为没有你他就活不下去了吧?”
苏宴脸色微微发白,偏了头,冷淡的说:“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再无任何关系。”
“很好。来之前我想着要费一番口舌让你放弃对阿朗的幻想,既然你这么识时务,我也省了很多力气。”她从高档的手包里拿出一张做工精致请柬递到苏宴的面前:“这个星期周末,我与阿朗举行订婚仪式,过来观礼吧,到时你会更加清楚你与我们的差距!”
苏宴看也不看,直接把那张请柬扔进垃圾桶,冷冷的说:“我没有时间,我不会去的。”
“随便你吧!”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易珂瞥了一眼垃圾桶里那张请柬,唇边逸出一丝冷笑,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易珂走后,苏宴卸去伪装气的在客厅里暴走,明知道易珂过来就是朝她挑衅让她炫耀,她还是被气到了。
盛朗熙个王八蛋,他跟她还没办离婚手续呢,他就想娶别的女人,不怕犯重婚罪么?
不让她好过是吧?那大家都别好过!
苏宴拿出手机拨了昨晚盛朗熙打过来的那个号码,铃声没响几声,电话就被接起:“喂”盛朗熙的声音一向清朗低沉,此刻却有些沙哑。
“你在哪?”苏宴气势汹汹的问。
那边停顿几秒:“医院。”
“我要见你。你说个地点吧,我过去找你!”
“好,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盛朗熙挂了电话,旁边的陈医师说:“阁下您真的不能再随便乱跑,一个小感冒都能让伤口感染,您的伤势比我想象中的严重”
盛朗熙不理他那一套,自己拔掉手背上的输液枕头,翻身从床上下来,往衬衫外面套了一个西装外套,径直朝外面走。
陈医师追上他的脚步,威胁他说:“您如果执意要出院的话,那就别怪我向六叔汇报了。”
盛朗熙顿住脚步,略一沉思说:“跟太太闹了些矛盾,她正在生气,我过去哄哄她就回来。据说陈医生跟太太举案齐眉伉俪情深,不会不理解我的心情。”
陈医生怔了一下,没想到高冷严肃的总统阁下会跟他打感情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太太,陈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微蹙着眉头:“我十分理解你,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去去就来。”盛朗熙淡笑着拍拍陈医生的肩膀,大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苏宴出了门才发现今天格外的冷,她乘坐出租到了跟盛朗熙约好的地方。
举着伞下了车,举目四望,周围是大片郁郁葱葱的荒野,脚下是白丝带一般奔腾流过的河流,她现在站在堤坝上,冷风夹杂着阴雨迎面吹来,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选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苏宴瑟缩了一下身子,气恼的嘟囔着。
没有一分钟,她就有点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迟到!
他来不了那么早,干嘛一直打电话催她,她慌的连件厚衣服都没穿,他倒好,竟然没提前到。
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刚想给盛朗熙打过去,一辆黑色轿车朝这边开了过来。
这边道路十分泥泞,很不好走,车子开的很慢,苏宴受不了的蹙蹙眉,举着伞朝那辆黑色轿车迎了上去。
是盛朗熙的车。
他自己开车过来。
苏宴走到车前,用力的踢了一下车轱辘:“快点给我开门,我快冻死了!”
盛朗熙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苏宴却不坐,伸手去后座的车门,拉了半天后座车门也没拉开,原来被盛朗熙从里面锁死,她又气又无奈,合上手里的雨伞,气呼呼的坐到副驾驶座上。
“拜托,下次约女人能不能找个舒服一点地方?”苏宴气的低吼。
盛朗熙看她一眼,轻咳一下,他不会告诉苏宴一开始他选的地方是酒店套房,怕她不来,所以才临时改了地点。
本以为找个人少地方方便谈话,还可以看看风景,现在看来,他想错了。
“我下次注意!”
看见苏宴的嘴唇都冻紫了,盛朗熙赶忙打开车里的空调,开了空调之后觉得还不够,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