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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双手环胸成防御姿态,脸红似血:“你、你别乱来!”
“乱来什么乱来?”盛朗熙坐在床边,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暖了又暖:“手这么凉,来的时候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正打牌呢,谁想到今晚会过来啊?
盛朗熙的手宽厚温暖,刚才快被冻成冰块儿的苏宴马上觉得不冷了,心口突突的冒着热气,心跳如小鹿乱撞,想把手从盛朗熙的手抽出来,无奈被他握的紧紧的。
苏宴挣扎了一会儿挣扎不掉,索性被他握着去:“听说、听说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她垂着头,小声的问。
盛朗熙的眼睛亮了起来,目光中泛着奇异的光泽:“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找我的?”
“不是。”
嘴上说着不是,闪烁躲避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真心。
盛朗熙上扬了一下唇角,伸手探向颈间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苏宴大惊,身子向后撤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盛朗熙把衬衫的所有纽扣解开,在苏宴啊的一声低呼中把上衣脱下来:“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伤到哪里了么?”
苏宴睁开眼睛,从指缝里向外看,只见盛朗熙的胸肌腹肌都发达匀称,清晰的线条堪比身材最好的模特,她放下手,吞咽了一口唾液:“伤在哪?”
盛朗熙勾了一个笑,缓缓的背过身子。
之间他完美的背部有一条巴掌长的伤口,伤口已经被缝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被包扎的原因,伤口蹭到衣服,有血丝从伤口里面渗出来,干涸结痂,因丑陋的姿态聚结在伤口的附近。
苏宴惊呼一声,双手探向那个伤口,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这是谁给你缝的伤口,太丑了!为什么不给你用药?包扎都不包扎一下,说出他的名字,看我不骂死他!”
做为一名医生,苏宴最看不惯对病人不负责的医护人员,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这样的医生别说救人,都有把人救死的可能,简直是他们医学界的耻辱。
“别骂了,伤口是阿闵帮我缝的,她不是医生,技术自然没办法跟你比。”
苏宴一听是简闵帮盛朗熙缝合的伤口,马上噤了声。她很少怕什么人,尤其是女人,简闵算一个。
简闵在苏宴的心中属于怪异人的一种存在,明明长的貌美如花却干着打人杀人的工作,明明才刚二十岁,眼神锋利的却像是能把人刺穿。
苏宴不仅怕简闵,更怕她手里的佩剑。
她曾经趁简闵洗澡的时候,偷摸着看过她的剑,苏宴不懂兵器,却也觉得简闵的剑是把好剑,剑峰出鞘,寒光照眼,在黑暗的地方,也能借着剑光看到对面的脸。
苏宴当时还没刚把剑拔开一寸,那把剑像是识人似的晃了起来,吓得她赶忙让剑入鞘,谁不一不小心,就被割伤了手指。
明明两只手都离剑锋很远,手指却十分诡异的被割伤,苏宴被吓得扔了剑拔腿就跑,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动简闵的东西。
她跟她的兵器都带着邪性,苏宴惹不起。
“怎么不说话了?”
盛朗熙系好扣子,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苏宴揉揉鼻子,小声的嘀咕:“以为你受了多大的伤呢,原来就是一个小伤口!”
盛朗熙没好气的用手又挂了她的鼻尖一下:“后悔过来了?”
“嗯,后悔了!”
苏宴的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盛朗熙捧住,她下意识的向后躺,盛朗熙有先见之明要胳膊抵着她的后脑勺,才避免让她的头跟墙壁亲密接触。
“我就亲亲你,你躲什么?”盛朗熙在苏宴耳边吐着热气。
苏宴的脖颈被他呼出的热气挠的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她的手肘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用力把他推开,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盛朗熙斜勾了一下唇角,鼻尖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脸,他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他含着她水润的唇像是含着一片香甜可口的果冻,不停的辗转吮吸,轻轻的噬咬,苏宴的力气像是被他吸走,明明想要抵抗,身体逐渐瘫软却紧紧的攀附着他的精瘦的腰。
她本想抗拒的,却抗拒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被引着想要更多。
她的大脑成一片混沌状态,只有他是她的指引。
苏宴在这种类似吸食毒品的上瘾的感觉中一点点沉沦,抵抗不过,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一吻结束,苏宴伏在盛朗熙的肩头,脸红似血,喃喃着:“我们医院派我来,可不是做这种事的!”
盛朗熙轻笑,他的这次出行属于秘密行动,社会部门根本不会知道他来了这里,前些天的与迪吧国的摩擦没引起多大的影响,更没有人员伤亡,根本用不着社会力量前来支援。
显然,苏宴在撒谎。
盛朗熙没有揭穿她,既然她不好意思承认是特地来找他的,就让他继续装吧,反正他心里清楚就行。
他抚着她垂落在耳边的发丝,继续用那种可以蛊惑人心的腔调说:“辛苦了!”
“你还知道啊,从h市到你这里,花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我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的!”
苏宴午饭吃得我,又吃的很撑,其实她不是太饿。为了让盛朗熙有愧疚心理,她故意这样说的。
盛朗熙却当了真,松开他,带着几分自责:“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苏宴还没来得及阻止,盛朗熙就把电话拨了过去,遗憾的是晚饭都分发完了,没有剩余。
盛朗熙挂了电话蹙了一下眉头,问苏宴:“会做饭吗?”
苏宴点点头:“会,但是我不想做。”
盛朗熙略一沉思,像是下了很大决定的似的说:“我做!”
盛朗熙从墙角拿起一把大伞,嘱咐苏宴不要乱跑,他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苏宴一把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鞋,小跑到盛朗熙的面前,仰着头:“我也去!”
盛朗熙嫌给他添乱的轻叹一声,从椅子上拿起那件男士外套给苏宴穿上,牵了她的手,嗔怪着说:“粘人精。”
苏宴蓦地脸红了。
不过一个吻的时间,苏宴跟盛朗熙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感觉,苏宴的怎么有种谈恋爱的小甜蜜?偷眼看看身侧的男人,高大,笃定,又沉稳细心,无论从哪方面看,她苏宴都算是赚到了吧?
“笑什么?”盛朗熙问。
苏宴马上敛了敛笑容,正色道:“我没有笑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笑了?”
盛朗熙无奈的摇摇头,走到门口撑开伞,牵着她的手朝这排房的最东边一间房子走去。
雨还在哗哗的吓着,盛朗熙由牵苏宴的手改成揽着她的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的温度。
盛朗熙打着伞,尽量往苏宴这边倾斜,到了最东边的房间,也就是他们士兵的吃饭,苏宴身上干干的,盛朗熙却湿了大半个肩头。
厨房里还有很多士兵在吃饭,看见盛朗熙进来,纷纷起身给他行礼问好,盛朗熙朝他们挥挥手,示意没来得及打招呼的士兵不用起身了。
“太太饿了,我过来给她做些吃的,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们不用太拘谨。”
一石激起千层浪,厨房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其实在场每个士兵的心里都炸开了锅,太太?总统阁下原来真的已经结婚了!
第163章:请开始你的表演()
本来借着晚饭的空当休息一下的士兵,在看到总统阁下带着夫人过来后,匆忙的往嘴里扒着饭,草草的吃上的几口,然后一溜烟的都不见。
盛朗熙神色淡定的站在液化气锅炉前,望着菜篮里仅剩下的两棵青菜跟一个西红柿,想着怎样能物尽其用且把蔬菜的味道发挥到最大值。
苏宴过来拍他后背一下,“诶,看你把他们都吓跑了!”
盛朗熙侧身向后张望了一下,若大的食堂空荡荡的,除了他俩,再没有别人。
“不要管他们。”他们都下去八卦了。
如盛朗熙所料,短短十几分钟的功夫,整个军营都知道总统阁下已经有了夫人,夫人且不远千里的来看他们的总统阁下了。
苏宴顺着盛朗熙的目光朝菜篮子望了一眼,轻抿着笑:“你不是要给我做饭吗?请开始吧!”
难以想象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能做出什么饭,且很期待他拿签字笔的手拿起锅铲是什么样子。
盛朗熙轻咳一下,看了一眼苏宴:“你想吃什么?”
就两棵青菜跟一个西红柿,她有的挑吗?
“有面没?给我做碗面吧。”
看着他无从下手的样子,苏宴都不忍心再难为他。
盛朗熙侧头冲她微微一笑,他们两个还真想一块儿去了。
“你坐一边等一下,十分钟就好。”
说着,盛朗熙把衬衫的袖口向上折了折,把仅有的青菜跟西红柿拿出来开始洗菜,他洗的十分仔细,一片菜叶要洗上好几十秒钟,苏宴看的心急,但又不想打击他做饭的积极性,索性走到食堂门口看下雨。
大雨以及在哗哗的下着,她身上披着盛朗熙的外套一点也不觉得冷。
忽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去外套兜里拿,拿出来后才发现是盛朗熙的手机。她的大拇指触到开机键,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的手机屏保竟然是她的单人照。
屏保上的她坐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天空一片湛蓝,白云悠闲的飘着,闲适的意境把草地上的她都衬托的娴静了几分。
照的真好,虽然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照的。
苏宴的心绪像是被春日的溪水静静的拂过,如镜一般明亮,如水光一样潋滟。
她把盛朗熙的手机放回原兜里,把她的手机从内侧口袋里掏出来,电话是小a打过来的,小a说她跟小b刚睡醒,问苏宴在哪,为什么他们里里外外的找不到她?
为了顾全面子,苏宴编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