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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推开苏宴的手,板着脸不说话,现在知道讨好她了?刚才掐架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全照着她身上脆弱的地方抓。
这女人,简直比她还彪悍!
阿朵担忧的盛朗熙看了一眼,早知道他喜欢这口,当年就不端着公主的架子了,白白放弃了这么一个内外俱佳的如意郎君。
盛朗熙轻咳一下,替苏宴说好话:“她年纪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
阿朵嗤笑一声,看苏宴一眼:“你管教她?我看她管教你还差不多!”
阿朵刚才看的真切,苏宴冲进来的时候,盛朗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他的妻子,整张脸都是冰的,行动上也处处暗藏了杀机。当他看清来人的真面目后,脸部线条马上变得柔和起来,紧抓着苏宴的手也渐渐松弛。
随便苏宴怎样打,他都不还手,挨打的同时,还把苏宴用力过猛摔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腿。
换做其他男人,阿朵肯定会觉得十分窝囊,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也是没救了。
但是看到盛朗熙这样,她却是满满的感动。
她与盛朗熙相识于w国大学,两人是同班同学。那个时候,阿朵就看出盛朗熙不同一般人,别的家里有钱长的又好看的男孩子,在那个年纪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吸引漂亮女孩的注意,但是盛朗熙不同,他每天就知道学习,同班了大半年,他甚至不知道班里有阿朵这个人。
后来因为志趣相投熟识了,阿朵常常想,盛朗熙将来的太太会是什么样子?
他条件这么好,与之般配的一定是个才貌相当的名门淑女。
直到从楚源口中得知盛朗熙已经秘密结婚后,阿朵还在猜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从不近女色的盛朗熙把后半生的幸福交付出去?
她是真的好奇!
就在刚才她还在不屑,原来这就是盛朗熙喜欢的女人啊,不过尔尔。
可一番观察下来发现,盛朗熙是真爱苏宴,真宠她,他看她的时候,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神都变得缱绻起来,蓦地发现,苏宴原来是那么的不同。
她因为被盛朗熙爱着,所以不同。
因为被盛朗熙宠着,平凡普通的她顷刻间像是笼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让人蓦地发现,啊,这就是盛朗熙的太太啊,真是般配呀!
盛朗熙用那种无限缱绻的眼神看了苏宴一眼,淡笑着说:“我们互相管教。”
阿朵心里其实是羡慕极了的,可嘴上仍是不饶人,恶狠狠的说:“楚源说真没错,你就是个妻管严!”
苏宴郁闷,妻管严?她哪里管他严了?
转眼看见阿朵吟吟的笑着,赶忙借势灭火:“你笑了,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哈!”
阿朵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有红色抓痕的胳膊,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没这么说!”
“你嘴上没这么说,但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苏宴无耻的笑嘻嘻道。
阿朵正想着反驳过去,一阵异国情调的欢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朝盛朗熙与苏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做了一个口型:“我爸爸!”
她拿着手机走到背对着盛朗熙去接,因为她说的w国的语言,苏宴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阿朵在说什么话的她,压低声音跟盛朗熙耳语:“我本来过来是向你高密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好在你有惊无险,不然我一定哭死!”
盛朗熙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淡笑着说:“爱哭鬼!”
苏宴与盛朗熙耳语了没几句,阿朵便打完了电话,她刚收了手机还什么都没说,盛朗熙走过去用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她说:“既然查尔德国王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吧,今天这事本就和你们w国没关系,你已救我一命,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自己吧!”
“可是”
阿朵迟疑着,她一旦离开,就意味着盛朗熙没了保护伞,据可靠消息,外面埋伏着十几个人,在救兵赶来之前,盛朗熙以一己之力怎样跟他们盘旋,阿朵也真是忧心!
“没什么可是,就算你不离开,我们的伪装也暴露了!”
盛朗熙意味深长的朝苏宴看了一眼,苏宴无辜的眨眨眼,心里咆哮,看我干什么?我让你们的伪装暴露啦?
“那你怎么办?”阿朵蹙眉道。
“拖!”盛朗熙道;“这里是夏迪吧国的地盘,迪吧国的酒店,只要我人在这里,就受当地警方的保护,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这件事就是迪吧国王授意的呢?”
盛朗熙眼眸微眯,眸色森冷:“他现在还没这个胆!”他看到阿朵的眼中写满担忧,语气缓了缓:“我知道是谁,你就别管了,别让老国王为难,你快走吧!”
阿朵虽然不喜欢政治,但从小以公主的身份长大,其中牵扯的厉害关系她岂会不知?
她若执意留下,盛朗熙一旦出了事,她就有脱不了的干系,w国就会卷入这场混战中。
她的查尔德国王父亲已经老了,已经到了让贤退位的年纪,她不想在他当政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卷入国际风波,给他的晚年以及w国国民带来忧患。
她是公主,一举一动都牵扯到很多利益,她虽十分相帮盛朗熙,但不敢拿国家为赌注去冒这个风险。
今日以盛朗熙情人的身份帮他度过一劫,已是她能力的极限。
第169章:穷途末路()
阿朵最终还是离开了盛朗熙的房间,外面有w国的人接她,她出了酒店,上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阿朵一走,苏宴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朝窗外看了一眼,酸溜溜的对盛朗熙说:“你挺关心她的嘛!”
盛朗熙不答反问,伸出双手过去圈住她,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声音既心疼有责怪:“你怎么找过来了,知道这里多危险吗?”
就是因为危险才过来的,不然她过来干嘛?
“那个公主说外面那些人想要杀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盛子清的人吗?”
盛朗熙的手一顿,渐渐松开她的腰,走到窗前,眸色深深的凝视着远方,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缓的,低沉的说:“苏宴,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苏宴站在距他三米开外的地方,看着他伟岸的身影此时有了些孤独的意味,她心中一片酸涩,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死了,他们会放过我吗?”
盛朗熙转过身,微勾了唇角:“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护你周全!”
苏宴不自觉就红了眼眶,握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一下下的捶着:“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看准了我死心眼,所以才想法设法的把我花到手吧?你伤了,有人伺候你,你死了,有人给你守坟,还得替你照顾儿子。带着一个孩子,我肯定不好再嫁人,所以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栽你手里了,只能陪着你,盛朗熙,你个腹黑王,太阴险了!”
盛朗熙笑着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就是太阴险了,阴险的我算计了世界上最傻的姑娘!”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恣意瓢泼,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盛朗熙的手机信号已经被人控制,电话已经打不出去,他试着用苏宴的手机打了一个,也是打不出去。
看来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与苏宴的关系。
酒店的座机早就被人控制,就算能打通,他说的话都被敌方一清二楚的听了去,有什么用?
形势如此紧迫,苏宴竟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为了找到盛朗熙,她连日奔波,也是辛苦,跟盛朗熙说着就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中安静的小脸,以及她均匀的呼吸声,盛朗熙实在不忍心把她叫醒,告诉她现在处境有多危险。
能睡是福,他希望苏宴能一直都有这种福气!
苏宴是被一阵枪声惊醒的。
她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碰上盛朗熙黑漆漆的眸:“外面的人攻进来了?”她紧张的问。
盛朗熙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抚慰似的揉按了一下:“应该是我们的人到了,与外面的人发生了对抗!”
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朝外漆黑的夜看了一眼,盛朗熙把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给苏宴披上,郑重的说:“苏宴你记住,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我让你只走的时候你再走。”
从他冷肃的表情中,苏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慎重的点点头:“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还想当总统夫人!”
苏宴轻松的一句话像是春风吹散了盛朗熙眼底厚重的阴霾,他轻勾了唇角,握着他的手,拍了拍:“对,你还做总统夫人,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他的话音刚落,套房的门被撞开,一个扛着冲锋枪的男人闯进来,急急的说:“阁下,快跟我走!”
盛朗熙看苏宴一眼,把她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一些,拉了她的手:“不要怕,苏宴,有我在,我定会护你周全!”
提早有个心理准备的苏宴,被盛朗熙拉着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时,她还是没有骨气的尖叫起来。
这特么的也刺激了,枪子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去,稍一偏离,她就有性命之忧。
天下还下着雨,倾盆大雨让苏宴跟盛朗熙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湿透,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掩护着他们两个,苏宴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个士兵倒在血泊里,她却不能上前施救,别提心里多难受。
她虽然不能纵观全局,但也感觉出他们这一方出于劣势,因为盛朗熙带着她一直在逃,
无数的子弹带着浓重的火药味,穿过冰凉的雨幕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射过来,刚开始,苏宴会害怕的尖叫,后来她发现尖叫除了更加暴露自己,没有其他作用后,她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