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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苏宴虽然一直都在昏迷,加上这里交通落后,外面的消息进不来,她不知道h国的具体形势怎么样。
但是仔细推敲就能分析出大概结果,盛朗熙坠崖,在外界就是下落不明或者死亡。
群龙无首,那些有险恶用心的反动分子,绝对会利用这一契机搞出一些事情来。
盛子清与盛朗熙对立已久,对总统的宝座也觊觎已久,如此有力的情势下,他肯定会向内阁提出重新选举总统,而他自己,就是最有力的的竞争者。
苏宴不懂政治,也不想有一天为国家为人民操心,但她爱盛朗熙,她希望他能开心,而不是躲在这个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小村落里碌碌无为。
盛朗熙笑了笑,手掌抚着苏宴柔软的发:“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苏宴嗔怪着往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美目瞪圆:“再取笑我,以后休想再听到类似表白的话。”
盛朗熙的身体晃了一下,笑呵呵的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嘴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再说一遍那三个字我听听,我刚才没听清楚。”
苏宴的粉拳又要落到他的身上,只听年久失修的房门吱嘎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一身红裙的素素捧着一个大西瓜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素素这个女人着实让苏宴奇怪,她不仅长相与这里的女人大多不一样,而且还会说h国的话,跟苏宴交流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素素看见盛朗熙与苏宴离的那么近,怔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她把西瓜放到桌上,淡笑着看向苏宴:“你好点了吗?”
苏宴礼貌的点点头:“已经好多了,谢谢。”
不为其他,就为昨日素素给她做的那一锅小米汤,苏宴也得感谢人家。
盛朗熙不太会做饭,苏宴身体弱不宜下厨,他们二人不知还要在这个村子待多久,以后说不定还要有麻烦素素的地方,即使苏宴看出素素对盛朗熙有爱慕之意,她也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她现在在人家屋檐下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素素冲她笑笑,目光转向盛朗熙,神态变得拘泥而娇柔,“我给你做的新衣服怎么不穿?”
盛朗熙第一动作马上去看苏宴,苏宴装着什么也没听见,转了头。
“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
素素的目光大胆而热烈,一旁的苏宴都感觉到她的超强电伏,偏偏当事人如一座冰冷的石雕一样,丝毫不为之所动。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做再多我也不会接受。”盛朗熙冷漠至极的说。
苏宴暗暗在心里咂舌,好绝情啊!
素素的脸上显出几分难堪,她轻咬了一下嘴唇,沉默几秒,开口道:“我说了我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
“其他女人介意你。”
又是一记狠刀。
苏宴无语看天花板,多亏是盛朗熙先喜欢上的她,不然,依着他拒绝人这么冷酷的方式,她得伤心死。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将来会离开。我没关系,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任何一种情况下,我都不会跟不喜欢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盛朗熙不想跟素素墨迹在,直接用了杀手锏。
果然素素明艳动人的脸变得尴尬无比,她咬着嘴唇看着盛朗熙,几秒过后,眼圈就红了。
苏宴剜了盛朗熙一眼,拒绝人就不能迂回些?看把人家姑娘伤的,都快哭了。
她刚想做和事老劝慰素素几句,素素红着眼睛发出“嘤”的一声哽咽,转身跑了出去。
第175章:父女成仇()
苏宴追过去,没追几步就觉得体力不支,迈不动脚步。
她扶着墙壁折身回来,埋怨道:“你就不能好好跟人家说话?”
盛朗熙挑了一下眉,站起来扶着她重新坐下:“不能。我讨厌死缠烂打的女人。”
苏宴猛地抬头看他,死缠烂打,蛮不讲理都是她的强项,他否定别人,岂不是也在否定她?
“你除外。”盛朗熙补充道。
苏宴噗嗤一声笑了。
h国h市大,大雨下了整整三天还未曾停歇。
内阁部长盛子清家后院的仓库里,盛笑笑被其父关了整整三天,她目光呆滞的坐在一张废弃的书桌上一动不动,如雕像一般。
她的唇角、额头均有淤青,整过的鼻子有些歪斜,青春靓丽不再,浑身上下弥漫着萧索颓废的意味。
仓库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迅速淹没在哗哗的雨声中。
盛子清举着一把大黑伞从雨夜中走进来,他进来之后,收了伞,甩了甩上面的水渍立在门后,走过来,态度冷漠的看着盛笑笑:“你想起来没有?把兵符到底给谁了?”
本来是波澜不惊的强调,到了最后几个字,却带着冷肃的寒意。
盛笑笑缓缓的抬起眼皮,朝他看了过来,上扬了唇角,讥讽的一笑,眼底是无所畏惧的冷漠。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了!”
碰上盛子清逐渐冷却的眼神,盛笑笑微抬了下巴,一副倔强的样子:“怎么?还想让你那些狗腿子打我?”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冲到盛子清的面前,疯了一样咆哮:“打啊,让他们打死我!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应该很有经验,我妈不就是被你推下楼梯致残的吗?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活着出去后,一定向全国人民揭穿你的真面目!”
盛笑笑的眼中带着仇恨的火焰,恨意把她的理智灼烧,从盛子清让五大三粗的家奴往她身上泼凉水,用火钳威胁她说出兵符的下落时,她就知道,她跟盛子清的父女关系彻底完了。
他不再是她的父亲,她不再是他的女儿,他们将成为最熟悉的仇人。
盛笑笑恨盛子清,恨白露,恨一切盛家的人,更恨自己也是盛家人的身份。
愤怒之下,盛子清噌的一下举起了右手,在手掌马上快要扇到盛笑笑的脸上时,他忍住了。
手臂缓缓的垂下,他眼底的犀利渐渐退去,被一种哀伤的痛楚代替,他长叹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靠在盛笑笑刚才坐的位置桌角。
“笑笑,我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一直都很恨我,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对,我想做总统,想登上最高权利的宝座。不止是我,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想成为人上之人?你说我有野心也好,说完贪心也罢,这都是一个男人的抱负,理想。做为我的妻子,你母亲不但不支持我,在得知我的全盘计划后她反而要向盛朗熙高密!我是他的丈夫啊,她怎么能这么做?”
盛笑笑冷嗤一声,眼神像是结了冰一样泛着寒意:“当年你明知她爱慕的是大伯,却要强娶她为妻,个中原因,恐怕只有了你自己最清楚!”
“胡说,你母亲心有所属的一直都是我,是你大伯为老不尊诱哄了你母亲!”
提起当年的事,盛子清仍止不住愤懑,所有的女人都爱慕盛子远,他盛子远除了长的好点,还有哪里比他强?
他恨盛子远,他身上的光芒太耀眼,才让他没有施展的机会。
他就像月亮旁边一颗黯淡的星,虽也能发出璀璨的光却终日被月亮的华光所覆盖。
盛子远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也去喜欢,盛子清生了儿子,他也想要儿子,只要是盛子远拥有的东西,他都想夺过来。
盛子清像是盛子远的影子,复制了他的一切,却独独享有不了他的光芒。
盛笑笑冷冷的看着这个半辈子都活在算计中的父亲:“他诱哄了你的女人,所以你也要把他的女人勾到手?”
“我”
“既然要报复,为什么不去勾引陆则安,她才是大伯的正妻,而去跟大伯身边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牵扯不清?”
面对盛笑笑的质问,盛子清无语应答,脸上显出几分尴尬之色,缓缓的垂下了头。
盛笑笑冷冷的一笑,向前走了几步:“你现在知道跟大伯的差别了吗?他能为一个普通人家的陆则安力排万难不惜舍弃亿万家产,也要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而你,怕被人诟病,怕白露的身份带给难堪,只会躲在没人的角落用下三滥的手段跟她交媾却不敢承认你对她的感情!”
“啪!”的一声脆响,盛子清一直隐忍着巴掌,最终还是扇到了盛笑笑的脸上。
“我是你的父亲,你没权利这么说我!”
盛笑笑顶着一张印有手指印的侧脸,步步逼近盛子清,眼底是冰冷的嘲讽:“你还知道是我的父亲?呵,你昨晚让那些人朝我脸上挥拳头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是我的父亲?”
盛子清看着这个令他越来越陌生的女儿,他越来越困惑,他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小时候乖巧又懂事的女儿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闭了闭眼,颓然的坐到满是灰尘的旧椅子上,挥了挥手,放缓了语气说:“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太着急了,我向你道歉”
他深吸一口气,恢复成以前对盛笑笑慈爱又温和的神色:“你告诉爸爸,你从密室里偷的兵符放哪了?或者给了谁?那个东西对爸爸非常非常重要,没有兵符,我们家就完了,你再也穿不上限量版的衣服跟鞋子,再也不能乘坐私人飞机去度假,也不能跟朋友举办顶级的奢华派对”
盛子清看着盛笑笑,声音继续放轻放柔:“你想失去这些吗?”
盛笑笑淡笑着摇摇头:“不想。”
“很好。把兵符交出来,爸爸给你买辆新车,玛莎拉蒂不是出了新款跑车,我就给你买那一款怎么样?”
“好是好,但我真不知道所谓的兵符在哪。”
盛子清猛地站起来,右手狠狠的掐住盛笑笑的脖子,把她逼到盛放杂物的墙角,眼底是肃冷的寒意,恶狠狠的说:“家里的监控都已经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