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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市民看见了,均纷纷伸出手轻轻的摇动,回应着盛朗熙。
那对清洁工人更是激动,高举着横幅,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大喊着:“反对盛总统下台,盛总统是人民的好总统”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有亮晶晶的湿意在盛朗熙的眼中微微晃动。
郊区,萧慕锦的别墅里。
苏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站在万众瞩目的礼堂讲台上,拿着几页轻飘飘的纸,神情肃穆的做着退位前的最后一次报告。
他还是那么的英气逼人,沉着冷静,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有些苍白,深邃的眼睛隐忍着痛苦,翻动纸页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因为右手臂有伤。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做报告了,也不知道心情是怎样的?
苏宴很难再看下去,身子前倾拿了遥控器,关了电视。
她疲惫的靠在东南亚风情的真皮沙发上,刚入秋的时节,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她却感到从头到脚浑身发冷。
曾经,她把当总统夫人做为她人生的目标,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当总统夫人更让她感到荣耀。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在所爱的人面前,什么权势,什么荣耀都是虚的,她现在宁可用总统夫人的头衔去换盛朗熙的不难过。
那么清高骄傲的男人,难过也不说,才最让人心疼。
苏宴背靠着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失落了一会儿,重新拾起信心。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不能这么悲观。
盛朗熙现在最需要身边的鼓励他,开导他,给他勇气的时候,她若都对他丧失了信心,他自己岂不是更心灰意冷?
念及此,苏宴噌的一下从沙发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一个大块儿保镖从外面跳出来:“对不起苏小姐,没有萧先生的命令,我不能放你走。”
苏宴与他僵持了一会儿,好吧,无论从哪方面比,她都不是他的对方,以防不必要的伤害,她就不跟他一般计较。
“萧慕锦人呢,你把他叫过来,我自己跟他说。”
那个萧慕锦,从昨天早上出去后,就一直不见人影。
虽说在这里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是不能出去,没有自由,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我无权过问萧先生的去向,所以我无法完成您的要求。”
“电话呢?电话你总知道吧?”
从坠崖手机丢失后,苏宴就没有再买新手机,萧慕锦的手机号码她自然也记不得了。
保镖看她坚持,也不敢得罪她,迟疑了一下说:“我帮您联系一下我的同事,至于他们转达不转达,萧先生接不接您的电话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知道了,你快联系去吧!”苏宴不耐的挥着手。
过了几分钟,保镖拿着手机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接通了,萧先生要跟您说话。”
苏宴接过他的手机,不等那边人开口说话,她就大嗓门的吼过去:“萧慕锦那个混蛋,你在外面如鱼得水逍遥自在,把我囚禁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我现在要出去,你快让你的人把我放出去,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话筒里静悄悄的,似乎有风轻轻的吹过。
“说完了?说完了,该我说了,你现在不能出去,盛朗熙刚退位,你的身份处于半曝光的状态,外面的形势对你很不利,你乖乖在我那待着,跟你打的赌马上就会出结果,愿赌服输,到时候我带着你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自恋狂,你输定了,盛朗熙一定不会舍我于不顾,他爱我,他可以为我舍弃一切,别说是区区一个总统职位,就是他自己的生命他也喂喂”
怎么没音了?
苏宴看看手机屏幕,气得要死,她这边还没把话说完,萧慕锦那个混蛋怎么电话给挂断了?
萧慕锦重新回到谈判桌上,笑着耸耸肩:“最近养了一只不识好歹的野猫,好吃好喝的供着却不跟我亲,嗷嗷叫着非要离开”
盛子清尴尬的陪着笑,他们这边正商讨着国家大事,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有心思管猫!
“这只猫可真够傻的。”盛子清图其所好,强找着共同语言。
萧慕锦勾了一个嘲讽的笑,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这是一间暗室,暗室中有一张长圆桌子,盛子清与萧慕锦分别坐在桌子的两侧,他们的身后站着各自的保镖。
其实苏宴完全没必要打那通电话,因为萧慕锦根本没有出别墅,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处于别墅的后面,苏宴喊一嗓子,萧慕锦就能听到的地方。
别墅后面有个酒窖,他与盛子清现在就处在酒窖里。
之所以委身把地址选在这里,并不是怕苏宴知道萧慕锦跟盛子清勾结,而是在苏宴没有跟盛朗熙解除婚姻关系之前,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苏宴住在他这里。
这对她日后的名声不好。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盛子清紧锁着眉头问。
萧慕锦身体后仰,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吊着眼梢,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说了你那么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只要盛朗熙输,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那六叔呢?到时他会缴械投降吗?”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我承诺把总统位置让个他,承诺把兵符还给你,你们两个究竟谁能压过谁,就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盛子清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厚实的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的说:“到时你一走,还会是三势鼎立的局面,我能不能坐上那把交椅还是一个未知数,绕了一大圈,你只达到你的目的,我的目的却没有一点进展,你这是玩我呢!”
“砰”的一声,盛子清一拳砸在桌子上。
两边保镖迅速的上前,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不变的只有萧慕锦,他斜靠在椅子里,用那种看一直蠢熊的眼神的看着盛子清。
“得兵符者得天下,你有了兵符还不算进展?虽说兵符一直都在你手里,但是你以前不是没达到那个火候,也不想跟盛朗熙明面上撕破脸,背上一个抢侄子职位的骂名么”
萧慕锦不理盛子清越来越阴狠的脸色,以及越来越凶狠的目光,他悠哉的继续道:“你现在跟盛朗熙都势不两立了,还怕撕破脸么,再说了”
他的身子向前探了一下,故意压低了一下声音:“你不是得到了迪吧国王的暗中支持么?那个老东西也真是傻,认贼父母,竟然跟杀死自己女儿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盛子清除了生气,还有震惊,这件事属于特等机密,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已让他灭口。
这个萧慕锦怎么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萧慕锦状似恍然大拍了一下额头:“我忘了你是将来要当总统的人,总统怎么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就算真是刽子手也不能让人知道啊,否则将来怎么为广大市民做表率?”
盛子清双手紧握,愤怒的火光在他眼中跳跃:“别以为我不敢碰你!”
“好啊,来吧,我们同归于尽。不过”萧慕锦斜勾一下唇角:“你舍得吗?为了坐上那么位置,为了证明你不比盛子远差,你处心积虑的筹划了这么多年,你舍得放弃这么多年的努力,舍得放弃总统那个宝座吗?”
萧慕锦撤回身体,冷笑一下:“你不舍得!”
为了能坐上那个位置,盛子清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连自己的妻儿都被当做棋子利用,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可能放弃?
盛子清眼中的怒气一点点的散去,目光虽然仍是犹疑,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他不是那种为了逞一时之气的矛头小子女,为了跟萧慕锦较劲儿,不顾后果的挣回面子。
萧慕锦说的很对,为了能坐上那个位置,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不舍得,也没了回头路。
过了良久,盛子清重新抬起头,与萧慕锦的目光相碰:“好,就按你说的做!”
第194章:才不会放她走()
医院走廊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伐,如一阵风似从远处走来。
走到盛朗熙的病房门口,一个年轻小护士端着一个药盘正要往病房里进,那个人一改之前的绅士风度,粗暴得把护士拽开,抢先一步进了病房,砰的一声从里面锁死了病房的门。
受到惊吓的小护士一脸懵逼的端着药盘被隔绝到门外。
盛朗熙正靠着床头看书。
从总统位置上退下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变得空闲下来,卸去一身重担,盛朗熙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听到闷响,盛朗熙抬起目光望向神色不安的楚源。
楚源一向沉着冷静,鲜有慌乱鲁莽的时候,盛朗熙合上书,对着轻笑了一下:“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把你急成这样?”
楚源疾步走过来,紧蹙着眉头说:“阿朗,大事不妙,萧慕锦娶了盛子清的女儿盛笑笑,他们两个欲要联手对付你!”
盛朗熙神色一凛,颇感意外,不确定的问:“萧慕锦娶了笑笑?”
楚源点点头:“前二十分钟我刚得到的消息,萧慕锦与盛笑笑举行了在w酒店举行了订婚仪式,定于三日后正式结婚。”
盛朗熙蹙眉深思,沉默不语。
“萧慕锦从盛子清手里抢了兵符,他对他不是恨之入骨吗?两人怎么突然间联起手来了?”
楚源等着盛朗熙发表着意见,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楚源等不及,继续道:“萧慕锦与盛子清一联手,再加上一个六叔在后面坐镇,我们若想不出更大的招,这次必死无疑!”
他这边正说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笃笃笃”的敲门声,敢擅自敲盛朗熙病房的门,不是他身边的亲信,就是跟他很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