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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了,苏宴像是活在梦里一样,每日用酒精麻痹自己。
但凡她有一丝的清醒,马上就会又开了酒瓶,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酒。
她真想喝死自己。
她现在待在政府分的新房里,房子已经装修好,还没买家具,空荡荡的。
她借着上前线急死扶伤的噱头去找盛朗熙,不声不响的离开h市,可把苏望给急坏了。
她刚走的那两天,苏望急的差点把h市翻过来,最后还是报了警,警车顺着一些线索找到苏宴所在的医院,医院院长告诉了苏望有关苏宴的一些事情后,苏望焦灼悬着的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自从苏宴背着小a小b乘坐住宿老板的车到了军营,后再也联系不上苏宴,小a小a就擅作主张回了了h市。
为此,他们两个还挨了院长狠狠一顿骂,说总统夫人都没回来,你们两个回来算怎么回事?
担心苏宴的安慰是其次,院长主要是担心院里的旧设备更换审批不下来。
当小a小b得知苏宴已经回来,就在她的新家后,风风火火的赶来,撸着袖子说要找苏宴讨个说法。
问她为什么丢下他们两个,单独去那个富的流油的迪吧国找总统阁下,而不带他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但他们找过来后,面对的却是一扇碰的死死的房门。
苏宴把自己反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卧室里,整日里以酒为伴,谁来敲门都不开。
她跟盛朗熙离婚了,真的离婚了,跟办理结婚登记时一样,走的是快速通道。
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二十分钟,就办理好了一切。
那天格外的冷,明明只是刚入秋的时节,风吹过来的时候,却带着萧索的寒意。
天色十分暗沉,跟苏宴当时的心情倒是很相称。
两人分手的时候,盛朗熙提出要再抱一下她,但是被苏宴拒绝了。
苏宴说:“我不是大度的人,做不到离了婚还能做朋友。既然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没必要有身体上的接触,想接触找易珂去,她马上就是你的妻子,随便你怎么“接触”她都是你的权利。”
她的这几句话说的又冷又绝,倒挺符合她一贯的男女分手主张。
她恨盛朗熙,也恨易珂,不管他们以什么原因要结婚,西盛朗熙因什么理由跟她离婚,她都恨他们。
说是恨,不如说是厌恶。
厌恶盛朗熙对誓言的背叛,厌恶他对爱情的不忠。
“笃笃笃”
半醉半醒中,苏宴似乎又听到有人敲她的门。
她真是烦死了这种声响,她只不过想大醉一场,又不是去死,为什么外面的人就不能消停会儿,给她一个安静的疗伤之所?
“笃笃笃”
敲门声不厌其烦的响着,意识模糊中,苏宴依稀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这个苏望,又没大没小!
她心里清楚的想着,拎起地上一个空酒瓶,对着响个不停的房门就砸了过去。
敲门声戛然而止。
这一招真好使。苏宴想。
不过下一秒,苏宴就听见电锯切割木板的声音,“吱吱”,“呲呲”,刺耳的声音响个不停。
苏宴清楚的听见苏望咒骂的声音:“靠,我花五千安的门”
“谁让你安这么结实的门,撞都撞不开”
苏宴捂着脑袋,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撒泼,嘴里喃喃自语:“吵死了,都给我滚出去”
没到一分钟,门锁的上方被电锯锯出一个洞,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进来,握住房门里面的锁,逆时针连续转了两圈,房门被打开,萧慕锦与苏望冲了进来。
房间里没有窗户,苏望本来打算做仓库用,现在这里面充满了酒水的恶臭气息。
苏望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检查他刚装修好的房子有没有被弄坏,最后才想起来关心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亲姐姐。
“行了,离婚又不是世界末日,离了就离了,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总统了,跟着他也没什么前途”
苏望一句话没说完,一个酒瓶子砸过来,幸亏他反应快,否则他非得毁容不可。
“你给我滚出去!”坐在地上披头散步的苏宴,对着苏望大吼。
“这里是我家,你让谁滚呢?”苏望没好气的说。
萧慕锦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沉着脸说:“她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苏望一向崇拜萧慕锦,自从得知他掌握了兵符,调兵遣将,逼迫盛朗熙退位,准备取而代之的时候,他对他的崇拜,更似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现在苏望以萧慕锦马首是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为的就是待萧慕锦封王拜侯的时候,封他个小官做做,让他也威风威风。
萧慕锦弯腰把苏宴从地上抱起来,指使苏望把这里收拾一下。
他想要苏宴睡的舒服一些,但是这里没有床,他只好抱着她走出房间,乘坐电梯,到马路对面的酒店开了一间房,让她睡到酒店的大成上。
偏偏苏宴不老实,躺在床上大吵大闹,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爬到床上。
一直冷眼观察她举动的萧慕锦最后忍无可忍,把她抱起来,推开浴室的门,把她丢进空荡荡的浴缸里。
打开花洒,不管里面说冷水还是热水,拿着喷头就要苏宴的身上刺水,低吼着:“清醒点,你给我清醒点”
冰冷的水顺着苏宴的头发往下流,没一会儿,她头上,身上全湿透了。
寒意一阵阵的袭来,她酒醒了一些,环抱着双臂,坐在白色的浴缸里瑟瑟发抖。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不是这世界上除了生死,其他都不是大事么?你不是说爱情不是女人全部,越没人爱,越要活得漂亮吗?原来你只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却做不到懦夫!”
“我不是!”
苏宴抬起湿漉漉的脸,眼中蕴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她哆嗦着嘴唇,用了很大力气才重新发出声音:“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我只不过有点难过而已。”
“那种男人有什么值得你难过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爱你,就算爱,也不是深爱。你非不听,闷着头向前冲,飞蛾扑火,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你能怨谁?”
气归气,骂归骂,萧慕锦到底不忍心一直看着苏宴瑟瑟发抖的样子。
从架子上扯下一条浴巾披在她身上,又扯了一条毛巾给你她擦头发。
他给苏宴擦头发的动作很不温柔,一下一下,发泄着心里的怒气。
“现在你开心了,你打赌赢了,我输了”苏宴颤抖着身体,抽抽搭搭的说。
萧慕锦轻叹一声:“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我还跟你打什么赌?真是自作自受!”
“原来在他的心里,我真的没有总统的职位来的重要”想起盛朗熙之前跟说的话,苏宴一阵心酸,眼泪又不自觉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他嫌我没钱没势,不能给他事业上提供帮助,这是我能决定的事么?我也想自己是富豪之女,家庭显赫,在他困难的时候拉他一把,但是我没那个命啊!他要我怎么办,重新头投胎一次么?”
苏宴也说越伤心,最后抱着双膝,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197章:从来都是为了你()
“行了,别哭了,天下男人又没死绝,除了他,又不是没有好男人了。”
“可是可是我离婚了!”
幻想中的从一而终,白头偕老,到头来终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离婚就怎么了?离婚的女人又不比别人少什么,只要抓得住机会,照样可以活的漂亮!”
萧慕锦给苏宴擦过头发的锚毛巾扔到浴缸边上,垂眼略一沉思:“本来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个,但是如果我现在不趁虚而入,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种无比真诚又无比深情的声音说:“苏宴,跟我走吧!”
一切的一切,说是高手跟高手的较量,能力与能力的比拼,不如说这是萧慕锦设下的一个局。
一个专为苏宴设下的局。
让要看清身边人的真面目,让她看见他对她的一往情深。
苏宴缓缓的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湿哒哒的雾气,发梢上有细密的水珠,滑下来,滴到白色的浴巾上,渗进纹理里。
“你真的要带我走?”
“不是我要不要,而是你同不同意。苏宴,我不远千里,费尽心思,从来,都是为了你。”
苏宴呆愣了一下,用手抹了一下脸颊的水珠,破涕而笑:“我刚从男人那吃了亏,纵是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信你。”
萧慕锦笑着挠了挠头,一个贫嘴贫惯的男人,猛的说出一些肉麻表白的话,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不信就不信,以后我用实际行动证明。”
苏宴把身上湿漉漉的浴巾拽下来扔到他的脸上,怒瞪着他:“不许再说。”
萧慕锦被湿哒哒浴巾糊了一脸,他揭下来浴巾,看着苏宴,却开心的笑了。
两日后,盛朗熙与易珂在h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了最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豪车云集,商人政客如织,从全世界奔赴而来的祝贺之人络绎不绝。
盛朗熙与易珂的婚礼,成了不管是现实还是互联网上一场气势磅礴的盛事。
因为安全需要,婚礼现场只允许指定的媒体进入,进入婚礼现场的人都持有制作特殊带有芯片的邀请卡。
一卡一人,安全工作做的十分严格。
在络绎不绝的人群里,有一对儿穿着异国风情衣服的黑人男女,男女都戴着金项链,金手镯,金戒指,浑身上下金光闪闪,珠光宝气。
暴发户一样装扮,以及黑的发亮的皮肤让他们二人格外引人注目。
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了里,黑皮肤女人挽着黑皮肤男人胳膊,趾高气昂的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负责检验要请客的保安,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