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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锦提前告诉过她说走的时候,有专机来接他们,苏宴一直都以为那不过是些夸大其词的话,根本不能当真。
就像我们经常形容一个人来得快会说,你坐火箭来的吗,神速啊!
那人当然不是坐火箭来的,不过是一种形容罢了。
萧暮锦说有专机来接他他们,苏宴也一直都当成是萧暮锦夸大其词的显摆。
看眼前的情况
“这这真是真是来接我的吗?“
“当然不是!”
苏宴神色一僵,只听萧暮锦笑着说:“是来接我们的。”
接他们的专机停在郊外别墅的一块儿空地上,机长是个满脸大胡子的外国男人,大晚上也戴着墨迹,很酷的样子。
他看见苏宴的时候冲她友好的笑了一下,笑过之后便是长达两分钟的打量,直到苏宴因为不好意思快要扛不住的时候,他才扭过去头。
趁着萧暮锦往直升机上搬行李的空当,她问他:“那个人为什么一直看我啊?”
萧暮锦一手提着一个大箱子,朝机长的方向扫了一眼:“因为你丑!”
苏宴还是无法从马上要离开这里的震撼中恢复过来,这萧暮锦办事实在太神速,上午刚通知过她要走,晚上就把一切事宜办好,慌得苏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刚跟盛朗熙办理了离婚手续那会儿,苏宴恨不得马上从这个地方消失,想着那个人跟自己在同一个地方呼吸一片空气她都特别难受。如今真的要离开了,她却开始有点舍不得。
这是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撇去那些闹心的感情事,她对这个城市有太多的依恋。
萧暮锦说他要带她去一个小岛上,那个小岛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很适合苏宴这样刚被男人抛弃的女人疗伤。
苏宴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之后是深深的惆怅,这就是她跟盛朗熙的结局吗?离婚,离开,永不相见?
“还愣着干嘛?快上飞机!”萧暮锦装好了行李,催促说。
“真的要走吗?”
郊区温度低,风很凉,夜风一吹,苏宴酒醒了大半,脑子清醒了许多。
她拍着脸让自己更清醒些,看着萧暮锦以及他的手下提着一些行李出出进进。
“专机都来了,你还以为是假的?我萧暮锦可不是那种只会打嘴仗的男人,说带你走就一定会带你走!”
“可是我”我还完全做好要在的准备。
“可是什么可是,愿赌服输,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你我连总统的宝座都放弃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苏宴垂头,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很纠结,很慌乱,但又有那么股子的冲动,想要走的远远的,让盛朗熙后悔一辈子。
不等她理清楚头绪,未来的路该何去何从,萧暮锦从后面推着她到直升机前,在苏宴的脑子还是混沌状态的时候,他拉着她上了飞机,关了舱门。
安静的夜里,直升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嗡嗡嗡,缓缓起飞,苏宴怔怔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土地,看着白色的别墅一点一点的变小,最后成了一个小白点,最后消失在无尽的夜色里。
她没有预想中的愈发慌乱,越发无措,而是越来越坦然,盛朗熙既然已经结婚,她跟他往后就是陌路人。
与其留在这里每日里听闻他的消息,看他跟别的女人手牵手幸福的样子,她自己一个人受着折磨,还不如离开,世界那么大,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除了他,她就不信遇不上更好的人。
透过小小的机窗,她俯瞰着这个离她越来越远的城市,下面万家灯火,似繁星点点,她朝总统府的方向望着,想着在那里她与盛朗熙发生过的事,内心虽还彭拜,却也没了当初那总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大概就是心死的感觉。
“盛朗熙,这是我最后一次想你,以后不管你幸不幸福,开不开心,难不难过,都跟我不再有关系,我要把你从心底彻底的剔除,你是你,我是我,我要好好的活,活出可以恣意嘲笑你的样子!”
再见了,h国,再见了,盛朗熙!
结束了一天的婚礼,盛朗熙与易珂回到了总统府。、
夏夏说达达哭闹了一天刚刚睡去,盛朗熙挑了一下眉,拖了外套搭在手臂上朝二楼走过去,夏夏以为他要去看达达,谁知道他上了两级台阶又退了回来。
碧潭一般的眸子朝达达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易珂擅自走进书房的时候,盛朗熙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背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头,很疲惫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洗洗睡吧。”
此时的易珂,是一个温柔妻子的贤惠与得体,她站在距离盛朗熙不到五米的地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轻抿的的嘴唇,她满心欢喜。
这是她守了十多年的男人啊,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苏宴不过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只有她才是陪他走完这一生的人。
盛朗熙缓缓的睁开眼,揉了揉高挺的鼻梁;“你先去睡吧,我今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都从总统的位置上褪下来了还有什么工作?”
易珂急着性子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冲撞了盛朗熙的忌讳,实在不应该说。
果然,盛朗熙冷勾了一下唇角:“在你眼里,我除了当总统就一无是处了?”
“不是的阿朗,我不是那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楚源慌慌张张的冲进来:“阿朗大事不”看见易珂,他马上闭上了嘴。
这个时间过来,楚源又是这个模样,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盛朗熙略一沉思,对易珂说:“达达最近有点咳嗽,你帮我上楼看一下他。”
“好!”易珂看了一眼楚源,优雅的转身走出书房。
易珂一走,楚源就冲到盛朗熙的面前:“阿朗,萧暮锦带着苏宴出境了,他把兵符还给了盛子清”
第201章:奇耻大辱()
盛朗熙沉默着,长时间的沉默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放在书桌上的手缓缓弯曲,紧紧的握在一起,最后猛的一拳砸在书桌上。
“阿朗!”楚源紧张的看着盛朗熙。
盛朗熙眼中带着狠厉,慌乱,愤怒等多种情绪,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生人勿近的状态。
“奇耻大辱!”他一字一顿的说。
楚源跟盛朗熙多年,很少见他这么失态过,他紧缩着眉头,细细一思量,忽地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被萧暮锦给耍了?”
盛朗熙又一拳砸在书桌上,几滴血珠子迸溅出来,然后了桌角旁边的一份文件的素白封面。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在偌大的书房里走了几个来回,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焦灼烦乱的状态。
“你马上帮我联系专机!”盛朗熙急急的说。
想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楚源渐渐冷静下来,他盯看着盛朗熙,黑漆的眼睛散发出洞悉一切的光:“你想干什么?把他们两个人追回来?萧暮锦回来对你有什么好处?他身份不明,后面有什么样的背景我们也不知道,他做为一个外来人士,在没有任何自己团队的情况下把你从总统的位上拉下来,连老谋深算的盛子清都被当抢使,可想而知此人的智商以及谋略高到什么程度“
楚源见盛朗熙一副不愿意听不耐烦的样子,他向前走了几步继续进言:“你现在的处境四面楚歌,政权动荡不安,萧暮锦虽然走了,但盛子清还在,他之前之所以配合萧暮锦,八成是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是兵符也许是其他对你不利的力量。现在全国上下都知道你的盛朗熙的妻子是易家的千金,你这要去把苏宴追回来,你让易珂怎么想,让刚给了你帮助的易南行怎么想?“
楚源的手抚上盛朗熙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你都不能把他们二人追回。对于你来说,这或许是个耻辱,但为了复位大计,为了全h国的人民以及跟随你的兄弟们,你就忍辱负重些吧!”
盛朗熙漆黑的重瞳与楚源对视几秒,甩开的他的手:“不行,我必须找萧暮锦当面问清楚。”
总统的宝座唾手可得为什么突然要放弃?
对方公布娶了盛子清的女儿盛笑笑为妻,为何要把苏宴带走?、
他所做的一切是一个男人对权势的野心,还是从头至尾就是做给一个女人看的个人秀?
楚源拦住盛朗熙的去路,面色严肃的说:“你心里不是都已经都十分清楚了吗还问什么,萧暮锦那个人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总统,他就是要拐走你的老婆,明白了吧?”
巨大的羞辱感笼罩着盛朗熙的全身,他生气道发抖,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让他羞辱的不只是萧暮锦带走了苏宴,还有就是在他全心备战,把对方当作强劲对手的时候,对方却是游戏一般把他当作傻子玩弄于鼓掌。、
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对他智商的侮辱!
“阿朗,有些话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萧暮锦不管是多么混蛋的一个人,但他对苏宴一定是真心的。试问,这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能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从他放弃总统的职位也要带苏宴走这一点,你对苏宴的爱就比不上他,他什么都能舍得什么都能抛弃,你能吗?你不能。你身上有太多的责任与义务,这些责任与义务注定你对任何女人的感情都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苏宴跟了萧暮锦,未必是一件坏事。不管她有没有跟萧暮锦走,你都已经跟易珂结了婚,这辈子你跟她是不可能的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楚源从来没有见过盛朗熙这样,慌乱,无助,放到台面上的痛苦,狂躁的如同一只困兽。
他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不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