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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出来,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几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乔翘气自己,更气那个散布消息的人,重压之下,她甚至想过自杀。
可再一想,她死了,让活着的人怎么办?
今天上午,她上洗手间路过父母的房间,他们虽然刻意压着声音,可是乔翘仍然听见了辍学,乡下,结婚等字眼。
乔翘像是掉入冰窟一样全身寒冷,她不能想象跟一个不认识不爱的乡下男人结婚的样子,她为爱情付出如此,不能让自己以这样的结果收场。
趁着父母不注意,她打开门偷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
跑出楼的时候,她听见小区里两个带着狗遛弯的阿姨对着她指指点点:“看见没,那个就是乔家的丫头,看着平时挺听话乖巧,没想到做出那么恶心的事她是不是被下降头了,为一个混小子”
乔翘捂着耳朵一口气跑出很远,她不听,她不管,她自己认为是对的随便别人怎么说。
她打车去了总统府,那里的士兵告诉她苏望已经离开,当时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苏望不要她了,没什么消息比这个想法对她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一边默念着苏望的名字一边痛苦着往苏望这边的新家赶,这里是她最后的希望,是支撑她走下去的最后一点动力。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下午。
听完乔翘抽泣的讲述,苏宴心涩难忍,她红着眼睛拉住乔翘的手:“傻姑娘苏望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纵使苏宴坚强如铁,此时也不禁为乔翘的爱情扼腕叹息。
中间牵扯了苏望她不好做负面评价,不管乔翘如何糊涂,初衷都是为了她的弟弟。
不怪乔翘的父母那么生气,如果乔翘是她的亲妹妹,她一定二话不说打死她,女孩子渴求爱情为爱情付出这都很正常,但是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尊底线自我都没的人,她不觉得多崇高,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儿傻得可以,根本不配得到男人的尊重。
但就因为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那个傻女孩儿是乔翘,所以这件事才另当别论。
“苏姐姐,你不会也嫌弃我吧?”乔翘看着苏宴哽咽的问。
第240章:别怕他会负起责任()
苏宴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乔翘你别乱想,这件事既然由苏望而起我就不会袖手旁观不管。我这次回国就是处理苏望的事情的,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力给你以及你的父母一个妥善的结果。”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安慰乔翘,事情该怎么处理,其实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苏宴考虑到现在的形势留乔翘跟苏望在一起实在不是上上之策,在乔翘的情绪得到缓解了一些之后,苏宴对乔翘说:“你先回家,明天我带着苏望亲自上登门拜访,上你家跟你父母提亲!”
乔翘惊喜之后是大大的惊慌:“不要!”
苏宴怔了一下:“你不想跟”
“不是,我”乔翘紧咬了一下嘴唇,想起父母生气时口出暴言见到苏望一定要把他打死狰狞样子,垂下头,纠结的抓着衣角,手指微微泛白。
苏宴略一沉思便洞悉了她的心思,双手搭在她的肩膀,像似把勇敢的力量传给她:“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苏望都会负起他应该负的责任。”
乔翘抬起眼睛看了苏宴一眼,她温和的笑着冲她点点头。
苏宴带着乔翘从家里出来,她告诉她苏望就在路对面那辆黑色轿车里,问她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夜色里,乔翘朝那辆黑色轿车看了一眼,沉默着摇摇头,苏宴也不勉强,帮她拦了一脸出租车,提前付了车资:“快回去吧,你的父母肯定急坏了。有我和苏望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乔翘迟疑地点点头,轻声跟苏宴道了一声再见,钻进车里,车子缓缓的驶入主干道,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苏望朝着出租消失的方向轻叹一声,转身朝着马路这边走过来。
上了车,发现萧慕锦正在教苏望喝酒:“喝一口没事,啤酒不会醉,大男人怎么不会喝酒”
苏宴把萧慕锦推让给苏望的啤酒夺过来,瞪他一眼:“有病吧你,我让改好还改不过来呢,你还往坏的方面怂恿他!”
萧慕锦不以为然:“喝酒算什么坏的方面,我记得他以前酒量挺不错的,想着让他喝一点在酒精的刺激下或许能想起来点什么?”
苏宴又骂了他一句有病,便不再搭理他。
苏宴拿着那罐开了封的啤酒,望着窗外浓郁的夜色轻轻的啜饮了一口,不知怎地,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
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母亲,也许是因为乔翘的泪水,此刻的她倒有大醉一场的冲动。
萧慕锦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看着她小口喝着啤酒若有所思的侧脸:“刚才那个是苏望的小女朋友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后座的苏望一眼,苏望则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苏宴抓了一下头发,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不让她上我们的车,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这里不是还有苏望吗,你也不让人家两个小情侣见见面,王母娘娘啊你这是!”
苏宴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她仰头把易拉罐里的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把易拉罐捏扁,侧头对一脸愕然的萧慕锦说;“开车,我回去有事给你说。”
苏宴走后,达达闹了好久晚饭都没吃就直接睡了,盛朗熙略显疲惫的从达达的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见冲了奶粉端上来的夏夏。
盛朗熙朝她摇摇手:“已经睡了,今天晚上就别喝了。”
夏夏轻声应了了一声,见盛朗熙没别的吩咐,便端着牛奶默默退下。
盛朗熙今天感觉真的很累,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步伐沉重只想躺着的感觉,他耷拉着肩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着楼梯,刚下完最后一级,楚源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里走来。
他身上带了夜的凉气,走到盛朗熙的身边时,盛朗熙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冷气息,他看楚源一眼,知道他找他有话说,便转了方向,朝着书房走去。
“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把人给盼来了,你却把人给气走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楚源在若大的书房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愤愤然的说,
盛朗熙背对着楚源临窗而站,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他得知苏宴回来匆匆往家里赶,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跟萧慕锦亲密贴耳说着什么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苏宴明明已经看见他回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跟萧慕锦拉开距离,而是继续延续着他来之前的亲密动作与他耳语着什么,这让他心生嫉妒。
一嫉妒,他便不是他了。
“简闵说你在明知道易珂做错的情况下,还逼着达达给她道歉,你们大人闹就很闹,打个头破血流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可孩子有什么错,达达那么小,是非观还没健全,你这做,不是引他入歧途么?”
简闵跟苏宴有过节,明知道她来了却没有出来见她。
她没出来不代表她没看见客厅发生的事,更不代表她可以装聋作哑。
当她看见易珂无缘无故的训斥夏夏恨不得吃了她样子,而后又看见盛朗熙莫名其妙站在易珂一方逼着达达给易珂道歉时,她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如不是怕突然跳出来被苏宴笑话,她真想冲出来把自己眼睛看到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讲给盛朗熙听。
当看到盛朗熙轻声安慰被达达打的易珂,并亲自打电话给陈医生让他赶快过来给易珂检查一下时,简闵才明白过来盛朗熙是故意这么做的。
简闵想不通盛朗熙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只觉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荒唐透顶,气闷之下无处发泄,便打电话给楚源。
楚源听后也是一肚子的气,特地过来找盛朗熙撒气。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源拍着椅子扶手气愤的说。
盛朗熙回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让我省点心啊!”楚源气过之后轻轻的叹口气,缓了缓语气说:“据我们的人报到,苍鹰那家伙利用假身份已经嵌入我国境内,是否会马上找六叔会合才说不定,毕竟他跟六叔之间有那么多的罅隙,但不管怎样,形势对你都很不利,你不利用这个机会跟苏宴的关系缓和一下,让她给萧慕锦捎句话,总统之位让他少掺和,你竟然还跟苏宴闹矛盾”
“总统之位就算夺不回来,我也不会求一个卑鄙小人。”
“谁让你去求了,就是让你跟苏宴传句话”楚源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碰上盛朗熙阴沉的眼神,他用小拇指挠了一下鼻子,轻轻嗓子小声喃喃:“其实人家萧慕锦也算不上卑鄙小人”
在盛朗熙彻底发火之前,他识趣的闭上了嘴。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轻轻的掀动着书桌上的纸张,发乎“沙沙沙”的轻响。
书房里静悄悄的,盛朗熙与楚源似乎都陷入了自己的迷思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在这时,一身劲装的简闵扶着腰上的佩剑急匆匆的走进来,眉宇间带着喜色:“报告阁下,盛子清在我国东南沿海一带被抓获,现在正由特警压护朝这边赶。”
楚源听后,站起来拍着手,眉眼均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盛子清落网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阿朗这次复位有望了!”
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是盛朗熙却高兴不起来,他听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再没有其他反应,惹得简闵还以为自己禀告晚了,他早知道了这件事。
萧慕锦听完苏宴的讲述,略一沉思:“这也不能完全怪苏望吧,是那个叫乔翘的女孩儿自愿的,女人太傻,怨的了男人么?”
“如果有一天我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