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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不知他为何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更不知她为何这么生气,只知道他抓着她的手腕很疼,疼的她想骂人。
她瞪着他:“你管我干什么去了?”
“你!”
盛朗熙突然像疯了一样,抓着她的手腕扭转到后背,发出“咯吱”骨节错位的声音:“说不说?”
苏宴这次真疼哭了,眼睛里噙着泪花,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时候先保住胳膊最重要:“说,说,说,我说哎哟哟”
盛朗熙把她的胳膊向下放低了一点,目光仍旧冷的吓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苏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说了,你不能再打我。”
盛朗熙闭了闭眼,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好,我不打,你说实话。”
“我我去我去相亲了!”苏宴撇嘴答道。
盛朗熙怔了一下,眉头紧拢在一起:“你没去试婚纱?”还没刚松一口气,神经马上又紧绷起来:“相亲,跟谁相亲?”
“那你你先说试婚纱是个什么鬼?”
苏宴觉得自己的胳膊真的要断掉了,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什么最毒妇人心,分明最毒男人心,踏马!
盛朗熙盯看着她,确定她没有眨眼没有打嗝没有撒谎时才缓缓的放开她的手臂,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撕成两半的结婚请柬:“这是你未来老公送来的,还说让我看在你是我前妻的面子上给他包个大红包!”
什么跟什么呀?
苏宴暂时忘记了胳膊的疼,一头雾水的接过盛朗熙手里的请柬,拼凑了拼凑,当她看见结婚请柬上写着她跟萧慕锦的名字时,登时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
昨晚她跟萧慕锦摊牌说,以后两人要恢复成正常的普通朋友关系,要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
当时萧慕锦发狠的指着苏宴大骂:“苏宴你个混蛋王八蛋,哥对你好是白好了,现在翅膀硬了看我看腻了想要把我一脚蹬开了,我告诉你没门,没门,你等着吧,我定要跟你生米煮成熟饭,让盛朗熙那个王八蛋连个狗洞都钻不进来!”
苏宴拿着请柬嗤笑了一下,小声嘀咕:“这就是他说的生米煮成熟饭啊,还真是幼稚!”
“笑,你还笑?现在差不多半个京都知道你要跟萧慕锦结婚了。”盛朗熙的声音好似腊月飞雪,透着凛然的寒气。
“啊?!他到底想干什么啊?”苏宴真是快要被萧慕气死了,搞这么大可怎么收场?
盛朗熙冷哼一声:“还能干什么,当然逼迫你跟他结婚,逼迫我放手。”
想起今早萧慕锦在盛朗熙的府邸截住他车时的嚣张姿态,盛朗熙气的就想揍人。
他不知死活的张开双臂拦下他的车,然后在一个排近卫兵拿着枪指着他脑袋的情况下,悠然自得敲敲盛朗熙所坐位置的车窗:“诶诶,下来,有话跟你说。”
当时盛朗熙急着去内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看见拦车之人是萧慕锦时,本不想搭理他,可萧慕锦发挥无赖的本性,直接躺在盛朗熙车轱辘底下不起来,还斜着眼睛挑衅他说:“有本事你就让司机从哪小爷我的身上开过去!”
那个样子真真是无赖到家了!
盛朗熙堂堂一个前任总统,断不会做出草菅人命的事,他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推门从车上下来。
萧慕锦一看盛朗熙出来了,立刻从地上翻身起来,拿着一张红艳艳的结婚请柬在他眼前晃了晃,用那种无比自豪无比骄傲且无比欠扁的语气说:“我要跟苏宴结婚了,有空来捧个场吧!”
他这句话的后果是,盛朗熙直接推了今早的重要会议,满京城的到处找苏宴。
偏偏苏宴今个跟人间蒸发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真真要急死他了。
最后还是一位曾经的下属,现在在交通大队任职,利用职权偷偷摸摸的查监控才找到了苏宴的踪迹。
得到线索后的盛朗熙立即就赶了过来。
“这是你别管,我自己处理!”
苏宴从包里拿出手机,沉着脸推开盛朗熙,刚想给萧慕锦打电话,盛朗熙一把夺了她的手机,隐忍着怒气说:“先把相亲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这边有人忙着乱发请柬要跟她结婚,她本人欢天喜地的失踪一上午跟人去相亲,一个个的是不是都觉得盛朗熙很闲,很有精力来处理这种破事?
苏宴嗅到盛朗熙今天的情绪不对头,默默的摸了一下左手腕的红印子,轻咳一下,笑了笑说:“没相亲,逗你玩呢!”
盛朗熙眉头紧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森冷的气息,黑漆漆的,能洞察一切谎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苏宴。
苏宴打了一个寒颤,轻咳一下,挠挠头:“那个我们院长给我介绍了他儿子给我认识,我去看了看,就这样。”
再一想,我跟他都离婚了,有必要这么怕他?
苏宴直了直腰,佯装很有底气的样子说:“我们早就一别两宽了,你都另结又离了,我就不能都认识个男人?我总也要生活的吧,做为前夫,你也不想看我孤家寡人凄凉一辈子吧,是吧,你没这么狠心吧?”
第283章:我今天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苏宴说盛朗熙狠心,盛朗熙真的狠心下来,关了苏宴一天一夜禁闭。
禁闭在盛朗熙府内的地下仓库里,四面全是光溜溜的石墙,角落放着零散的旧货,旧货年久不见太阳,发出潮湿腐朽的气息。
半夜,苏宴饿的不行,用一根残坏的凳子腿敲击着仓库破旧铁门,大喊大叫:“盛朗熙你快点放我出去,老娘快饿死了!”
她的叫声被给盛朗熙送宵夜的素素听见,隔着铁门安抚她说:“夫人休闹,我这就去请示阁下,看能不能让人给你送点吃的。”
苏宴感激涕零,也是隔着一扇铁门,若不是,她定抱着夏夏狠狠的亲上一亲才能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夏夏把燕窝粥端到盛朗熙的书房,偷看看向盛朗熙,之间他眉眼温和,神情舒缓,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想着这个时候为苏宴进言应该不会被责罚,斟酌了一下,便大着胆子把刚才路过仓库的见闻跟盛朗熙说了。
盛朗熙听完之后,亦没有多大的反应,眉眼依旧温和,神情依旧舒缓,夏夏正暗自侥幸苏宴或许马上会被放出来的时候,只见盛朗熙握着素白的瓷汤匙,优雅的吃着燕窝粥,淡淡然然的说:“她饿让她饿,这么大人了做事没一点分寸,非要饿她一饿才长记性!”
夏夏默默的为苏宴掬一把同情泪,缓缓的退了出去。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苏宴才被人从仓库里放了出来。
她拖着轻飘飘的身体,一脸菜色的走到盛朗熙的面前,看他正悠哉悠哉的吃着佣人切好的果盘,心中更气,居高临下很有骨气的冷哼一声:“现在你满意了?”
幼不幼稚?蛮不蛮横?
昨天在商场,盛朗熙让苏宴跟他走,她不走,盛朗熙生拉硬拽,她就撒泼打诨的抱柱子抓墙,两人一番较量之后,盛朗熙实在忍受不了路人的指指点点以及诧异的目光,便当机立断,把苏宴抱起来抗在了肩上。
苏宴像是一个破麻袋一样被盛朗熙抗回了车子。
一路上收获惊叹声与注视的目光无数,苏宴真真是钻八百次地缝都不能消她当时的羞耻之心。
盛朗熙把目光从报纸上抬了抬,移向苏宴,看她一眼,又垂头看报纸,淡淡的说:“我满不满意不是关你多长时间的禁闭,而是你被关禁闭这段时间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且有所悔悟?”
“我有什么错误,我悔悟什么悔”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几个女佣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出出进进,没有几秒钟,餐厅的饭桌上便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整个一楼都飘荡着诱人的饭香。
苏宴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最是知道盛朗熙吃软不吃硬的臭毛病,这个时候若还跟他对着干,能不能吃上饭先不说,还有很可能再次被扔进那个黑漆漆终日见不得阳光的仓库里。
苏宴哪是这么不懂变通的人,能屈能伸,为三斗眯着才符合她圆通的本性,她把没说完的话咽进肚里,清了清嗓子,且表现出一副十分后悔且十分痛心的样子,长叹一声道:“唉,我不知道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会给你的心灵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她偷看了一眼盛朗熙,继续道:“昨晚我一宿没睡,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清楚的认识到,我根本不该这么伤害你,更不该招没打一声就去相亲,你这么善良且还这么忙,我还搞出这么多的事情让你分心,实在是太太太不应该了!”
苏宴声情并茂,一副十分悔不当初的样子,她自己都觉得,不去当演员,真是亏了这么一副好演技。
盛朗熙把手里的报纸叠了叠,放到另一套叠好的报纸上面,抬了黑漆漆的眸子,与苏宴充满悔恨和伤痛的目光相碰,好看的眉毛拢在一起:“你就不能走点心?”
苏宴在心里大喊了一声我勒个去,如果这还不算走心的话,那电视上的情感伦理剧每没一部能看了。
难不成真让她跪下来哭着求他?
苏宴正思考着尊严与吃饭哪一个更重要,她是否真要挤出几滴泪水让盛朗熙同情一下的时候,软糯客气宛如天使的达达从楼上奔跑了下来:“妈咪,你来怎地这般快,我刚对夏夏说我好想你,你就来了,真的好神奇哦!”
我的儿,不是为母来的快,是我从昨天下午被你那可恶的父亲拘来之后一直不曾回去啊!苏宴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但不管怎么说,达达的出现还是照亮了苏宴的整个世界,她走过去想要抱起来达达,不知道是自己饿的没力气了,还是达达变重了,她竟然抱了两次都没有抱起来。
有些尴尬的揉揉鼻子,蹲下来捏捏达达越长越像盛朗熙眉眼的脸:“妈咪也想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