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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兮兮的说:“我让你看一个宝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可要睁大了眼!”
楚源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他怎么也算是个名门世家出身,虽算不上阅历丰富,但跟着盛朗熙这几年,走南闯北,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在少数,他自认为也不是个孤陋寡闻的人。
“准备好了么,可要睁大眼睛哦!”
苏宴搓了搓手,一副亢奋的样子,在楚源淡漠的神情中她打开了锦盒的盖子。
一秒两秒三秒苏宴看看楚源被震住的神情,心里别提多得意了,都说了是宝贝了,还不信,现在看傻眼了吧?
“阿朗的爷爷给你的?”楚源震惊看着苏宴。
苏宴笑着点点头,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好眼力!”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压低声音问楚源:“既然你见过这个东西,那你给我交个底儿,这东西究竟值多少钱?”
楚源看着那枚镇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上面的盖子一扣,夹到胳膊下面就朝书房的方向走。
苏宴急了,这人怎么回事,让你看看怎么把东西给拿走了?
她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喊:“快点把宝贝还给我,弄坏了我可要你赔”
楚源夹着东西进了书房,把锦盒往正在办公务的盛朗熙面前一放,冷冷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盛朗熙打开锦盒的盖子看一眼里面放的什么东西,苏宴就一把把锦盒抱了起来,紧紧的揣在怀里:“这是爷爷给我的,你们谁也别想跟我抢!”
她这么一说,盛朗熙就明白过了,挥挥手让苏宴出去。
苏宴巴不得赶紧出去,离欲要抢她宝贝的人远远的,行走的速度堪比兔子,那叫一个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源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叫一个气愤。
盛朗熙淡淡然的扣上深蓝色的文件夹,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漆黑黑的眼眸波澜不惊的看向楚源:“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件事。”
“你东西都收了还商量什么商量?”楚源愤愤然的说。
楚源虽然不是盛家的人,但他也知道,盛尊有个宋朝皇帝年间的御用镇纸,通体玉色,白天看着与普通镇纸没多大区别,可是到了晚上,镇纸就会如夜明珠一样发光,能照亮一间屋子,更让人称奇的是,镇纸里面会若隐若现出一条血色小龙,龙身十分逼真,可见其鳞。
曾经有一位国外富商出两个亿欲要买走这个稀罕物件,盛尊没卖,说什么古时候的东西跟人一样,都讲究一个缘分,这镇纸既然跟他有缘,还是由他保管最好,再说这东西是在h国发现的,卖到国外,有崇洋媚外的嫌疑,他一个慈善爱锅人士怎会这等辱没国体的事呢?
这番言论给外人说说还好,了解盛尊的内情人断断是不会相信这番说辞的。
什么缘分,什么爱过,都是掩盖自己想要私藏好东西的借口。
没错,盛尊从没想着要把这枚镇纸拱手让人,他要把这枚镇纸当做盛家的传家宝一直传承下去。
曾经在盛家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得镇纸得盛氏,盛尊把镇纸传给谁,基本上就确定谁是他未来的继承人了。
苏宴以为自己眼力好,随手一拿就拿中了最值钱的东西,她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盛尊安排好的。
周围都是瓦瓦罐罐,就这么一个小巧又精致的东西,换做是谁,都会首先这么一个物件吧?
盛朗熙哪会不知盛尊的深意,盛尊一直让他继承盛家的家业,他一直心存顾虑,盛尊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经苏宴的手把镇纸硬塞给他。
镇纸给了他,基本上就等于把盛氏给了他。
为什么盛朗熙当时在明知道这枚镇纸就是传家镇纸,还要劝苏宴收下,其中的深意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初我们怎么约定的,苟利国家生死已,一辈子都要国家为人民奉献自己的青春,热血,乃至生命。我们好容易才把你推上总统这个位置,这个位置还没稳当的坐上几天,你就想着从商了?想从商想挣钱你怎么不早说,直接给爷爷说去就好了,绕这么大的弯子干什么?”
楚源最近对盛朗熙本来就有意见,现在加上这么一出,意见更大,他冷冷的盯看着盛朗熙,恨恨的咬牙说:“我真是看错了人!”
楚源这边气的要死,盛朗熙那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站起来,从桌上的茶盘里取了一只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到楚源的面前:“谁说我要继承我爷爷的家业从商了?就像你说的,我好容易才坐稳总统的这个位置,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弃?我又不傻。”
“那你还收你们家的传家宝?”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收了镇纸?”
“苏宴刚才”
楚源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他凝眉盯看着盛朗熙,沉思半晌,迟疑的说:“你”
不愧是兄弟,随便一点拨,他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盛朗熙笑着朝他点点头:“不错,我想让苏宴继承盛氏。”
在楚源震惊的目光中,他缓缓的解释说:“苏宴是个从小吃了很多苦的女人,当年若不是我执意求一枚luan子,她就不会卷入后来这么多纷争中,六叔害的她家破人亡,苍鹰害的她唯一的弟弟从楼上跳下来自杀,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欠她,欠他们苏家太多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让一个女人继承盛氏是什么后果,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外姓的女人?!”
盛朗熙轻叹一声:“就是考虑到太难的,所以才找你过来商量对策。”
楚源怕怕的连连挥手:“这件事你别找我,我帮不上你的忙,你们盛家的人个个人精,我要蹚了这趟浑水,指不定被谁剥了吃了呢!”
盛朗熙笑了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难其实也没那么难,起码我们的大方向有了,不是么?就像当初我说我要做总统,你跟小五都说我异想天开,但是经过我们一番努力,最后不也实现了么,所以,有志者事竟成!”
盛朗熙握了一下拳,朝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楚源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让苏宴做盛氏总裁可比让你做h国的总统难多了!不过,你就真的舍得放弃全h国首富的财富,把它拱手让给一个女人?”
盛朗熙笑了笑:“有什么舍得舍得不的,钱财都是身外事物,从我在迪吧国被逼的走投无路,苏宴跟我一起从悬崖上跳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发了誓,一死白了也就算了,只要我们两个都还活着,我定要给她全国女人都艳羡的幸福,她喜欢显摆,喜欢被人赞美,喜欢被仰视,那我都替她办到好了,首富怎样,盛氏又怎样,不过都是为人服务的,我从来不是金钱的奴隶,我希望苏宴也不是,我想让她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楚源听完,很久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啧啧的摇摇头:“不愧是情圣盛子远的儿子,果然够深情!”
第328章:谎言止于智者()
临睡之前,盛朗熙特地跑到卧室对苏宴说,今晚他要熬夜办公务,让她不要等他,自己先睡。
没多大一会儿,转转反侧睡不着的苏宴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书房。
盛朗熙抽空从文件里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我给你说了今晚不行,快去乖乖睡觉!”
苏宴轻咳一下走了过来,把牛奶放到桌角:“我就说几句话。”
盛朗熙看了一眼那杯牛奶,眼底想出复杂之色。
他以前没有晚上喝牛奶的习惯,自从跟苏宴睡了以后,她每晚必逼他喝一杯牛奶再睡觉,说是给他补充流失的体力。
流失的体力。
盛朗熙直了直身体,唇角逸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你不是说要休战几天么?”
苏宴怔了一下,嗔怒的瞪他一眼:“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她沉思了几秒,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说:“我决定了,再也逼迫你继承你爷爷的家业当大总裁了?”
盛朗熙环抱着双肩,饶有兴趣的样子:“你不是早就想开了?”
苏宴轻咳一下:“之前给你说的想开是为了安慰你的假想开,现在是彻头彻尾的真想开!”
盛朗熙从性感的唇间逸出一个带着十分性感带着探寻语气的哦?
“思想转变这么快,是怎么做到的,说说看!”
苏宴拉了一把椅子在盛朗熙的对面坐下,为了不浪费他看文件处理公事的时间,苏宴斟酌了半天语言,最后给出一个总结性的原因:“主要是怕你出轨!”
盛朗熙没有意外的被她这个原因震了一下,怔愣几秒后,笑了:“何出此言?”
苏宴拉了椅子,朝盛朗熙的方向凑近了一点:“你想啊,你若成了大总裁,商人之间的应酬肯定很多,商人应酬最爱去哪,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我想想也都知道,无非是酒店酒吧会所这类场所,这类场所最不缺的是什么,美女啊。虽然你定力毅力都是很好的,但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不往这方面想,不代表女人们不往这边想。你继承了你爷爷的家产成了大总裁,你就是全国首富,首富钱最多,这世上的女人大多都是爱钱的,为了金钱脸都不要赴汤蹈火的女人海了去了,常年浸淫在美女群里,你的心思稍微一飘,就能便堕落。就算你不飘,我敢肯定也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前赴后继的想方设法的让你飘,更何况你还长这么帅!”
盛朗熙像是听了一个有趣的单口相声一样噗呲的笑了一下:“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夸我帅!”,说着,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苏宴朝她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
我说那么多,可不是让你认清自己很帅这个早已既定的事实的。
淡笑之余,盛朗熙无意中在中瞟到墙上的挂钟,不能再听苏宴瞎扯了,再听她瞎扯下去,今晚就该通宵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