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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而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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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一切都好。小佐助很强,一路上都把我保护得好哟”明月不吝夸奖。

    佐助暗暗挺挺胸膛。

    鼬松了口气。他没再浪费时间说话,只先在周围布置一番。知道明月坚持要来战场,鼬人不在木叶,一时又脱不开身,急也没用,只能亲自来接。汇合的地方是他选的,视野相对开阔,也好设置陷阱和结界。

    他有事要问姐姐。

    “佐助”

    忙完之后,鼬身上最后一点血腥气也散在风中。他看着幼弟,一句话才开个头,就见对方干脆利落点点头,说“我知道,哥哥你要跟姐姐单独说事,那我去那边帮你们警戒”,然后就走到另一边去,动作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鼬可能是在战场待久了些,思维还陷在激烈战斗中,一时有点没回过神。他愣愣看着弟弟走开的背影,眨几下眼睛,思索着弟弟似乎不像以前一样软糯可爱了,那种认真的表情可称呆萌。

    明月“噗”一下笑喷。

    “好了好了,别看了,都快成‘望弟石’了。哟小鼬,有什么事要单独问我的?”她嬉皮笑脸地拿手肘捅捅鼬,“具体的事情,佐助已经写信告诉你了。”

    她以为鼬也想问差不多的问题,比如她为什么坚持来战场,为什么坚持辞别家人,去一个未知的远方。但青年并没急着开口。

    森林里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雾。淡淡水雾弥漫,他深黑如梦的眼瞳也像浸了雾,深深浅浅远远近近,遮蔽了他真实的情绪和想法。

    明月渐渐不笑了。她有点担心地拧了眉:“鼬,怎么了?”

    “姐姐,”青年开口,声音里有一层淡淡的疲惫和嘶哑,“我做梦了。”

    “呃,做梦?噩梦?多梦?”明月想了想,为难道,“这更年期提前这种事,我也没办法,还得看医生。不过话说回来,你更年期提前得有点太早了哈?”

    鼬不笑。换作平时,他就算不笑,也会觉得无奈,但现在他笑不出来。“姐姐,我梦到了佐助我梦到自己和佐助的战斗。”他顾自说着,清冷的声音和四周的冷雾拥有相同的气质,“姐姐,还有你。雨下得很大,你一直站在我身边,你”

    他迟疑了一下,声音变得更轻。

    “姐姐,你当时在哭吗?”

    地上森林起了雾,天上流云也集聚起来。云层渐渐积厚,开始由淡灰色向深灰色转变。如果等等下一场大雨的话,一切都能对得上了;倾盆大雨,雾中冷绿的森林,披着深黑色衣袍的青年站在雨中,头发和脸颊都被雨打湿,问她,明月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

    明月稍微移开了目光。“喂喂小鼬你都几岁了,还把梦境当真,小心小佐助知道了嘲笑你哦。”她尽力露出轻松的笑容,“哈哈哈哈一定是我之前抱着你跟佐助哭太惨,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对,哎呀早没事了”

    “果然,姐姐真的在那里。”鼬语气很淡,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捏起来,“这么说,其他事情也是真的了,不论是佐助对我的憎恨,还是我自己的那些精心安排,包括”

    “才不是,那都是假的!”明月猛地扭过头,高声打断他,“所以都说了只是梦而已啊,梦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和现实正好相反,随便哪一种,总之我聪明可爱的天才弟弟才不会随随便便相信一个随随便便的梦境,所有让你产生这种错觉的东西都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青年沉静地望着她。那种默不作声里又带点包容的样子,几乎要跟那个病弱的青年重叠起来。“我信,姐姐。”他说,“我相信。”

    明月她已经气得快爆炸了,暂时不能开口,不然恐怕会炸成烟花。

    然而,她这幅怒火中烧的模样,反而让鼬微微笑了笑。“姐姐,我了解你的性格,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他低声说,“现在我已经确定了。而且姐姐,说是梦,但我并非毫无感觉,毕竟那是”他迟疑片刻,“另一个‘我’。”

    明月干脆转过头去不看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干巴巴地说,决心遵循非暴力不合作的方针。

    鼬却已经完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我似乎又给姐姐添麻烦了。”他用淡淡的语气陈述自己认知到的事实,“到头来,姐姐,我对你的‘保护’仍旧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明月脸颊一抽,怒而回头,深吸一口气。她木着脸,伸出两只爪子搭在弟弟肩上。“谁允许你这么说了,快点把刚刚那几句话收回去,给我收回去听到没有。”她面无表情,抓着高自己一头的弟弟前前后后地来回摇,“你这个人怎么越大越不听劝,啊?你是不是要我很直白地告诉你,能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我真是超级高兴特别开心,每次一想到这么优秀可爱体贴的弟弟是我家的不是别人家的,我真是做梦都能把自己笑醒是不是要我每天把这话给录下来每天在你耳边‘嗡嗡嗡’,你大少爷才能记在心里?”

    “谁保护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俩如果换个位置,难道你不会这么对我吗,难道你不会这么对佐助吗?好了快点给我开心起来,笑一笑,乖,别愁眉苦脸。”

    明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最后再度深吸一口气,仔细瞅瞅弟弟,发现他没变成蚊香眼,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不错,发泄一通,感觉好多了。

    鼬不吭声,更没反驳一个字。他小时候就很少反驳姐姐,有什么不同意见基本都放心里,长大后更是如此。现在也是,眉眼漆黑沉静,唇角带一点笑,线条却刻满隐忍。

    明月实在无奈,心想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这样,她做这么多事容易吗,凭什么几个梦就把她想瞒下去的事情都展示给当事人看?

    但无论如何,眼前的弟弟毕竟一切都好。想到这里,她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又顺了。气顺了,她就能重新笑眯眯,还捏一下弟弟的脸,安慰道:“乖啦,不哭。”

    鼬当然不会哭。他看着表情变化比翻书还快的姐姐,心绪依旧沉郁,面上却露出清浅的笑。离别在即,他不会让姐姐担心。“嗯,所有存在于世的事物都有各自的原因,我不会太过纠结。”他柔声说,“我会照顾好父母和佐助,姐姐放心。”

    “你还忘了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小鼬才是好小鼬,一定要记住啦。”明月对他张开手,“来来来,最后再抱一个,一会儿我怕没机会抱你了。”

    鼬短暂地停顿片刻。然后他轻轻抱住面前的少女,微微阖上眼,就像他孩提时期依靠在姐姐怀中时会做的那样。

第二十一章 乔治·奥威尔和赌局() 
“你终于来了。”

    ******

    两个弟弟一前一后,明月走在最中间;暗中还有矶抚保护。无论怎么看;这都是能称得上“万无一失”的阵型。在鼬的坚持下;明月还戴上了暌违已久的防毒面具,因为空气里已经漂浮起淡淡的血腥气;混着似有若无的海水的味道。

    阴云沉沉;雨水将坠未坠,来自海面的风不断往这边吹,但他们四周的雾气却不见散开;反而越来越浓。

    浓到诡异。

    明月听到的最后一段正常的对话;是鼬问佐助;鬼灯兄弟为什么不在;佐助就说那两个雾忍猜到公主和木叶有其他牵连,态度转冷;在某天夜里利用水化之术从木叶逃走,几天过后木叶的暗哨传回“忍刀七人众”的相关情报。明月大致能明白满月愤愤的心情;那个牙齿尖尖的银发少年一丝不苟地对待所谓“和亲任务”;又冒险探查雾忍村的情形,所有这些行为都源于对故乡的忠诚,而非对公主本人的情感。

    走在前面的鼬忽然停下脚步。“雾太浓了。”他说。

    最后的尾音尚未完全扩散;自浓雾深处就飞出两把苦无,一点寒光初初显露;暗器就已流星般飞到鼬面前;似是下一瞬就要刺进青年沉静的眼瞳深处;然而立刻,漆黑的乌鸦替代了青年站立的位置,奋力扬起的羽翼甚至将苦无掀去一边。

    叮——

    从暗器的阴影里生出两把新的苦无,眨眼间被守卫姐姐身侧的少年横刀挡开;兵刃相碰出一声脆响,苦无手柄处贴上的起爆符在极速颤抖中轰然炸开。

    近距离的小型爆炸立即兜头迎来一条水龙弹。水火相激出更多蒸汽,和四周乳白色的浓雾融为一体。佐助神色严肃,睁着一双写轮眼仔细观察敌人的踪影。

    写轮眼的视野中,跳跃的只有能量的痕迹,不会受浓雾干扰。明月曾经也有这样一双眼睛,或者说她曾经拥有过很多强大的能力,然后随着死亡再失去;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太习惯从强大变得弱小,后来时间久了,她也就无所谓了。大脑中的记忆可以洗掉,身体和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却会不断积累,其中就包括“一切随缘”这种佛系观念。

    说了这么多废话,只是想表明一件事: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原本她还能看见幼弟近在咫尺的炸毛后脑勺,和矶抚的联系也还在,但就是突然之间,一切——人影和声音——什么都消失了。

    四周忽然只剩下茫茫的白雾。她抬起头,看不见天;低下头,看不见地;伸出手时,她只能看见自己的手,落在一片白茫茫背景里。一定要形容的话,就是漫画家只在白纸上画了一个人,其余什么也没有。

    佐助不在。鼬不在。森林不在。未知的敌人也不在。

    诡异的境况降临得太突然,就让这件事变得更加诡异。但面对这诡异状况的当事人,却站在原地不动,顶多左右看了看,就兴趣缺缺地打个呵欠。“哟,这是搞哪一出啊?”她皮笑肉不笑,“节目播到一半,因为突发地震火灾海啸所以紧急插播新闻播报吗?”

    整个白色的世界没有边际,除了她以外,就只有前面一大块岩石,还有岩石上蹲着的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紫色的成套西装,脑袋上覆盖着杂乱的青绿色卷发,面孔被涂得雪白,嘴唇却鲜红,两边唇角画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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