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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马上放下筷子,“不行,正事还没办呢,怎么能回去?”
景东柘想当然地将红袖嘴里的正事当成与鸳鸯共度良宵的事,看着她的眸光不禁更为鄙夷,“你办你的正事,我办我的正事,你要留在这儿,我也不勉强。”
红袖见他要离开座位,马上跟着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脸震惊道,“办正事呢,怎么分你的我的?难不成你想让我再花点钱把那鸳鸯姑娘带去军营?这肯定是行不通的。”
景东柘更加误会了红袖的意思,以为她这是邀他一起享受美人的滋味,便臭着脸道,“我对这些女人毫无兴致,更不敢苟同你的兴致。”
红袖的小嘴张得大大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是误会自己了,难怪他的脸色会这般难看。
但是,这男人未免也太笨了吧,若是她是个男人,说那些话被他误会倒是很有可能,但她是个女人呀,怎么可能对那鸳鸯起什么兴致?她对鸳鸯起了兴致,还不是为了他,为了秀城?
既然这个男人这般狗眼看人低,红袖也不想解释了,心里也狠狠堵了一口气,出不去散不了。
两只手一起将景东柘的手臂抓得紧紧的,红袖索性将自己当成了个甩赖皮的,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我本来还想与你有福同享的,既然你不愿意与我同享福分,那就与有难同当。所以,你不许走,得留在这里等我。”
红袖这话说得云里雾里,景东柘自然是听不懂的,使劲地想要甩开她的两只手,却终究没忍心使大力气,万一将她甩倒在地。
“你什么意思?”
红袖眨了眨眼道,“虽然别人不知道我是女流之辈,但是,万一待会不小心露馅了呢,你得及时来救我于危难。”
“你也知道会露馅?你还真打算要与那鸳鸯姑娘共度良宵?”景东柘郁闷地质问道。
红袖白了他一眼,“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都不懂,还做将军呢,不如去娶个农妇,一起种田过日子。”
景东柘没有将她这别有深意的话听在心上,最后一次问道,“你究竟想搞什么鬼?这里既然没有红国人,我们再去下家。”
“谁说这里没有的?我已经发现了。”
“谁?”
红袖瞪他一眼,“就是不告诉你。”
“难不成你想亲自去抓?”
“这也未尝不可。”
红袖的话再次让景东柘产生了误会,以为她待会去鸳鸯的闺房里,是想从她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这或许也不是个坏点子,是以,他也打消了马上离开的念头。
本来,若是她执意不肯离开要留下来胡闹,他就是拽也要把她拽回去,但现在看来,她对来找人这件事看来还是上心的,就算没有危险,他也得留下来陪伴她。
“放开我。”景东柘突然盯着两个人的手与手臂,一脸不悦。
红袖不敢轻易放开,仰起脸问道,“你还要走?你——”
景东柘打断她道,“我不走,等你胡闹完了,来这里找我。”
红袖一听,喜不自禁地松开了他的手臂,却故意暧昧地问道,“鸳鸯姑娘如花似玉、冰清玉洁,不要白不要,你真不跟我一块儿进去?到时你可别后悔。”
景东柘冷着脸道,“说了没兴趣。”
红袖撅着嘴,“你该去当和尚,不正常。”
景东柘撇开落在她嘴唇的眼睛,心里则暗道,若是我不正常,方才你怎么会误会我身带匕首?
“不进去就不进去吧,那能不能麻烦你当一下我的保镖?就守在鸳鸯姑娘的房门口?万一有危险,我会大声呼救。”红袖楚楚可怜地看着景东柘,一副又要来抱他手臂的姿态。
景东柘连忙将自己的手臂躲了躲,垂下眸想了想,道,“你想让我被那些男人女人笑话,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红袖嘻嘻一笑,“不会的,他们肯定明白,是你钱不够比我多,是以才会有个先来后到。”
见景东柘又不吭声了,红袖用胳膊顶了他一下,问道,“你究竟答不答应?”
景东柘白她一眼,“若是不答应,现在还在这儿听你胡扯?”
红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多谢,你千万记着呀,万一我半个时辰还没出来,你一定要冲进来瞧瞧。我的寿命可都捏在你的手中了。”
景东柘继续白她一眼,像是听了进去,却没有吭声。
对于这点,红袖还是放心的。
半个多时辰过去之后,红袖也不再吃桌子上的东西,而是在单间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吭一声地,像是在算计着什么,景东柘时不时瞟她一眼,好几次想出声问她,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这女人要胡闹,就让她胡闹一次好了,那么下次,他就有理由不让她去其他青:楼了。
过了好一会儿,红袖突然走到景东柘身旁,朝着他摊开手掌道,“匕首借我,今日来得匆忙,忘记带些防身的工具。”
在景东柘眼里,那个鸳鸯姑娘既然是丽人苑的人,又将自己的第一夜卖了那么多钱,必然会好生对待她的金主,哪里会有什么危险?但红袖这一声匕首,还是让他整个人极度尴尬地变得僵硬无比。
“没有。”原本他想说不借,但是,他不善于撒谎,就算会撒谎,他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带了那种匕首欺负她?多丢人。
红袖瞪大了眼睛,“一把匕首而已,放在你身上也不方便,干嘛不借我?而且,你的功夫又比我高,听说又擅长使用暗器。快点借我防身。”
眼见着红袖就要扑过来亲自来搜的架势,景东柘有些慌乱地直接站了起来,背对着她道,“没有就是没有。”
红袖一脸不信,“怎么可能没有?我亲自碰到的,你别睁着眼说瞎话。”
虽然这个女人有未婚夫,传说中还是个情场高手一般的未婚夫,但景东柘几乎可以肯定,她确实还有完璧之身,否则,怎么连那种事情都不懂?当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除非那个男人实在对她毫无兴趣,或者直接是个废人,否则,怎么可能不产生一把匕首出来对付她?
“你这个女人究竟还有没有羞耻之心?”景东柘忍不住训斥起来,其实,他并不是觉得红袖不要脸,而是觉得自己太过尴尬,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
红袖一脸委屈道,“不过跟你借一把匕首而已,又没有占你什么便宜,你这么小气干什么?”
一边说着,红袖一边还朝着景东柘那个曾经顶到过她的位置看了一眼,心中狐疑极了,这男人究竟怎么藏的,那把匕首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若非顾及到男女有别,她就直接扑过去抢过来,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眼圈红彤彤的,红袖却没有哭,而是变得极有骨气道,“不借就不借,现在你就是要借给我,我也不要了。”
因为老鸨还没有派人来请她,红袖也不能就这么出去,便直接坐下来,将脸趴在了双臂之间,一副极为伤心的样子。
是的,她是伤心了,伤心极了,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男人不像是个小气之人,连床都愿意让给她睡,怎么一把匕首就不肯借?难道他那把匕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如此一想,红袖的心突然明朗起来,一定是这样,否则他怎么会将匕首藏在那般隐秘的地方?
也或许,他果真没有携带匕首,那东西不过是另外一件他珍藏的东西。
景东柘见红袖趴在桌子上,那娇小的身子还微微一颤一颤的,心便不自觉地抽紧又抽紧。
平日他就没有携带匕首的习惯,但是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身上携带着一把,那么这个女人就不用跟他生气了。
也许,他的身上确实藏了匕首,但是,那匕首是关乎他的性命,怎么能借?
想到被红袖误会的匕首,景东柘的身子有些热腾腾的,忍不住地想象着,若是他将自己的匕首果真告诉她知道,她会不会再拿?
那样的话,她的脸一定会红成虾子,甚至要辱骂自己了。
当然,这样的假设是绝对不会存在的,除非她是自己的女人,但她不是,不可能是。
突然,景东柘站了起来,干咳一声,算是给红袖一个交待,“我出去一下,在我回来之前,你哪儿也别去。”
红袖懒得抬头,嘴里却轻轻地嗯了一声,听在景东柘耳朵里,似乎还有些哽咽,难道哭了?
如此一认定,景东柘心里更加烦乱,不由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待景东柘一离开,红袖便抬起头来,撅着嘴看着门口的方向。
他去干什么了?上茅房去了吗?
红袖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度日如年,还有些慌乱,没想到,景东柘在身边,她便会大胆如天,可他一旦不在,她的心便空落落的,找不到方向。
一刻钟左右,景东柘一身风尘地回来了,红袖觉得自己应该要继续跟他保持生气的氛围,便黑着脸不看他。
景东柘缓缓地走到红袖边上,坐下,好一会儿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拿着。”
红袖转过来一看,这男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崭新的匕首。
难道他不是去茅房之类?而是去给她买匕首了?看来,是她误会他了,他确实没有带匕首。
“谢谢?你特意为我买的?”红袖的态度来个大巨大的转弯,喜不自禁的将匕首接在怀里,若非知道它十分锋利,真想拔出刀鞘亲几口上去。
如此一想,红袖突然坏心生起,故意将刀鞘拔掉,一脸馋涎地噘着嘴巴,且闭着眼睛朝着亮晃晃的刀身亲去。
景东柘见状,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喝道,“你干什么?”
红袖睁开眼睛,一脸天真道,“亲一亲这可爱的匕首呀,难不成,你以为我要亲你?”
景东柘翻了个白眼,“已经长得这般难看,再多添一个刀疤,岂不是走不出门?”
闻言,红袖再也没有了试探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