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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牡丹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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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儿忙不迭的点头,“娘娘明鉴,彩儿确实同奴婢说过这话。”

    皇后又问彩儿,“你当如何解释?”

    彩儿扑通跪下,“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确实听到主子同桑贵人密密商量此事,奴婢不敢,不敢隐瞒。”

    “胡说!”桑贵人星眸圆瞪,怒喝,抬腿便是一脚重重踹向她,彩儿一头栽倒,瑟瑟发抖,声泪俱下哭着,“娘娘明鉴,奴婢不敢冤枉贵人主子,”

    皇后亦露了愠色,斥道:“放肆!竟敢当着本宫的面责打宫女,桑贵人你该当何罪!”

    桑贵人吓得跪下,连声哀求,“娘娘息怒,嫔妾不是故意的,是她冤枉嫔妾,嫔妾并没有欺君罔上,嫔妾只是同冯侍女商量,让她在皇上跟前替嫔妾美言几句,并不敢做那欺君瞒上之事,请娘娘明察。”

    冯侍女却格外冷静,忽而放声冷笑,斥道:“原是我活该,身边养着一只白眼狼而不知,彩儿,你摸着良心说话,我可曾亏待于你。”

    彩儿见她如此模样,吓得缩了缩身子,避开她冷厉的目光,磕磕绊绊道:“奴婢,奴婢不明白主子什么意思,”

    冯侍女声音越发尖利,似要烙进她心中,声声控诉:“好,该是我愚蠢,被人,”

    “够了!”皇后一声冷喝,断了她的话,“眼下彩儿同红儿二人都能证明你们犯下那事,岂容你们强词夺理,声声狡辩,本宫既统辖后宫,便不能不理,更不能助长了此风,所以,不能不罚,俪妃庄妃你们的意思是?”

    庄妃自一味附和:“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靖苏略顿了顿,道:“臣妾愚钝,皇后执掌后宫,理应由娘娘做主。”

    “既然俪妃同庄妃无异议,本宫就做主了结此事。”皇后正色,徐徐道:“蔷薇阁桑贵人伙同百花宫冯侍女密谋李代桃僵,随君南下,罪犯欺君,念其平素恭谨,特免于死罪,着贬为庶人,驱逐出宫,永不许再入宫门。”

    桑贵人听了犹自高呼冤枉,冯侍女却不狡辩,只愤恨的盯着彩儿,眼芒似刀锋一样犀利。

    庄妃鄙弃的觑着二人,斥道:“还不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胆敢欺君罔上,留你们一条命已属皇后娘娘宽厚。”

    皇后却似神似惋惜,叹道:“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出宫去吧。”又吩咐香泠:“你去取一百两银子给她们,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娘娘就是心善。”庄妃别有用意的剜了靖苏一眼。

    靖苏低着头,只作未瞧见。

    此事便这样落下帷幕,两名鲜活的女子消失在深深宫闱。

    出了百花宫,俚末眼瞅着四下无人,偷偷问:“娘娘,奴婢觉得桑贵人同冯侍女是冤枉的,那兰侍女好生厉害,竟一举除掉两人。”

    靖苏笑了,迎着稀薄的日光,那笑也便失了温度,似冰棱子般透着凉意,“兰侍女没那个能耐。”

    “啊?”俚末惊呼,忙又捂住自己的嘴,四下张望,压低了声音追问,“娘娘的意思是?”

    “宫中自有高人。”靖苏如是说着,紧了脚步,快速离去。

    俚末抹着额头深思,“奴婢不明白!”

    是夜,一道谕旨下至各宫:百花宫侍女冯氏罪犯欺君逐出宫门,另选侍女白氏随君南下,望其谨守本分,用心侍奉。

    旨意下到芙蓉宫之时,剪月正领着人打扫空置下来的蔷薇阁,俚末在寝殿守着,埋头整理一堆各色的丝线,靖苏靠在软榻之上,似睡非睡。闻言,睁了睁眸,望着雕刻着吉祥物的房梁,叹了声气,复又阖上眼睛。

    俚末十分惊讶,捂着嘴呢喃,“兰侍女好生厉害。”靖苏两扇羽睫轻颤,并未接话。

    不曾想翌日,芙蓉宫迎来一位稀客。银霓紫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搭散花青烟紫八幅罗裙,外披广袖缕金织锦拽地罩衣,臂挽烟罗紫轻绡,梳望仙髻,一股浅紫色缎带在髻后结成蝴蝶样式,垂下两条轻纱,舒贵嫔恍似九天玄女下凡盈盈踏进芙蓉宫宫门。

    “俪妃娘娘一切可好,嫔妾斗胆造访,还望娘娘不吝赐教。”

    靖苏正歪在榻上小憩,乍闻此声音不免惊讶,待起身整理仪容后,道:“贵客来访,请进。”

    舒贵嫔走进,一身的紫色,漫不经心将寝殿环视一圈,才看向靖苏,请安,“俪妃娘娘万安。”仍是随性似又带着些些倨傲的模样,一如靖苏对她的印象。

    舒贵嫔并非好相与之人。

    “舒贵嫔请起,”靖苏又招呼俚末看座上茶。

    待两人在靠榻之上坐定,舒贵嫔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却不说话。微微上扬的丹凤眼颇具几分气势。靖苏任由她打量着,云淡风轻之势拈了一片芙蓉宫细细吃着,并不见半分的局促。

    舒贵嫔忽而绽开笑颜,道:“俪妃娘娘好气魄。”亦取了一片金丝玉枣糕吃着。

    靖苏又端起茶杯吃了口茶漱口,素色的绢帕轻抹唇角,噙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偏过头来看她,“舒贵嫔也不差。”

    一个是宫中最得宠的贵嫔,一个是宫中是非最多的俪妃,分明是智者之间的较量,明面虽不见刀影重重,底下却是暗潮汹涌,侍候在一旁的俚末只觉得周身泛起凉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舒贵嫔亦是气定神闲,精心描过的妆容迎着窗外的日光耀眼生辉,“听闻昨日皇后把娘娘也叫去了牡丹宫。”

    靖苏露了愁色,似十分的苦恼,“可不是,本也同本宫无甚干系。”

    舒贵嫔笑得格外妖冶,诘问:“娘娘真这样觉得?”

    靖苏蹙了眉,半似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吗?桑贵人虽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到底也不好多加干预,莫非她出事本宫也要被追究过错?”

    舒贵嫔早已收了笑意,目光似深潭望着靖苏的眼睛,似要望进她心里去,靖苏只迎着她的目光,眼睛里慢慢露出无辜之色。

    “罢了,”舒贵嫔猛的别开头,“你终是志不在后宫。”一转身利落的走了。

    靖苏目送着她走远,眼里的无辜瞬间剥落,为冷厉之色所代替,嘴角慢慢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一零四 盛景() 
再捱过几日,便到了三月十六,过一日便是圣驾南巡之日,合宫已是蠢蠢欲动之氛围,南下的龙船——晟元号试航归来,停泊在南北大运河京城段上京港,杂役粗实奴才也已进驻船上,装载行李的马车陆陆续续从宫中出发,已将一批行李运至船上。

    重墨整日忙于南下事宜,安排下江南朝政诸事,十分忙碌,已有多日未曾踏足后宫,也未召幸后宫嫔妃,随君南下的宫嫔自不在意,然那些留侍宫中之人则多有怨言,皇上一去便是三个月,待回来,过不了多久又要着手准备新一届的选秀,如此,她们这些“旧人”更无出头之日了。虽是如此,谁又能左右皇上的喜好,左右不过是私底下埋怨一番罢了。

    近来靖苏似心绪不宁,几次往御花园俱没有见到邓公公,她的面色便一日一日沉下来,底下的人似也发觉她心情不好,做事勤勉多了,也不敢明着偷懒。

    直到十六那日黄昏,花房管事邓公公捧着一盆花前来求见,俚末亲自出来将人引进寝殿,随即便被靖苏遣至殿外守着,谁都不准进入。

    寝殿内,梨木飘香,靖苏久久望着似风烛残年的邓公公,道:“邓公公叫本宫好等。”

    邓九龄将昙花放下,看着那结着花苞的之物,答非所问说着:“月下美人难寻,是要费一番功夫,娘娘要的东西在此,”右手颤颤巍巍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褐色的纸包,呈给靖苏。

    靖苏伸手接了,仔细收进随身配着的荷包里,“有劳邓公公。”

    邓九龄浑浊的瞳眸里陡然精光乍现,踟蹰许久,终道:“此物凶险,娘娘务必三思而后行。”

    靖苏亦看向那株含苞的花,半似怅然:“本宫明白。”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出此下策。一切全凭天意了。若天要亡她,人力不可及也。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天夜里的月亮格外得圆,挂在天际,仿佛近得不可思议,老人常说:月宫里面住着嫦娥仙子,她不想变老偷吃了仙丹,离开后羿,升上了月宫,从此一人独住广寒宫。她想,嫦娥一定不爱后羿,如果爱,怎么舍得离开。

    靖苏是被一只突然架在她肩上的手吓醒的,身子剧烈一颤,几乎要跳起来,回头却是望见一张意气风发的脸,犹自惊魂未定,那人见着她的反应却笑得开怀,两条铁臂从后揽上她的腰。

    突然的亲昵令靖苏吓得僵直了身体,脑子里似有惊雷劈过,只剩一片空白,两条藕臂僵硬的垂着,未敢稍有动弹。

    重墨静静的拥着她,脸上是止不住的春风得意,话音里也是带了笑,“朕太高兴了,南北大运河终于开通,朕无愧于先帝万民,靖儿,朕带你去看这举世壮阔之景。”

    靖苏还未明白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倒在重墨怀里,重墨抱着她,提气,足尖轻点,便腾空飞了起来。

    夜风呼呼,重墨抱着她,一路踏风而行,竟是…跃出了重重宫门。空气似也变得自由,靖苏深深吸进一口气,紧蹙的眉心不由舒展开来。

    在夜色中奔行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沿途的景致由繁华至荒凉再到繁荣,上京港港口,粗实的圆木撑起一盏盏灯笼,临河建起一桌桌楼阁,沿路摆着冗长的夜摊,有百姓三五成群漫步,登楼品茗。竟是一番热闹的夜景。

    入宫以前此处京河口岸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渡口,日落之后再无人烟,想不到此时竟是如此一番繁盛之景。

    靖苏不免咋舌,重墨拥着她落在一处五层楼阁的屋顶之上,指着泊在大运河之中的一艘龙船,“看,那就是晟元号。”

    夜幕笼罩下,晟元号庞大的船身占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湖面,首尾翘起,船上除了一层雕栏画栋的船舱,令还在上头建了几座观景阁,此刻檐下拐角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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