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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牡丹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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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苏终于崩溃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声魅如丝,“求你,”

    重墨格外的坚持:“错了,是求我疼爱你。”

    “求你,疼我,”

    重墨大喜,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冲了进去,可恶魔终归是恶魔,本性难移,他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却又远远觉得不够,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盛开,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体内的空虚难耐得到了满足,失了理智的靖苏疯狂的逢迎着他,两条白嫩的腿缠上他瘦削的腰身,声若娇吟,“喜欢,我喜欢。”

    重墨一直以来在她身上遭受的挫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疯狂的律动着,似乎要将身下的人融入骨血中。

    明色牡丹纹的帷帐抖动不已,金丝楠木的床嘎吱直响,女子的娇吟,男子的粗喘,谱出一曲最原始动听的音律。

    一夜未休。

一二六 痛楚() 
整整三个日夜,那扇闭合的门内未有人走出一步,当中的疯狂仅想想已是荒诞之极,到第四日日头升起,门开,一身清爽的重墨走出来,带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瑶惜奉旨进屋替俪妃梳洗,两扇门在她身后合拢,幽暗的室内,处处飘着欢爱的气息,她轻而又轻地走近,床前一地凌乱的白绢,几片破碎的衣裳,床上俪妃静静躺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木然看着帐顶,听到她走近的声音,也不看她,只是平静的说道:“扶我起来,沐浴更衣。”

    瑶惜心里咯噔一下,避开凌乱的白绢子走上前,动手去掀盖在靖苏身上的丝被,靖苏突然伸手揪住丝被,顿了顿,又猛地松开。

    瑶惜心下有了计量,轻柔的掀开丝被,入眼所见仍是惊到了她,一具赤裸的娇qu遍布红紫於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很肮脏,是吗,”似自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瑶惜噎住,枉她自诩聪灵,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靖苏面上始终淡淡的,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她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只是她的下半shen根本动不了,多么可怜又可悲。

    这一次,她真的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娘娘毋须妄自菲薄,”瑶惜取了件披衣挡住她的娇qu,伸手扶她起来。

    靖苏只是冷笑,“不妄自菲薄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

    瑶惜伸出去的手一顿,道:“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说出去。”

    靖苏笑得更冷,“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吗,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她伸手勾住瑶惜肩头,瑶惜又使劲扶住她腰身,这才将她慢慢从床上扶起来。

    双脚触到地上,却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不得不攀附着瑶惜,瑶惜一咬牙,用了全力扶着她,慢慢向后间的浴池走去。当靖苏终于坐进浴池,两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瑶惜本欲替她净身,却听她说道:“你去熬一碗避孕的汤药来。”这三日,重墨无数次将…留在她体内,哪怕是现在,只要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她觉得污秽难忍。

    瑶惜将换洗的干净衣裳搁在一旁架子上,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瑶惜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木的托盘,上头搁了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有一碟子蜜饯。

    靖苏闻声,问道:“我知你定先去请示了他,却也是白搭,他自会欣然应允,许还会夸赞你考虑周全。”

    瑶惜无奈苦笑,她是去请示了皇上没错,可皇上的原话却是这样的:“好,朕知道她不想怀朕的孩子,朕偏不如她的愿,你去请太医抓一副坐胎的药,熬好了给她喝下去,不许让她知道实情。”

    她又如何能明说,这一碗,的的确确是上好的坐胎药,她亲自看着太医写下的药方,亲自煎的药。

    “娘娘知道的,奴婢不过也是奉旨办事。”瑶惜这样说着,端了药碗递给她,“娘娘,太医吩咐,这药要喝热的才有效。”

    “嗯,”靖苏接过,没有丝毫怀疑,仰头喝尽,连一滴药汁也未剩下,瑶惜忙把药碗接过去,又递来蜜饯过来,靖苏摇头拒绝了。

    “我不觉得苦。”

    瑶惜知道她是心里头苦,便不说话,默默收拾了东西出去,嘱咐:“奴婢就在外面守着,娘娘若好了,就唤奴婢一声。”

    靖苏没接话,放任自己浸在温热的浴池里,便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

    这三个疯狂靡乱的日夜,靖苏曾以为是她一生至辱至痛,直到多年后,她爱上一个人,才知在药物下身体的臣服真的不算什么。

    靖苏泡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肯出来,腿间果然舒服了些,只是依旧酸软无力,试了几次没能起来,挫败的拍打着水面,不得不唤了瑶惜进来。

    瑶惜将她扶出浴池,取了柔软的绢子替她净身,小心翼翼的不愿nong疼她的伤处,在擦拭后背之时,她竟发现俪妃背上有一块巨大的黑色伤疤,不免可惜,暗想着要去太医那里求一剂管用的药膏来。

    才这样想着,听得满盛在外求见,“皇上有旨,俪妃娘娘天姿国色,不容有污,特赐玉肌膏于俪妃娘娘,着令瑶惜替俪妃娘娘擦于后背,治其后背疤痕,还一身欺霜赛雪玉肌。”

    瑶惜细细留意着俪妃反应,见她压根无动于衷,心中唯有哀叹,皇上的心意这般明显,但凡俪妃只要肯稍稍低头,何至于弄成今日局面。

    这话放在几日前许是不错,然瑞亲王之死,恰似在二人中间横了一道鸿沟,他即使爱,此刻也多了一分恨,而她亦是消极到了谷底,即便有愧疚,却更是无奈。

    两人唯有互相折磨。

    “娘娘,恕奴婢直言,您,”

    “不必说了,”靖苏打断她,“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说什么在我看来都只是替他开脱,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瑶惜只得无奈的住了口。早还在宫中之时,她就已经觉察出皇上对俪妃不同,搁在满宫人的眼里或许不然,可皇上对她的纵容,实在是绝无仅有,那样多的嫔妃只要胆敢忤逆皇上一次,有哪一个能有安然无恙,只有俪妃。

    或许皇上是反复不定,可那一份心意却是不容忽视。大概也只有俪妃了,竟敢将皇上的心意忽略得彻彻底底。

    “娘娘,”瑶惜去接了玉肌膏进来,拧开盖子,一股子清香四溢,色泽润滑,一看便知是上等之物,便道:“容奴婢替您上药。”

    靖苏猛地夺过架子上的里衣穿上,“不用了,既然他厌恶这疤痕,我偏要留着。”

    “娘娘这又是何苦?”瑶惜甚为惋惜:“身子总是自己的,娘娘何苦为了跟皇上置气伤了自己的身体。”这一身如上等丝绸般柔软的肌肤,毁了多可惜。

    “他妄图左右我所有的一切,可这具身子,总还是我的,我也要做一回主,不能尽由得他去。”

    如此,瑶惜还能再说什么,唯有感叹,情爱一事,果真磨人。

一二七 谜团() 
靖苏花了一日的时间休养,终于觉得身子好了些,而此时,距离京城也只剩不到五日的路程,她特意选在午后人静之时,到了后头一条船上。

    经此一役,她虽认命不会再逃,亦由得重墨为所欲为,然终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若是平白被人设计了,也当替自己讨回公道,若不然,也要弄个清楚明白,给所有被这件事所累之人一个交待。

    纵然因为瑶惜在侧,她无法宣召杨腾清当面询问纸条一事,然却着急的想见一见舒贵嫔,她可是她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一人。

    舒贵嫔住的屋子较小些,挨着玉妃的卧房,靖苏到的时候,她歪在榻上小憩,贴身婢女紫纹给她请了安,忙上前唤她,唤了几声才醒来,似是真的睡着了。醒来,抬头望了望靖苏,不紧不慢的起身,福了礼:“俪妃娘娘大驾,嫔妾怠慢了。”

    “无妨,”靖苏道,自寻了一方椅子坐下,眼风留意着她的举动,“原是本宫突然造访,搅了舒贵嫔好梦。”

    “嫔妾不敢当,”舒贵嫔扶了扶有些歪斜的发髻,又慢条斯理理着衣上褶皱,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闲,并不见一丝慌乱。

    靖苏早知她并非泛泛之辈,索性也不同她打哑谜,开门见山问道:“本宫有一日不明,特来向舒贵嫔请教,那日在姜侍女灵前,本宫不知何故昏了过去,始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知舒贵嫔可否为本宫解惑?”

    舒贵嫔“呀”了一声,连连用帕子捂着嘴,左右看了眼,神秘兮兮道:“实不相瞒,嫔妾那日也昏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在这屋里了,嫔妾悄悄问了玉妃她们,只说皇上下令不准谈论那夜发生的事,怎么也问不出半点消息,原还想着找个时间去问娘娘您,谁知皇上一直在你屋里,楞也是没有寻到机会。”

    靖苏静静听着,似笑非笑,“是么?”步摇之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摇曳在鬓边,泛出冷冷光泽,她的眼睛里也印出了冷光,随即妖冶一笑,“也罢,本宫也是好奇,既然舒贵嫔不知情,本宫就不打扰了。”

    瑶惜忙上前扶了她,她着一袭素色水袖昙花丝锦裙,裙摆以金银丝线捻成一股绣了缠枝纹饰,转身之间带起裙摆飞扬,金银丝线光芒闪烁,很是华丽夺目。

    舒贵嫔起身福礼,目光落在她逶迤铺开的裙摆上,微微一黯,“嫔妾恭送俪妃娘娘。”

    靖苏原本也不指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不甘心落得如厮下场,然而因着瑞亲王死因不可为外人道也,这事被压了下去,连带着那夜发生的诸多事,都成了禁忌,不仅知道的人甚少,更是绝口不许议论。

    那一夜的惊心动魄,百转千回,似乎都成了她的梦境。便是连那一张纸条,也早已成了灰烬,和着香灰一道,没入地下。

    她想,或许只有回了京,想法子见一见蝶紫衣,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彼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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