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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天皱起眉,辛甘一向不会这么醉的,同学聚会这种特使时候她更注意,能让她醉的理由只有一个,左然郴。
她喝成这样辛天没敢带回家去,便把她送回纳福小区,刚到楼下就看到左然郴倚着车站着,他的脚下有一堆烟头儿。
辛甘被辛天从车里扶下来,她特别不合作,手脚乱动的喊着,“我要喝,给我倒酒。”
左然郴扔了手里的烟上前就要把人接过来,“为什么要她喝这么多酒?”
辛天冷笑,“你这是问我吗?”
好像情况越来越不对了,俩个男人之间有了杀气这种东西,而辛甘还在那里闹着要喝酒。
左然郴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辛甘,辛甘,我送你回家。”
辛甘一撩眼皮,瞪着左然郴看了一会儿,“你是谁?”
“我是左然郴。”耐着性子,左然郴一板一眼的说。
“左然郴?那是哪个王八蛋?哥,你认识一个姓左的王八蛋吗?”
左然郴又不是没见过辛甘喝醉的样子,所以他尽量忽视她的话,但是特别不爽她的行为。喝醉了不认自己还一个劲儿往辛天身上爬,这算什么。
伸手薅住她的衣领把她从辛天的身上给拽下来,他有点压不住脾气了,“走,我送你回家。”
辛甘挺大劲儿的甩开他,“你起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管我你有病,有病你吃药,小白脸儿,出门带着你的脑子,嗯?”
小!白!脸!左然郴太阳穴那里的青筋突突的跳,手指也攥的咯咯响,辛甘呀辛甘,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
辛天打横把辛甘抱起,“左律师,很晚了,辛甘也喝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看着人走了,左然郴气的钻进车里,发动油门掉头就走。
辛天看了一眼他汽车消失的方向,然后抱着辛甘回家。
进门刚放下人辛甘就要吐,辛天立刻把她弄到浴室去,辛甘还能找到马桶,她抱着马桶就吐,简直是翻江倒海。
辛天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在她背后一个劲儿说,“喝不了非要喝,你这是和谁过不去。”
辛甘吐的眼泪都留下来,辛天又拿湿毛巾给她擦脸,让她漱口后把人弄到卧室去,他有些后悔没把她带回家了,他照顾起来始终不方便,要是在家里有妈妈的照顾还好些。
左然郴围着小区转了一个圈儿,又把车子开了回去。
给风一吹他冷静了许多,想起辛甘喝醉会吐会闹,辛天他一个男人怎么方便照顾她,而且他也不放心把辛甘和辛天放在一起,他停下车去买了解酒药,然后直接上楼用钥匙开了门。
辛甘有他家的钥匙,他也有辛甘家的钥匙。
辛天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出来看,他没想到左然郴去而复返还有辛甘家的钥匙,一时间在门口俩个人死瞪着谁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左然郴扬了扬手里的解酒药,“我给辛甘来送药。”
辛天眉眼柔软了些,他没接解酒药,而是对左然郴说:“我晚上还要值夜班,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
左然郴又一次意外,看来辛天还蛮有当大舅哥的自觉。
“好的,你去忙吧。”
“左律师”辛天叫了一声,“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辛甘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一丁点委屈,我不希望我们保护的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在你这里受尽委屈和伤害。我把狠话撂这里,如果有人伤害她,我是不惜拼命的。”
这句话听着很不舒服,但是左然郴也挑不出毛病,人家这是哥哥的话,你要娶人家妹子就得听着,左然郴微微点了点头,“辛队,我也有话说,辛甘对我来说就是心肝一般的存在,有我就有她。”
辛天看着他点头,“但愿。”
他们俩个谁也不会想到,今日的信誓旦旦在他日的残酷阴谋里却变成了一纸空文,他们谁也保护不了她。
辛天走后,左然郴来到卧室,顿时傻了眼。
床上的姑娘已经豪放的八光了自己的衣服,现在她身上干净的连个布片都没有,就这么趴在床上。
左然郴有些后怕,要是自己不回来赶走辛天,是不是看到这番惷光的就是他?
叹了口气,左然郴拿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浴室放了一缸水,然后回来抱辛甘。
辛甘本来在床上睡的好好的,可是一抱起来她就扭着不配合,本来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这么一扭左然郴彻底激动了。
不过他不可能对这个时候的她做什么,只要对她说:“别闹,我抱你去洗澡。”
“你谁呀?”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辛甘却怎么也看不清抱自己的人是谁?
“你说我是谁?”左然郴是带着气的,眉目都冷了。
“李贺?王强?还是老黑?哈哈,我知道了,你是陈庭威。”
握住她指着自己鼻尖的那根细手指,左然郴觉得自己需要跳在水里灭了心头的怒火,“看来今晚跟你喝酒的有不少男人呀。”
辛甘嘿嘿笑着,“喝,喝起来,谁不喝谁他妈的是小狗儿,对了,陈庭威,我们来划拳,输了就脱衣服。”
蓬勃的怒意在左然郴眉间跳动,他快走几步,哗啦把人给扔在了浴缸里。
真的气到了,手下就没怎么怜香惜玉。
辛甘喝了好几口水,她咳嗽起来,瞬间有些清醒。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很无辜的看着他,“左然郴,你怎么在这里?”
左然郴脸色冷的骇人,“那你希望谁在这里,是辛天还是那个陈庭威?”
“切,有病。”辛甘当他不存在,自己一缩脖子躲在浴缸里,还舒服的哼出声。
左然郴眼神发狠,能顶嘴看样子是醒酒了,那么咱就好好说道说道了。
两三下八光了自己,他也踏进浴缸里。
辛甘家的浴缸没有他家的大,一进去就溢出水来。
辛甘吓了一跳,打开眼睛望着站在身前的男人,那么鲜明的特征太不容忽视了,就算还在晕晕乎乎的,她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大吗?”他晃了晃腰,有些幼稚的卖弄男色。
辛甘闭上眼睛想忽视这种you惑,她伸手在眼前挥了挥手,像是驱赶苍蝇蚊子,“走开,讨厌。”
男人有些时候都是没有脑子的野性动物,今晚的刺激让左然郴有点肾上腺飙升,同时有荷尔蒙分泌旺盛,下半身的雄性因子完全战胜了脑子,他眯起发红的眼睛,弯腰掐住辛甘的腮帮,简直就是口不择言,“还要跟人脱衣服,看来我是没喂饱辛记者,乖乖的给我吃下去。”
辛甘也噎的想吐,而且这个她也接受不了,眼角飚出眼泪,她呜呜咽咽的想去打他,“混蛋。”
“还打,今天白天你没打够吗?辛甘,打我不要紧,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一场男女之间的原始征伐展开了,浴缸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的溅到地上,渐渐积成水洼。
左然郴看着冷,其实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辛甘和他在一起后除了能吃到他做的饭,在很多事情上都是他照顾她,包括睡觉那点儿事。
他一般都很有耐心,总是照顾她的感受和情绪,可是今晚的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路横冲直撞,越是粗暴越是失控,越是看到辛甘哭泣的样子就越想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闹了大半夜,开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还迷迷糊糊的,最后彻底酒醒了,她尖叫她求饶,她在他的诱哄折磨下说出很多自己在清醒的状况下根本不会说的话,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隔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她睁开眼睛恍惚了好几秒,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觉。
身边的男人见她醒了立刻就贴上来,牢牢的把她困在怀里,生着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的额头,哑声说早安。
听到这个声音辛甘吓了一跳,她眼前出现的画面是他邪恶的让自己说她那里只有他一个人能弄,被他那样无下限的亲着,她浑身颤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可是身上一层层麻着,连脑子都不需要了,只想就这么沉溺着死过去。
“想什么?”左然郴掰过她的脸,薄唇落在她呆滞的眼睛上,“昨晚舒服吗?”
能不能别提昨晚,辛甘几乎想挖坑把自己埋了。对,昨晚他疯了一样的粗暴,她却快乐涟涟,根本就是享受其中。
辛甘嘴巴上说的挺大胆,也很主动,但是她离妖艳践货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还真是清醒的她不太能接受的。
渐渐的神智回笼,她去推他,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疼,再低头看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大腿和腰那里都是乌青的手印子。
这个样子真像受了多大的虐待。
辛甘声音有些颤抖,“左然郴,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你打我。”
左然郴慵懒的扬起嘴角,“宝贝儿,我是用这个大的。”
感觉到他抓自己的手要去干什么,辛甘猛地抽出手来,举起手就要对着他清隽的俊脸挥下去。
左然郴嘴角一抽,脸立刻变色了。
看着面前的俊脸由白转红再转黑,眉头皱成川字形,甚至额头那儿还簌簌跳动,辛甘觉得这次他可能真要下手了。
闭上眼睛睫毛因为害怕颤抖着,她的声音却异常的泼辣,“左然郴,你迫不及待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你一个律师,应该知道家暴是犯法的。”
左然郴彻底没了脾气,要不是看到她那里都肿了,真想按倒再狠狠做她几次。可他现在只能把极度不配合的小人儿搂紧,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辛甘,被家暴的是我。”
辛甘抬头看着他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疤,有些发怯,咬着唇别过头,指着自己大腿上的伤,“那这怎么说。”
白嫩的腿根儿被啜出红紫吻痕,密密麻麻的很暧昧,左然郴眼睛一热,大手覆盖而上,“这个要给人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