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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锦虽然很好奇是什么事,但是太子不主动跟她说,自己也不会自讨没趣,于是默默地吃饭,一语不发。
司徒南澈很满意夙锦这样识大体,他主动说起:“爱妃可知昨夜潇王府发生了什么?”
夙锦这才抬眸道:“臣妾怎会知道呢?”
司徒南澈将昨夜潇王府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夙锦,夙锦听后将银筷放下,笑着说:“殿下真是足智多谋,竟然连肃王的人会去偷窃都能算到。”
司徒南澈十足自信,清冷的亮眸有着睥睨天下皆在手中的气度,淡淡道:“这点小事都不能掌控,又如何一统天下?”他拍拍夙锦的手,又说:“爱妃慢慢用,孤该上朝了。”
“臣妾恭送太子殿下。”夙锦起身微微俯身行礼,目送太子离开。
妙柔见屋内只有夙锦和她两人,才小声地说:“太子殿下为何将潇王府的事情告诉小姐你呢?”
夙锦夹起小碟子里的酥酪卷,放入嘴里细细品味,外酥里嫩,香浓可口。
“等面对潇王的时候,也许会有用处。”夙锦心如明镜,继续品味着早餐的美味。
妙柔虽然有些不解,可是却不再多问,为夙锦精心布菜。
其实夙锦没有告诉妙柔,太子之所以告诉夙锦,也是为了让她知道如今将肃王偷取潇王手里的美玉之事坐实,那么潇王自然对夙锦的嫌疑稍微放松,将怀疑的矛头再次指向潇侧妃。
更重要的是,太子希望肃王与潇王两虎撕斗,他好坐享渔翁之利。
好个腹黑的夫君啊!夙锦内心叹着。
直至午后,院落里飞来一只信鸽,妙柔将纸条从鸽子腿上摘下,递给了夙锦。
上面写着‘相思越浓,相见有何时?’
夙锦轻轻一笑,将纸条折上,这个潇王最近王府里状况百出,他还有心思想跟自己幽会?是不是脑子冒泡了?
妙柔不知道纸条的内容,轻声问着:“小姐,潇王可有什么新动向?”
“他?呵。”夙锦将纸条递给了妙柔,说:“按往常一样送给太子过目,看他如何安排。”
妙柔瞧着纸条的字,气愤不已地说:“这个潇王怎么越来越像个登徒子了?天天就想着跟小姐见面幽会!”
“你也别生气了,咱们推了不就好了?相信太子殿下也是这个意思。”夙锦重新拿起自己的针线,继续给太子绣个荷包,又道:“也许因为红滴坠,潇王虽然表面上没有跟我闹僵,可是多少还是会有疑心的。”
“可是这次梅上雪是肃王拿走的。”妙柔说:“要怀疑也是该怀疑潇侧妃。”
夙锦放下绣花针,瞧着妙柔的额头点了点道:“你又懂了是不?快去把纸条送到书房去。”
妙柔呶呶嘴,但也没再多问,便离开了屋子。
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让夙锦前去的,于是命妙柔回信说未防太子起疑,婉拒了来往。
当司徒流琛收到夙锦传来的书信时,看着上面的字迹他暗蓝的双眸越发阴寒,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他越是想见她,她就越躲着自己,司徒流琛双眸冒出佞邪之色,喃喃着:“夙锦,你就不怕本王起疑么?”
自从潇王府的美玉被盗后,夙锦本以为潇王会暴怒,处处针对肃王,可怎知潇王一点动静也没有,肃王那里也是平安无事。
就连一直被潇王怀疑的潇侧妃,也重新出现在各种贵妇的宴会上,似乎一切都祥和的非常不真实。
而肃王那边虽然在拉拢人脉,但是经过太子交际与手腕,自然令肃王成不了大气候,似乎一时紧张的朝政渐渐平衡下来。
夙锦原以为潇王和肃王要沉寂一阵子,怎知在栀子花渐渐枯萎的夏日,贵福一路小跑着来到书房的二层,也顾不上合不合适,太子会不会生气,直接走到太子和夙锦面前行礼道:“太子爷,不好了,潇王将他手中仅有的音殇玉琴呈到了皇上面前!”
听闻这个消息,司徒南澈挥毫的手一顿,正在为他研磨的夙锦也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此事属实?”司徒南澈凝冷的双眸如冬日初下的寒雪,整个人似缓缓地散发着一股寒气,虽然已是炎炎夏日,可夙锦在他的身边都觉得阵阵凉风吹过背脊。
夙锦不禁在内心感叹,她的夫君可真是个会移动的降温剂啊!
贵福不敢怠慢,谨慎地说着:“潇王确实将音殇玉琴交到了皇上面前,此时他还在朝阳殿内邀功呢!殿外的小喜子眼尖地发现了音殇玉琴,又依稀听见潇王与皇帝的对话,才派人传信的。”
“呵。”司徒南澈从书案后面走出来,领着夙锦坐上了软榻,深寒的眸色攒着笑意,可是这笑却如冷风刮过,仿佛能冰透了肌肤,他道:“四弟好个谋算,知道自己手里的美玉守不住,就干脆让大家谁也别想得到。”
第33章 太子被诬陷()
贵福抬眼瞧了瞧太子的神色,才躬身低声说:“太子爷,要不咱们也将美玉献给皇上吧,也算讨了皇上的欢心。”
“欢心是讨不到了,潇王这一举动让如今的孤处于被动,再去献宝只怕也是会招惹嫌疑。”司徒南澈总能将事情看得很透彻。
“是奴才考虑不周,不知道接下来太子爷可有吩咐?”贵福问着。
司徒南澈面对当下的局面一点慌乱之色都无,还在悠哉悠哉地品着清茶,夙锦贴心地为他重新满上一杯热茶,见他清冷的表情对贵福说:“继续让小喜子多留意御前动向,尤其要留意肃王什么时候会御前进见。”
“是,奴才领命。”贵福恭敬地退下了,只听一声门扉轻掩的声音,书房里就只有夙锦和太子两人。
夙锦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喝空的茶杯,抬眸对上了太子那双如初秋午后清凉又充满暖意的光泽,她微微一笑,妩媚动人,只道:“太子殿下可是有新的打算了?”
“爱妃何以见得?”司徒南澈牵过夙锦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轻笑着。
夙锦自长袖里露出自己白皙的小手,抚上太子结实的胸膛,笑容明媚地说:“太子这般冷静应对,想来一定有更好的计划在心中盘算。”
司徒南澈轻轻勾了勾夙锦笔挺的小鼻,说道:“知孤者莫若爱妃了。”
夙锦笑得更灿,轻轻在太子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啄了啄,软声地说:“臣妾的夫君是未来的储君,是这天凌国最优秀的男人,这点事情怎么会轻易地将夫君打败呢?”
夙锦说到夫君二字的时候,司徒南澈的心口不由了紧了紧,抱着夙锦越发用力,一个旋身,书房里满是莺声燕语。
潇王送上宝物没过多久,肃王也将自己才从潇王手里夺来还没捂热乎的梅上雪也献给了皇上。
皇帝面对潇王和肃王的举动,并没有多欣喜,但也没多说什么,将美玉收下了。
而如今就只剩下太子手里的红滴坠和夏冰镯还没露面,这样的形势对太子非常不利。
可太子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他身边的贵福都担心死了,他却依旧闲情逸致地在书房练字,眉宇间从容不迫的淡定,连夙锦都敬佩太子这般沉敛。
夙锦这些时日一直未再出府,自从上次在金衣坊见过潇王和被泼毒,如今她觉得还是待在府里比较安全,所以一旦太子不忙的时候,她都会陪着他,为他磨墨倒茶之类的。
“美人相伴,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司徒南澈时不时地调戏着夙锦,笑意温暖。
夙锦垂眸含笑,却不羞恼,只道:“太子殿下就会取笑臣妾。”她将墨块放下,又说:“练字这么久了,歇息一下吧。”
“也好。”司徒南澈坐上红木雕花太师椅上,夙锦殷切地为他按肩,司徒南澈拍着夙锦的手背,说:“这种力气活还是让贵福他们来吧。”
“他们怎么能有臣妾按摩得舒服呢?”夙锦软绵绵的双手在司徒南澈的肩上按捏着。
司徒南澈越来越觉得夙锦体贴懂事,如今谁还会记得从前的她是个胆小懦弱的女子?
如今的她不仅美丽而且睿智,仿若珍稀的南珠一样难得与特别,司徒南澈伸手在夙锦的手背上摩挲,似乎珍惜与她相守的光阴。
这时候贵福慌慌张张地从一层跑了上来,夙锦自从认识这个太子身边的贴身奴才,就算上次通报潇王的消息时也没有这么惊惶,夙锦在贵福的眼里,似乎看见的惊恐之色。
司徒南澈见到贵福这个样子,眉头深索,训斥道:“怎么慌慌张张的,跟孤这么久了连规矩都忘了?”
“太子爷,太子爷大事不好了!”贵福哆嗦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太子对他的不满,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潇王和肃王一起告太子爷谋反,妙柔被劫持了!”
一向沉静从容的夙锦这是都有些无法淡定,几步走到书案旁边,情绪有些着急地说:“什么?太子被告谋反?妙柔她怎么会被劫持,被谁劫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贵福额头上都是冷汗,咽了咽口水才将事情原委一一说清楚。
今日午时,潇王和肃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达成共识,非常有默契地进宫觐见皇上,一口咬定太子府上藏有美玉还不上交,已经有了谋反的嫌疑。
但是皇帝并不会全然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如今之际要急昭太子进宫,当面对质。
至于妙柔,夙锦如今出门不安全,于是让妙柔出门去香茗阁挑几款新到的香薰,却在收到太子进宫的传召之时,也同样收到了妙柔在街上被人绑架的消息。
夙锦心头一沉,如今的局势算是祸不单行么?但是在看到太子凝着雪珠般莹冷淡定的目光时,她便莫名地踏下了心。
“太子妃,妙柔被绑架后,潇侧妃就送来一封书信给您。”贵福将一封书信递上。
夙锦将书信拆开,上面写着潇侧妃盛情邀约在桃花林见面,一起赏湖看景。这份书信来得太过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