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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世上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内情。
呵呵,也不一定。
这要看谁最终拿到了颜涵瑛的那本宣纸册页。
他是一头栽下去,跳楼死了,但在这之前,他是不甘心的,他必须通过一个渠道,让他唯一的后人颜涓若知道。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颜涓若的。
在他叛逆期时,我们蝶族,差点误以为颜涓若是我们蝶族的人。
但后来,他在自己的腕部拉了两刀。
他在医院遇到了他的救命恩人,就是医院的那个女医生。
这个女医生老了,我知道多少年来,她手上的人命案子,自己细想起来也会感到不寒而栗。
她医术不精,但政治待遇高。
宣传力度过大,把一个平庸的女医生吹成了一个神医。
既然人为的吹成神医,她手下应该可以活过来的重症病人,都没能活过来。
颜涓若的命,在这个女医生,也即杀人不眨眼的医生的手下,复活了。
他从蝶族蜕变为人类。
寿数增加了三四十岁。
算他造化大。
嗯,饶舌一句,这个女医生叫柳佩璜。
瞧瞧我的记性。
从前我是过目不忘的。
这个柳佩璜真正儿的是个美丽女子,但最大的特长是会装白莲花儿。
她这一装,认识了当时属于最大地方官,嗯,还是区管市,差不多是**的颜涓若的爷爷。
你想想,一个美女医生认识了最大号的首长。
见风使舵的人就知道怎么做了。
柳医生就这样又红又专了。
瞧瞧她80岁了,还与年轻有钱有势的女子混在一个圈子,就知道她多么怕寂寞。
好了。
我又得罪了一个女人。
颜家公子本来可以得到他爸爸的极其隐晦的遗书,凭他超凡的智商,他一定会知道生身父亲为什么而死。
这样,他的原罪就可以化解。
不是他一直在追悔吗?
他的母亲在他高中时,为他哭至红泪,并在雨中长跪不起。
其实,廖梅如已提前向她的儿子忏悔。
她对不起她的夫君颜涵瑛。
可是,有一个生活极不检点的女人,对,她叫什么来着,她说自己是京都人,她的父亲是国部级干部。
她有一个同胞孪生妹妹。
呵呵。
你最好什么都别信。
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她整了容。
与她的妹妹面貌只有五分相似。
现世的女人,整容了,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比惊骇的事情。
有的女人整容是为了美,但有人不是。
对了,这个据说在尼泊尔发了大财,在西藏拉萨是最大投资商的女人,叫做?
天哪。
我头痛。
痛到要就地打滚。
这样的鬼生不能忍受。
还是让我回地下去吧。
也怪我,今天思路有些清醒,说的多了一点。
我把几个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了。
哎哟,那个来自地球最高点的女人,叫朱绣。
我差点想不起来。
她来自强大的恐龙族。
恐龙族也就今天她一个,经过细胞裂变,又阴差阳错,出了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恐龙族类美女。
她带着颜家爹爹的宣纸遗书去了异域。
在异域遇见了一场从北极吹向南极的怪风。
这怪风能拔起大树,掀翻屋顶。
不仅如此,还在海面上吹起惊涛骇浪。
这个叫朱绣的女人,把颜家的秘密淋了个透。
可是,颜家爹爹为什么要用宣纸写遗嘱?
这不经一泡的纸张。
他也是在惧怕着的吗?
希望,又不希望。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一场雨,模糊了所有的笔迹。
也即,廖梅如洗清了自己的罪名。
颜涓若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转嫁祸患给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为了母亲,纵身一跃。
可是,廖梅如是一个漏网的蝶族。
她的养尊处优,人类过多人对她的阿谀奉承,让她活到了51岁。
本来,50之前,她应该呜呼的。
好吧。
让我喘口气。
要不是我穿越而来,借了亿亿万只蝶的翅膀,回到了阳间,我洞若观火的前世灼见,识破了这一切。
不然,廖梅如怎么可能被识破?
朱绣到了美国,这是一个什么国度,我不知道。
我是在江洲的街面上,看到一个关于教育的宣传知道这么一个国度的。
好吧,美国。
许多人都在美国。
这是我想不到的。
我为什么和盘托出这么多秘密。
当然我还知道更多的秘密。
即使我转世,做人间短暂的来客,也不能全部都和盘托出。
人类真是可笑,总是不能接受真实的东西。
是自己害怕自己吗?
可是我又何尝不是。
我暂时栖在穹窿山。
隧道离我栖息的地方不远。
抬头望,半山腰处有一块大石头,巨大凌然,倚天而立。
无人能援其上。
但我没问题。
轻盈对于我来说目前还能做到。
有时我化身人形,只是有些虚弱啦,面貌我自己也说不清,大抵不是我从前的样子,因为,我坐在地铁里,一任车呼啸向前,并没有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对我注视。
我居然是普通相貌的女人。
这点让我欣喜也让我失落。
终于,我残存的记忆里,我的美是利器,也是伤害。
一个过于美的女人,总是风暴的中心。
好也不好。
我已没有精力看我曾经说过什么。
我也不能一一去更正或粉饰我做过与写过什么。
没有精力。
我就是这样的动物,他们以为永远会存在于这个地球上,谁知,很快就知道,他们只是过客。
在地球上生存短时期,然后永远消失。
像我这样,两千年后,还能重返地球的,我环顾这个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我真想与江洲的某个能通阴阳的人说出这个秘密。
这个人在世,但据我的力道,已找不出他来。
是的,他就是隐藏得极深的唐国均。
他可真会保护自己。
从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的第一任妻子,叫做鲍文鸾的,出身于大户人家,是个德言工容的女子,可是,后来,他们的时代逢到了一场大的革命,要与文化人做对,结果,为了促使自己,唐老先生把他的妻子出卖了。
他的妻子懂洋文,会弹钢琴。
我不知道钢琴是个什么东西。
懂得音乐,一个女子会一种高雅的乐器,她当然出身不一般,她当然有文化的。
唐老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出卖了自己的这个妻。
使她早早地下了地狱。
后来,唐老斋娶了一个造反派的女子。
可惜,过于偏执。
但唐老斋有太多生命密码在她手中。
终于,那第二任妻子出轨了,给唐戴了绿帽子。
这样的女人,在我们那个时候,好像并不叫出轨。
男人多几个,也是资源不浪费。
呵呵,我也不便多说。
这方面,我还是少说为妙。
只是,封建社会并不封建。
到了两千年后,封建思想还在,让人害怕。
好吧。
虽然我今天思路清晰了些,但不保证我突然糊涂。
我得尽快说完我的故事,然后到地下找我的同伴。
我一点也不爱这个现世。
空气干燥,女人生理紊乱,皮肤粗糙,声音洪亮。
走路太快衣着过于随便。
我统统超级不喜欢。
还有,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乐器。
不可思议。
她们如此粗糙,不怕男人失望吗?
35,清欢 将歇()
既然我在几亿亿只凤裳蝶的牺牲下,来到了阳间,为什么我不能再返回到人形。
而只是附着在某个物体上,偶尔现出人形?
哦,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念头。
难道我想久留在人间,不回去了?
我差点忘了自己叫爱莲。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秋妃。
他曾经在星月之下喊我鹂音。
我记起那样的星空的夜晚,空气中有琼花的清雅之气。
我那时是真正地尝过恋爱的滋味。
初恋的滋味。
但只是几个晚上。
后来,大将军的女人实在太多。
如果他专宠我一人,我会被心怀鬼胎的众多女兵害死。
我保全了自己,淡忘了爱情。
后来,我生命中走过无数男子,我都不记得。
男人与男人,其实都一样的。
有时我觉得他们极其恶心。
有时,我又想着他们,毫无羞耻之心。
至于我在宫中,说真的,宫,这个字就比较隐晦。
房子底下,两个对应的口。
我这样的罪臣之妾,有什么掩护,不过是人人可得而亵玩的。
想起这个,我的眼里尽是悲凉。
仿佛秋天的落叶纷纷落下。
仿佛处于冰雪之地,没有一丝可供取暖。
那个皇,零王,他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在宫中是最大的受害者。
他把自己奉献给祭坛一样,供无聊空虚的女人们蚕食。
那些愚蠢且贪得无厌的女人们。
我就没见过宫中的女人什么时候正常过。
我也只是得到了一夕之欢,丝毫没有意思。
枕席之语,秋妃,果真有意思吗?
有什么意思?
你说,有什么意思。
简直就是一个讽刺。
这样的赐名,是一个笑话。
呵。
今天是个什么节,水边的芦苇叶子包了食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