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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
莫名感叹了一番,谢离歌就跑到了亭子里面坐下,喝了口酒,他看着庭院内生无可恋的众人一眼,咂咂嘴,知道他们今天是没有办法继续练了。
这样一来,他忍不住在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刚刚打的不那么狠的。
想起刚刚发疯的自己,谢离歌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距离开课已经过了不少时间,甚至傍晚已经快要来临,远处的群山上半空出现了浅浅的露白。
“天气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谢离歌伸了个懒腰,说道。
众人应道,鱼贯出去。
然而走到一半的时候,谢离歌突然冒出来了一句话:“明天继续啊。”
非常的铁面无情。
正在互相搀扶着从地下钻出来的众人听见这话,立马仿佛炸了毛的刺猬,却怎么都不敢回头看向身后的谢离歌。
一大群人走后,顿时又清清静静。
直到夜幕降临,南宫灵才从一旁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想到接下来就可以学到新的功夫,心里就忍不住美滋滋的。
谢离歌早就发现了他,只是仍旧坐在木屋前面的摇椅上,晃晃悠悠的喝着酒,清澈见底的酒水从壶嘴到达了他的口。
“你来了?”谢离歌一点都不意外的看见了南宫灵,照例冲着后者点了点头。
南宫灵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
谢离歌想了想,从面前的茶杯拿出来一个,从酒壶中倒了一杯,推了推:“喝看看,对了,你义父他们回去怎么样了?”
南宫灵想了想下午回去的时候遍体鳞伤一副虚弱不堪的义父和众长老,几个小时后就满血复活,听见他今天要去练武,再三叮嘱了一番。
他十分实诚的点了点头:“很好。”
当然很好,晚饭的时候吃的可多了。
“好吧,下午的时候我下手有点重了。”谢离歌默默叹了口气,虽然他也着急丐帮的发展,但是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南宫灵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正是他上次一酒楼里有幸品尝的那壶酒,顿时喝的速度降下来不少,好东西还是仔细品尝。
谢离歌放下酒壶,看向了南宫灵,心里默默地为明天下午众长老的训练量翻了倍,:“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哦!”南宫灵应了一声,就把手递了过去。
小楼弥漫着花香,各色花朵争奇斗艳,舒展自己美丽的身姿,也有些羞涩的只打了个花苞,透着微微粉,窗前燕子早已醒来,从檐下飞到院中,停在了地上蹦蹦跳跳,时不时低头啄些什么。
二楼是厢房,淡黄色的木门紧闭,显然这间的客人还没有醒来,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到微微的呼噜声。
厢房门外是一道长廊,随着院中树木的高低长廊也十分不平,木制的地板连绵不断,楼梯也更是起起伏伏,院中花草盛开的很好,幽静无比。
一切十分安静,半空中的雀鸟也会时不时落在木地板上。
突然,走廊尽头出来个小小的毛绒绒身影。
一只胖乎乎的松鼠头顶着两本书艰难的爬上楼梯,它穿着深蓝色的小褂子,小爪子放在身前,后面的大尾巴竖起来几乎比它自己都要大,毛绒绒的一团,走了几步,它又下来了,短手短脚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短短的一段长廊,它几乎花费了将近半个时辰。
太阳露出蛋黄色的光晕的时候,它终于到达了一开始紧闭的厢房门,它揣着小爪子,鼻子动了动,好像在嗅什么,最终它好像确定了,一爪子拍在了厢房门上。
厢房里。
第111章 当奶妈不如当干爹7()
此为防盗章突然;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从木楼梯那里传来。
花满楼维持坐的姿势不变;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默默地感受这一切,无视了那人在房间里的搞怪。
陆小凤悄摸摸地溜上了二楼,看见窗前花满楼的身影;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脚步声,伪装成一个陌生人的脚步声;谁知花满楼竟好像识破就他一样,完全无视了他。
陆小凤有些忍不住了:“你知道是我?”
花满楼感受鼻尖的花香;轻笑道:“它们告诉我的!”
陆小凤四下张望找寻所谓的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找到,知道他目光停留在花满楼的手腕处鲜花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它们指的是院子里的花草。
他一时间忍不住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面弥漫,那嘴唇边的胡子随着笑声一翘一翘;乍一看,竟然像第二对眉毛。
这果然是七童的为人。
众所皆知,花满楼是性格温和热爱生命的人;他爱护着这些花花草草。
这样一想;陆小凤因为刚刚经历一切所有些憋闷的心里顿时好受了很多;他每次躲麻烦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十分舒适。
事实上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的确舒适地如同家一般。
陆小凤熟门熟路从角落的红木柜子里搬出个酒坛往房间中央的桌子走去;路过一株长的十分茂盛的花草时他又从花草后面的柜子里面掏出几个杯子;美滋滋的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腿;小酒倒入酒杯,悦耳的声音对于陆小凤来说再动听不过。
他眯起眼睛,啄了手中酒杯一口,感觉清甜润口的酒液流入喉中,他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
曲调十分悠扬,音调开始慢慢升高,到最高处的时候巧妙的转了个弯,配合着前面的低鸣倒是像位女子在闺怨,显然这是陆小凤不知道从哪里的青楼学来的语调,他哼的十分高兴,甚至可以说开心极了。
这种语调花满楼想起居住在自己小楼里脾气不大好的长辈,顿了顿,还是竖起手指提醒了下陆小凤,让他不要太过分!
只可惜,他们这个时候的默契一点都不行。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的动作,稀里糊涂的,他不明白后者动作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停下了正在唱歌的动作。
“七童,怎么了?”
花满楼摇摇头,正准备开口解释,突然被身后的一道声音打断了。
“小七童,什么事情这么吵!”谢离歌打着哈欠从楼梯后的房门内走了出来。
他昨天一直连夜在做研究治疗,无奈他好像天生没有点亮这块的技能点,纵然心中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奈何手残,他完全没有办法动医疗。
一想到过来这里的任务,谢离歌内心忍不住恼火。
“老二,你自己说说,你挑得什么任务,让我一个单心法花间治疗,你怎么不让盾爹给你扭秧歌呢?”
“滴!亲爱的宿主,苍云的确可以扭秧歌!”
“那你给我转换心法啊,我这个号他是个单休啊!”这世上假如有什么是比读条被打断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让专注吸蓝的花间们学会疼爱他人。
谢离歌发誓他从入手了花间之后,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奶人的感觉了。
花满楼听见自家义父的声音,站起身道:“义父,你起来了。”
谢离歌拍了拍花满楼的脑袋,这小孩太得他心意了,相比于上个世界那两个熊孩子,花满楼简直就是小天使,双目失明并没有堕入黑暗而是向往光明。
谢离歌来到座位旁一屁股坐下,感觉有些渴了,正准备倒些水,却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唇角天生微微上扬,眉眼间十足的机灵,当然,最让人瞩目的还是后者那好像眉毛的胡子,他更是忍不住看了又看。
这让谢离歌想起了一个人,楚留香,一个总是给他找麻烦的家伙儿,脑海中闪过楚留香种种不要脸的行为,他微微眯起眼睛,内心百转千回,他现在这个干儿子可不比那两个混小子,假如这家伙儿真的跟楚留香一样有麻烦又喜欢拖人下水的话,他保证会将他往死里面抽。
对,抽!
他要让这家伙儿感受下被没有被削弱并且堆满御劲花间爸爸支配的恐怖。
“这是?”谢离歌看着陆小凤,口中却是问向了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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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花满楼并没有看见面前的修罗场,不过他可以感受啊,起码现在他感受到了陆小凤的绞尽脑汁。
他轻笑道:“这是我的朋友,陆小凤。”
谢离歌轻轻往后一躺,背接触到了椅背,他目光带着审视扫过陆小凤,心里那是恨不得拿起自己的笛子将后者赶出门,顺便掏出怀中珍藏的墨笔在他脸上写上大字,闲人勿扰!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花满楼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他赶出小楼。
谢离歌感觉自己头又疼了起来。
陆小凤看着面前洁白如雪的长发下清俊如画的脸庞,咽了咽口水,他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
而且他用自己的名誉保证那是杀过人数众多的血煞之气。
然而,如果不是太过肯定自己敏感的鼻子,陆小凤看着面前的人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着场中笑眯眯的谢离歌,目光在后者手中的玉笛顿了顿,转身往空地外面走去。
虽然他还想继续决斗,只可惜他答应了别人。
谢离歌有些遗憾的看着西门吹雪离去的背影,放开了手中的玉石,感觉心情有些失落,幸幸苦苦的给对方挂满了毒,只需要了轻轻的一玉石就能爆掉对方一大管血,没想到原本战意十足的这小子竟然伸缩自如,感觉到自己不可能与他练剑,从他身上得到磨练,立马毫不犹豫的走开。
他目光十分欣赏的看着西门吹雪。
有前途!
从远处落了下来,看着西门吹雪冷着一张俊脸被自家的老管家嘘寒问暖,身旁时不时还有一只陆小凤窜上窜下,时不时高喊一声西门。
西门吹雪不理陆小凤的紧张,他看向了迎面走开的谢离歌,问道:“你想治的是何人?”
无论这场战斗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