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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这里也学会些功夫,但性格依旧温和,寨子里有个什么也都是她们操办。
其实也有性子烈的,不过齐昏寒懒得调教,有心眼的不听话的都被她送给了隔壁山上的王二麻了。
“福生,你带着他们先去洗干净。”齐昏寒无奈的对福生挥挥手,又隐蔽的掐了孔璟后背一下“魏将军怎么来了。”
“诸葛前辈让我来叫你回去。”
其实诸葛昌要大壮来的,是他自己厚着脸皮想来看齐昏寒怎么炸毛的,明知故问的指着走开的福生他们“这几位是?”
“啊,这些都是我”齐昏寒看了看天,想着怎么说,忽然指着旁边一群看热闹的女人们“是她们相公!”
旁边的女人都愣了一下,明白了这是齐昏寒的托词,捂着嘴笑,不拆穿她。
“是吗。”
魏墨尽看了她们一眼,眼光落在齐昏寒身边的孔璟身上。
其他几个男人虽长的标志,跟孔璟比就太逊色。
“不知道这位公子跟那个姑娘是一家呢。”
“嗯”齐昏寒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该把这个祸害推给谁。
又想起来外面盛传魏墨尽喜好男风,不问别的偏偏问孔璟齐昏寒想到这看了一眼孔璟俊郎的侧脸,又看了看魏墨尽没有瑕疵的正脸。
魏墨尽毫不知情齐昏寒的想法,而孔璟也是一脸幸灾乐祸,还反问。
“哎呀,是呀,我跟谁是一家呢。”
“其实他不喜欢女人。”没想到齐昏寒直接推了他一下,殷勤的对着魏墨尽“魏将军你喜欢就尽管带走。”
“嗯,嗯?!”孔璟脸色立马就不好了,听这话立刻认为魏墨尽取向有问题,魏墨尽也同时觉得孔璟取向不正常。
于是两人嫌弃的对望了一眼,傲娇的都走了。
只留下还在对魏墨尽私生活好奇的齐昏寒。
山上入秋的夜风吹过是,进骨头的舒服,齐昏寒在树枝上晃着腿,望着漫天繁星。
“那个魏墨尽真的喜欢男人啊。”孔璟在齐昏寒底下,悠悠的问。
“喜欢男人又怎么了,人家真男人!”
齐昏寒此时已经默认,虽然对魏墨尽凯旋全无,但是还是觉得他真男人。
“真男人能让你劫上山?”
“人家是走累了,看在我面子上来歇歇。”齐昏寒望着望不尽的天“有没有觉得我面子很大。”
“嗯,果然不小!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了。”孔璟有些头晕了。
齐昏寒瞪了眼被她绑着头朝下吊在树上的孔璟。
“下次在惹着老子,就吊着你脖子。”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还犟嘴!”
第二天齐昏寒睡得头晕,还没反省过来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掺杂了几句“打架啊”“比试比试”之类的。
齐昏寒一个激灵,以为孔璟又跟谁掐架了。抓起衣服就出去看,不是想劝架,就是想找借口在揍他一顿。
“起开你!”齐昏寒出来的时候,已经围了一群人,一脚一个踹开俩,生生挤进去。
却没看见孔璟,就见李瀚弃对着魏墨尽,李翰弃看起来还没有喝太多。而魏墨尽今天换了一身米白的缎子衣袍,衣领深棕款缎金丝梅花图,长发用白玉束起。
正巧他也像自己看起,齐昏寒没有来的心跳了厉害,低头不去看他。
第6章 什么是厉害()
“老二,赢了魏将军我就把窖子里的女儿红给你抬出来。”一旁的诸葛昌还搬来了他的红木椅坐,将戟就坐在他旁边,两个空位想也是魏墨尽与李瀚弃的。
“好!”李瀚弃听了这话,眼神一亮。
“你就听大师傅瞎说,他那几坛子酒早就被咱俩偷出来了。”齐昏寒直截了当的戳穿诸葛昌“有也是空的。”
诸葛昌显然之前是不知道的老脸一红“我就不能藏起来有啊。”
“行行行。”齐昏寒不在揭穿他,一屁股坐下,她对这场比武还是很感兴趣的。
“就算没有好酒,李前辈也要指点几分。”魏墨尽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对有些失落的李瀚弃拱了手。
“唉,也罢也罢,我就不应该起的这么早。”两人的比试显然是诸葛昌拉起来的,怪不得当土匪,这要是当了官还不天天祸害。
魏墨尽唤人道“龙宇,你的流星锤借我用。”
龙宇一听,颠颠的递上自己的物件,引来一阵嫉妒。
“我听说你用的方天画戟,既然这样,老头我也不欺负你。昏寒,你的枪拿来!”
李瀚弃身子看起来不庞大,却是强壮,这么多年醉生梦死,也没有显得干瘦。
嗯主要还是天天护着齐昏寒不被诸葛昌打练的。
“前辈误会,我不过戟放的偏僻,也是切磋切磋,没必要真的拼的你死我活。”魏墨尽接过流星锤,他秀气的脸庞配上这么大个的东西却没显的不搭,多了些狂野。
齐昏寒挥挥手让旁人把她枪掂出来,有些乐呵。
二师傅当初江湖上一杆玄铁枪用的出神入化,无人能比,魏墨尽又盛传武功登峰造极,还是自己崇拜羡慕的大将军。
只见一阵凄凉的小风吹过,撩起两人的衣衫,然后就打起来了。
其实高手对决哪来那么多废话,搞不好就被刺个透心凉。
两人走了两回合,马腿也跑开了,李瀚弃丢了丢手里的玄铁枪“太轻了,用不上力。”
齐昏寒这枪是两年前将戟给的,玄铁镀了银,重六十六斤。
六十六斤对齐昏寒来说其实不算轻。
很多演义里多了很多夸张的成分,几百斤就压根不用出战打别人,上马就敢把马压成骆驼还是双峰的。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也仅八十三斤。
男人用虽然轻了些,也不打紧。
魏墨尽言语间甩出飞锤,呼啸而下。李瀚弃反手用枪接下,普通工艺与质材与玄铁不可比,一道火花流星锤锤面就留下一道深壑。
眼看两人照面,魏墨尽身下的踏雪带着魏墨尽一扭身,魏墨尽借势把锤一丢。
李瀚弃双手握枪,却被锤锁链缠着,魏墨尽收力要夺,李瀚弃也要往回旋。
他身下的马自是比不上踏雪的,像是被吓到了,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李瀚弃枪几乎脱手,李瀚弃却手腕起力,反脱了魏墨尽的牵制。
两人就你来我往的过了有二三十招,齐昏寒对魏墨尽更是敬佩,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
有些眼力的都称赞两人招法精准,不过齐昏寒还是幽幽喝了口茶,东张西望。两人一看就没用尽全力,不出杀招,就算是高手也没什么看头。
当齐昏寒神游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停手了,她赶紧问将戟“三师傅,谁赢了。”
将戟皱着眉不理齐昏寒,齐昏寒早就习惯,左看右看没人可问,又咕咚的灌了口茶。
“李前辈果然厉害。”收手的魏墨尽语气有些恭敬,把手中的锤递给身旁的龙宇,虽然被李瀚弃划拉掉几斤铁,也不影响他拿着骚包。
“嘿。”李瀚弃一挥手,把枪一丢,这架势,跟丢个树枝一样。至于上面兵器的分量就当是齐昏寒的辩解吧。
“不过是个平手,说的跟我赢了你一样。你用的是方天画戟,这流星锤你不善使,老头我还占了你便宜,用了自己顺手的。”
“能用几十斤的枪挡住上了百斤的锤,前辈不仅枪法精湛,腕力也惊人。”
这不是废话吗,齐昏寒把自己的枪捡回来,练枪讲究的就是一个腕力。
“还上百斤,在怎么铁的也比不过玄铁啊。”齐昏寒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昌一眼瞪的装作十分赞同魏墨尽的话,用力点点头“说的对说的对。”
“老子十几年没遇着对手了!那天一定好好跟你打一场,喝酒喝酒!”李瀚弃看起来很高兴,一把抓住踏雪的马鬓,踏雪不高兴的喷了他一下。
“你刚刚问我什么。”将戟这时候忽然问齐昏寒,齐昏寒抱着枪,缩着脑袋“我问你今天吃什么。”
“算是平手吧。”李瀚弃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齐昏寒早就习惯了他的思维,又点了点头。
就在她把自己的长枪放好的空,酒桌就又摆开了。
本来她是不愿意一早上就凑热闹,准备去睡个回笼觉的,却禁不住诸葛昌的威逼。终于还是踩着落叶,去坐好了。
酒桌上,诸葛昌不知道又从哪弄了坛子酒,就算刚刚很平淡,也算见了第一大将军的英姿。
“呀,哪来的,你还有一个地窖啊。”
齐昏寒坐在李瀚弃旁边,扭头小声道“二师傅你记住这个味儿,明天咱就给他刨出来。”
“这是人家二麻留着结婚用的,我要来了一坛。”诸葛昌显然听见了,他还在为自己一地窖是酒心痛,谴责他们两人的罪行“一共他爹就给他留了二十坛,你跟你二师傅去人家山头三次,喝了十五坛。”
“哦,二麻家的啊,那太远了,过两天再去。”李瀚弃点点头,拿定了主意。
“王二麻会不会不给咱啊。”
齐昏寒想起来他比大壮还结实的身材,担心他反抗。
“你不会打他吗!”李瀚弃伸手做个打的姿势“在不给你拿弓射死他。”
要不是诸葛昌及时打住,他俩就准备因为四坛酒烧死人家了。
魏墨尽反而见一老一少这么开心,觉得温情不已,他家里没什么亲人。这样拌嘴的日子,记忆里是没有的。
“昏寒啊,你今天可是看出来了什么门道。”诸葛昌看齐昏寒,难的经过刚刚的事还语气温和。
诸葛昌的门道,是说两人对战时用的招式,有什么可取什么不足。
齐昏寒一愣,想摇头说不知道,看着魏墨尽看自己,又怕丢人。
结结巴巴的说“没看出来什么就是觉得没下死手,看着不痛快。”
诸葛昌一愣,随即就觉得痛心啊,这孩子算多半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