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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她已经醒了吗?”
段凌赫蹙眉看向小铛铛,“怎么会成这幅这样子?!”
“回王爷,我已经尽力了!”
小铛铛耸肩,“司徒小姐刚刚可是已经没了心跳的!现在能够抽搐,有点儿反应已经不错了!”
“哼,尽力?”
一旁司徒鸿鹄听她如此说,不禁恨恨,“我看根本就是你又下毒手害她!”
“你……”
小铛铛咬牙又想骂回去,被段凌赫用眼神制止,“那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你还有别的办法救她吗?”
“司徒小姐本来已经停止了呼吸,我也只是用银针封了全身经脉,只能暂时为她续命!依她现在的情况来看……最多,也就还有几天的命好活!”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司徒鸿鹄更是愤恼,目光直冽的看向在段凌赫身侧站着的女人,“段凌赫,如果我妹妹死了,我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为她陪葬!”
段凌赫忙将唐果挡在身后,“七十二道菜,从选料摘洗,到烹调上菜,每一个接触菜肴的人都有可能下毒,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就是她下的毒?”
“要证据?好,把那两个侍卫给我带进来!”
司徒鸿鹄点头,挥手招来人,“说,你们两个,今天傍晚是不是亲耳听到赫王妃对司徒小姐说,吃了那些菜,小心被毒死?”
“是,是……”
两个侍卫进门先是看唐果,又看段凌赫,才唯唯诺诺的点头,“赫王妃确实说过……”
段凌赫喉口一窒,抬眸看向唐果,“说,他们有没有撒谎?你是不是这样威胁过她?”
随着他话语,几乎所有人也都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威胁?
唐果轻哼,目光在司徒虹蕊身上淡淡的扫过,勾唇轻笑,“我警告过她,小心中毒而死!是她自己不听,不经允许擅自吃别人的东西,中了毒又能怪谁?”
“真的是你下的毒?”
段凌赫克制着心底的怒气,声音颤颤的又问一遍,“寿宴是给我准备的,果果……你真的想毒死我?”
唐果张了下唇,却依旧没有能够将心底所想的那个是字,说出来,只轻微的点了下头——
“你……江果儿,你终于承认了!!枉我一直将你当成是好朋友,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司徒鸿鹄恨恨得咬牙切齿,拔了剑欲冲过去,却又想起段凌赫——
“小蕊一直很喜欢你,如果这次可以代你死……她也应该瞑目了!我只希望,你可以亲手为她报仇……”
说着,把剑塞到他手中——
旁边,唐果听得冷冷直笑,看向司徒鸿鹄,眼中隐隐的嫉动,“是啊,司徒鸿鹄!真是,好……一个朋友!”
她故意跳过的那两个字,他没有听清楚是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司徒鸿鹄不禁厉声喝她,“江果儿,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没错……是我,自作自受!”
唐果赞同的点头,视线缓缓转移到床榻上的司徒虹蕊身上,“你多好……就算死了,也总还有一个这么疼你的哥哥,还有一个可以为你……”
“不要再说了!!”
段凌赫握着刀柄的手狠狠的一颤,怒吼着截断她的话,“江果儿,你再多说一个字,本王立马杀了你!!”
“杀我?”
唐果再次点头,只满目凄然的瞟了他一眼,便又将视线移到司徒虹蕊身上,“那我更要说了!司徒虹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着有人为你的惨死报仇。一刀杀了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随着她凄然的话音,段凌赫也说到做到,举着匕首欺到了她的脖颈处,“果果,你认错……只要你承认,自己错了,后悔了……我就饶了你……”
他声音颤颤,带着丝无力,似乎比她还要痛——
唐果抬眸,眼神恍惚的看他一眼,点头,又重新将视线移到榻上,“司徒虹蕊,我真后悔……”
“后悔自己下手太轻了……我应该用这世上最毒最毒的药,一下毒死你……而不是让你还有机会在这里抽搐,有机会看着我先比你早死……”
“江果儿!!!”
段凌赫忽然觉得自己要她认错,要她低头,要她道歉,实在是……愚蠢至极!
怒吼一声,锋利的刀剑便要刺向她,唐果笑着闭上眼睛——
算了,不奢望了……死在他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强……
“王爷,不要!!”
小铛铛突然扑过来,一把推开他,“王爷,我……我忽然想到司徒小姐是中得什么毒了,我……说不定有办法救她的!”
“什么毒?你快说!”
段凌赫厉声问她,眸中带着丝欣喜。
“是,是鹡鸰子!”
“鹡鸰子?”
“嗯,但凡中了鹡鸰子的毒,症状就是全身乌紫,肿胀!若是封住经脉,便会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和司徒小姐现在的症状,一模一样!所以,她中的毒,绝对是鹡鸰子!”
小铛铛点头,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说法,看众人不解,说辞不禁更是大胆,“鹡鸰本身并无毒,但是它们一直以各式各样的药虫为食,每天积累一点儿,毒素便长期积攒在体内,形成毒胆!人们取其胆为引,经过炼制而成的毒药,便叫做鹡鸰子——”
“那应该怎么解?”
“解……”
小铛铛微咬一下唇,摇头,“因为每只鹡鸰所食的药虫不一样,所以毒素混杂,也许有几千种,也许有几万种……我们连它们曾经吃过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解毒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亲自喂养鹡鸰的人,自己肯交出来解药!”
随着她的话音,所有人的视线再次移到唐果身上,司徒鸿鹄一声厉喝,“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
唐果只想笑,她听都只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毒药,何来的解药?
“司徒鸿鹄,你不要欺人太甚!”
小铛铛愤恼的推开他,“就凭这两个侍卫,在这里说两句我们家小姐的坏话,你就定她的死罪,也太荒唐了吧?我还说是你不满意自己妹妹的横行霸道,一怒之下杀了她呢!你承不承认?”
“你,我看你根本就是江果儿指使的!!”
司徒鸿鹄气急,眼看两人便要吵起来,段凌赫及时喝止她,“你刚刚说或许有办法可以救她,什么办法?”
“药血啊!”
小铛铛摊手,指指唐果,“我们家小姐身上的药血应该可以解这种毒!不过,已经都换给王爷了,现在就看王爷您舍不舍得割血救人了!”
段凌赫神色一凛,静默下来,视线停滞在司徒虹蕊身上,似在思考。
小铛铛朝唐果得意的使了个眼色,在她耳边低低叙道,“小姐,我等一下给他多放点儿血,好好为您出出这口恶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刀吓唬你……”
唐果抿唇苦笑,有些感动的看她,“小铛铛,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话没说完,却忽听段凌赫朝穹安吩咐,“去把楚小姐请过来!”
所有人狐疑,唐果的心思转了几转,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怪异的想法——难道……
楚凝不一会儿便过来,由红缨搀着,身形还是那般羸弱,脸色也有些微的白,不怎么好看。
看到他们都在,显然一愣,一一的行礼,自然也包括唐果。
看她淡然的眉眼,轻声唤着她赫王妃,唐果只觉得讽刺,撇开头没有理会她。
“凝儿,你的身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段凌赫扶她坐下,轻声的问道。
“嗯!”
楚凝温润的点头,心思慧明如她,自然明白他不会这个时辰要她来,只单纯的询问他的身体,“王爷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就好……只要王爷一句话,凝儿在所不辞!”
“是,是虹蕊……她现在身中剧毒,需要……需要……”
一向干脆利落,独断独行的段凌赫,此刻竟忽然变得结巴,楚凝却一下明白过来,“是需要我身上的药血吗?好,没问题!”
随着她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禁怔愣,狐疑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不停的转动着——
“药血?你身上也有药血?”
司徒鸿鹄开口,问出大家此刻心**同的疑惑。
“不是啊!我的身子一直不好,前些天,又不小心受了伤,王爷他为我疗伤的时候,便将他身上的药血灌入我体内,说是可以强身!”
楚凝摇头,淡淡的解释着,“不过,这药血还真是好东西……我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好了!凝儿真要多谢王爷……”
唇边的笑容却不可自抑的越发灿烂,眼神亮亮得直盯着段凌赫,那眼神中满满的尽是爱意,灼得一旁唐果的眼睛刺痛,刺痛的——
多么可笑的理由,只为了让她强身……
就可以置她和他们的孩子于不顾,将药血给那个女人……
“你身子好了就好,不用谢我……”
段凌赫淡淡回应着她,眼神却下意识的瞟向一旁的唐果。她脸色平静,平静得出乎他的意料——
“不,王爷……凝儿的命是您救的,以后凝儿也会是王爷的人!所以……”
大概也是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近乎表白的话,楚凝的脸颊不禁有些红,再说不下去。
段凌赫微微一哽,摇头示意她,“如果真的要谢,就谢王妃吧!“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故意,楚凝总觉得他是故意咬重‘王妃’二字,但面子所致,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缓步过去向唐果行礼——
“多谢赫王妃,又帮了凝儿一次!”
唐果心中冷冷,视线淡淡,再次不理会她,刚想转身离开身子却一歪,楚凝连忙伸手扶住她,“王妃,您怎么了?”
“你走开!别碰我!”
唐果嘴上吼着,伸手一把将她推出好远!
楚凝往后一个狠狠的趔趄,若不是段凌赫一把扶住,肯定会摔倒在地,“果果!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唐果摇头,眼神冰冷,“你居然问我在干什么?段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