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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着粉色衣衫,另一个则是黑色束长裙。
再有就是她们的表,一个俏可怜,一个冰冷严肃!但现在,却都一致的盯着她看,似乎没料到她会醒来——
“你醒了?”对方的问题显然很白痴。
“废话,你们吵那么大声,能不醒吗?”唐果揉揉眼睛,从中醒过来,拧眉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她现在很有必要弄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两个,谁是水镜?谁是云霄?”虽然心里约莫也知道答案,但唐果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小姐,我们有那么难区别吗?”着粉衫的水镜,为她没有认出自己来,显然有些失落。
黑衫云霄则依旧对她的智商,表示很蔑视,“我今天就是应这个白痴的要求,来告诉你一些六年前发生了,但你却并不知的事!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不想,我们立马走人!”
她干脆利落的说完这些话,丝毫不管水镜扯着自己的袖子,示意她不要那么直白——
“什么事?”唐果听得一头雾水,何况她这颗刚醒过来的脑袋,一向容易卡壳。
“六年前,你生孩的时候,险些死掉……那个时候,段凌赫的确有来看过你!而且,还势必要我保住你的命!”云霄秀眉微拧,声音淡淡的诉说着当年的事,“你当时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唐果愣愣,对她的话甚是狐疑。那个时候,他来过?
可是南宫焰告诉她,段凌赫没有来看过她一眼,就连孩子也是太后送去他手里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你不用怀疑!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真相!诓弄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云霄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困惑,解释道,“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就怀疑南宫焰,当时他不在场,并不知!他说的,只是他看到的事实!”
没想到她竟然帮南宫焰说话,水镜连忙朝她使眼色,云霄却自动漠视,“其他的,水镜都知道……让她告诉你吧!”
“喂!”看她扭头要走,水镜喊着,忙拖住她,威胁道,“我要你说,也只有你说她才有可能信!要不然,我就去找司徒鸿鹄……”
果然,一提那个男人,云霄的脸色立即变了,有些无奈的转过,却没有直接说,而是看着榻上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江果儿……你确定,当年的那些事你都要知道吗?你现在过得很安稳,火焰飞对你一片痴心,你应该感觉得到!”
或许是因为曾经欺骗过火焰飞的关系,她对南宫焰有种莫名的愧疚感,总是想袒护他。
所以,即便自己知道当年的事,却仍本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心态,从不曾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说出口,就算是司徒鸿鹄,她也没有告诉过。
“他一片痴心,我师兄就不是一片痴心了?”
水镜恼怒的瞪她,声音因为蓦地提高而变利,“六年前要不是因为司徒鸿鹄和你,他们两个怎么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师兄到今天体里的毒都还没有解,现在更是下落不明!难道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么?”
云霄轻叱,对自己的仇人,她何来的愧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唐果听得一头雾水,搔了搔乱糟糟的头发,跳下榻开始洗漱,顺便给两个人下了逐客令,“如果没什么事,就走吧!我等下还要回园里,没空陪你们玩游戏!”
一大早,不让人睡觉,在这里唧唧歪歪!烦死了!
况且,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也本能的不愿意多听……毕竟她已经决定了舍得,现在她不想再因为那个人,再生改变——
“我娘亲的话,怎么两位听不懂么?”
水镜还想说什么,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小人矢口打断,“来时的路如果还记得?那就请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云霄看他一眼,神色依旧,也没说话。倒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水镜,下意识得往她后缩了缩,侧过脸去,像是生怕唐蟹认出了她。
“我就说这一遭是白来了!她现在好的不得了,根本不用你心!”云霄瞥她一眼,毫不留面的闪了,
水镜看着她从唐蟹边掠过,径直走出门,下意识的去看唐果——她正在拧帕子擦脸,神色木木,没有任何表,只自顾着手上的动作。
“你……最好是别有后悔的一天!”
朝着她恨恨的咬了咬牙,水镜终是无奈的夺门而出。
唐果坐在铜镜前,注视着里面美丽却略显憔悴的容颜,涩涩一笑。后悔么?
那一,段凌赫在山洞里问她,她心里是否还有他?她那决绝的回答,怕是他伤透了心吧?她还能有后悔的余地么……
伤透了也好,生死两相忘!
“唐果,你干什么?”
听到唐蟹的惊叫着,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捏在手心里的金簪,不知怎地一下戳进了指腹,鲜红的血珠子往外涌,许是麻木了,竟不觉得疼……就像此刻的心!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她没什么反应,倒是唐蟹看着她的手,眼眸晦暗,边给她包扎,边责骂她让人心!她不说话,屋里便沉默下来。
原本在等着她开口的唐蟹,有些按耐不住,“唐果,刚刚那两个人是你朋友吗?怎么长的这么像?她们跟你说什么了?”
他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六年前,段凌赫,好像还有干爹……
“谁知道?”
唐果摇头,站起来,顺手给他整理了腰间,绑得有些松垮的腰带,“小螃蟹,你那把宝贝匕首呢?以前我看你常带着的,今儿怎么没瞧见?”
“啊?”唐蟹愣了一瞬,随道,“送人了!”
“这么大方?”唐果轻叱一声,不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唐蟹果然再没纠缠,兀自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路去了南宫焰的书房,看他脸色不佳,笑问,“谁又惹你了?”
“除了唐果,还能有谁!”唐蟹皱了下眉头,又道,“干爹,我问你!关于六年前的事,你是否有什么瞒着唐果的?”
他脸色微变,“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如果跟我说什么倒好了!”唐蟹声音急急,带着些许愠怒,“这么说来,六年前的事的确有隐,你果然欺骗了唐果!”
“你从哪里听来的?”南宫焰的声音一下拔高,脸色生冷,毋庸置疑。
“是两个女人,方才去找唐果,似乎是想告诉她六年前的事……”唐蟹垂了下眸,也有些困惑,“但是唐果却阻止了她们,后来就被我赶走了!”
南宫焰攥紧的拳头不由地一松,“别人随口糊弄,唐果都不信,你却信了?”
“我只是有些疑惑……”唐蟹蹙着眉稍稍展开,继续道,“你知道的,唐果最讨厌别人欺骗她!如果有什么你就跟她早早坦白,说不定还有希望,不然等她哪一天知道了,势必会恼了的……”
“不会!”不等他说完,南宫焰便打断他的话。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唐蟹也不能再说什么,可心里却仍就隐隐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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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可以尽抽风,打滚,撒泼总之,无所不能
番外之 与他无缘
才进门,便听到龙小宝和钱孙孙在那里窃窃私语,还带着一副笑,“……好像很正哎,和美人干娘有的一拼呢!”
“就不能,跟小螃蟹学点好吗?小色鬼!”唐果抬手,朝着两人的小脑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
小螃蟹除了偶尔会调戏调戏她,平里倒也不见怎么混,去招惹女孩子,可这两个小子和他老大却不一样,她都见好几次了,现下不知道又是在打哪个姑娘的主意!
可怜家家的,才不过六七岁而已,就这样!大了还了得?她既然是他们名义上的干娘,见了自然是要管管的。
“不是啊,干娘!那个女人真的很漂亮,不是我们夸张!你看,那边有两个男人围着她呢,一看就不怀好意,我和小宝是想等一下英雄救美!汊”
顺着他指的方向,唐果看过去,只见那张桌上一个着浅白长裙,头戴面纱的女子,正背对着她的方向,坐在桌边,小口小口的吃菜喝酒,姿优雅落落,全然无视投注在她上的各种目光,以及边两个痞子的搭讪。
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唐果只觉得眼熟,想要过去看她究竟是谁,脚下却移不动步子,就连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汗湿一片。
看她不理,两个痞子继续出言不逊,行为也更大胆,伸手想去摸她的脸蛋,却不想旁边座位上几名随从打扮的男人,立即上来将她围住,一时间吓得再不敢胡来朕!
四下恢复平静,唐果原本不能动的脚,这会儿竟不由自主的往她那个方向移,待到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已坐在了她对面——
刚退回去的随从此时又要过来,却见那女子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动。
她抬眸,看着愣愣的唐果,嫣嫣一笑,便摘去了脸上的面纱!
看清她的刹那,唐果只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膛里跳了出来——
是这张脸!这张让她无比嫉恨的脸!这张让她做了六年噩梦,且每次梦到,都恨不得能伸手去抓花的脸!
她脸上的愠怒尽收眼底,楚凝眼底闪过一丝悻意,却最终在唇边幻化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