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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你不死,皇兄只怕对我也会怀恨在心,我们之间慢慢便会产生隔阂,最后甚至可能决裂!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唐果听得怔愣,没想到他们一步一步迫害婉儿,嫁祸于她,竟然是为了这个——
没想到,最后竟是昶儿……成了这牺牲品!
看着他神色如此凄然悲凉,唐果的心里更是酸涩。
段凌赫有多喜欢昶儿,她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昶儿遇害,他虽然一直没表现出来什么,但他心里的痛,绝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一分!
只怕对昶儿照顾失利的自责,比她还要多很多……
唐果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只是默默的靠在他怀中,抱紧他。
“果果,我没事,不要难过了!”
好一会儿,段凌赫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却依旧颤颤,“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幕后凶手,为昶儿报仇!果果,跟我讲讲当时的情况吧!”
“当时……”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唐果还是忍不住的抽咽,“我原本是想拖延住他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只等着我点头……我没有,他,他竟然就真的松开了手……”
想起昶儿的惨死,唐果的意念便更深一分!她一定要查出那个凶手是谁,将他碎尸万段,为昶儿陪葬!
段凌赫蹙着眉,眼神冰冷而愤怒,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蓦地道,“这件事你不允许插手!”
唐果一愣,“为什么?”
段凌赫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好,微微叹了口气,跟她解释道,“那人上一回,这一回,两次都没能得手,那么肯定还会再有下一次的!!”
段凌赫将手附在她的手上,两只手移向她的小腹处,“昶儿已经不在了,再伤再痛,也无济于事!”
“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而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
几句话,说的唐果也沉默下来,却又满满得窝心。
“果果,若是累,就睡一会儿吧!”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皇兄和婉儿现在心痛的厉害……今晚我们怕是只能在这牢里渡过了!”
唐果依言闭上眼睛,却难以入睡。
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思索着那个可能的幕后主使人——
如果真是照段凌赫所说,这个人的目的是为了挑拨和段凌翼的关系,那么这个人……应该十之八九的有可能是太后!
嗯,太后与段凌翼两兄弟不和,而且一直不怎么喜欢婉儿,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她,那么既能害死婉儿的孩子,打击段凌翼,又能挑拨两兄弟的关系,一箭双雕,确实是个不错的计策!
只是……
只是那个人的目的,似乎还远远不止于此,他还想要她的孩子——
知道她心中所虑,段凌赫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宽慰着她的心,“没有人能伤害我们的孩子,本王不许,任何人都不可以!乖,放心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他的话,仿佛带有魔力一样。
她竟然真的缓缓放下了心,渐渐入眠。
一丝细微的月光从狭小的窗口照射进来,扑在她脏兮兮的脸上,段凌赫叹口气,怜爱的抚着她的双颊,目光却渐渐深邃。
果果,想不到,一切竟然来得这么快!
……
第二日清晨,唐果缓缓撑开了肿胀的眼皮。
有丝丝浅浅的阳光照射进来,牢房中比昨晚亮了许多。
可是,却并没有昨夜的温暖——他,不见了!
唐果慌乱的起身,四下找寻着,甚至稻草下都被她翻了个遍……
可是整个牢房不过几丈宽,空空荡荡的,又哪里能藏的下一个人呢?
终于,最后累了,瘫倒在了地上。
昨天夜里,明明说好会在这里陪她的那个人呢?
唐果垂着头,心中千万分滋味翻涌。
连,连他也丢下她不管了?
还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是她在做梦吗?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脚步走过来,接着便看见狱卒打开门,“赫王妃,您可以离开了!”
可以离开了?是段凌赫救的她吗?
唐果匆匆跑出来,却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忙问道,“赫王爷呢?”
“赫王爷?”
那狱卒明显一愣,等在门口的司徒鸿鹄匆匆过来,截下他的话,“他没有来过!”
“没有来过?”
唐果摇头,“不可能,我昨天晚上明明见到他了,他怎么可能来过呢?那是谁放我出来的?你说啊!”
司徒鸿鹄瞥了眼旁边的狱卒,推着唐果离开。
“是太后!太后发话,命令人把你放出来的!”
“太后?”
唐果的猛地脚步一顿,怎么会是她?
“你也很奇怪吧?”
司徒鸿鹄托着下巴瞟着那高高的皇宫殿阁,同样面露疑色,“听说,几天前,你父亲决意离开的时候,托人交给太后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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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出来,出来!
一个个的霸王!
小心惹怒老娘,J了你们!
94:如果有能力杀她,随你!'VIP'
司徒鸿鹄托着下巴瞟着半空中,那高高的皇宫殿阁,同样面露疑色,“听说,几天前,你父亲决意离开的时候,托人交给太后一样东西……”
“我父亲?”唐果蹙眉,“他,他要去哪里?”
“他已经走了!”
司徒鸿鹄摊摊手,“全部的人都走了,江府也早就空了!据江毅说,给人医了一辈子的病,医累了,他准备找个深山老林隐居起来,渡过下半生!”
他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语气讪讪,“至于具体是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反正就是去逍遥快活了!他,没告诉你一声么?”
看唐果怔怔直发愣,司徒鸿鹄不禁狐疑。
“啊?”
唐果摇头,“我,没有……可能他们是觉得,我跟着赫王,应该就没什么事儿需要他们担心了吧!所以,才没来打搅我……”
她说的勉强,司徒鸿鹄也不直接戳穿,只是静静的阖了阖眼帘,回她一句,“是吗?”
“嗯,应该是吧!”
唐果干笑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刚说,我父亲他……交给太后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就是现在这样!”
司徒鸿鹄奴了下唇,示意她自己,“让你平安得从牢里出来的东西!”
“什么?”她还是没太明白。
“免死金牌!”
“……”
她刚刚的那番措辞不攻自破,唐果立时无语。
这免死金牌都送来了……还说什么不会担心她!
……
皇宫
绮兰殿
陆清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里抱着一个空空的褓裹,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神色木然的盯着窗外。
“婉儿?”
段凌赫凑过去,叫着她的名字,她却理也不理,就那么呆呆的定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孩子’,任秋风吹拂着散乱的头发。
“你看见了!”
一旁,段凌翼僵着身子,缓缓的转过了头,望着陆清婉的双眸中,尽是深得不见底的悲哀,“婉儿从昨晚开始,就这么默默地坐着,一动不动,滴水未进……”
面容蓦地一沉,双眼犀利如炬的直盯着他,“王弟,我等不下去了!”
“等不下去也要等!现在还不到时机!”段凌赫面色一霁,淡淡回他。
“那你告诉我,你所说的时机是什么?!”
段凌翼暴怒着截下他的话,“朕十二岁登上皇位,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竟然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好!!”
“昶儿死了,婉儿也成了这样……你却告诉我,还是要等!等,我一直在等,可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凌赫一动未动,静静地凝视着痴然的婉儿,“没错,杀那老太婆,是易如反掌!但是我们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他们一网打尽、连根铲除!更重要的是,要拿回我们想要的,应该得到的!”
“所以,再等段日子罢,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段凌赫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完便转身要走,却被段凌翼叫住,“那江果儿呢?她必须得死!!”
他声音狠冷,可见是愤怒至极。
段凌赫却脚步未顿,自顾朝殿外走去,“如果你有那个能力杀了她,那就随你吧!”
他刚走,负责侍候段凌翼的宦官,便从殿外匆匆跑了进来,“皇上,这是太后娘娘送来的东西,说是赫王妃的!”
段凌翼狐疑,看清楚他双手呈上的托盘里的物品,不由更是诧异——
“免死金牌?”
“太后娘娘说,这是先皇当年赏赐给江毅的!可保他全家人免其死罪,平安无事!!”
“混账!”
段凌翼怒极,抓起那金牌摔到地上——
那宦官吓得两腿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段凌翼盯着那金书铁券,冷哼一声,“太后是什么意思?”
“太后说,说……”
那宦官颤颤巍巍的伏在地上,向他禀告道,“太后没说什么,只是已经命人将赫王妃从天牢里放了出去!”
……
而另一边,司徒鸿鹄将她带至览辉殿外,便走了。
唐果在殿外,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踏了进去。
殿内,雕凤熏炉吐着龙檀香,翠玉珠帘晶莹流转,随着风声簇簇作响。
太后神色懒懒的侧躺在凤榻上,唐果在门口处静立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发觉。
朝她温温得一笑,“过来吧!”
唐果愣了下,还是吞吞的走过去,站到她跟前三五步远的位置。
太后扶着榻缘做了起来,朝她再招了招手,“来,再过来些,让哀家好好看看!”
唐果狐疑的抬头,看?看什么?
“怎么?难道还怕哀家吃了你不成?!”
见她一动不动,太后愠怒,神情蓦地一冷。
呵,她还生气了!
唐果咬咬唇,心里暗暗嘀咕一声,上前两步,昂着下巴,伸长了脖子任她看——
她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