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栀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下不用她们明说,初栀也明白她们叫她来的目的了——赤果果的下马威啊。
“哦?”圣依然挑了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姚氏又对着初栀绕了两圈,才用轻蔑的口气说:“这身段,前不凸后不翘的,看起来都不像是个女子,更说不上有什么姿色了。”
初栀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副身体确实偏瘦了些,但该凸该翘的地方还都是有的好吗!只不过年纪还小,还没完全发育好,所以并不是那么大而已。再加上她不想让人看出她的身材如何,故意都挑大一号的衣服穿,看起来就不明显了……
居然说没有姿色,真是白瞎了一双眼睛!
气愤过后,初栀感觉到圣依然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立刻理智回归。
呃~淡定淡定,她不就是希望别人看不出来才刻意这样的吗?姚氏这么说,就证明她的伪装成功了,不需要生气,不需要生气。
再次打量了初栀一眼,圣依然笑了:“看起来的确如此,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
初栀知道,她们并不需要她回话,所以她乖乖低着头看着地面,做出一副恭敬又畏缩的样子。
圣依然又看了初栀几眼,最终目光停留在面纱上,说:“摘去面纱。”
初栀早就猜到圣依然会这么说,也不紧张,只是用略带为难的口气说:“奴婢的脸很是难看,只怕污了玉王妃的眼。”
圣依然当然不信,反而认为初栀是想借故推脱,语气强硬了几分:“本王妃什么没见过,一张脸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摘掉!”
初栀不再说话,顺从地摘下了面纱,不等圣依然命令,就自动自觉地抬起了脸。
紧接着就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旁边姚氏的抽气声。
初栀的皮肤很是白皙,只是脸上满是红色的小斑点,密密麻麻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样貌,乍一看很是吓人。
“你这脸生下来就如此?”圣依然不可置信地问初栀。
“回玉王妃的话,奴婢小时候并不是这样,只是后来生了一场大病,脸上就出了这些疹子,从此再也没有恢复过了。”初栀用略带忧伤的声音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圣依然信了几分,又问:“年纪轻轻就这样,将来可很难找到婆家,可曾看过大夫?”
“看过,”初栀的声音更显伤感,“大夫说,我这是后遗症,治不好了。”
圣依然看初栀情真意切,疑心更是降了几分,但还是对身边的贝儿使了个眼色。
贝儿立刻明了,去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放到初栀的面前,笑道:“初妹妹在外面怕是着了风,脸上尽是灰,让姐姐给你擦洗擦洗。”
初栀心知肚明,这是圣依然想要确认她脸上这斑是真还是假,故意找的理由罢了。且不说今天根本没风,何况她一直戴着面纱,即使有风灰尘也难覆在脸上。
初栀知道推脱不掉,只是不好意思地说:“让贝儿姐姐亲自给我洗脸,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我拿你当妹妹来看待,自然不计较身份地位。”贝儿露出一副友善的表情,侧头对着圣依然恭敬地说,“何况王妃是个体恤下人的主子,更是不会责怪了。”
“那有劳姐姐了。”初栀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脸,略略把头往前伸。
贝儿用毛巾在初栀脸上很用力地擦着,几乎蹭掉了一层皮,初栀都感觉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却也只能咬牙不吭声。
擦了半天,也没见那些疹子消失,贝儿转过脸,对圣依然摇了摇头。
圣依然坐在主位上,伸长了脖子看着初栀被折磨的通红一片的脸,旁边的姚氏直接就走下来凑近了初栀看。
确定这些斑点不是画出来的,圣依然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而姚氏也是一脸“这我就放心了”的样子。
贝儿端着水盆退下,圣依然这才对初栀说道:“瞧我这记性,你还一直跪着呢,快起来吧。”
初栀心里冷哼一声。
当她傻啊?明明就是故意让她跪到现在,否则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一直就跪在圣依然面前,又不是看不见,怎么可能忘记。
第37章 圣依然3()
当她傻啊?明明就是故意让她跪到现在,否则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一直就跪在圣依然面前,又不是看不见,怎么可能忘记。
但初栀还是恭敬地福了福身,一边说“谢王妃”一边慢慢站了起来。
该死的,跪太久,腿都麻了,膝盖也疼,这算是穿越到这里来之后最悲催的一次了,之前可从来没这么跪过。
所以她早就说过了,珍惜生命,远离后宅女人。
还没等初栀站稳,圣依然就开始发问:“我听说这次王爷出去,只带了你陪同?”
尽管膝盖很疼,初栀还是忍着没有去揉,恭敬地回答道:“回王妃的话,不是只有奴婢一个人陪同的。”
即使是明面上,除了她,还有一个车夫呢,再说还有远远跟着的一队府兵,更别提暗处还带了那么多的暗卫。
不过看样子,圣依然对这些事情都是一无所知,大概祁若玉做这些事也都不会告诉圣依然吧。
“是吗?”圣依然怀疑地问,“可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府里只少了你一个丫鬟啊。”
初栀的额头上挂下三根黑线。
看来这个玉王妃只管府里的女人,对祁若玉在外面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啊。
可这样一来,初栀反而更不能告诉圣依然了。
虽然祁若玉回来之后没有特地嘱咐她要保密,但最初他选择她的原因,就是想要一个不会多嘴多舌的人。
不论现在,祁若玉是有心瞒着圣依然,还是觉得没必要特地让圣依然知道,还是一时没找到空闲暂时没来得及说,这都轮不到初栀跟圣依然说。
一旦初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祁若玉十有八九会要了她的小命。
可是也不能得罪圣依然,不然还是会要了她的小命。
哎~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初栀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奴婢只知道,当时确实除了奴婢之外还有别人,可那些人具体是什么身份奴婢也并不清楚。奴婢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婢女,自然也不敢多嘴问王爷,而王爷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当然也是不屑于跟奴婢多费口舌的。”
话说的在情在理,也符合祁若玉的个性,圣依然虽然没有得到答案,却也没有生气。她靠在椅子上,想了想,又问:“那王爷在外的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事情?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王妃可不要再难为奴婢了,”初栀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只是声音里带了点哭腔,“王爷做什么事,哪是我这种人可以在背后乱说的,王妃若是想知道,还是去问王爷吧。”
没办法,这段时间里初栀和祁若玉一直在一起,不可能跟圣依然说什么也不知道,但初栀绝对不能对圣依然透露半个字,所以索性用这种可怜的语气来试试能不能博取点同情心了。
“你敢知情不报?”圣依然瞪起了眼睛,厉声威胁。
“王妃冤枉,奴婢怎敢知情不报,”初栀头埋的更低,以示恭敬,“只是这种事情,不适合由奴婢告诉您,我要敢乱嚼舌根王爷定会拔了我舌头,您还是去问王爷吧。”
圣依然伸手指向初栀,气怒:“你……”
才刚说一个字,外面传来了祁若玉清冷的声音:“在院外就听见了王妃的声音,这是在跟谁置气?”
他刚下朝,想着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圣依然,怕让她觉得受了冷落,直接穿着朝服就来了圣依然的院子,没想到才进院门就听见了圣依然的声音,还带着怒气。
一边说着,祁若玉就走进了屋内,瞥眼看见站在那里低着头的初栀,心下有些了然。
圣依然立刻娇笑着站起来迎了上去:“王爷,您可算来看臣妾了,臣妾还以为您把臣妾给忘了呢。”
祁若玉表情淡淡的,却还是出声安慰道:“王妃持家辛苦,本该回来之后就来看望王妃,只是本王在外时间太久积压了不少政务,昨日回来忙到午夜才歇,不忍打扰王妃安眠,便想今日早朝过后再来。”
听到祁若玉的解释,圣依然似乎很是受用,她一脸甜蜜地说:“臣妾就知道,王爷最心疼臣妾了。”
“你明白我的心意便好。”祁若玉用眼神指了指一边的初栀,淡声问道,“这丫头怎么在这里?”
“臣妾是想问问王爷这大半个月在外过的好不好,可曾好好伺候,谁知这丫头不知好歹,居然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圣依然撒娇般对着祁若玉抱怨。
“哦?”祁若玉走进初栀,问道,“你为何不告诉王妃?”
初栀福了福身,说:“回王爷的话,王妃问奴婢王爷这段时间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情,可奴婢觉得,这种事情不该由奴婢嘴里说出,背后说主子的长短是不敬,奴婢实在不好回答,只能拒绝。”
“嗯,这话说的不错。”祁若玉点头,又转头不急不缓地对圣依然说,“王妃不必和一个小丫头置气,她一个没见识的丫鬟能懂什么,本王做的皆是政事,女儿家听了也不会明白。”
见祁若玉这么说,圣依然也不好多问,更不能再和初栀计较,免得有失身份。
“臣妾也是关心王爷,才会这样,既然是政事,臣妾也不感兴趣,不问就是了,”她笑着拉住祁若玉的衣袖,转移了话题,“王爷刚下朝回来,想必也有些饿了,留在这里一起用膳吧。”
“不必了,”谁知祁若玉居然干脆的拒绝了,“今天在朝堂上,父皇指派本王负责一个月后接待各国使臣,时间比较紧,现在就要着手准备。”
圣依然虽然心中失落,却还是装作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来,娇笑着点头:“那自然政务要紧,只是要王爷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