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一样,你开价便是。”秦玥玺再次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丝警告,这人,就好么盯着阿锦看?
“这样啊,首先,本公子要知道,这天香木的用意,再谈价格,这量市估价,生意人,没办法。”
青锦看了他一眼,这人也是个难缠的,无意纠结,“解蛊,血蛊。”
南宫炔眼中一抹深色,血蛊?怪不得,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青锦身上,“可是锦王中了蛊?”若不是经她提醒,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奇怪,她是如何压制的?
风云山庄医术了得,果然不假,青锦点头。
“中蛊多久?”为何看不出明显症状?据消息,那叫黎叔的管家已经查询一年了。
“一年,既已知道,少主这生意可能谈了?”秦玥玺一心想要快点替青锦解决这蛊毒之痛,所以不想浪费一点时间。
一年,这一年的蛊毒发作之疼如何挺过来的?看向青锦,心中产生一抹异样的情愫,“大元陛下这中蛊的人是锦王,这生意,本公子只与锦王谈。”就不给你机会献殷勤。
秦玥玺心中不悦,碍着事关重大,不好强来,只好忍着不做声,看向青锦,青锦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
“既要与本王谈,公子请说,本王听听。”青锦幽幽看着对方。
南宫炔无视秦玥玺的存在,桃花美目含笑,说话都轻柔了几分,“本公子还是当初的条件,只要锦王肯陪本公子共用晚膳,天香木双手奉上,另外还可亲自未锦王解蛊,知道这天香木的真正用法的也只有本公子。”要你当初不必、免了,哼,本公子还是一样能一亲芳泽。
样子很欠扁,无奈事关阿锦,秦玥玺一遍遍默念静心咒,让自己安定心神,秋后再算,为时不晚。
用天香木换一段晚膳,这人当真是会做生意,“本王怎知是真是假?”这人看着太不靠谱,不能怪她疑心。
被青锦一脸怀疑的样子伤到了,南宫炔一脸委屈,召唤美丫头们将东西送了进来,展示给青锦看,这才收起来,可是那味道,生生将青锦体内的蛊毒给勾的乱串,好不安生。
青锦疼的面色发白,该死的,忘记了,疼的浑身发汗,青静暴起,秦玥玺离开冲到跟前,将人抱在怀中,“阿锦,可是发作了?我带你回去行针。”今日不是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吗?
心疼的不行,看着青锦的样子,伸手替她擦了擦汗,抱起就要往外走。
“快放下,你想她被蛊虫活活咬死啊,那蛊儿闻了天香木的味道,就再压制不住了。”竟忘记这一茬了,真是该死,南宫炔见她那样,竟也有些急躁起来。
秦玥玺冷眼相看,若不是他,阿锦岂会受这罪,南宫炔也是知道自己的错,受了冷眼,哎,理亏,公子何时这么憋屈过。
“回去。”她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拿她的命威胁她。
“你疯了,这时候回去,不能将蛊毒引出来,你是想活活疼死吗?”南宫炔不知道这女人脑袋里装了什么,不要命了。
秦玥玺停了脚步,虽然很想回去,但是这一次没有听青锦的,眸光落在南宫炔身上,“你替她解蛊。”意思他替她答应条件,不就一顿饭,跟怀中之人的命相比,不值一提。
“回去。”青锦的脾气上来也是倔的很。
“好了,这蛊儿是在我这引发的,一顿晚膳,多的是人陪本公子吃,陛下,麻烦赶紧将她抱进内屋,我去准备东西。”南宫炔头一回见这么不识好歹又固执的女人。
不过,他并为发现,自己虽然被气的呕血,却不忍看人家疼的死去活来,毫无下限的将什么条件都抛开了,赶紧吩咐人去准备东西。
能得风云山庄少庄主亲自救治的人,天底下一个巴掌都能数出来,不识好歹的女人,南宫炔心里不停低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青锦也疼的没力气犟了,真他娘的疼啊,努力呼了口气,不让自己生生疼昏过去,这蛊儿够劲,梵音不愧是行家,日后一定要记得好好回敬回敬。
“阿锦,别睡,我在这。”秦玥玺将她的牙关打开,将自己的手放进去,生怕她再咬到自己。
别人眼中,她总是强悍的,这样的阿锦让他心疼万分,恨不得代她受过,阿锦,没事,马上就没事了,往后,往后再不让你受这样的折磨,谁给你的蛊,日后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青锦已经疼的失了神智,将秦玥玺的手掌生生咬出了血还死死不放,看她这样,秦玥玺的心都跟着疼的厉害,心里默默喊着阿锦阿锦
南宫炔已最快的速度准备就绪,看了秦玥玺的手一眼,一对疯子,手不想要了,拿了块叠好的棉布,吼了句:“将她嘴打开。”很不爽。
将棉布塞青锦嘴中,懒得看秦玥玺满手的血,“将她扶好,需要将她手臂和肩膀露出来,我去喊丫鬟来。”
第145章 解蛊(下2更)()
“不必,我来。”她沐浴的样子他都见过了,不劳驾别人。
无耻,南宫炔瞪了他一眼,秦玥玺回敬,公报私心,若不是为了解蛊,早把他眼睛挖出来了,忍。
不过秦玥玺那颇为生疏而僵硬的动作,让南宫炔眉头挑了挑,装什么装,一副生死与共的样子,怕还是个雏儿吧,瞧那费劲的,哼,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他们‘相好’到什么地步了。
好不容易,秦玥玺才强壮镇定的做完本职工作,忍着不悦,“好了。”
本公子有眼睛,南宫炔将银针和药酒浸泡过的一块天香木拿出来,走到青锦身后,“扶稳了,不能让她乱动。”
青锦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任人宰割,一根银针从颈脖刺入,顿时又疼醒了,睁着眼,看着秦玥玺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放在她胳膊上,四目相对,再低头看到自己衣衫不整,闭上眼,哎,事出有因,情非得已,只是耳根却不听使唤的红了一片。
到是秦玥玺太紧张,根本没注意,也不敢出声,到是身后施针的南宫炔一心二用,看的一清二楚,冷哼一声,命都要没了,还想这风花雪月,死女人,今日本公子心情好,让你捡回一条命,不想着好好谢谢本公子,瞎想什么?
委实看不出他哪里心情好,不过下针的速度快了许多,那蛊虫闻到天香木的味道,就好像闻到主人心头血的味道,异常兴奋,在青锦体力乱串,就想找到那个味道的来源,好饱食一顿,仿佛已经饿了许久。
青锦疼的冷汗直冒,嘴中咬着棉布死死咬着,身子紧绷,不自觉的用力,秦玥玺用力抓着,生怕她乱动,看她这样子,心疼的不行,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过。
南宫炔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只血蛊,用沾了天木香的银针镇住,然后运功将天木香的味道催发,好在,几人之前都用针暂时封闭了嗅觉,否则也会被那弥漫的香味牵引。
蛊虫仿佛越来越兴奋,又开始不安分以来,视乎觉察到刚才银阵下去的地方味道不对,南宫炔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在青锦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鲜血立现,将流出的血染上天香木的味道,那蛊虫很快就顺着找了过来。
蛊虫生性机警又及其胆小,一旦习惯了一个身体的温度,很难能让它离开,而去动作迅捷的人眼很难扑捉,血蛊对血的味道极度敏感,只要有一点稍微的变化,都能擦觉出来。
南宫炔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将那蛊虫引发出来,十分小心,也不敢将天香木的味道催发的太浓,只能一点点试探。
屋内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放慢了,外面也让人守着,生怕惊动了蛊虫,南宫炔素来喜肃静的住处,这外头还算安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能是溢出的血慢慢染上了天香木的味道,让蛊虫忍不住了诱惑,在血口子附件来回窜动,就是不出来。
南宫炔只好用一根银针扎了一处穴位,让蛊虫感觉到青锦体内燥热,不安的扭动,慢慢的靠近血口,想要寻个更舒服的地方,而去那类似主人心头血的味道越来越浓。
慢慢的蠕动,血蛊很小很小,几乎看不到它的动静,若是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准确知道它的位置,南宫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了那细微的行踪。
眼看到血口了,青锦已经疼的麻木了,身子有些坐不稳,还好秦玥玺盯的仔细,将他扶着,只希望能快点结束,不忍再看她这幅样子。
南宫炔也希望快点结束,他的眼睛已经盯的太久了,干涩难受,血蛊在血口子边转悠了几圈,终于慢慢的探出了身子,被天木香的味道迷惑的大口大口进食,似乎对血的味道很满意,没有退回的样子,蠕动着细长的如发丝的身子慢慢的往外进食。
渐渐的,已经露出了整个身子,南宫炔用一个染了血的银针轻轻的靠近血蛊进食的方向,看着血蛊顺着血迹爬上银针,已最快的速度将银针,放置到一旁准备好的染了天香木的银色盒子中盖好,动作一气呵成。
“好了,将这两粒药丸替她服下。”这一疼,估计疼大发了,这女人也是够能忍的,虽有人扶着,她自己也是克制的纹丝不动。
手里拿着银盒,瘫坐在一旁,镇是耗费心神啊,眼睛酸疼,亏死了,这一趟北地白跑了,连一顿晚膳都没捞上,想着又没好气的看着某个不知好歹,躺在别人怀中的女人。
看着银盒,很是懊恼,公子他何时这么好心过?有人还不领情,这蛊儿在这盒子中,呆不了一会就要夭折了,南蜀人下的蛊?这养蛊的人,到是对自己心狠的,心头血,想想就疼,只是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让人家疼上一年?催发两次,就该疼的没命了,变态。
人家到是想催发,可是内力没了,血蛊一死,风华就感应到了,胸口一疼,手指发白,口中一口鲜血吐出,吓的一旁的媚儿忙惊呼,“公主,怎么了?”
“不必声张。”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