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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离得有些近,但是也算有改善了,至少我躺下了不会叫人直勾勾盯着睡觉的样子。
沉默片刻,我无声的翻个白眼,慢慢吞吞地把自己放平在地上,翻个身背对着他,随后,在篝火烧灼的干燥温暖里闭上眼睛。
这一晚上高/潮迭起峰回路转,连累我半惊半吓,现在实在需要补个眠。
刚刚呃怎么说,刚刚我是冷不丁被他的身份吓了一跳,连带智商都掉线,等冷静下来的现在想想,我觉得自己先前的惊恐万端简直愚蠢,并且多此一举。
根本没必要怕他的嘛我主要是被原着印象和十几年在马林弗德生活养成的胆小性子严重影响了,才会潜意识里畏惧。
虽然,我现在也还是没勇气和未来海军大将叫板,但我相信,只要小心些,这段意外相遇还是可以平安收场哒
时间的悖论,我在马林弗德平平安安生活十几年,这一结果已经说明一切,在未来,至少十几年内赤犬大将没能认出我,不是吗?
所以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小心谨慎不露出破绽,想来这位未来的海军大将是不会精明到猜出我的真正来历。
接下来,如果这位萨卡斯基少将希望我履行承诺带着海军前往泰坦海域,旅途中我低调行事不惹恼他,想必这位海军少将也不会太过记恨。
我可以编造一个将来即使被认出来也不会引发怒气的谎言,甚至我什么都不必说让他自己猜,总之,等我回归之后
那就更不需要害怕。
因着岛岛果实的缘故,海军本部一帮子高层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就算想拿我怎样,大不了我带着娜娜熊孩子另找地方过日子嘛
于是,睡觉睡觉。
管它天塌地陷,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接下来,没有海贼打扰也没有自曝身份的未来海军大将各种惊吓,我睡得很安稳,意识重新清醒生理时钟显示已经是天亮时分,更没有噩梦侵袭。
闭着眼睛习惯性蹭了蹭枕头,紧接着,脸颊碰到的感觉叫残余几分迷糊的脑子有些卡壳,这种温暖又结实的触感怎么不象枕头?
呃话说,昨晚睡觉的地方能找到枕头么?不是荒郊野外么?!
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姗姗来迟浮现在脑海,早上睡醒会有点低血糖的我这才慢一拍反应过来,撑开睡意惺忪的眼睛,随后就被视野里放大的东西吓得神清气爽。
我,我看见了啥?一片破烂但是颇干净的衬衣布料,另外,透过布料缝隙和崩开的扣子能看见深小麦色皮肤,精壮结实,是男人的胸腹。
我的天!
猛一下撑起来,瞬间后腰又叫横过来的一截力道给禁锢住,很烫的温度,力气不轻不重却叫人无法挣脱,接着才是一记来自头顶方向的沙哑的带着点不耐烦味道的低喝。
“你在闹什么?”
保持着半身撑高半身紧贴的姿势,目瞪口呆仰高脸,眼睛抬高又抬高,最终,视线撞进正半低头俯视的一双冷厉眼睛,这一刻我简直三魂七魄都要被吓飞。
我在闹什么?我是被吓到了!我为什么会趴在你身上而且还因为身高的缘故脸压在你的胸腹位置啊未来的赤犬大将此时的萨卡斯基少将?
昨天晚上究竟,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才会导致我,我整个人趴在未来的海军大将身上啊!
这种女/上/男/下的可怕姿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喂?谁来告诉我啊摔。
还有!松手!如此掉节操体位,别以为我没有男人就不知道某些不好说的东西啊!你把我压在哪呢?立刻马上放开我不然告你性/骚/扰!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我就不敢揍你。
霎时间,数也数不清的吐槽如飓风海啸充斥脑海,顺便也因为一下子太多反而叫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片刻过后,没等我咽下冲到喉咙口一口老血然后奋起反抗,压在后腰的手臂蓦地松开,被我当成垫子的这男人面色变得更阴沉几分。
“该死!滚下去!”他磨着牙,整张脸都扭曲。
我飞快跳起来,连滚带爬窜到老远去,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对方也没在原位,我从他身上跳起来一瞬间他就消失,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重新出现时已经在溪水中央。
就是昨晚他洗澡的那片水湾,背对着岸,停顿几秒钟又整个人没进水里。
平缓水面荡开激烈涟漪,一道影子在清晨雾气里沉在水下,我无声哀嚎一记抬手捂住脸,一时觉得这是比性命攸关更可怕的境地。
拆伙,必须的。
先不管昨晚究竟出什么岔子才会叫我跑到他身上去睡觉,现在这结果实在是比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躺未来海军大将身上更可怕的事居然叫我遇到了简直流年不利。
他有反应啊要命。
虽然那种生理自然反应和个人情绪没有任何关系,也还是危险。
年轻人血气方刚,现在孤岛就我和他两个人
马林弗德海军本部那帮子高级将领们私底下什么德性,虽然我之前没怎么切身体会过,但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啊
拆伙,必须的。
捧着一团浆糊的脑子蹲在原地半天,我好不容易才压下十万分的惊悚外加尴尬情绪,拿手死命拍了拍脸颊要自己更理智一点,接着抬眼环顾周遭。
周遭没什么改变,仍是昨天来时的山坳,悠远溪水,植被茂盛,晨光里显得静谧,鹅卵石溪岸一摊焦黑灰烬,是夜里篝火遗迹。
然而,昨夜两名海贼却不知所踪。
确切的应该说是,两具尸体不知哪里去了。
皱了皱眉,我站起身,慢慢转头把整个山坳细细搜索一遍,目光落到那片茂盛树林,顿了顿,收回。
密集植被深处有新鲜痕迹,看样子应该是埋了?我昨夜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那海军把两具尸体拖进树林里挖坑埋起来。
想了想,我觉得此时使用岛岛果实的自己还是没必要较真去确认树林深处地里是不是真的出现两具尸体这种事了呃
反正,等到救援之后马上离开,我还是和在马林弗德那时候一样屏蔽掉某些不和谐存在的好。
于是等救援呵呵呵还是先去砍一棵大树来点燃烽火吧!
打定主意之后,我抬脚就想往树林走,接着溪岸那边又传来动静,那人呃应该是解决掉某些尴尬境地之后起身,站在及腰的水里阴沉沉的正把目光投过来。
然后我就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转身背对着他就这样定定不动。
个人表示,既然不想露出破绽,那些体力活果断的还是叫男人去干好了,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将领从来大男子主义得厉害,既然在他们看来女人就只有床上纾解身心的作用
我果断的还是扮演一个没什么大用处的蠢货好了。
反正一开始要点燃求援信号也是因为这年轻人性命堪忧,现在他一大早都有体力对女人起反应,那些事就让他自己去做。
我是不着急离开,时间不对的空间里,按照之前穿越的情况,实际上我呆在哪里并不会影响回归,所以我不着急。
该心急如焚的应该是这位流落荒岛与海军失去联系的少将。
时隔不久,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人从溪水里起来,上了岸一言不发,也不知做什么,总之我背对着他就听得一些象是布料拧水又抖开的声音?
然后是他离开一会儿重新回来,篝火又一次被点燃的热意传到空气里,最后一个裹在大片绿叶里的小包被轻轻丢在我脚边。
垂眼盯了眼过去,就看见草草扎起的叶子包松脱,露出里边几颗红艳艳的果实,是可食用的果子,长在树林里,和昨天那人去弄柴火时顺便带回来的一样。
弯腰把它们捡起来,我回过身,他还是坐在篝火边,上身的衣衫脱下来挂在一枝树杈上,插在临近火把烘烤着,身上带着水汽,渐渐亮起来的天光里,他拧紧眉心,严苛的样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或许是他自己也知道刚刚实在太不像话,这会儿我的视线投过去,正慢吞吞进食的人动作顿了顿,这位将来以冷酷无情着称的赤犬大将眉宇间依稀仿佛带出几丝尴尬?
不过他很快掩去那点异样,冰冷冷盯了我一眼,倒也没说话,就是眼睛里戾气重了点。
当然,我也没有和对方较劲的意思很快也转开注意力,垂眼看了看手上的果子,接着朝篝火走过去,停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理了理裙摆遮住大腿,接着开始安静的吃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呃和平的与这位此时的海军少将相处,虽然很希望给他留个好印象,不过,照目前两人相处各种叫人无语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些困难。
接下来还是无话,这种无声的两人连对视都带出点尴尬意味的场景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进食完毕,他烤干衣衫重新穿上,两个人又各自面朝相反方向端坐在篝火边直到木材烧尽。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炎热起来的日光照得我渐渐起了薄汗,挪了挪雕塑一样的姿势,手抬高遮了遮光线,我在掌心这片小小阴影遮蔽下,眯了眯眼睛,面上不动声色,更没去管不远处这人忽然起身的动作。
感知范围内,几分钟前出现别的存在感,比起昨晚,此时来人人数众多,并且非常迅速。
登陆浅滩之后一部分停留在近岸昨夜不速之客遗弃在那的或许是船舶附近,另一部分人无声又迅猛的逼近山坳,目标非常明确简直象有什么东西在指引。
至于是什么东西。
眼角余光飞速扫了眼篝火余烬,我想它的作用在白天应该不大,所以说登陆这些人如果航行目的一开始就是这座岛屿是海军方面的援兵?
过了没多久答案水落石出。
一色雪白衬衣藏蓝军裤的海军士兵,由两位身着将领披风的男人领着登场,双方一照面,饱含惊喜与宽慰的喊声就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