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姿态。
形势发展到现在为止,看起来,这位卡彭。贝基船长确实是为了找乌拉尔商会麻烦才不请自来,至于双方有任何恩怨
还是让他们双方自己去商榷,我们这桌作为吃瓜群众,果断的静静旁观就好。
片刻过后,扮相如同黑/手/党/教/父的海贼船长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合法生意?你们每年用了多少黄金喂饱那帮政客才把合、法、生、意、做得顺顺利利?”
“至于误解————”
“知道为什么,你们乌拉尔商会的运奴船只在西海处处碰壁?”
“呵”又一次冷笑过后,海贼船长掀了掀嘴角,冷冷的继续说道,“因为你们违背了规矩。”
“不碰人/口/买卖的不止是我贝基家族。”
“那是西海道上的铁律,二十年前那场悲剧过后,哪怕最下三滥的渣滓都知道保护女人和孩子。”
“就算乌拉尔商会手眼通天,到了西海可不会有谁买你们的账。”
许是来自西海的船长爆/料爆得太过出乎意料?乌拉尔商会的老头面色微不可察变了变,顷刻间,笑容可掬亲切又和蔼的人眉宇间阴深可怖,让他看上去极度冷酷。
然而异样转瞬即逝,他很快恢复,神色重新变得平静,不置可否般,淡声道,“可惜这里不是匪帮横行的西海,这里是伟大航道。”
“啊这里是伟大航道。”海贼。贝基船长的口吻同样很平淡,“确实很可惜。”
几息间你来我往针锋相对,而随着彼此冷嘲热讽的迂回交锋,守在原位按兵不动的乌拉尔商会几个保镖迅速赶到得莫特里身边,附近的空气猛然间变得紧绷,依稀仿佛火药味十足。
就在我认为,接下来现场很可能要进入枪/林/弹/雨血肉横飞模式的一刻,船长先生的视线看似无意的一扫而过,随即很有黑/手/党/教/父气势的摆了摆手,无声斥退他身后随着谈话深入而各自手握武器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的一众手下。
悬在半空的手停留几秒钟,随即落下将手指间夹着的雪茄直接按熄在那张名片上,做完挑衅意味十足的动作之后,接下来的形势发展却峰回路转————卡彭。贝基船长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连一句交代场面的话都没留下,直接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随着船长动身,一票带着浓烈的西西里岛黑/手/党帮众气息的人马如潮水般褪去,不多时就消失在餐车一端的隔门后方。
留下一个不明所以的现场。
短暂的静默过后,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慢慢收回视线的同时嗯很有点感慨。
怎么说呢?
不愧是‘哪怕最下三滥的渣滓都知道保护女人和孩子’的西海黑/道出身?不管是找茬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而言之
至少,那位卡彭。贝基船长提醒了一件事:乌拉尔商会做的是贩、卖、人、口、买、卖!
而我们这一桌三个当中有两个符合拐/卖条件:我,莉莉妮特,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这么看来,这位得莫特里的来意就算他没有任何特殊来意,一个人/贩/子呵亏他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做的居然是断子绝孙买卖,真正人不可貌相。
随着匪气十足的海贼团船长消失,空气里飘荡的岌岌可危气息仿佛也无声消弭,表面上恢复了不久前的那种平静。
出于名片被当成烟灰缸使用烧毁,这位得莫特里看上去居然也不动声色,等了会才曼声开口,“海贼就是海贼,哪怕侥幸进入伟大航道,粗野下三滥本质也还是一如既往。”
语毕,随即取走烧穿一个洞的名片重新换上一张完好无损的,他一副涵养非常好的样子,象是解释那样说道,“抱歉啊被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如此污蔑,让三位见笑了。”
试想一下,一个生意人还是两鬓斑白的老人彬彬有礼的解释,语气不卑不亢,态度不偏不倚,另一个是凶神恶煞黑帮气息十足的海贼
不明内情的人看来,这果断是要把天平一面倒了,同情被‘恶意污蔑’的商人啊
很可惜,这桌坐的是我和两只瓦史托德。
史塔克和莉莉妮特,就算不知道什么是‘贩/卖/人/口’生意,他和她也不会对搭讪的人太过热络,因为自闭症没完全治好嘛
我却是素来都觉得人/贩/子非常恶心,这点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改变布料观念,尤其是娜娜出生之后,有了孩子,对于拐/卖/人/口的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将心比心,要是我家娜娜不幸在她没有自保能力前被什么人带走,那种心情何等令人绝望而,每个被当成商品卖掉的人都有家人的啊或许还在倾尽一生用尽方法寻找失踪者。
所以,这位得莫特里,他从前来拜访到插曲结束的现在,一直都自顾自侃侃而谈,他面对的是一桌三个,结果我们三个都没有谁愿意搭理他。
又过了会,直到他深刻了解到,自己一番表演就仿佛抛/媚/眼给瞎子看————于是,和蔼的笑意终于淡去几分,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儿阴沉,或许还夹杂了几分难堪。
直到此时,始终一言不发两眼无神象是发呆的史塔克忽然做出莫名其妙的举动:
懒散散的探手取走搁在他附近那盘子生鱼片料理的残料,紧接着眼皮撩高几分,非常不感兴趣的眼神投到对面我和莉莉这里,“要试试手气吗?”
前。第一十刃先生一手托腮,另一手食指指尖若有似无点在死不瞑目的鱼脑袋上,“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要试试吗?”
我先抽了抽嘴角,接着看了看那颗不可描述长相脑袋上的真。死鱼眼,一对泛着惨白死气的眼珠子藏在堆成褶子的眼眶深处直接戳眼珠的话,史塔克你不觉得很凶残吗?
正打算开口拒绝,眼角余光里瞥见的一幕却叫我改了主意:
乌拉尔商会的得莫特里,这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那颗鱼脑袋上,确切的说是停在史塔克的手指指尖,象是终于露出破绽的狐狸,眼神里有着热切,如同等待揭开底牌的赌徒。
下一刻,三无大叔恰如我预料那般,视线慢慢吞吞的平移几分,随即轻声道,“你前来致歉的真正目的是看这个吧?”
我啧了声,莉莉妮特哼了声,柯泰雅。史塔克,一如既往的非常精准的抓住问题重点,他比我和莉莉都擅长勘破他人的破绽,一个男人/雄虚,居然拥有如此敏感神经,简直不可思议。
————果然,得莫特里听得那种说法随即微微颔首,即便是被说穿仍是神色自若,“或许今日鄙人能够有幸目睹奇迹。”
“倘若您有那份好运,乌拉尔商会愿意为您提供更进一步的幸运。”
视线落在史塔克的手指指尖,微眯的眼睛,神色掩不住异样,“有位身份非常尊贵的大人在寻访厄洛斯之眼,可惜的是当今世界现存的珍品都已经拥有主人,而近些年市面上找不到一颗新品。”
“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机会,生意人总要未雨绸缪。”他笑得别有深意,顿了顿,曼声道,“所以,请别担心您身边的小姐们遭人觊觎,我们确实做的是合法买卖。”
接着,柯泰雅。史塔克的动作瞬间完成,那种不好描述的场景我就不重复了,总之,死不瞑目的鱼脑袋顷刻间剩下两个空荡荡眼眶,囧。
某大叔轻飘飘地把手指放进盛满柠檬水的银盆洗了洗,之后,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空碟子里,最后推动桌面上的转盘,把它转到我和莉莉的面前。
两颗一眼看起来就是鱼眼珠的玩意呈在浅口盘子里,浮着层浅灰的乳白色,死气沉沉。
莉莉妮特嫌弃的哼了声,我满头黑线,这时候又听见史塔克低声道,“看来手气不好,答案揭晓了,你可以走了。”
听见大叔又用那种表面平淡实则杀机凛然的口气说话,我把目光抬了抬————这是他的习惯,别看他懒散散什么也不在意,实际上,一旦变得啰嗦反而极危险。
因为,开口之后接踵而至的往往是现场全灭。
“史塔克。”我轻轻开口喊了声,打断对面那只即将爆发灵压的举动,瓦史托德的灵压徒然解放,那种情况下包括这列海列车都会瞬间化为齑粉。
他和莉莉都不会在意这些,我知道,实际上我也不是特别在意,不过到底,列车上到底有别的乘客,无辜卷入危险丧生,那种事
下一秒,比三无大叔更快一步传来的是莉莉的惊呼,“安娜!你看——”她这样说,一边疾疾的攥我的袖子,“它们变透明了!”
诶?!我猛地低头,浅口盘子里几秒钟前的那对死鱼眼珠果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改变,浅灰的死气迟缓褪去,乳白色一点一点变淡
片刻之后,它们不见了,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它们变得透明,乍一眼看只能看到浅口盘子本身的底色。
“这就是变色的厄洛斯之眼?”莉莉妮特抬手捞起它们,紧接着手腕一转往我领口空隙的胸口里一塞,囧囧囧!
猛一下抱到一块冰块似的浑身寒毛都乍起了!魂淡!
我磨了磨牙,眼疾手快抓住某只打算继续深入的爪,阴森森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莉莉妮特!给我个理由!”
“诶?”她歪了歪脑袋,一脸的理所当然,“碰到体温会变成黑色,心跳加速会变成艳绿啊”
“然后?!”我拍掉她的爪子,飞快的把两颗眼珠子从不和谐位置取出来,嘴角狠狠一抽,情急之下什么都给忘记了,“变成艳绿是运动的时候啊!”
给了不谙世事的暴力萝莉脑门上一颗栗子,我猛一扭头,恶狠狠转开视线,“你出价多少?让我满意的话它们归你了!”
手掌平伸出去,摊开————半分钟时间不到被偎暖的两颗珠子滴溜溜滚动,暴/露在空气里的它们果然是极夜一样的墨黑。
眼角余光里,莉莉妮特颇惋惜的目光被我恶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