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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和这姑娘眼神一碰,没等我‘就是’个所以然出来,这姑娘就拿下嘴角叼着的烟支,喷出口烟气,之后又一次开口,“诶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这一刻,我和这年轻姑娘面面相觑,紧接着两人就双双调开视线,不是相看两相厌,而是,屋里又一次出现了古怪发展。
一颗鼓鼓的包子无声无息出现在人形蛞蝓‘特雷波尔’?大概是这名字吧?的边上,的墙壁上,就是刚被机/关/枪/扫/射的那堵,差不多一个成年男人高度,鼓出个包子。
还一张一缩,画面既诡异又恶心。
几秒钟过后,墙壁长出的瘤子'碰'一声爆/炸,一股热浪裹着墙灰和碎石块四下飞溅,尘埃滚滚中,被炸开个洞的墙壁外边走进来一个人。
瘦瘦长长身形,一身黑色束腰长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同色系面罩防尘镜,烟尘缭绕中踩着碎石施施然登场,看起来像个暴走族。
“原来还活着,特雷波尔大人。”扫一眼全场,然后瓮声瓮气开口,随后又扭过头,隔着镜片盯了我一眼,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赛尼奥尔带回来的女人?”
我:
如此重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行为和说话内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二连三发生的变故,把这个房间毁得象灾后现场。
安静了好一会,首先回过神的是艾达,先是被谁卡着喉咙似的惊喘了好几声,之后,用受到巨大惊吓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baby…5大人,古拉迪乌斯大人。”
听得艾达这样说,我默默的斜眼,盯——
悄没声顺着几个称呼把人逐一打量过去:这些一个一个登场的,倒确实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成员,能被称之为‘大人’,就是海贼团的干部们。
从人形蛞蝓到人形枪/械到人形炸/弹能力者军团?
还有,这些家伙一个个登场的行为和冷笑话似的说话内容确定是恶名昭着的唐吉诃德海贼团,而不是什么搞笑艺人团伙吗?
我正默默揣度,艾达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句,紧接着,墙壁余下另外半边完好无损的也被外边不知哪个给毁掉,轰一声,整堵墙干脆就给全塌了。
剩个门框在冲击波中摇摇欲坠。
我眯了眯眼睛,只觉得瞬间有黑色暗影逼到近前————“露西安!”
你妹的!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我的脸撞在一片簇新的西装前襟上,黑色的高级布料,触感柔软,顺带我闻到了一种很微妙的香氛。
大概是男士香水?犹如烟熏木质琥珀,优雅内敛的气息。
呃被香味勾得微微恍了下神,紧接着我就清醒过来,抬手撑住咫尺间这片男人的胸襟,一个后仰把距离拉开少许。
抬高的目光不出所料的看见了奶嘴墨镜男的脸,此刻他倒是没咬着那款幼儿安抚奶嘴,甚至换上了极正式的西装。
还是戴着墨镜,隔着镜片笔直的望着我,眼神里浸透了快要满溢出来的伤痛
那个雨夜我曾经见过真是太糟糕了!
应该马上挣脱,甚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清醒一点的————我这些想着,手却坠了千万吨重量的巨石似的,怎么也抬不起哪怕一公分。
实在是被咫尺间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实在是
这个男人受过极严重的感情创伤,或许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从置物柜里摆放的那些旧物玩具可以窥见端倪,有十几年时间了吧?
露西安,吉姆雷特他的妻子,他的儿子是都死去了吧?只剩下结婚照里凝固的,即使死亡也不忍心忘却的幸福。
他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伤痛到悔恨的味道。
————可是,我甚至不能算得上‘被错认’,安娜的样子和露西安一星半点相似之处也没有,或许是异种苍龙的本能迷惑。
这让我怎么说?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同情而这个对甚至算陌生的男人产生什么特殊情绪,可让我怎么解释?或者不需要解释只需要一巴掌?
呃——
以下防盗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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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随手抓着的东西往咫尺间这张脸上凿过去,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入手是一片绵软是娜娜的叽兔,不对!是那只和娜娜同款的限量版叽兔。
我是被逼得连连后退撞到置物柜这里了。
下一刻,愤怒反抗的武器,绵软软的叽兔凿在了更软的不明物质当中靠太近的这人没有躲闪而是抬起了没有攥住权杖的手,然后————内爪子变出一滩浓稠的液状体,把叽兔粘在上边。
顺便一片糊糊的玩意蔓延过来,象史莱姆那样变形伸出触角状一条,打着卷眨眼就附在我的手腕上。
限量版叽兔也被一起黏着卡回来,就像被塞进手里那样,一条浆糊状长条物把叽兔绑在我的手里。
我:!!!!!!
这这这这么可怕的触感是啥啊!
冰冷冷象章鱼乌贼一类软体生物滑不留手的感觉,黏住了还轻轻蠕动
喂!放开啊!
霎时间被手腕附着的感觉恶心得头皮发麻,我下死劲挣扎中,试图扯开手腕上粘附的应该是这人的手指吧?
恶魔果实能力者,这家伙。
我这边忍着浑身鸡皮疙瘩,努力自救的时候,这人居然!非常不要脸的整个继续往前贴上来!
一张嘴牙齿还七零八落嗯不是牙齿残缺不全————作为拥有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的我表示,是牙缝比较宽敞,让它整体看起来稀稀拉拉,这是小时候换牙没换好
真是悲剧,长相已经够奇妙了,一口牙还歪歪扭扭,让他笑起来格外猥/琐!
脑子里正在瞬间溜个小号,同时,我听见慢吞吞贴近的这位又一次开口:
“呐呐果然是新来的女佣吧?没有人告诉你,不允许忤逆家族干部吗?”
疑似中气不足的声音黏黏糊糊,听起来比黄猿大将还可怕,说话间握着黄金权杖的那手横过来,权杖顶端扑克牌梅花一样造型的圆角顶在我的喉咙上
比起咸湿的腔调,糟心的口癖习惯,这人的行为倒是戒备十足我和他这会靠得近,他就把武器搁在我的喉咙上,是个相当爱惜性命的家伙。
或者该说,是个和外表不怎么合衬的,谨慎的海贼。
“我说我说,你的脾气可真坏啊”
“触犯干部权威可是要受到穿刺之刑呐”
“象这样,直接刺穿你的脖子呐”
抵在喉咙上的黄金权杖,冰冷冷的金属触感不轻不重————说着可怕的话,这人却也没有继续做点什么,就是一直在很糟心的,摆出慢吞吞的打算凑过来的样子,“这只兔子可是赛尼奥尔精心收藏的玩偶呐”
“你会受到双重惩罚呐”
然后,趁着他说话,我拼命的把脸扭向另一边,以免凑近了的这人就算不贴身上,那鼻涕也真的要滴到我脸上
事态简直十万之火急。
抓心挠肺的暴躁中,斜地里先是传来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记响彻云霄的尖叫:
“呀————!!!”
“特雷波尔大人您怎么了!!!”
是艾达的声音,其音域之嘹亮,语调之凄厉,简直会让旁听的人认为,她口中的‘特雷波尔大人’遭遇不测死于非命。
擦!我狠狠的朝天翻出死鱼眼,对此时此景表示十万分的糟心。
现在‘怎么了’的是我,而不是这只人形蛞蝓好么!你也眼瞎啦?
艾达的惨烈尖叫余音袅袅,远处立竿见影的传来骚动————大概是外边的海贼被惨叫声惊动了,正急匆匆赶过来查看吧?
总之,这人形蛞蝓也象是被艾达的叫声惊了下,或许是被她引发了兴趣?一瞬间,黏附在手腕上的桎梏没有松开,倒是快贴身上的蛞蝓移动身形。
他的能力大概也是可以化整为零,黏黏的不明物还是绑着我的手腕和叽兔,他的主体却可以滑溜溜的朝着艾达那边移动:
“呐呐我怎么了呐呐”
可能是习惯和不管谁说话都要凑得死近死近,这披着粉蓝底色紫色螺旋纹棉被(==)的海贼慢悠悠的凑到站在门边的艾达跟前,“呐呐你担心我吗?呐呐”
我:
虽然逃过一劫了真让人高兴,可是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再带入回想下自己刚刚的遭遇,实在是这辈子都不愿意第二次经历的可怕画面啊喂!
一只人形蛞蝓,弓着背,挂着欲坠不坠的鼻涕,糟糠到极点的猥/琐气质,披着棉被,黏糊糊的把女人堵在门槛边的墙上和他自己之间,黏糊糊的型态看起来仿佛热过头有点融化的蜡人,体积颇庞大,更衬得被堵住的女人眼神惊惧表情僵硬————简直就是恐怖漫画家伊藤润二笔下的情节。
“呐呐我说,你为什么不回答呐”
这只糟心的家伙还在继续黏糊,看起来居然乐在其中的样子,“呐呐艾达,你是吃醋了对吧?赛尼奥尔又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允许她住进卧室,你会伤心吗?呐呐”
我继续:
‘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和‘允许她住进卧室’,这人形蛞蝓不是很清楚来龙去脉吗?刚刚说什么新来的女佣?恶意卖蠢吗?!
让人糟心又牙疼的家伙正在调戏女人无暇分神,紧挨着置物柜好一会的我悄没声的动了动,嗯被后边置物柜凸角顶得有点疼的老腰,囧。
不过,鉴于卧室那扇门正被一坨和一个女人给堵得严实,想走走不了的我只能继续忍耐,好在没过多久就有新登场的人物解决了所有烦恼。
先是那蛞蝓钻进来以至于大敞的窗户外边又窜进来个人,动作很敏捷,从下方拔地而起跃到窗户高度,转眼功夫人就已经站在屋里,和我平行的位置。
是个女人,很年轻,嗯我只从她的侧影看清楚这么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