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将赤犬脱了衣服,船医开始着手为他医治。
然后,一记浅浅的倒抽气声拉回我的注意力,斜眼偷觑就看见船医手里拿的医疗镊子僵在半空,镊子尖夹着消毒棉花已经变成深红色。
“伤口很深,需要缝合。”船医先生一脸惊悚,顺便用看凶兽的眼神飞快瞥了我一下,对上我的视线就躲躲闪闪避开,“女士,您不该在枕头底下放兵器。”
“那样很危险。”船医先生把脸转开几度,言不由衷的说道,“无论是对您自己,或者是对他人。”
我果断翻出白眼,干笑两声,只觉得有点无言以对,该怎么说?辩解也不是,不辩解也不是,干脆沉默是金好了。
船医先生肯定误会了吧?脑洞都开出外太空去了喂!枕头底下放凶器,他是认为:大将赤犬夜袭,我惊醒之后反抗,然后这样那样
船医先生你的想象力已经放飞到新世界去了对吧对吧?船医先生你都没留意到边上其他人的脸色吗?鼯鼠中将和战桃丸队长,他们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喂!
快点停止你可怕的猜想啊!
刹那间沐浴在各种魔性目光之下的我,抬手迅速捂脸,内心瞬间跑过无数草泥马,表示:海军大将赤犬的名誉我担不起责任啊摔!
因为出于鸵鸟心态把脸藏起来,于是,我看不到大将赤犬的反应,然后,就没有然后。
船医先生安静下来,隔了会,一种钝闷的叫人牙根发酸的细微声响慢慢传出来,象是针线缝合什么,听起来不怎么样,结合想象却叫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针线穿透皮肉,慢慢拉呃从来胆子小不肯进手术室也不敢处理严重外伤的我表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是啊嘤嘤嘤
正当我捂着脸浑身僵硬,一瞬间,脚踝又被热烫的力道擒住。
抖了下,小心把手指缝张开些,瞄一眼呃大将赤犬,他的手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总之他的手往后伸摸进被子握住我的脚踝。
男人的身形很魁梧,往床边一坐就堵掉四分之三空间,也叫其他人基本看不见躲在里侧的我,当然,也更看不清他撑在身后的手做了什么小动作。
船医可能看得见,不过,一脸苦逼的船医先生估计看见也不会说出来。
霎时间先是无比惊悚,接着发抖,我一边倒抽气,一边小心地挣扎,试图在不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甩脱足踝上可怕的温度。
隔着被子看不见,可是接触的位置粗粝的茧子,比正常人高很多的体温,意图不明的摩挲这果断是性/骚/扰!
更令人愤怒的是,做出这种举动的男人若无其事接受船医治疗,象他的手根本没有伸进被子一样!
不要脸!下/流!
几次三番小幅度蹬腿都没能甩开这男人的手,他没有太用力,不轻不重扣住,却如同跗骨之蛆,我想尽办法也没能躲开。
最后,在我理智断线打算抬另一只脚直接踹到他背上的前一秒,足踝上的手忽然松开从被子里抽/出去,紧接着,船医先生呼出一口气,大功告成的剪断缝线。
“接下来几天请多注意伤口,萨卡斯基大将。”船医先生的语气很寻常,也就是普通的医嘱。
“嗯。”赤犬大将简短的应了声。
我我把自己缩得更小,抱着被子蜷起腿,一脸苦大仇深瞪着某颗戴帽子的后脑勺。
安静的氛围里,船医火速收拾好医疗工具,背后有狗追一样一言不发直直窜过战桃丸队长身边,拧开舱室门飞奔而出。
坐在床沿的大将赤犬慢腾腾起身,仅着一条长裤,也不拿回丢下的外套和衬衣,迈开长腿施施然走向开在墙壁上那扇门。
待得男人魁梧身躯消失,我抽着眼角收回怒瞪他的视线,开口,“他来做什么的?”就包个伤口顺便往我的名声上抹一把黑泥?
吃撑了吧?
“我曾经得罪过赤犬大将吗?”个人表示一头雾水真的!我根本记不得曾经与这位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存在什么不能言说的往来好么?
我,我,我为、什、么、我半点印象也没有,这位海军大将却可以莫名其妙做出那种超过普通人关系的举动啊?
握着足踝,如此掉节操,不该是情人间的亲/密动作吗?
我到底哪里长得不对?
是一眼就能联系到床,还是看起来就很好上手的情妇长相?海军,话说,海军将领们不是一贯只会找能很好配合他们体力的女人吗?
我平胸粗腰瘦得象纸片,和艳丽丰/满的姑娘们,差了不是一个段数啊!
许是碍于他们海军的名誉,我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现场余下两位,小相扑选手的脸色有点黑,又有点扭曲,不过应该碍于和海军大将军衔相差悬殊,可怜的孩子脸涨得通红,半天都说不出话。
倒是鼯鼠中将这位温和的将领目光有些闪躲,尤其是对上我愤怒的视线,他他偏过脸,神色颇尴尬的把眼神放到舱室一角。
片刻过后,鼯鼠中将抬手虚掩在嘴角边,故意咳嗽几声,接着才出声转移话题,“关于晚餐时发生的谋害未遂事件,调查”
“等等!”我迅速抛开一脑门不能解释的乱七八糟,抬起手作勤学好问状,“谋害未遂?”我怎么不知道?是发生在餐厅角落我没看见?
“恶魔果实。”鼯鼠中将先生一如既往的好脾气,“送到安娜夫人桌上那份水果拼盘。”
“然后?”我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往床边挪,怎么说,这情形,在床上和人谈话似乎不礼貌,还是下床比较妥当一边挪动一边继续开口,“那不是很好吗?海军多出一位能力者。”
黑市叫价一个亿的恶魔果实诶军舰上随便吃到,成为能力者的那孩子很幸运啊
挪到床边,我探头四处找鞋子,耳边传来战桃丸队长的声音,“这是谋杀啊!伯母。”
可能同样被转移焦点成功,小相扑选手凑近了帮我拿鞋子,只是脸色和语气都带着极度愤怒,与说不出的庆幸,“伯母是能力者,吃掉另一颗恶魔果实,会死的啊!”
“诶?”我愣了下,抬头,“应该是巧合吧?”
“怎么可能是巧合?!”小相扑选手战桃丸队长拧紧小细眉,神色无比严肃,“一定是有谁策划这次谋杀事件,舰队当中”
“不,应该是巧合。”想了想,我穿上鞋子,下了床又踮脚,艰难地拍了拍年轻孩子的肩膀下边一点的手臂,缓声安慰他,“我当年也是这样意外才成为能力者,航行途中不巧吃到恶魔果实。”
“海军舰队很安全,晚餐时候发生的事是巧合。”
所以放松点,收回手,我试图用更轻松的神色安抚面前的年轻孩子,他看上去真的太紧张,刚刚拍他的时候,肌肉紧得象石块,还有点微微发抖。
这样不好,太紧张会造成失误,甚至错误判断。
这里是海上,军舰舰队航行期间,人心惶惶的后果可不好预测,相互猜忌更是令敌人有机可乘。
顺便一句题外话,我觉得年轻孩子是不是太关注以至于忘记,海军大将赤犬也是能力者,小相扑选手就半点没想过,或许谋杀不是针对我呢?
不过算了
“可是——”小相扑选手掐紧拳头,大概是觉得我太放松,他一脸焦急,“万一”
“我很安全,别担心。”放缓声音又一次打断年轻孩子的话,我把视线偏移几度,“鼯鼠中将先生,您认为我的处境不安全吗?”
对上我的目光,鼯鼠中将似乎愣了下,沉默几秒钟才低声说道,“调查没有结果,蔷薇号上每位士兵的忠诚度毫无疑问。”
“这就是说,那是个意外。”我点点头,调查结果不出所料。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蔷薇号是大将赤犬专属军舰,每位登船人员的背景绝对经过彻底调查,海军将领们对自己麾下的掌控力度,肯定万无一失。
即便是科学部战斗部队人员混处其间,相信两位海军大将也早已经暗中呃沟通过并且做出某种程度的调整。
黄猿波鲁萨利诺,赤犬萨卡斯基,这两个人,现实里我是不怎么了解,可是用膝盖想也知道,能坐在今天的位置,海军大将哪里会是省油的灯。
战力强横不能代表一切,许多时候鬼蜮伎俩杀人不见血,海军大将,纵横大海贼时代二十二年甚至更久时间,又有哪个不是阴谋诡计里打滚呢?
蔷薇号,赤犬萨卡斯基完全掌握的地方,‘谋杀’怎么可能顺利进行?
所以,多半是意外。
我记得原着设定里,恶魔果实出现是随机的,前一任能力者死亡,其拥有的恶魔果实会在世界某个角落重新出现。
时间、地点都无法预测。
那是只有神明才知道的事,或许也该称为,命运的决定。
思来想去,我觉得自己的预估很有点可能性,所以问出口,“查过那颗恶魔果实的前任能力者吗?”
看了看鼯鼠中将,收起视线,目光转向小相扑选手,我接着往下说:
“如果是意外,很可能是先前不知位于哪里的前任能力者死亡,其恶魔果实随机重新出现,碰巧使得蔷薇号存放水果当中某一颗幻化转变。”
“然后不小心疏忽大意就切开送到餐厅。”
“只要时间对得上,基本就能确定是意外。”
小相扑选手神色一怔,顿了顿又露出恍悟的表情,“对,如果按照这个方向调查”
“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我笑眯眯的鼓励他,“比追查军舰全部人员快许多,节省时间啊”
“是的。”小相扑选手也放松了些,随后说道,“情报方面,我”说着他一拍额头,有些懊恼又有些高兴,“老爷子那边应该比较快”
诶?我张了张嘴,然后慢一步,没能拦下说风就是雨的小相扑选手一个箭步窜到舱室外边,他还顺便反手阖上门,应该是想办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