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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什么,毕竟,忽然在苍龙的葬礼上苏醒,那时候我一直是以类似幽灵叫人看不见的状态存在,虽然没有上衣,没人看见倒也没什么。
可是
可是不久前大虚来袭紧接着京乐春水出现
我记得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吧?白虎西家赶赴现场的人看见了我半果着直到现在吗?!
忽然发现如此惊悚的事实,先是为自己长到不可想象的反射弧哀悼一把,紧接着,我就青面獠牙起来,猛地放下手,一扭头,眼神直直落到身边这人脸上。
我!#¥%*&(*%¥%
心情已经无法用正常地球语言形容了魂淡!
这人看到我此生最大一次失态,然后,从头到尾他都神色平静好吧好吧说到底是我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
半果什么的,就当自己是穿新衣的那位国王好了,深呼吸深呼吸,淡定!
另外就是,想必对于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尸魂界护庭十三番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来说,衣衫不整的女人不是女人是浮云啊浮云。
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良久,后槽牙狠狠磨了磨,深呼吸无数次才压下恼羞成怒的杀人冲动,又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我拿手抹了把脸,捋平一脸横肉,重新面无表情。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实在很抱歉。”我努力摆出一副平常的样子,好声好气的拒绝,“毕竟,我拿不出重要东西给您呢”
“以京乐先生方才所言,拥有什么必定失去什么作为交换————”
“鬼无里西家地底深处镇压末代女王的头骨,那样要紧事物,想得到它势必付出代价吧?”
嘴角掀了掀,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停顿几秒钟,我直视这男人睿利的目光,压低了音量,继续往下说,“你我素昧平生,说来您或许不相信。”
“我确实不是为了苍龙头骨而来。”
对于我的坦诚,这个男人静静听着,波澜不兴的样子,眼睛里渐渐露出戏谑微带嘲讽的神采,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接着我沉默下来,面上尽量表现得很诚恳,心里却不是那回事,实际上我很忧郁。
苍龙的头骨什么的
那种东西要来做什么啊?又不是黄金可以保值!
作为一只两辈子绝大部分时间都非常安分守己的良民,听到这种‘窃取遗骨’的提议,我原本很应该报警来着。
可惜想法不能实施就是,第一我身上没带电话,第二想必‘报警’这种事对尸魂界护庭十三番番队队长来说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理所当然的只能拒绝他。
一番废话过后,我与这位京乐先生都保持安静。
半晌,见他真的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我刻意维持良好风度,笑眯眯的鞠个躬,然后掉头就走。
京乐春水站在原地,不再开口也不曾阻拦,等到走出去十几米,身后传来微微波动,脚下一顿,我回头就看见他身后凭空出现一扇门。
相当普通的日式拉门,门扉无声无息开启,另一端隐约象是一处通道?尽头同样开了扇门的样子。
还没来得及彻底看清楚门扉彼端的景物,那位京乐队长身形就消失在门里边,留下临行前侧首递来的眼神,微眯起眼睛,目光里透出别样意味。
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依稀仿佛胸有成竹,他似乎很笃定我必然会同意一样,即便此刻拒绝,日后也一定会答应。
真正是
他这是想借刀杀人吧?
我是那把‘刀’的话,倒霉的是白虎西家,反之,下场堪忧的就是我,而提出建议的他倒是撇得干净,甚至还能浑水摸鱼。
西家本家鬼无里,地底深处的封印,触动它的好处,最终得益者,用膝盖想也知道不会是我,反而会是看似袖手旁观的他自己,甚至尸魂界护庭十三番。
当别人傻子呢混账!
想了想,我哼了声。
京乐春水,不管他打什么主意,对我而言,相信最好的应对就是拒绝。
我想,那个男人大概没料到吧?我和白虎西家真的没有仇怨,对他的盘算,我就一个回答,‘抱歉,钩太直鱼有尊。’。
是得多蠢才会明知道是陷阱还往下跳?更何况,真不是冲着苍龙头骨来的,至于他们护庭十三番和西家之间究竟是有仇还是别的什么呵呵
关我p事!
冲着那位队长消失的方向甩过去几个白眼,我返身朝着不远处那片废墟疾疾地走。
目前,当务之急是找身衣衫穿啊!
一个箭步窜到损坏得已经看不出原貌的建筑废墟上,猫着腰,掀飞几块比较大的混凝土石块,花了点时间找出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又不透的窗帘
抖了抖泥土,反手把它往身上一披,裹着聊胜于无的布,心理上才算是稍稍放轻松些。
扯了扯临时上衣的衣襟,直起身,左右张望片刻:周围实在乱得厉害,建筑物坍塌,十几米外一块稍显平整角落,方才死去被魂葬的女仆还躺在那
目光在那具遗骸上一扫而过,我很快收回视线,叹了声,原地选块位置坐下,准备缓口气,以逸待劳等着白虎西家来人。
想必西家本家是不会放任我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呆在院落里,于是人来之前,我需要冷静下来想想接着该往哪去。
只要不是见面就喊打喊杀,我我倒是希望双方心平气和谈一次,如果肯放我离开是最好,我想,如果离开,我可以直接呃
记忆里,死神原着剧情里那处重灵地空座町?以主角为中心开始的故事,去那里很可能遇到大虚,然后跟着它们就能到虚圈吧?
那样就能见一见史塔克和莉莉妮特。
————这是往好处想,虽然我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如果往坏处想抬高眼皮看着头顶的天空,我抿了抿嘴角。
白虎西家,如果不肯放人或者想杀死‘继任的苍龙’我,那么我也不会束手待毙就是。
嘛走一步看一步就是,现在这样已经不错,至少不再是幽灵状态,也没有继续绑定在小不点身边,已经算有进步?
我苦中作乐的边想边笑。
要知道先前我都离不开那小鬼百米范围也没办法接近他,几天前不知怎么他和我之间相互排斥一样的气场减弱,到昨天彻底消失,我可以靠到他身边,可以摸摸他。
然后是今天,大虚来袭,我能够抓住他,带着他脱离危险境地。
紧接着,我居然能够显形。
这样循序渐进的发展着实诡异了些。
我不认为是京乐春水出现带来的转变,当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只是原因出在哪里,我倒是没兴趣追究。
或者是安娜与先祖的血脉之间发生变化,或者时空的壁障削弱,或者是京乐春水口中‘地底封印出现变故’总之,对我来说过得去就好,没有理由特意深究。
毕竟,时间隔得太久。
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和安娜生活的时间究竟隔了多少年,但是,没有经过几千年甚至上万年沧海桑田,大陆板块哪里会分/化演/变成那副模样?
从两个世界截然不同的风貌来看,时间单位恐怕是以千年来计算的吧?
那样漫长的光阴,错误出现的我能做什么?
考虑到历史的不可更改性,我觉得自己也做不到什么。
目前,大概就是等待了吧?
等待血脉召唤形成的联系消失,回归原本应该存在的世界。
回到我该回去的地方。
坐在废墟上,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细细回忆一遍,不知不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回过神就看到头顶天空的颜色变暗。
一望无际的晴蓝渐渐染上几丝金红霞光,此处院落仍旧安静得冷清。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关节,我看了看天色,接着转过头,目光放到另一边————西家那些人消失的方向,这个被围墙围起来的院落,唯一的出口。
现在附近非常安静,围墙外边都没有人的样子。
于是
西家都不来给这年轻女仆收拾一番,打算让她这样露天在这?
不至于吧喂?
嗅了嗅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起身拍拍尘土,又看了眼无声无息躺在碎石瓦砾里的女仆,皱了皱眉,想了想我就朝着院落出口那边走。
虽说是不相干的陌生人,放具遗骸在这不管怎样心里总是不自在。
出去告诉西家的人来好了,我想。
不多时,走到围墙这里的拱门前,一脚堪堪迈出,顷刻间视野里泛起一片微亮辉芒,浅浅的光凭空显现,透明水幕荡开涟漪。
我被看不见的屏障拦下来。
结界!
愣了愣,后退两步,站定之后我把手平伸出去,半支手臂距离,掌心果然触及一片平整冰凉,看不见但确实存在。
并且,依照辐射而出的感应,这片透明异物如同一颗巨大球形,以围墙为外径,高处天空与脚下地底全部叫这种古怪感觉渗透。
也就是说它把这个院落完全包围。
抬起眼睛,目光放在围墙外,是另一处更大的院落,花木扶疏,流泉假山,隐蔽角落藏着气息,附在透明壁障上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本事倒是不小嚒
咧开嘴角笑了笑,收回手,转身。
软禁?也好,我就等等看你们还有什么后文。
先祖,那小不点是先祖,他的父系亲属们重伤几个应该不至于触动时间悖论吧?要是西家先动手,不还手站着让人杀,我又不是圣母。
重新回到院落中心这片废墟,走到死去的年轻女仆在的位置,看了一会儿,我叹了声,“原本该入土为安,可是你看”
我没工具不是?所以抱歉啊
扬高的尘埃时隔许久方才散去,视野变得清晰之后,我抿紧嘴角,把手上最后一块混凝土块丢上去,随后转身。
非常简陋完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