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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踱回了床边,穿戴好之后,去门边瞅了瞅,见他还没回来,便理了理自己的包包。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电话还一直没开机来着。这一开不要紧,无数条来电提醒嘀嘀嘀跳得我电话差点死机。
好不容易才停止了提醒,我这才得以翻看到那些信息。
全是赵醇打来的!
我心下一惊,这小子,出什么事儿了?
我急忙回拨了过去。第一次,没接。我又接着打,就在铃音快响完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
“喂,喂?赵醇么?”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
就在我以为压根就没有接通时,一阵绵哑的嗓音传来,“你终于知道接电话了啊?”
“赵醇,是你么?你、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赵醇?说话啊你!”
“大婶昨晚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我支支吾吾了半晌,发觉自己连个蹩脚的理由都编不出来,索性硬着头皮转过了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头顿了顿,嗓音越发低沉,“你还是尽快回来吧,这边出事了。”
第88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15)()
我心下一惊,攥紧了电话,“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医院那边有什么消息?”
“这倒不是。”
听到这个答复,我那口憋着的气这才喘顺了下来,“那是怎么了?你出什么事儿了么?”
“是警察局那边,昨晚我被叫去协助调查了。”
“警察局?那是说凶犯抓到了?”
“嗯。”
“真的?在哪抓到的?”我激动得连声音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们认罪了没有?有交代是谁指使的了么?”
“在警察局门口。”
我一怔,“警局门口?”
“是昨天傍晚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之后给扔在那儿的,下手很重,就留了一口气。只有一个,另一个还没逮着。”
我胸口一阵发堵,“那警察找你是去认人么?”
“不是,是让我提供不在场证明。”
“你的意思是?”
“他们怀疑是报复性故意伤人。”
“那是你么?”
电话那头切了一声,“大婶你有病吧,是我的话你觉得我还可能这么好端端的跟你通电话么?”
我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不是你就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大婶你还会在乎我的死活啊?”
“你说得什么话啊,我怎么就不在乎你死活了?”
我心想,如果不是赵醇的话,那会是谁呢?
脑海里忽的闪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那”我顿了顿,声音有些虚软的道,“警察有说怀疑是谁了么?”
“大婶,干嘛这么问,是不是你知道是谁做的?”
“我、我怎么会知道。是发生在昨天傍晚的话,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在飞机上了。”
“那也——”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急急忙忙的打了段,“当然也不可能会是端牧清,他跟我一起上的飞机。”
“呵!大婶啊,你紧张什么啊,我有说是他吗?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不一定非要本人出马啊,派别的人去也行啊!总之不管这事是谁干的,都干得漂亮,真解气!就是可惜没连着另外那个人也收拾了。”
我越听,心里越有些发毛。
“喂!我说大婶,你有在听么?”
“嗯,在的在的。所以你昨晚就为了这个事儿一直打我的电话?”
“可不是嘛,这种好消息,当然要第一个告诉你了。当然了,也是警察要找你们,协助调查。”
“调查?还要调查什么啊?我和端牧清一直都在一起,根本就没那个时间。”
这话说着,我自个儿都觉得心虚。
电话那头一下子沉默了。
“喂?你还在么?”
“嗯。”
“怎么了?忽然的就不说话了,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好不好。”
“你们一整晚都在一块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答。
犹豫了半晌儿,终而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之后,便急急忙忙的转移了话题,“就是这个事儿的话,你跟警察说说,我可能三五天之后才能回——”
“嘟嘟嘟嘟”
“喂?喂!”
我没好气的看了看电话,怎么就挂了呢,我话还没说完呐,这个小子!
待我再拨回去的时候,那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心想,也许是没电了吧。
沉沉的叹了口气,心里却越发堵得慌起来。我终于知道,昨天的端牧清,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同以往了。可是,原来有些答案,揭晓的时候并不能使人轻松,反而只会让人更加沉重。
这次只是将人重伤,如果下次是杀人呢?我越想越觉得后怕。越是后怕,就越是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
到底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所在乎的人不再因为想要保护自己而受到伤害?就像小九九,就像那个无辜的孩子赵醇。
还有待会儿端牧清要是回来了,我该怎么跟他讲呢?直说么?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想起他昨天那副神情恍惚的模样,还有那一句‘为了你,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我就一阵心痛。
正犹豫着,就听得门那边传来了一阵响动。说来也是奇怪,当我打开门来,看见他满面笑容的拎着早餐望着我时,我所有的焦虑和烦乱,都在顷刻间,如同谎言一般,烟消云散。
看他体贴备至的将那些大盒小盒的东西摆放好,又招呼着我这个吃吃那个也尝尝的认真模样,我忽然就觉得,哪怕他真是在故作冷静的演一场戏也好,我又怎么忍心去拆穿呢?
“怎么了?不好吃么?”
“啊!没、没有啊!”我急忙摇了摇头,低下头来,快速的爬了几口粥。
“傻瓜,别光喝白粥啊,喏,多吃点肉。”边说着,他边夹了一块鸡腿到我碗里。
我点了点头,再看看他的碗里,似乎都只是菜,一块肉也没有。我咽了咽,低下头来准备接着吃时,晃眼间,看到他手腕上的伤疤,我那个眼睛啊,就那么不争气的蒙上了一层雾气。
见我这幅模样,他放下了勺子,单手托腮的看着我,“你啊,至于么?一个鸡腿就感动成这样?看来啊,以后还得对你更好,再好,好到不能好!”
我歪了歪头,“为什么呢?”
“你没发现么,被宠出来的女人,脾气一般都臭!而在逆境中待着的女人,性格都普遍温柔。是男人都会喜欢温柔的女人,所以啊,蠢男人才会对自己的女人又凶又坏又小气。聪明男人啊,都会想方设法把自己女人宠上天去。今后,我要把你宠得脾气臭到让其他男人都望而却步,而不是让你熬成一个一小只鸡腿就可以拐跑了的呆媳妇!”
我转了转眼珠子,“哎,你这是在损我呢,还是在损我啊!”
他笑了笑,拿起鸡腿来塞到了我嘴里,“好了,快啃你的鸡腿吧!吃完了,才有力气干大事!”
我愤愤的啃了一大口,吧嗒的嚼着说道,“你是说我们齐主任交给的项目?”
他呵呵一笑,“那压根儿就已经是笔坏账了,而且利润还少得可怜。这个你就暂时先别管了,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他上下看了看我,问道,“你这次出差带来换洗的大都是职业装吧?”
我愣了愣,“办公差不穿职业装穿什么啊?”
“那我们就先去趟服装店吧。”
“啊?还得特地重新买衣服!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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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那还是第一次,和他手牵着手,一同走在熙来攘往的街头。也不知道是谁先牵了谁的手,总之就那么牵上了,便没有再放开过。
也奇怪了,平时走起来再平常不过的步子,牵了手之后,每迈出一步都觉得像是踩在了铺满了花的路。
曾经,和阎磊在街上走,即便是热恋时,也极少牵手的。
当时以为是羞涩,是腼腆。现在想来,无非是因为他身上穿的那身装束所代表的威严,和那种虽未表明,却一直横亘在我们之间的距离。
就在我低下头走出没几步之后,端牧清捏了捏我手,有些生气的努了努嘴,“我说,在我面前,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好么?”
我张了张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怎么什么都清楚似的!
但见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实在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某些人呢,喜怒哀乐全挂在了脸上。”
我停住了脚步,认真的看着他,“好!”
他抬了抬眉。
我接着道,“从今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去做。我的心,也不会再左右摇摆举棋不定。还有无论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暂时分开也好,我都不会再去想别的男人了。我这个人不贪心,我只要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我不知道是我说得太动情,还是那天的风太大以至于有沙吹进了他的眼睛,只见他呆呆的愣了几秒之后,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晶莹。
那之后,他没有再说话,拖着我继续往前走,只是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来到一家装修奢华的服装店门前,他停了住,刚准备拉着我走进去,就听见他电话响了起来。他一边接了起来,一边抬了抬手,示意我先进去看着等他。
我刚一走门,一股暖流便迎面扑来。随着叮铃一声响,几束目光刷刷刷的朝我投了过来。
那些个犀利的眼神快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后,便收了回去,而后佯装没看见我的样子,继续摆弄衣服或者翻着手边的杂志。
我也没想那么多,径直走了进去,四下看了起来。
这个端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