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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倒在紫玉身上。
“怎么会没事,二小姐的脚都受伤了!”锦玉看出桑初瑶右脚不能着地,一直用脚尖点着,从地上爬了一起来,一边捂着自己撞疼的屁股,一边心疼搀着桑初瑶说道,一双眼还不悦的瞪着桑雅琴,却不敢质问她为何要撞她家小姐。
“你看什么看,是她自己下马车不小心才摔倒,你看着我做什么!”面对锦玉的瞪视,桑雅琴却一点也不心虚的对着她吼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见常氏和桑老夫人走了过来,忙粘了上去,挽着桑老夫人的手本想喊冤,却见她老人家一脸冰冷的望着自己,吓的手缩了一下,想起她并没有瞧见自己推了桑初瑶,又硬着头皮叫道:“祖母为何这样看着琴儿,难道祖母相信这个丫头是琴儿推的阿瑶?”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桑老夫人没有回答,冷冷的说道,瞪了桑雅琴一眼,转头心疼的看着桑初瑶,见她疼的直冒虚汗,忙一边让身强力壮的赵嬷嬷过来背着桑初瑶进去,一边吩咐刘嬷嬷赶紧去请大夫,自己也不管常氏和桑雅琴,慌慌的跟了进去。
“祖母!”被晾在外面的桑雅琴见此情景,气的直跺脚,望着桑老夫人的背影叫道。
“你就消停一会吧!你以为老太太不晓得这事是你做的,即便不晓得,外面站着这么些人,难道各个都是瞎子不成?”常氏却拉了桑雅琴一把说道,暗暗心惊桑初瑶方才已经疼的面色苍白,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桑雅琴闻言也不辩驳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桑初瑶身影消失的大门,不服气的对常氏道:“今儿个她可是神气了,我就是要让她吃吃苦头!”
常氏眉头皱了一下,赶着管家把马车牵道后院去,一边拉着桑雅琴往门口走,道:“要让她吃苦头也不能当着老太太的面,你这样不是招老太太的厌烦吗?”
“反正祖母已经打定主意要帮着那丫头了,娘您没瞧见吗?今儿个在宫里的时候,老太太说的话,哪一句不是帮着那丫头的,可有为我说过一句话?”桑雅琴不满的说道,对桑老夫人的偏心又妒又恨,望着常氏哭丧着脸耍赖道:“娘,您不是说祖母已经答应帮我成为南诏王妃了吗?可是今儿个怎么会变成这样?”
“娘怎么会晓得,都是宫里的人闹腾,把我们这些人都给耍了!”常氏也是一脸愤愤的说道,“不过你莫要再惹老太太生气了,那丫头的事还没有定下来,二房那个是做不了主的,一切还要看老太太怎么想,若是老太太铁了心要让那丫头嫁给南诏王,你就是再是手段也没办法!现在看样子老太太还没有打定主意,所以你也安分点,等项将军府里的那位少爷闹起来,宫里的人拿他没辙,她自然只有嫁到那家去,况且”常氏想起桑老夫人说桑初瑶许是对项弈城有心的事,更是有信心了,沉下心来,拍了拍桑雅琴的手道:“反正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老老实实的莫要插手,听娘的安排。”
“还要听您的安排,进宫前娘说祖母一定会站在咱们这边的,可是您瞧瞧现在,她老人家哪有站在咱们这边了!”桑雅琴不依的扭着身子说道,“依我看,咱们还不如去求外祖父,外祖父是朝中重臣,皇后娘娘一定会给外祖父几分面子的!”
“莫要再提你外祖父了,更不要在你父亲和祖母面前提!”常氏闻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还没等桑雅琴开口,便接着道:“你没瞧见你爹这段时间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吗?就是因为朝中的事情有所变动,你外祖父门下的一个门生出了事,连你外祖父也受了些牵连,虽不至于被罢免,却多少失去了些势力。加上老太太原本便不喜你外祖父掺和咱们府里的事情,你若是在他们面前提你外祖父,仔细没讨到好,反被骂一顿!”
“若不是外祖父,我爹哪有今日的风光,那边房里的几个人还想进京?门都没有!”桑雅琴听常氏这么一说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
常氏闻言却没有说话,桑雅琴不懂,她却不会不明白,这么些年来,常光远虽帮了桑云明不少,可是也一直打压着他,怕将来他成了气候,自己拿不出他,常氏会受苦,可是风水轮流转,即便千防万防,终还是有这样的一天。常光远失势,桑云明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可是将来也定不会以他马首是瞻了。
“二小姐,睡觉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把脚垫高点,千万别再碰着上后了,大夫说要好得快的话要静养,再过两天便要过年了,虽然老太太说厨房的事二小姐不用操心,她老人家会看着的,可是二小姐也要快点好起来才是。”锦玉把桑初瑶的脚轻轻的放在垫高的软垫上,又轻轻的盖上被子,絮絮叨叨的说道。
“晓得了,大夫说的话我也听见了,你不用再一直强调了。”桑初瑶躺在床上舒了一口气,右脚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要稍微一动便会痛的她皱眉。
“奴婢不也是担心二小姐嘛!”锦玉撅着嘴说道,起身见桑初瑶睁着眼睛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依然担心不已,想起先前大夫说的话,就觉得桑初瑶的伤一定疼的很,可是她却一声也没有吭,便更是觉得揪心了,撅着嘴不悦的道:“大小姐也真是够狠心的,竟然把您从那么高的马车上推下来,现在还只是伤了腿,若是伤手和脸那要怎么办?二小姐您也太好强了,分明很疼的,连大夫都说会疼一段日子,您却一声也不吭。老太太也不晓得是大小姐把您弄上的,您若是跟老太太说了,老太太一定会罚大小姐的!”
“罚了她我便不疼了吗?”桑初瑶转头看着床边的锦玉说道,况且桑老夫人又怎么会不晓得是桑雅琴做的,只是因为今日宫里的事情,桑老夫人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才没有追究这件事,即便说出来,也只是会让桑老夫人难做而已,并无益处,所以她才忍着没有说。桑初瑶心里暗暗想着,见锦玉依然撅着嘴不说话,轻笑了一下,安慰她道:“我真的没事,反正大夫也说了好了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过几日便好了,倒是先前你为了接我也受了伤,也没让大夫瞧瞧,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奴婢没事!”锦玉摇了摇头说道,伸手摸了一下屁股,肿肿的还有些疼,只是这样的地方,她怎么能让那个老大夫瞧?所以也只能自己回去抹些药膏便算了。
桑初瑶见锦玉这样,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指了一下旁边的紫檀小立柜,道:“大小也总归是伤,你也不要轻视了,那个柜子里上好的药,我上回受伤的时候用的,还有一些,你那去用吧,明儿个一早便好了。”
“奴婢晓得了。”锦玉开口应道,把红绡花账放了下来,才在小立柜里拿出桑初瑶说的那个小药瓶,正是项弈城留下的那瓶药,转头看着她道:“二小姐身子不方便,不如奴婢今儿个晚上便留在这里给您守夜吧,若是您晚上要起夜,也有人在一旁伺候着。”
“不用了,你晓得我晚上不起夜的,也不喜欢有人在屋里。”桑初瑶摇了摇头,把花账放拉上,道:“你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桑初瑶这么说,锦玉也不好再坚持了,应了一声,晓得桑初瑶睡觉不喜欢点灯,把内室和外间的灯都熄了以后,才轻轻的和上门走了出去。
锦玉刚出门,桑初瑶便又睁开了眼睛,眼睛还没有适应漆黑的环境,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直直的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直到能隐隐约约的看清周围的环境,脑子里还很清醒。
“吱呀”忽然外间传来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桑初瑶以为是锦玉不放心自己又回来查看,开口说道:“我没事,你安心回去睡吧,都这么晚了。”
“吱呀”外面没有锦玉回话的声音,却传来了关门声,桑初瑶轻笑了一下,以为锦玉出去了,便想翻身睡觉,却正好牵动了右脚,痛的她“嘶”了一声,又怕锦玉听见了响动又进来,忙闭了嘴,皱着眉头把脚放好,仔细的听了一下动静,见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才舒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桑初瑶却觉得有些不对了,四周安静如常,耳边却感觉到有一阵冷风吹过,像是有人掀开了花账,惊的她立马睁开了眼睛往床边望去,果然见床边站这一个黑影,登时吓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张嘴便要喊,那人却比她快了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悄声嘘道:“嘘,是我!”
桑初瑶在听见那人说话的时候,喊声便卡在喉咙里了,其实在眼前的人靠近她的时候,她便闻出他是项弈城了,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会还无顾忌的闯进她的房间。
“呜呜!(放手)”桑初瑶瞪着悬在自己面前的脸叫道,虽然只是呜呜两声,项弈城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晓得她不会喊了,有些不舍的把手从她微凉却细腻光滑的小脸上拿开,还未直起身子,便见她一巴掌挥了过来,轻松的挡了下来。
“啧啧,你这个坏习惯实在是不好,动不动就动手打人。”项弈城摇了摇头,嬉皮笑脸的望着桑初瑶说道,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能够猜出她现在一定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那你也想改掉在随时随地都我身边游荡的坏毛病吧,难道你不晓得自己的做法不合礼数吗?”桑初瑶反唇相讥的说道,一双大眼在黑夜里晶亮晶亮的瞪着眼前的人。
“我晓得。”项弈城难得这么快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没等桑初瑶露出诧异的表情,便在她床头坐了下来,俯身望着她道:“可是谁叫我随时随地都想见你呢?”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桑初瑶心里一惊,感觉项弈城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脸上,连带着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忙把头一转,尴尬的说道。
“我都这么无耻了,你还据我于千里之外,我若是不无耻,你还会理我吗?”项弈城厚脸皮的说道,不以为耻,放到有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