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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绡儿没有说完,项弈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若说金阳公主为了不让绡儿嫁给张闯,而至他于死地,这也不是金阳公主做不出来的,更是在那样混乱的时候会发生的,可是项弈城也晓得项蒙不会任由金阳公主这样做,除非太后说动了皇后换主将,把项蒙换回来。
恩准与夫同去()
战事紧急临时换主将,只为了这一点子家事,项弈城觉得不可能,拍了拍绡儿的肩膀安慰她道:“关心则乱,你也是想的太多了,即便娘像这样做,国家大事也不容的她这样胡作非为的,莫说太后娘娘不会允许了,即便太后娘娘允许了,皇后娘娘也不会由着她胡来的。你就放心好了,至少近期之内不会有事,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可是”绡儿闻言开口说道,被项弈城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过于担心了,可是若是没有办法对付张闯,金阳公主又为何把她关起来?这是绡儿想不明白的,但是她也晓得金阳公主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着急也是没有用的,想到这里,绡儿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靠在车壁上,眉头微皱眼睛毫无神采的望着,视线里只有窗帘被风吹起时,阳光照在车厢里慢慢飞舞的灰尘
项弈城和桑初瑶、绡儿回到项府的时候,金阳公主正好也从宫里回来,见到绡儿和他们在一起好像也不觉得惊讶,领着他们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娘今儿个怎么想着进宫去了,可是太后娘娘几日没见着娘,派人来请您了吗?”气氛有些压抑,项弈城一在椅子上坐下便笑着对金阳公主说道。
金阳公主看了绡儿一眼,心里自然明白项弈城这是在明知故问,却也笑了笑,对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见她点了点头接过旁边丫环手里的三个叠在一起的锦盒放在桌上,才开口说道:“倒是让你猜中了,你和阿瑶新婚燕尔,太后娘娘关心阿瑶在咱们府上果不习惯,让为娘进宫去,好问问你们的情况。”
“让太后娘娘惦记是不敢当。”桑初瑶忙开口说道,看了看金阳公主手里的锦盒,不晓得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这些是太后娘娘赏你的,都是调理身子的补药,让你身边的人拿到小厨房给你煎上,每日都要记得服用,对你大有益处。”金阳公主见桑初瑶望着锦盒,伸手拍了拍,眼里透着丝丝精光,笑着说道。
“阿瑶身子又不差,要什么补药。”金阳公主话音刚刚落下,桑初瑶还没开口,项弈城便起身说道,走到桌前打开上面的锦盒看了看,虽然他不懂医理,里面的药他也大概认识一些,菟丝子、杞果、巴戟天、丹参、熟地、王不留行竟然都是些调理身体,促进生育的药物,项弈城立马明白了金阳公主的意思,看了她一眼,见她也望着自己,讪笑着转头对锦玉道:“既然是太后娘娘送的,必定是好东西,赶紧替阿瑶收着,按娘的吩咐每天煎一副给阿瑶服用。”
“是。”锦玉忙点头说道,上前接过项弈城手中的锦盒,又退回到桑初瑶身后。
“今儿个进宫,皇上也在太后娘娘的寿康宫里,正好问起你的事情。”金阳公主接过小丫环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轻轻的盖上杯盖对项弈城说道:“边关战事紧急,看来又要延长一段时间了,之前送过去的粮草被山匪偷袭了一次烧了不少,所以皇上的意思是还要送了粮草过去吗,有你押送,送到之后也不用急着回来,在那跟你爹多学些东西。”
“娘才刚刚从宫里弄了那些药材回来,这会子就算计着把我往边关送,那你那些药材又有何用处?”项弈城闻言脸色变了变,生怕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一样,赶紧说道。
桑初瑶听项弈城这么一说,大概也能猜到金阳公主从宫里弄出来的是些什么药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横了项弈城的后背一眼忙低下头去。
“我这话不是还没有说完吗?你急什么!”金阳公主见项弈城这个模样又气又无语,气的是这才几日的功夫,项弈城就这么的离不开媳妇了,无语的是项弈城几日这么粘桑初瑶,那她期盼的孙儿看来也不远了。
项弈城闻言松了一口气,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一下,转头看了桑初瑶一眼,见她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抬起头来睨了自己一眼,笑的更开心了。
金阳公主望着项弈城,见他这样的笑着,眉头却皱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唤回他的视线才又接着说道:“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了,除了送粮草的事,皇上还有另一件事想让你去办!”
“什么事?”项弈城开口问道,一脸不解的望着金阳公主。在他成亲前,宫里的事情可是不会劳动到他的,可是他才刚刚成亲怎么什么事都要他去办了,难不成宫里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吗?
“那摩国的太后派人来觐见皇上,说是先皇驾崩,派人来迎接世子回宫继位,还送来了大量的稀世珍宝,为求一位公主。眼边前适龄的公主只有崇喜一位,皇上已经跟太后娘娘商量过,决定让崇喜过去和亲了。”金阳公主开口说道。
“娘说的那位世子就是一直在京城做人质的那位和也世子?”项弈城闻言没有皱了一下,听见桑初瑶好奇的问了一声,晓得她跟宁缨儿交情非同一般,自然非常关心她的婚嫁大事,一脸严肃的眯了眯眼道:“那摩国是北边的小国,因为民风彪悍,过世的先皇又野心勃勃,不时扰乱我朝边境,皇上见他只是小国不予理睬已经一让再让,没想他们却得寸进尺,所以皇上便派人一举攻下了他们的国都,为了以绝后患,还把那摩国唯一的世子请了回来加以教化,这次若不是国主驾崩,那摩国的太后也不敢提出接回世子的请求。”
“既然是一介小国,他们的世子又是经过教化的,那皇上为何还要把缨儿嫁到那摩国去?即使不把缨儿嫁过去,他们不是也不敢怎么样吗?”桑初瑶不明白的问道。
“这个你自然不明白,这是皇上接世子到京城来的时候,那摩过国先皇提出的唯一的要求,当时皇上正失去最心爱的妃子,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未想这么多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没想到现在却害了那人的女儿。”金阳公主说着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了,摇了摇头,转身端起身边的茶喝了一口。
金阳公主虽然没有说明白,桑初瑶也晓得她说的那人就是宁缨儿的母妃,可是她不明白,既然皇上这么喜欢宁缨儿的母妃,又这么舍得把宁缨儿远嫁他乡?难道真是帝王无情吗?这还不是桑初瑶最关心的,既然金阳公主这么说,那一定是已经决定好的事了,拿宁缨儿愿意嫁离京城吗?愿意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度过余生吗?
“这事缨儿晓得了吗?”项弈城自然晓得桑初瑶心里在想些什么,开口问道。
“原是不想跟她说的,也不晓得哪里走漏了消息,竟让她晓得了,跟太后娘娘还有皇上、皇后好一阵闹腾,连楚尧也为了她这个事留在了京城,太后还感叹说只怕是要绑着她送上花轿的了。”
“果然是不愿意的。”桑初瑶轻声说道,想起今日见到宁缨儿的时候,她对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晓得是不是想跟她说这件事,现在她不在宁缨儿的身边,她心里有话还能跟谁说呢?
金阳公主见项弈城和桑初瑶都不说话了,晓得他们跟宁缨儿的感情一向很好,忙开口说道:“嫁给那摩国世子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你们可别跟崇喜一起胡闹,若是闹出个什么乱子出来,皇上可是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娘,我们不会的。”项弈城忙说道,“只是不知送亲的队伍什么时候出发?”
“这样最好!日子定在六月十八,皇上原是想等到八月的时候再让送亲的队伍出发的,可是崇喜这样闹,皇上怕夜长梦多,便一咬牙定在了六月十八,现在宫里为了赶制嫁妆的事情都忙的脚不沾地了,连太后娘娘宫里的人也跟着忙和了起来。太后娘娘念在你们是新婚,所以特别提议让阿瑶也跟着一起去,也算是从来没有的开恩了,这一来一回也要两个月的时间,加上现在也只是五月”金阳公主说着没有再把后边的话说完,看着他们,无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一眼,视线却正好从一直没有说话的绡儿身上滑过,眉头不由的紧紧皱了一下,道:“行了,事情我也已经跟你们都说了,我也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金阳公主说完,便从一直上站了起来,绡儿见状犹豫的想开口,项弈城却皱着没有望着她摇了摇头,三人这才目送金阳公主进了内室后,转身走了出去。
“少爷!”刚从金阳公主的院子里走出来,绡儿便唤了项弈城一声,道:“公主什么也没有说,是不是已经让人暗自动手了?”
“依我看未必。”桑初瑶没等项弈城开口,上前拉着绡儿的手道:“先前我看见娘看了你一样,面上虽然不悦,可是也看的出有些挣扎,这说明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做,况且现在宫里都在忙着缨儿的事情,对你的事情自然是无暇以顾,所以你先不要担心,咱们静心看看,都住在一个府里,若是娘有什么动静,我看不出来,难道连从小跟在娘身边的你还有弈城也看不出来吗?”
绡儿闻言觉得桑初瑶说的有理,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放心,转头看了项弈城一眼,见他也点了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安慰了绡儿,桑初瑶心里毕竟还是有些不安。虽然金阳公主现在没有拿定主意对张闯和绡儿这一对做些什么,可是很明显她是反对这门亲事的,而绡儿也是一副非张闯不嫁的样子;还有宁缨儿的事,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已经是她不得不从的了,可是脾气倔强的宁缨儿真能乖乖的嫁到那个陌生的国度去吗?
除此之外还有桑府中的桑楠梓和颜氏,也是桑初瑶需要顾念的。
“在想什么?”项弈城在书桌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