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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无聊。”
“那你怎么会有那种见效快的生发药方?”
“当然是因为我是真的无聊啊。”
“”
“啊——我想到了,”白泽用嫌弃地眼神看着醍醐京弥,“你该不会就是为了生发才来找我麻烦的吧?”
醍醐京弥挠了挠脸,视线游移:“bingo!”
“你这个人,绝对、绝对比我还要无聊!”
“拜托啦,”醍醐京弥双手合十,“白泽大人绝对、绝对是个超级大好人!”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
于是,白泽就真的翻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审神者。
“真可惜,你不是女孩子。”神兽抓住瓷瓶不肯轻易放手,一脸遗憾:“白费了你这张脸。”
醍醐京弥微微用力,没拽动:“性别不对还真是抱歉啊。”
“真抱歉的话,去变性吧!”
“只要是女人,后天的都可以吗?!”
“可以啊。”
“居然说出这种没节操的话,我对你的好感度现在是直线下降了喂!”
“反正我不需要男人的好感度啦,down到谷底也没关系。”
“你故意的吧?!”
“这是对你给我添麻烦的报复啦,报复。”
“”
“啊,忘了问,你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和你长得很像啊?”白泽的脸涎着脸凑到他耳边,“有的话,请务必介绍给我——”
“有但没有可以介绍给你的,谢谢。”
“咦?还真有姐妹?”白泽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姐姐已经结婚了,儿子都大学毕业了。”
“人|妻熟|女吗,我不介意哦?”
“我介意!”
白泽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在回去的路上,这位不走寻常路的神兽也成了他们之间的话题中心。
“没想到,神兽白泽居然是个只要是母的就行的种|马吔,”分神鹤丸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人,不对,兽,“听说他还跟地狱的马面小姐交往过。顺带一提,那位马面小姐长这样。”
他居然还从八卦人士手里拿到了白泽和马面的合照,合照上白泽一脸痛苦,旁边的马面居然是真的马脸吔。
“以、以讹传讹吧,”醍醐京弥抹一把冷汗,“不然,白泽就太重口了吧?”
“哎?可是那些人都说,白泽的兽形像马像鹿,说不定就是个重口味的马鹿(笨蛋)吔?”
这双关真是用的太妙了,但
“不要传这种流言了,人家是神兽,”醍醐京弥义正言辞,“在知道白泽是这副德行之前,我还是憧憬过他的,他可是传说中的祥瑞。所以,还是给彼此留点想像的余地吧。”
“是——”
这话难道不是间接肯定了流言的真实性吗!你也知道那是流言,不要再误导别人啊!
真神鹤丸脑海中各种吐槽不断刷屏:“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醍醐京弥侧过脸:“什么?”
“另一个我,”真神鹤丸没有回答,身体后仰,向分神鹤丸招了招手,“来,我教你神降术好不好?下次再找我帮忙就不会像这次这样差点碎刀了。”
“哎?好啊,”分神鹤丸眨了眨眼睛,“希望不要太难。”
“不会不会。”
然后,真神鹤丸像盖章一样,用刀柄戳了一下分神鹤丸的额头。下一刻。分神鹤丸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化为点点流光,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之内。真神鹤丸一把抓住分神的本体,将之递给醍醐京弥。
醍醐京弥接过自家鹤丸的本体,惊讶道:“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真神鹤丸深吸一口气,双手搭在醍醐京弥的肩膀上,“醍醐京弥!”
“是?”
“我认为,现在有必要和你谈一谈关于我——另一个我的教育问题!”
“啊?”
“你都教了些什么东西给我、不是、你家鹤丸啊!”真神鹤丸一脸纠结,“我不记得我是这么天真烂漫、富有奉献精神的家伙啊!”
“啥?”
“”
“”
醍醐京弥伸出一根手指:“请具体一点——”
“不行,太羞耻了,”真神鹤丸倒也没有很害羞,就是觉得难以出口,“你知道那孩子很喜欢你吧?”
“是的。”醍醐京弥眯起眼睛:“我也很喜欢他啊。”
“那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熊啊!”
虽然不知道真神鹤丸指的什么,醍醐京弥还是给出了猜测:“自由发展的关系吧?”
“喂,你是想说我本来就很熊的吗?”
“哇,你什么时候居然能不熊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真神鹤丸败退了:“好吧,好吧,就算我很熊——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道,我的好奇心一向很强。”
“没错,”醍醐京弥点了点头,“还什么都想亲自上手。”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鹤丸国永经常会以恶作剧的名义在本丸搞破坏,哪怕他的原意并不是为了干坏事,但一知半解和“先动手再说”结合起来,往往就造成了破坏性的后果。
“有好奇心不是坏事,”真神鹤丸按了按眉心,“满足他的好奇心也不是坏事。但、但是,你怎么可以有求必应啊!”
“我没有有求必应啊?”醍醐京弥试探性地问,“比如我就有好好拒绝寝当番这种事。”
真神鹤丸喃喃道:“你还不如答应他让他试一次他就能受到教训了他也就不会这么单纯”
“你开玩笑?”
“是,我开玩笑,你做的很好,”真神鹤丸抹一把脸,“他对喜欢的认知并不深刻,也搞不懂这种事对人类的意义。他肯定看过青江的小黄书,可恶,也可能是龟甲”他整理自己的思路,越来越说不下去,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第195章 吃药()
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简直就像操碎了心的家长一样呢。
但鉴于真神鹤丸说的是自己;这种口气听起来就相当可笑了。
“的确;”醍醐京弥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本丸大部分刀剑需要的不是小黄书,而是言情。”
“啊?”
“人类的成长过程;是先学会爱;再学会欲;”醍醐京弥面无表情地阐述;给了真神鹤丸一点微不足道的心理安慰,“时之政府安排审神者们成为刀剑付丧神们的主人,就是想用人类的价值观来引导你们这些类人的神明。”
“喂喂,你说的话怎么听起来很像是某种阴谋论啊?”
“就算一些人真的有所图谋;也明明是阳谋好吧;你们难道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吗?”
“想是想过啦对我们来说,不是神类人;是人类神;感想完全不一样。绝对是你的表达方式有问题。”
“”
醍醐京弥张了张口;没有反驳,干脆回到正题:“从天演的角度讲——”
“请务必长话短说!”真神鹤丸双手合十,“拜托!”
“神明是先学会欲,再学会爱的族群,”醍醐京弥斜了他一眼;“最早的时候;人类也一样。”
“有了爱;才产生了秩序和伦理。”
真神鹤丸难得保持了安静,只静静聆听。
“而秩序和伦理,恰恰对欲进行了限制。”醍醐京弥果然说的很简洁:“因此,到了后来,大家为了在秩序和伦理的框架内更好地实现欲,就要先一步学会爱才行。”
“因为所以:”
眼看结论要出来了,真神鹤丸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家鹤丸,不过是演化未完全的猴子一样——”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喂!”
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说,他现在这种状态其实是很正常的。他才五岁,不要拿外貌年龄为标准来衡量他的特性呀。”
“可,可他是我的分神!”
“你的分神又怎么了,”醍醐京弥歪了歪头,“我可不相信你刚诞生时候的性格会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啊啊,真是的,快要被你绕晕了,”真神鹤丸抱怨,“我都忘了我到底为什么这么纠结了”
“好吧,我再换个说法,”醍醐京弥开门见山,“你不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吗?”
“不觉得!”
“可是换成三日月,或者其他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无所谓的吧?”醍醐京弥就像拍自家鹤丸一样,拍了拍真神鹤丸的头,“他们一定会放任分神吃苦头。这是你们修行的一部分,不是吗?”
“和他们比较起来,你还真是认真负责呢。”
“只、只是见到了,就不能放着不管啦,”真神鹤丸打掉他的手,“别把我当成你家的那个小孩子来哄!”
“区别也没有那么大吧?”醍醐京弥歪了歪头,“对我来说,你们就像双胞胎一样。”
“那些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真神鹤丸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如果,如果他碎刀的话他会回到我身边,成为我的一部分。”
他深吸一口气,转而盯住审神者:“他就是我。”
醍醐京弥却摇了摇头。
“不,”审神者直接否认了,“如果他碎刀,他会消失,而你也会汲取他的一生,由此获得新的成长。”
审神者点上真神鹤丸的心口:
“你也会变得不再是现在的你了。”
真神鹤丸一时间无话可说。
“骗人。”良久,他才开口道:“骗人!”
醍醐京弥耸了耸肩:“我只是劝你顺其自然一点,别想那么多啦,”接着,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会好好对我家鹤丸的。”
真神鹤丸却不愿善罢甘休:
“可是,那会是他想要的吗?”
“这个嘛,谁都不能保证。”
“那又会是我想看到的吗?”
这一次,醍醐京弥同样不置可否。
“你真是个诚实的人。”
“当然,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