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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对于冷琳琳的动作,镜仙都看在眼里,现在想一想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对方找到的自己的行踪,也就是说只要对方没有办法施展法术,自己就能全身而退!
感受着突然袭来的杀气,冷琳琳连忙将那几只纸鹤聚集在身边守护着自己,怎么也没想到镜仙竟然要把自己当成目标,不过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在隐藏中,率先解决掉最侦察兵是游戏中最合理的战略方法。
“琳琳,走吧,这个时间食堂应该开门了,去吃个早饭吧。”钟发白看着围绕在冷琳琳身边的千纸鹤,淡淡一笑,打消了对付镜仙的想法。
毕竟他们也是经历了一夜的苦战,这个时候就算自己能使用‘噬魂’来提高自己的战力,但冷琳琳呢?她又能靠什么来维持自己已经快要虚脱的身体?在这个学校,鬼是杀不完的,自己不能因小失大,因为一只可以轻易逃脱掉的镜仙来过度损耗自己的修为,这样的话,对以后的根基也会起到一个不稳定的效果。
望着钟发白,冷琳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这个时候要是能杀了镜仙不就可以以绝后患了吗?
摇摇头,钟发白抬手拉起冷琳琳的手腕:“我们需要时间恢复体力,而且我饿了,今天的早餐我请你。”
对于厉鬼,可能从某个方面来看,冷琳琳比自己还要执着吧。
“不是,那那这家伙怎么办?我还得把她送宿舍去呢”冷琳琳指着地上的棉花。
宿舍马上就要开门了,或者说,自己要是想把棉花悄无声息的送回宿舍,就要靠开门和大家起床洗漱这个中间的空挡把人送回去,否则出了会引起轩然大波以外,没准自己的名字也会在同一时间响彻这个学校吧。
望着地上的棉花,钟发白松开冷琳琳的手,轻轻叹息:“先送医务室吧,让校医来解决,要是情况过于严重的话,学校自然会将人送往正规医院。”
对于棉花,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从见到棉花第一眼开始,钟发白就知道这是个朴实的姑娘,但就因为她的朴实,会给她来了一下痛苦,因为在这个花花世界中,这种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只有经历过了,才能成长,才能破茧成蝶,只是没想到她走了一条几乎没有人去选择的道路。
“那还要我背?”看着地上的棉花,冷琳琳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一脸苦涩。
虽然对于钟发白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品德感到称赞,但有时候男女授受不亲也不见得并非是件正确的事,你看就像现在,自己想让钟发白帮把手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自己也熬了一夜啊,怎么最后最累的事还有交给自己!
看着冷琳琳苦涩的脸,钟发白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也许这个样子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吧,想帮助人,无私帮助的那种。
“哎”不等钟发白的感慨,冷琳琳突然声调一转,由苦涩缓缓转为喜悦,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顺着冷琳琳的目光望去,钟发白一脸无奈:“你的眼睛还真尖啊。”
远处,一脸疲惫的沐雅抱着文淑的手臂,几乎是被拖拽着缓缓朝食堂方向走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作弊()
“来了?”鸩抚摸着怀里的花猫,坐在一间出租屋的双人床上,瞥了眼眼前的周礼。
感受着鸩的目光,周礼微微:“大人。”
自己已经得到了聂青失败的消息,可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聂青都已经失败,那鸩还找自己做什么?至于所谓的单纯见面,它相信鸩不会这么闲。
“我总感觉钟发白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周礼,鸩开门见山的询问,他不怕周礼会有什么二心,所以和周礼交流自己不需要做什么所谓的试探,这让他感觉很舒服,很踏实。
而且这也是鸩一直都有些怀疑的,他总感觉对于招收钟发白的这件事太顺利,但如果让他来说到底质疑的地方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口。
盯着鸩一脸疑虑担忧的脸庞,周礼微微拱手作辑:“大人,虽然有些话由属下开口的话,会显的有些不敬,但属下不得不说。您是不是握钟发白的手有些紧呢?”
这种话一旦说出来难免会遭到对方的怒火,但它不得不说,因为自己除了鸩,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此刻,它比任何人都希望鸩能从这场博弈中胜出,所以对于这种逆耳的话,它并不感到恐惧,因为如果自己不说,就会使鸩失败,一旦鸩失败,那自己也会跟着灭亡,与其逆来顺受而亡,不如逆流而上重生。
“嘿,周礼啊周礼。”鸩紧紧盯着眼前的周礼,许久,突然淡淡一笑:“你的加入直到今天,才让我有些庆幸。”
自己如今临时拉起的这个队伍里,能在正事儿上和自己这么毫无顾忌交流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也就只有它敢这么毫不避讳的指责自己。
可说到底,周礼只说了事实,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困恼,所以他在等,在等周礼的下文。
“大人放手可好?”见鸩只是这么简单的敷衍着自己,周礼就明白,对方是在等自己的下文。
只是自己就算说了,对方真的能按他所说的照办吗?虽然没有和阴灵峰这么面对面接触,但周礼心里清楚,像他们这种人,只要适当的点点就好,至于会不会按自己说的做,全看对方的心情,自己说白了只不过是他们解乏的一件玩物而已。
打量着周礼并没有过分认真的目光,鸩淡淡一笑:“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啊?”
对于一个常将‘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它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周礼就是这样,但不知为何,鸩并没有从对方眼里看到他想看的那种坚持。
“因为大人也并不在意这件事不是吗?”毫不避讳的解释着,周礼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鸩不放在心上,那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如此,自己只要把自己的想法单纯的说出来就好,至于其他的就不是自己能够代劳的了。
唉,文人就是矫情啊,不过对于从另一方面看,他还算是忠心。鸩盯着眼前的周礼轻轻点头:“就按你的意思吧。”
其实现在放不放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经过这几次的交手,就算阴灵峰想要收揽钟发白,估计它身边的人也不会同意,毕竟这几次的较量,它损失的人手已经可以说不计其数,按照它的性子,现在安抚众心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吧,估计没准它还会朝钟发白动手也说不定。
“你说阴灵峰会怎么处置钟发白,毕竟这几次因为钟发白,它损兵折将了不少人。”朝周礼淡淡一笑,鸩将心里原本已经了然的事分享给对方。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鸩还是将这件事做成问题扔给周礼,他还想看看周礼对这件事会怎么作答。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要的,不过听他提问的这语气,应该是自我感觉已经拿捏稳妥了吧。望着鸩了然的表情,周礼不由感觉一阵头痛,因为眼前自己所效忠的人,心里还是有些盲目的自信,这一点是绝对的双刃剑,把握好将迎接属于自己的胜利辉煌,把握不好将跌入无底的深渊悬崖。
“大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阴灵峰这么多次的反扑,形式却没有任何的减弱,反而一次比一次猛烈呢?”周礼拱手,将头埋在张开的手臂内。
它没有去看鸩的脸色,同时也想用这个方式来给鸩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既然下属没有去观察上级,就是怕自己的言论会引起上级的尴尬,这个动作正好可以让双方都冷静下来,慢慢思考所形成的问题。
盯着周礼的样子,鸩缓缓陷入沉思,的确,阴灵峰看似想要除掉自己,但每次的刺杀,都是冲着钟发白,而且每次对他下手看似很严重,但每次都不至死,换句话说,它每次对钟发白出手,看似惊险万状,却总张弛有度,总能在危机的时刻保住他一命,从这里可以看出,钟发白其实对它很重要,而且远超自己的想象!
吊胃口,真是吊胃口。鸩微微闭目:“说吧,你就不要吊我胃口了,说说你知道的。”
这是他最受不了的,虽然鸩总是对这些事显得极不在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忍耐的有多煎熬,每次他想到这些时,总会拿对阴灵峰的仇恨来缓解这些;虽然一直拿所谓的什么慢慢观察才有意思这种话来麻痹自己,但这个所谓的慢慢观察未免也有些太长了。
“简单来说,对于钟发白,我们知道所有,是我们,也就是说钟发白已经在阴灵峰的内部上下成为了一个通体透明的人物,对于他,但凡有脑子的都多少有些了解,但也因为这样,对这个有所了解的人,大多人都带有一丝敌意,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阴灵峰要招揽他,却还有这么多人敢对他下杀手的原因。”周礼淡淡一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严肃:“不仅仅是因为他强,更多的成分是他太优秀,潜力太大,在阴灵峰手底下,没有人会在乎对方的强弱,但所有阶层的人都会在意对方的潜力,一个人的强弱和他所拥有的潜力有时候是不成正比的,但很明显,钟发白不同,他不仅仅有很强的能力,还具有与之相当的潜力,因此他成为了我们的,或者说,那些上位者的眼中钉。”
这个时候,周礼知道自己不得不在倒出点什么,但既然鸩不知道,那他就有完全的能力来避重就轻,反正你让我说的我也说了,而且对毫不知情的你来说,这些的确也有一定的作用,只是其中最重要的,还在我身上,你还是需要我。
笑吟吟的盯着周礼,鸩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怒:“你一方面让我放开对钟发白的约束,又一方面告诉我钟发白很重要,却又不说他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周礼你是在耍我吗?”
说了等于没说,给他带来的只有更加好奇而产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