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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话锋转的,还挺迅速,身为你的好朋友,我必须也有权利纠正你这种态度。
没有在意冷琳琳的调侃,钟发白提醒着对方:“琳琳,你小心点,虽然这次很危险,但也难免鸩会让我们去压阵。”
自己的确没有动手的份,但这并不代表鸩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既然自己是在阴灵峰的手底下,那按照鸩的行事作风,虽然没有自己出手的余地,但将自己摆在阴灵峰面前,借此刺激对方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去,他不会这么变态吧!”听着钟发白突然的提醒,冷琳琳自然回想到鸩的性格,不由微微皱眉一脸叫苦。
原以为这次只可能会单纯的压阵,可没想到自己才是众矢之的的靶子,自己这一旦去了,不管出没出手都讨不着任何的好处!
紧紧盯着窗外,钟发白抬手望着自己的‘噬魂’:“有什么比在双方互相争抢激烈的时候,对方亮出物品身上属于自己的表情,更令人刺激的呢?尤其是本就有着仇恨的两个人,鸩之所以要让我们为他办事,就是因为我们原本是要被阴灵峰所控制的吧。”
其实从鸩口中叙述着阴灵峰的点点滴滴时,自己就已经明白,鸩之所以一直抓着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原本是阴灵峰所重视的人,不然自己和冷琳琳、沙木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聚在一起?
凡事都讲究因果的。
“那照你这么说,如果鸩败了我们直接转投阴灵峰手下不就好了,还能帮我解开身上的契约。”冷琳琳并不在意现在到底要替谁卖命,她只需要知道,对方会不会帮自己解开身上的契约。
这样的话你就不欠我什么了,这样你心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了吧。
听着冷琳琳的话,钟发白内心微微一动,虽然自己一直都记着冷琳琳为自己签下契约的那一刻,也曾发誓一定要为冷琳琳解开契约,可他没想到,这契约是自己的枷锁;而自己会是冷琳琳的枷锁!
尽管冷琳琳什么都没有说,但他能感觉到,感觉到冷琳琳内心强烈的想法,这也许是上次自己进入她心神而留下的后遗症吧。
钟发白缓缓起身:“不要想这么多,一旦鸩和阴灵峰接触,就不是我们分心的时候了。”
对于冷琳琳,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这样一边安慰,一边提醒着。毕竟冷琳琳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分神,做事时遇到任何的小事都很可能分心,这在面对强敌时是大忌!
学校门口,马山警惕的望着里面:“大人真的不招呼钟发白那小鬼过来吗?”
你这么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对付阴灵峰吗?为什么它来了,你却不动了!当马山得知这次的行动不通知钟发白时,他总感觉有些不妙,但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又说不上来。
“这次就当是见个面吧。”鸩站在马山前方幽幽的盯着正前方的教学楼,好似在眺望着阴灵峰一般。
这个时候让钟发白出面,难免会让他有些难做吧,毕竟阴灵峰就算没做什么,它毕竟是把你和冷琳琳召集在一起的人。
人有时候会因为一些麻烦的感情而左右自己,从而左右了战局的变化,我不能因为这种琐事来乱了我自己的局面!
恐怕阴灵峰也想通过这个突然的局面来和钟发白见见面吧,届时打乱我的阵脚,毕竟对于他的突然出现,着实令我也有些乱了阵脚,不过这个阵脚我可以乱,但钟发白不行,他的价值我已经看到,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拱手让给你。
“去找钟发白,告诉他不用来了,你也一样,去了也没多大的用处,就和他一起呆着吧。”想想身边的马山。鸩打消了他心里的顾虑。
虽然马山有二心但做事也还算麻利,况且要是他真的和自己去了,自己没准还有分出心来保护他,还不如不去。
听着鸩的安排,马山内心大喜,连忙朝鸩拱手:“是,大人,那我就去静候您的佳音,等待大人凯旋归来。”
只要不让自己掺和你那点破事,除了死,让自己干什么都行啊!
看着马山离去的背影,鸩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朽木不可雕,异心不可用!”
对于马山,他终究还是不看好,除了自私自利的性格之外,更多的是这种说话犹如墙头草的态度!
第一百二十七章 抵触()
“真是难为你还特地过来告诉我。”望着眼前的马山,钟发白淡淡一笑:“琳琳那边,我会告诉她的。”
你这种贪生怕死的狗腿亲自过来报信,恐怕不仅仅是报个信这么简单吧。
“这种事要快,可别让她冒冒失失的跟过去。”马山一边提醒着钟发白,一边侧身打算从他身边穿过进入寝室里面。
毕竟已经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与其一个人在外面胆战心惊,不如到钟发白这里抱团取暖。
一直都对马山有着抵触的提防,眼见对方的动作,钟发白手臂抬起,将对方挡在门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冒失的擅闯他人寝室,就算大家都是同性,这种做法多少也不太好吧,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极其让自己不顺眼的人。
“发白,这么见外干什么,大人说了用不着咱们,足以证明咱们现在的危险处境,这个时候如果在内讧,在不抱团取暖的话,多让人寒心啊。”眼看钟发白的拒绝,马山苦着脸朝对方打起感情牌,虽然自己说的天花乱坠,但有一点自己没有说错,眼下的处境,像自己、像钟发白都属于鸩这一阵营,这中危难关头,就要抱团取暖,否则将会被人逐个击溃!
耸耸肩,钟发白一脸无所谓:“我一向孤僻惯了,况且我也不需要抱团,如果我不幸死在这里,也是天意。”
陆宇还在里面,说什么也不能让马山进去,否则马山要是看出什么,拿陆宇威胁自己,自己该怎么办?顺手灭了他?不,这不在自己的计划之内,毕竟自己隐忍至今,不能因为马山而乱了自己的阵脚!
“钟发白你不会这么无情吧!”看着钟发白淡然的目光,马山声音有些冰冷。
没错,自己的确不受你和冷琳琳的待见,但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好人了?不也是在帮鸩办事吗?黑猪和乌鸦谁也别说谁!
迎着马山的目光,钟发白的表情仍然淡如止水:“我已经陷入了泥潭,我不能让我的舍友也被我连累。”
虽然这个借口很随意,但也重在随意,它让人发觉不出自己和陆宇的关系到底如何,一切都很模糊笼统,却又让对方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你和你舍友的感情还真好啊。”不冷不热的淡淡一笑,马山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咧着嘴:“我想大人应该会对你的舍友很感兴趣。”
虽然钟发白的话里将他和舍友的关系说的这么模糊,但往往越模糊,不就代表越清晰吗。更何况是舍友,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说你们没有情谊,谁会信?更何况你这么极力的来阻止我,难道这不是你心里对我的防备之心,怕我伤害你的朋友?
“好啊,等鸩不忙了,或者说忙完眼前的事,我会请他来我宿舍坐坐,不过不是现在不是吗?”无所谓的点点头,钟发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再次将对方拒之门外。
虽然不排除鸩会见到陆宇,但说到底这也是过后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眼前是绝对不能让你进来,因为相比起鸩,我更介意你的试探,鸩虽然狡猾谨慎,但它毕竟是妖,说到底就算看过千载的人情冷暖,但其中的人性他不可能完全掌握,毕竟他有一个最大的短板就是,他不是人。
反倒是马山,身为人,他必定经历过人世的种种,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
这就是旁观者和经历者的不同之处。
抬手指着钟发白,马山嘿嘿直笑:“小子,你是想反客为主啊。”
你告诉鸩?也许你会告诉鸩,但这话儿,从你嘴里说出来和从我嘴里说出来可就大不一样了,小子,你还真tm奸诈,真是又奸又滑!
马山毫不怀疑,加入钟发白把自己的怀疑告诉鸩,不管是对是错,倒霉的首先就是自己,这样一来,不管自己的怀疑是对是错,自己都要遭受一份罪,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马山此时有些进退两难,望着门口的钟发白,自己难道真的要站在门外吹冷风?可要是进去,难免会受一顿皮肉之苦。
“看样子你是不进来了?”打量着有些迟疑的马山,钟发白声音带着一丝冰冷,既然已经和他撕破了这层脸皮,那就没有在保守的必要了。
如果不是因为鸩,对于旁门左道的马山,他并不会看在眼里,眼前的这个老者,说实话,连自己那些不精通道术的同伴都要比他有所作为,对于这种虚与委蛇的角色,就像冷琳琳所说,留着就是一个祸害,潜在的麻烦!
对于这种人,只有一个原则杀!
感受着钟发白身上缓缓聚起的杀气,马山一脸震惊:“你你敢杀我?”
回想着昔日钟发白的手段,他很清楚,如果真的和钟发白对上,自己最大的把握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如果说谁更胜一筹,他没有这个勇气。
看着有些退缩的马山,钟发白一脸冰冷:“如果你想留下就尽管在外面呆着,没人拦着你,但要记住,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否则就滚!”
这是他的底线,毕竟他不了解阴灵峰的为人,要是对方派厉鬼来追杀他,如果动作太大,难免会伤及周围的同学,但如果要让自己出手挽救,说真的,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怎样自保,在这个时候救下那些不太熟悉的同学到不是不行,但起码要保证自己和陆宇的安全,如若不然,自己只能放任厉鬼的动作。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看着已经关闭的房门,马山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很想拍开钟发白的门,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