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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关闭的房门,马山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很想拍开钟发白的门,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但回忆着种种的以往,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时候,自己能呆着的地方,也只有他们公用的浴室了吧,毕竟公寓里有私人的卫生间,所谓的浴室也不过是一个较大的澡堂,方便大家的来往和较量仅此而已。
只不过在这个务实的社会,又有多少人还愿意彼此交流打闹呢?每个独立的寝室就好比一个独立的圈子,不去触碰他人,他人也不会去主动触碰自己。
缓缓走进浴室,马山看着单间式的淋浴间,缓缓走进最里面的那一间,盘膝而坐,等待着鸩的指示。
寝室里,原本熟睡的陆宇倚靠着靠枕一脸担忧的望着钟发白:“其实你让他进来就好,反正我也是在睡觉,大不了可以装睡,你不用和他闹得这么僵。”
门口,钟发白和马山的谈话,他听到一清二楚,虽然他理解,并很感动钟发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但身为钟发白的兄弟,他同样不想成为钟发白的负担,如果因为自己,而让钟发白被对方怀疑,那他宁可没有和钟发白这段情谊,他是没有钟发白那种通天彻地的本事,但也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给了陆宇一个放心的微笑,钟发白缓缓走到窗前坐下:“过了今夜,一切应该会恢复平静吧。”
会吗?也许之前的生活才是平静吧,钟发白不喜欢自欺欺人,他知道,今晚,不论鸩成败与否,自己和冷琳琳都将在这道漩涡中陷入个更深一层。
往好处想想,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见到阴灵峰吧,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十指交叉抱着后首,陆宇一脸担忧:“不见得吧,不管他们谁胜谁负,都只不过是解决了所谓的表面现象而已,除非他们同归于尽。”
这个问题的答案,陆宇又怎么会不了解,只是钟发白这么安慰自己,是不是他有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想法呢?
“发白,你是怎么想的?”不等钟发白开口,陆宇目光严肃的望着对方,这种事不就是应该同甘共苦吗?把所有事憋在心里,一个人去承受,那我又算什么!
搔搔首,钟发白第一次见到陆宇这样严肃的目光,与其说严肃,不如说是坚定,他是真的想和自己,和我们这些人同舟共济,可我们真的要把他也带上这条船吗?毕竟从现在的状况来看,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条船的重点会是哪里?
深深呼吸着气,钟发白摇首:“放心我不会丢下你,毕竟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就算鸩不知道,阴灵峰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他之所以防范着鸩,就是怕陆宇会受到伤害,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鸩不对他出手,那阴灵峰呢?他身为所谓的学校校长,怎么会不去关注学生的分配,尤其是自己这些‘特殊’的学生。
既然明知关注的这么紧,那对自己身边的同学和室友它又怎么可能不了解,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中,虽然明知如此,但不管怎么想,自己都不想去接受这个事实。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但对于阴灵峰或者鸩,自己只能去暂避锋芒的接受,只是怕对方会对自己的朋友出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迎战()
天台上衣着各异的男女纷纷围坐在已经布置好的餐桌下,把酒言欢,虽然早就不需要进食,但只要活着,就有口欲,况且一般的食物,也进不了它们的嘴里品尝;桌上的,是阴灵峰特地从下面带上来的菜肴,不仅可以供灵魂食用,而且口感美味。
“主人,这些野狗鬼可能对付不了鸩吧。”远远的望着坐在主座的阴灵峰,周礼起身拱手脸上带着一丝置疑。
当面朝阴灵峰提出置疑,是允许的,况且这个问题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仅仅是野狗鬼,就算加上在坐的除了阴灵峰以外所有人,都不可能是鸩的对手。
正把酒言欢的众鬼,一时间目光纷纷注视着周礼,余光则时不时瞥向阴灵峰,虽然主人一向和善,但对方的问题难免有些让它下不了台,还是不要那么显眼的好,枪打出头鸟,就怕误伤俩。
并没有因为周礼的失礼而不满,阴灵峰淡淡一笑:“别说它们,就算是让你们所有人都去,难道能达到我想要的吗?”
毫不避讳的说出周礼以及在座所有部下心中的想法,阴灵峰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不管鸩如今实力如何,它都有将其挫败的实力,今天的设宴就是为了告诉大家这个道理。
“可是”周礼目光轻轻瞟了阴灵峰身边的聂青一眼,脸上的流露出不满,却又一闪而过。
身为阴灵峰的主要战力之一,都到最后落荒而逃,难道凭那些喽啰就能击溃鸩?阴灵峰你已经不是自大,而是狂妄了,而且坐在这里的这些人真是盲目的可笑,难道对聂青的失败你们就真的这么无动于衷?
感受着周礼的目光,一阵漆黑的尸气从聂青身上向外溢出,却又很快消散在空中,做事果断的它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既然上次的任务已经失败,就已经想过会授人以柄,但毕竟这是所有上下级重要成员的聚会,被人当众羞辱,从面子上,它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拍拍聂青的肩膀,阴灵峰淡淡一笑:“让聂青去是我的主意,但我忘了聂青虽然勇猛但法力是尸气,这在鸩的鸩毒面前,无疑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是我疏忽了,聂青,你也不要自责,要怪就怪我好了。”
用于承认错误,接受错误,才能改正错误;况且阴灵峰自己明白,自己这样当众指出自己的不足,多少也包含了收买人心之举,毕竟要让自己来支撑起整个局面是不可能的,它需要得力的手下,需要很多很多得力的手下。所以它自认为在这种聚会的状况下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接受手下的质疑,也不失是上位者的一种凝聚手段,只要能完成自己的最终大计,认几个错又有什么呢?自己要的是最后的胜利!
“不敢,主人,使不得!”眼看阴灵峰竟然当众向自己认错,聂青连忙鞠躬行礼,同时还不忘侧目阴狠的望着周礼。
竟然敢给自己使绊子,最后还让主人出丑,周礼,老子还真是小看你了!
于此同时,周围的厉鬼纷纷朝周礼投去不满的目光,如果是聂青出丑,当然是它们喜闻乐见的,但如果是自己一直都无比敬仰的主人出丑,那这个让主人蒙羞的家伙,一定会受所有人的冷眼相向。
感受着周围的目光,周礼连忙朝阴灵峰双膝下跪,一脸郑重其事:“周礼出言不逊,请聂大人替主人责罚。”
这个时候,阴灵峰作为受害者一方,虽然请它责罚自己明面上合情合理;但前面阴灵峰已经做足了好人的摸样,要是再让它来责罚自己,它一定会将事一笔带过,但这件事可不是一笔带过这么简单的,如果今天不给在做的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估计自己的性命就可以从结束这场宴会之后就进入倒计时了,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能惩罚自己的人,好借此打消众人对自己的敌意,当然在这个惩罚自己的人选上,也是有讲究的,叫其他人多有做作之意,所以要想从众人中选出一个避嫌者,那就寻找一个自己的对头最好不过,眼下聂青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件事你们私下商量,现在大敌当前,不得因为私事扰乱军心!”阴灵峰一脸严肃的做着和事老,不管此时它心里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绝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
‘哗’‘哗’楼下,密密麻麻的野狗鬼拖着棺木,缓缓的学校门口移动,渐渐的竟形成一只只井然有序的方阵。
棺木上,挺拔的魂兵左手长戈倾斜向前,右手握着青铜佩剑稳稳的站立在上面,犹如驾驶着战车一般。
十指交叉,双肘支撑手臂。阴灵峰一脸沉重,这次的兵力唯一是有史以来最为庞大的一次,这也证实了自己不想在这么耗下去的决心,既然你鸩想玩,我就陪你玩把大的,一局分胜负!
寝室内,钟发白突然感觉有些疲惫的困意,摇摇头,目光转向陆宇,却发现陆宇早已经昏睡过去。
是阴灵峰做的手脚吗?不想让学生老师发现自己,因此将大家都昏睡过去,就像上次那样。钟发白突然间想起上次鸩和阴灵峰的手下交手时,后者做的准备。
摇摇头,钟发白摇晃着身体起身朝屋外走去,马山还在外面,他要去看看。
就在野狗鬼和魂兵快将整个校园分化成十几个方阵快要将整个操场都填满时,校门口悠悠走来一修长的身影。
‘喵呜’一时间成百上千只野猫突然出现在学校的围墙上,蜷缩成一团,或盯着周围的魂兵,或闭眼微醺,或无聊的打着哈欠。
“主人,鸩这是什么意思?”身为厉鬼,所以人都可以目视百里,一名厉鬼望着围墙上的野猫警惕的起身。
笑着朝对方摆摆手,阴灵峰淡淡一笑:“你可别忘了鸩的本体就是猫,这些不过是他的祖孙而已,既然我们能在这个和平的年代随手就能出动上百万的厉鬼,那鸩叫几百个子孙为他压阵又有什么不对?”
话是这么说,但鸩的心思,一向是剑走偏锋,他到底在想什么真不好说。
鸩此时站在门口眺望着眼前那些所谓的虾兵蟹将,他之所以找来这么多野猫也是为了帮他分担一些事情,虽然眼前这些厉鬼、野狗在他眼里成不了什么气候,但要想尽快解决也是要损耗不少法力,自己要想对付阴灵峰,就必须要保存足够的实力,这些野猫就是他保存实力的关键!
“传令下去,先朝那些野猫动手。”捏着手里的酒杯,阴灵峰呷了一口。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它忘不了,鸩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那些野猫一定跟他有什么关联,况且不过是一群没有开化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