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抢我的人真的好吗?”两人面前,鸩站立在原地望着易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骄兵必败,单是一个拥有独到之处的异鬼就敢在敌人面前这么嚣张,要知道,没有死去的敌人,永远都是敌人,既然是敌人,就有致命反击的时候!
将马山提到一边,易发盯着不远处的鸩冷笑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呦,我听错了吧,一向冷血的鸩竟然也会让人住手,怎么你不会可怜这个叛徒吧?”
虽然鸩的毒功已经散尽,但法力还在,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新鲜,一向麻木不仁的鸩竟然在今天临死之际也能让站出来保护他人,新鲜,真是新鲜,原以为这个万物为刍狗的家伙会默不作声的自己去直取他的性命,可没想到
“马山,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实话,我教你法术除了要有一个帮手之外,最重要的就为了能恢复我的全部功力。”鸩缓缓从餐桌起身目光转向双目突出一脸震惊的马山,随后从他的眼中,自己看到了一丝怅然和淡定所交织的复杂情绪。
真的很后悔吗?可惜啊,这个世上传言的确有后悔药这种东西,但就连我也不曾见过。
全部功力!也许对如今的鸩,易发不会有所警惕,毕竟对方毒功以废,法力也因为在恢复期不可能有多少底蕴,况且对于鸩的法力,阴灵峰已经明确告诉过自己,他靠的就是毒,所以一旦鸩体内的毒功尽失,也就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此时,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全部功力,就凭马山?他凭什么!
望着眼前的鸩,易发缓缓后退,虽然它并不相信鸩的话,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如果鸩说的话真的只是在虚张声势的话,那对付他,靠马山一个人就可以,自己根本就不用出手。
警惕的盯着鸩,易发目光随之转向马山,脸上带着一丝上位者的高傲:“马山,杀了他,快,现在正好是杀他的好机会,你还等什么呢!”
如果马山不出手,过了鸩这一劫,自己就亲手宰了他,回头只要告诉阴灵峰对方中途反水被自己击杀,想必对方也不会责怪自己;如果马山出手,那自己就只好在补一刀,大不了回去告诉对方,鸩反击时两人同归于尽,无论如何,这个功劳最后都会到自己手上。
至于马山,你可不要怪我,我的确想过要把你收揽到自己手下,可你对鸩还有些情谊,就这样把你放在身边,难免有一天你不会害我。
可如果把你放在阴灵峰那里以你现在的表情,不难想象,如果你发达了,不会对我下手。马山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
听着易发的声音,马山突然内心一颤,对,自己已经加入了阴灵峰,加入了鸩的死敌那里,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况且你刚才的话也已经把我的退路给完全堵死,如果让你活下来我最终还只是你恢复功力的牺牲品而已!
朝鸩颤抖着缓缓抬起双手,马山感受着衣袖里突然泛起的潮湿和泥泞,这一招无中生有是你教给我的,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用你教我的招式去对付你,我我只是想离开你,继续过我一个人潇洒的日子,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你又让我去帮你掠阵,我是人,我也怕死啊!
盯着马山的动作,鸩一直带着笑意的脸庞有些冰冷:“怎么,要用我教你到杀我吗?”
还真是学以致用啊,马山,你这样做可是明目张胆的欺师灭祖啊。
“师父,我只想活的更好,这次出手如果我不巧死在你的手里,也是我咎由自取!”回想着和鸩经历的种种,马山微微闭目。
原来我对你的不满,都是我对你的恐惧和你对钟发白的偏心吗?想想钟发白,还真是好笑,虽然没和他正面交过手,不过那臭小子的本事应该还不错吧。
随着法力的催动,马山感觉双臂一麻,随后衣袖中涌出的泥浆带着浓重刺鼻的血腥气息!
怎么可能!猛然睁开眼,马山发现这次衣袖涌出的竟然不是以前所流出的泥浆,而是猩红的血浆!
猩红的液体向四周弥漫着腥甜的气息,朝鸩喷去。但在其面前一顿,鸩张开嘴,液体化作一道血流缓缓进入腹中。
盯着眼前这一幕,易发转身而逃,该死,鸩,你竟然连一直帮助你的手下都骗,你真够阴狠的!
‘滋’易发转身,没走几步前倾的脸庞却出现剧烈的疼痛,并且伴随着皮肉融化的声音!
这这间房!易发仔细打量着四周,却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极为细小的淡绿丝线所连接,横纵相间的丝线密密麻麻,叠加起来犹如一张巨大的蛛网!
第一百四十章 恢复()
“原来如此。”回想着刚才鸩的话,马山淡淡一笑,原来鸩刚才说要恢复功力指的是这个意思。
利用功法来将自己的体质加以提升,其实这个时候用提升并不能完美的解释,如果让自己更好的来形容的话,应该是提纯吧。
将功法提升至最纯至,一边鸩能更好的接收这些功力,力求不浪费一点,鸩你的心机到底还是我所不及啊。
望着朝自己笑的马山,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怎么,要我留你一命吗?”
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吧,马山最后的那一声‘师父’,还是让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也许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自己的师父吧。
以前自己一直以为只要法力和实力够强,就无所畏惧,可现在看来,原来在贪生怕死的人,在某些自己已经认定的事情上,哪怕是错到了最后也会出现淡然。
“不用了。”听着鸩的询问,马山的笑更加灿烂:“我已经活的够久,而且一些以前没经历过,没感受过的事情都已经经历感受了,我是人,该知足长乐。”
嘿,真没想到,临了临了,鸩竟然也会询问自己的意见,不错,这证明这段日子我做的还算不错,要是还能重来我是不是还会对他又反骨之心呢?
应该会,道爷我也是自在了这么多年,哪怕心里承认这个师父,但怎么可能还会那么本本分分的照顾一个人的饮食起居,我疯了?放在好日子不过,非给人当下人,嗯,要是能重来,我还得背叛。
嘿,这么一想,原来不管如何,我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啊,也是,当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时,自己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发誓每天都要活得比昨天更精彩,那才算洒脱,才叫活个人样;可如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嗝屁,每天就过的浑浑噩噩,几乎麻木,今天不知明天事,每天过一天是一天,又怎么可能看的这么长远呢?
果然啊,人到临死的时候,以前不明白,不懂的,一下全都懂了,其实不是不懂,是不想懂,所有人都逃避着死亡,却不知道死亡背后更加重要的意义。
有时候,一个人的释然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吧。
吸收着马山的血液,鸩猛然发现,他淡然的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到什么好事了?”
在自己的牢笼内,易发想跑都不可能,不如趁这个时候和马山聊聊天,想想自己好像从来没和他正经的闲聊过,以前自己认为这很荒谬,很可笑;但今天,自己突然对马山心里真实的想法很感兴趣。
这也许才是了解吧?以前感觉这很麻烦,但现在想想,不失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想到了很多,想必师父也跟我一样吧。”望着眼前的鸩,马山发现自己这一声‘师父’越喊越顺口。
“放下了,得到的就多了。”鸩淡淡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去了解马山心里的想法,而这句话是当年自己的师父总对自己说的。
可我还不能放下至少在除掉阴灵峰之前,哪怕是为了马山我也一定要和阴灵峰拼到最后!
“那弟子就说句实话好了。”望着鸩的笑脸,马山咧嘴一笑:“千万不要去刻意的约束钟发白。”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本着为鸩好的意愿,自己也该为他的计划着想,既然是计划,那避不开的就是钟发白这个环节。
听到马山提到钟发白的名字,鸩缓缓收起笑脸,对于钟发白的拿捏其实他一直都有些犹豫,因为对方的潜力,让他一直都对其抱有很大的希望。但听到一直以来都将钟发白当做自己对手的马山竟然能为自己做的这个份上,饶是他也有些动容。
默默的望去眼前的马山,鸩一方面感受着自己功力的飞速上涨,另一方面随着功力的上涨,自己的心也越来越有些失落。
“嘿,一说到那小家伙,师父,你知道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马山突然嘿嘿直笑,脸上充满了从未出现过的快乐。
也许死亡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吧,不然我又怎么会这么开心?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死并不可怕。
没有多说什么,鸩只是静静的望着马山,此时,他并不想打断马山,同时他发现,做一个倾听者的感觉也不错。
眼见鸩沉默的望着自己,马山一脸自豪和骄傲:“我和那丫头交过手,她的实力虽然很有天赋,甚至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但她还太小,太嫩;但当我面对钟发白的时候,却完全不一样,对于冷琳琳,我可以说是胸有成竹,但对于钟发白,我我竟然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恐惧,对,就是恐惧,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和,我能感受到,他一直都在保留自己的实力,而且他的实力和我们平日见到的绝不能相提并论,他很可能连对冷琳琳都有所隐瞒,他们两个太正规,正规的一点也不像是男女关系的那种。”
一想到钟发白隐藏起的实力,马山就难以忘怀他和冷琳琳之间的关系,如果真的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那只能说,钟发白很可能是连鸩甚至阴灵峰都无法控制的存在。
回想着马山的话,鸩陷入沉默,马山看出来的,他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