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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马山的话,鸩陷入沉默,马山看出来的,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对于钟发白,他从一开始就抱着探索的目光去对待的,就像是开一个极难打开的宝箱,让自己抱着对他的期待,慢慢挖掘钟发白的所有,只是,对于眼前的马山,自己要怎么来告诉他这些话呢?
‘呼’此时一团灰褐的烟雾在半空不但跳跃,在半空中留下道道淡淡的烟雾轨迹。
易发此时有些烦躁,从一开始它就听着马山和鸩的对话,它渐渐发现,马山这家伙竟然在临死前开始洗白自己,而且看样子还很是成功,照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成为造成马山死亡的间接对象,这样的话,鸩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如果说一开始自己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鸩放开牢笼,自己借此离开是个绝妙的计划;那现在,尽早从这个牢笼中逃离才是最主要的。
何况,看鸩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打算,直到现在它才发现,原来鸩在冷酷残忍的同时,保留着一些所谓的人性,但这种人性对于他的敌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人之所以有人性是为了压制自己的兽性,以免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悔;但有时候,最可怕的同样也是人性,因为人性是一个人的自律准则,如果连人性都因为愤怒而泯灭,那人将失去所谓的准则,失去所谓的自律,从而爆发出的本性,将相比兽性有着本质的改变。
人性的失控是因为愤怒,而兽性的爆发是源于本能。愤怒会令身体产生一定的神经麻痹,但兽性不能。就好比受伤后,愤怒不会让人产生疼痛,但兽性可以,这就可以证明,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性,兽性也可以,但兽性却是在某种特殊的本能上所爆发的,当本能得到应有的释放,兽性也会随之消失。但愤怒不行,愤恨会让人的刻意的躲避理性,从而不想兽性那样得到有效的纾解,从而对外物和自己造成严重的伤害。
如同印证易发心中的不安,它竟然发现眼前这淡绿的蛛网竟然渐渐转变为淡淡的猩红!
这这怎么回事!易发打量着那已经成为猩红的蛛网,余光朝鸩望去,它知道这一切的所作所为一定离不开鸩的变化,只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很好奇吗?”就在易发打算在观察一下下方的鸩时,鸩的声音突然从上方幽幽传来。
蛛网的连接处,鸩缓缓站在上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易发:“你以为我不向阴灵峰出手单纯是因为实力不济?其实就在当年它封印我的时候,我的鸩毒就已经修炼到了瓶颈,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摸索这个瓶颈,一旦能够突破,我不但可以恢复全部的功力,甚至可以超越以前的自己,估计鸩也想不到,他这些年的修炼就这样被我一夕就追赶过来了。”
这种事,如果马山还活着,自己一定和对马山倾诉,但如今马山已经成为自己在成功的桥梁上不可缺少的基石,因此这样一件不吐不快的事,自己只能对眼前这条阴灵峰所养的狗来倾诉了。
这件事一定要告诉主人,让它小心提防鸩,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是对鸩的一次暗杀到头来竟会演变成助鸩恢复功力的乌龙!易发警惕的望着鸩,冷汗已经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鸩没恢复时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想活命吗?”鸩话锋突然一转,这个时候,正是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况且对于钟发白他们的不仅是对马山还是对自己,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选择()
“谢谢你啊琳琳,一直都这么麻烦你。”秋寒看着帮自己大包小包提着物品走进寝室的冷琳琳,甜甜一笑:“这么多,你给我几件吧,本来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自己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还能和同学住在一间寝室,不,不是同学,是朋友。
“还好啦,别看我长得漂亮,力气可不比那些男生小。”冷琳琳笑着又托了托手上的物品甜甜一笑。
自从上次察觉到辛婷的不同,自己就试着和秋寒进行更深一层的接触,当然这全靠第一次见面时,陆宇营造出的良好开端,当然这也和自己上一次与对方接触时留下的好感是分不开的。
拖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寝室,秋寒环视着四周,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悦:“这房间的摆设是你一个人做的吗?感觉真的好温馨啊。”
尽管自己也常常整理房间,但因为总是一个人的关系,不管怎么摆置都有一种很冷清的感觉,和眼前这些布局完全不一样。
“还好吧,我也只是随便摆摆,如果你对这个感兴趣,回头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布置啊。”冷琳琳将秋寒的物品放在客厅,朝对方甜甜一笑:“你的东西就在这儿了,剩下的我就帮你搭手的事儿了,怎么布置什么要用什么东西收起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看着客厅了摆放的物件,她不住在心里滴血,当初把那个室友弄出去,本小姐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就是想自己一个人住着自由舒服,可这下倒好,因为你钟发白一个怀疑,我就得引狼入室,还要做保姆和保镖,二十四小时全天监护,更重要的是没钱,没钱!
没钱你还这么一脸轻松的给我指派这个任务,我要不是你法力比我强,模样还算养眼,我宁愿跟鬼住,也不会放人进来!
“你和钟发白他们的感情好像很好啊。”秋寒一边检查着自己的物品,思考着该怎么布置从而不会引起冷琳琳的反感,一边和她聊着天:“尤其是陆宇。”
尽管自己是受到了冷琳琳的热情邀请,但自己总感觉,她好像并不是很开心,但这个主意又是她提出来的,自己也不好反驳,只能努力增加她对自己的好感。
听着秋寒前面的话,冷琳琳微笑着点点头,但当她听见自己和陆宇的友情时,嘴角还是明显的抽了抽:“这个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
我跟陆宇感情好?姐妹儿,你眼睛是有问题吧?
“因为你们能在公开的场所,肆无忌惮的打闹,彼此还不生对方的气啊。”秋寒甜甜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向往:“这种感觉,一定很好吧。”
无论怎么去用语言来诋毁对方,都换来的只是对方的相对诋毁,并且没有恶意侮辱的辱骂,没有一言不和的动手,只是单纯的诋毁,用极为恶毒却可以令人接受的原因放肆诋毁,这种感觉,还真的有些奇妙。
不生气吗?还真是啊。听着秋寒的话,冷琳琳回忆着一直以来和陆宇的语言交锋,如果说生气的话,也就只有初次见面时自己和他因为一场误会所产生的乌龙了吧。
“照你这么说算是吧。”冷琳琳笑容中有些尴尬,自己很想反驳秋寒,却怎么也找不出能够反驳的事件来做阐述。
陆宇唉,面前就把他算作一个损友吧,仔细想想,好像这本来就是啊。
“琳琳你手机响了耶。”就在冷琳琳陷入有些尴尬的回忆时,秋寒开口提醒着对方。
回过神,冷琳琳拿出兜里的手机,望着上面显示着钟发白的来电,微微皱眉,随后点开:“有事?”
如果是微信,冷琳琳会很开心,但如果接到的是钟发白的电话,那就可以证明找她的不是对方,而且鸩,这么多次,自己都摸出其中的规律了,不过想想也对,在电话里不管说什么,都很有可能被鸩听到,不如使用这种相对来说鸩还不算熟悉的通讯方法。
“鸩派了只猫通知我出去找他,还有你。”电话另一端,钟发白微微皱眉,声音中隐隐有些沉重。
让猫来通知我,为什么不是马山?一般这种活儿不是都由他来给自己传递,自己在去找冷琳琳的吗?
警惕的朝正在收拾自己房间的秋寒看了看,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冷琳琳一脸正色:“怎么了,听你的语气怎么心情不太好?”
钟发白的声音给了自己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这里面一定有自己还不知道的东西。
“看看外面的天吧。”此时的钟发白一脸凝重的坐在窗前,目光注视着外面犹如泣血夕阳般的天空。
血红的天犹掩盖了夕阳金色的光辉,而且给人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如果说着血红的天空是鸩的妖气都一点也不为过,可鸩的实力自己很清楚,虽然很强但绝不可能达到这个地步。但鸩今天的确召集了自己,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鸩所做的话?
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山雨欲来大战将至!
拉开从没拉开过的窗帘,冷琳琳同样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惊:“这这什么情况?”’
虽然和夕阳晚霞很相似,但她从中看到了杀气,就像眼前这血红的天空一样气势磅礴的杀气,无边无际,汹涌异常!
“楼下集合。”钟发白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冷琳琳已经看到了,那集合就好。
相比较等冷琳琳过来,自己对着异变的天空更为感兴趣,如果说着真的是鸩的所作所为,那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有这样的能力,他的修为恢复了?
不,应该没这么简单,鸩虽然表面上很稳重,但只要跟他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是个有些好大喜功的人,虽然表现的不是很突出,但见他对付阴灵峰时的动作就能发现这一点,如果不是阴灵峰从中对学生做了手脚,鸩在学校所做的一切,早就暴露了!
或许是阴灵峰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鸩,而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完成自己的计划之前不被暴露才会为鸩擦屁股,相比起鸩,阴灵峰的心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公寓楼下,出奇的寂静,明明还不到深夜,却一个人都没有。
刚一下楼,钟发白便发现阴灵峰站在公寓门口朝自己露出淡淡的笑意:“怎么,还要去?”
虽然鸩能恢复实力在自己的预料之外,但如果说鸩凭仗已经恢复的实力就想跟自己叫板的话,未免有些天真,你恢复的不过是千百年前的实力,难道如今我的